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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虎符當太子 三百章撕逼大戰
當陸辰一叫護法清場時,記者與狗仔們頓時慌了,片刻間只留下兩個金發男女。
陸辰的護法自然還是花如玉與阿貴,先前他倆去米行鎮辦事去了,所以顧永林以為陸辰只來了一人。
倆人自然是用完餐再趕來的,這時已接近下午三點左右了。
若是沒有別的安排,倆人要安排陸辰回汴梁了。
如今也只有上清觀是陸辰最好的歸宿了,至于原先裝飾華麗的漢皇宮已成明日黃花了。
如今只憑參觀票才能進入,甚至連陸辰的茅坑也特別被圍起來,特地說明是漢皇殿下如廁的地方。
好多人以為漢皇如廁的地方一定會金碧輝煌的,連馬桶也鑲金㠌玉的,名貴異常。
可是想不到茅坑不過是比百姓家砌得汽派些,味道清雅些,因為里面點著香的緣故。
但是好多人看出問題來了,因為陸辰設計的蓋子是抽水馬桶用的,可是抽水馬桶當時還沒有傳入神龍大陸。
而且據說這茅坑設計時,下面全面鋪以石塊,連四壁也是,形成了個循環的水流系統。
只要在外面將水沖入,里面就會沖走,因此非常衛生。
而這底部自然砌成一定坡度,否則無法做到如此干凈。
因此來參觀的人也有要求當場試驗的,一次五銀元。
男女廁所都能試驗,客人們非常踴躍,因為在這兒他們也享受當帝王的待遇。
進廁所先有工作人員開始焚香,這種香只有一小截,是異常名貴的,驅逐異味的。
廁所里本就在四角還點著薰香,當然在窗臺上還有烤焦的紅棗,個兒都不大。
它是用來塞鼻的,不是供客人如廁時食用的。
據說在炎黃大陸曾鬧過這樣一個烏龍,某官員去某首富家赴宴,席間如廁。
結果看見上窗臺上烤焦的紅棗,香味撲鼻,結果就吃了。
可是事后才知,它專門用來塞鼻的。
要知道百姓連飯都吃不飽,可是富人竟然如此奢靡與浪費。
是以當有人看見窗臺上的紅棗時,也有人開始義憤填膺批判陸辰太浪費。
工作人員解釋說,這是博物館想出的法子,與漢皇殿下無關。
可是越描越黑,有人專門撰文批評博物館替漢皇殿下洗白。
那白小小如今已贖身了,她成為大名鼎鼎的活動家,捍衛婦女權益。
尤其四處演講,控訴青樓對少女及良家婦女的迫害。
邊演講,邊募捐。
據說她立志在建一百座曙光院,幫助孤兒們渡過難關。
洋人來到神龍大陸尤其是神父,也熱心于公益活動,比如建立福利院,收留孤兒。
受此啟發,白小小就立志成立曙光院,其實就是孤兒院。
但是她日常的話僅靠演講畢竟能力有限,而且演講的次數多了,僅感動了自己。
她就覺醒了,覺得應該蹭某人熱度去。
首先是寫書,寫子一本《我最紅的日子——白小小獲得花魁的內幕》。
她回憶那年在汴梁獲得花魁的所有細節,并揭穿所謂花票的真相,幾方利益集團的勾結與分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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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本書尤其是對青樓黑幕揭露深刻,惹得隱退的方凌雪大光其火,指使新樓主仇麗華下單,派殺手干掉她。
仇麗華不僅胸不大,還曾因為平胸被姑娘們嘲笑。
她覺得請殺手是最愚蠢的辦法,代價大效果又差。
于是她就請來名記者,替方凌雪立傳。
主要講方凌雪在藝術上的造詣,包括《霓裳羽衣舞》排練的各種內幕等。
然后在書里大倒苦水,說芙蓉樓是如何仁義。
說它們與風花教及蜈蚣寺的最大區別在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圖。
仇麗華的最聰明之處,沒有一句對白小小的指責,反而夸贊她是方凌雪最出色的徒孫,如何得到老樓主傾囊相授。
結果此書一出,芙蓉樓的口碑直沖云霄。
而原先被抬上神壇的白小小,從仙子墜落凡塵,被人罵作無情的BZ。
方凌雪通過這次件事,終于認識到輿論的可怕,用筆殺人不見血。
這老女人社會閱歷何等豐富,她能想出的陰人辦法自然比仇麗華要毒辣百倍。
于是在《新民共和報》副刊《麥穗》上出現了連載體小說《我與名妓白小小的的交往》。
作者用第一人稱的口吻敘述如何認識白小小,幾次為捧紅她花了多少銀兩,甚至替她拉票時如何打壓別的頭牌。
這個作者以富家公子的身份揭露種種內幕,比如頭牌們是如何敲客人竹杠的。
青樓是如何步步為營,引誘客人上當,心甘情愿掏光身上最后一錢銀子的。
又通過種種事例來揭露,當年許多花花公子流連青樓,最后暴卒荒郊的各種內幕。
由于寫得形象又深刻,對于青樓與妓女的各種伎倆都有揭發,白小小又被罵上特大新聞。
又先后有好多公子現身說法,揭露她的真面目,罵她是如何無情無義。
勿用置疑,方凌雪自導自演的這出好戲,使她狠賺了一大筆稿費。
李連章差點要請她開個長期的專欄,來吸引讀者。
還是黃健鐘嗅出了陰謀的味道,制止了李連章。
報紙的經營要靠什么?制造話題啊!
