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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虎符當太子 二百七十章倏忽歸來破宿因
慕容汐是個心思細膩的人,咄咄逼人的口氣,卻令冰曉云十分不悅。
許宇姍提議來救冰曉云,慕容汐心里已經不痛快,但是出于大義仍陪陸辰來救她死黨。
當看見冰曉云與陸辰親密的樣子,慕容汐懷疑兩人是否早勾搭上了,否則為何此事令他如此上心。
但是說實話,陸辰心里雖然對冰曉云有印象,其實兩人的交集也并不多。
陸辰知道有人吃醋了,可他也很無辜啊。
冰曉云是個冰雪聰明的女孩子,知道是慕容汐產生了誤會。
她妙目一轉,微笑道:“回慕容姐姐的話,因為小妹曾聽家師說過此事。”
慕容汐其實并不清楚她的師父是何人,許宇姍及時解圍道:“慕容姐姐,曉云郡主是曉星師太的記名弟子。”
有人強行插話道:“怪不得妹妹的陣法如此厲害,我赤九瑕受教了。”
大家這才仿佛想起了這位赤塔國公主的存在,她英姿颯爽的殺敵形象,給大家留下了極深刻的印象。
除了許宇姍,眾人里殺敵最多的便是這位實力深不可測的公主了,畢竟她是一直霸占天才少年榜首的妖孽。
陸辰沒有崛起前,關于她假冒的赤九霄一直是天下少年傾慕的偶像。
如今的她雖然恢復了女兒身,可是那冷咧的氣質,還是讓人覺得她無法讓人親近。
而她竟然也被卷入這場風波,讓陸辰覺得似乎實在太巧合了:
群星捧月的九人竟然全部湊齊,難道冥冥中注定他與姑娘們要發生點什么嗎?
慕容汐聽了許宇姍的話也似乎陷入了沉思,畢竟她出身于豪門世家見多識廣。
容小筑終于開口了:“我感到那伙人來者不善啊,目標就是要將我們群星捧月中人一網打盡。”
陸辰