既然芙蓉樓的題材這么火,為何不多請人當正反方。
于是黃健鐘花重金請名人當白小小的后援團,替她強行洗白。
結果白小小越罵越紅了,用如今的話就是黑紅。
方凌雪見沒有搞死白小小也不服氣,便另花重金請人專門破壞白小小的名譽。
總之如何不堪就如何編,而且特地買通一些窮文人來撬邊。
他們名氣雖響,卻窮得叮當響,骨氣也不如何硬。
這種人在文壇叫名士,但是其實內里都破爛不堪,什么昧心的事沒有做過?
按理說嫖娼是不光彩的事,可是對古代文人卻不是這么評判的。
文人有三大愛好:喝酒、嫖妓、罵街。
所謂操守是講大義!
而在古代什么叫大義,就必須上升到保家衛國的高度。
什么叫小節,即個人私德,比如喝酒罵街與嫖妓全屬于小節。
而對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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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人尤其是抄襲,也屬于大義,并為了抄襲而將人滅口的未免太過了。
而在唐朝曾經有舅甥全是詩人的,就發生過這樣的悲劇。
據傳《代悲白頭翁》有“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句,其舅宋之問欲據為己有,劉希夷不允。
于是被其舅派人用土袋壓死,結果事泄,宋之問被千夫所指。
而在古代,一個人是否講義氣,比嫖妓重要得多。
面對訣擇,是否視死如歸,也比嫖妓重要得多。
最著名的例子,便是唐寅,字伯虎。
他在《桃花庵歌》曾云:“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弘治十二年(1499年),因牽連徐經科場案下獄后,唐寅被罷黜為吏。
后又值妻亡子夭,因此思想極度苦悶,終日里依靠喝酒狎妓來打發日子。
可是世人卻從不批評他狎妓行為,因為狎妓在古代是解決業余生活的手段,所以不認為操守有虧。
在古代狎妓,甚至如喝酒一樣平常。
窮文人拿了昧心錢,便開創了文學史上一個揭露流派的譴責小說宗門。
就如陸辰前世的《官場現形記》、《九尾龜》、《孽海花》、《儒林外史》等。
于是躺槍的白小小,成為他們專政的對象,每天被人輪流著罵。
這讓她苦不堪言,眼看婚事也接連黃掉,使她一度產生厭世的念頭。
但是黃健鐘時刻關注著事態,不讓它朝著不可逆轉的方向發展。
時不時也請一些夠份量的名人,替白小小洗白一番,這就叫生意經。
這遠比逼死一個白小小有用得多,而且《新民共和報》是一家官媒,因此必須宏揚正能量。
在把握尺寸上卡得很嚴,決不容許無事生非。
適當娛樂是必要的,因為出于生存的需要。
但是娛樂過度,是決不允許。
所以白小小與方凌雪的較量是一敗涂地,可是她卻借了陸辰的光。
她轉而去拉踩陸辰了,借著陸辰的熱度,轉移自己的話題。
既然是女權,她有必要義憤填膺對于他能夠擁有四個妻子發出靈魂的拷問。
同時出于對于孤兒的同情,她質問陸辰為何如此浪費糧食:
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陸辰看了大光其火,心想,那你知不知寫《憫農》的李紳是個花天酒地、濫施淫威的腐官酷吏嗎?
陸辰不知為何要想起白小小,想起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又想起她莫名攻擊自己。
雪崩時,每一片雪花不是無辜的,或許這是她的生存之道吧。
那個男記者叫大衛,女記者叫瑪麗,之所以沒走,他們覺得問心無愧。
陸辰問兩人替誰服務?兩人回答替《萊因日報》寫報道,但在江南他們替李連章寫特約專訪。
就在這時,魯超也醒過來了。
山木卻跳出來道:“陸辰殿下,我想挑戰你。”
花如玉與阿貴連忙道:“少主,萬萬不可啊。”
陸辰輕蔑對山本道:“就憑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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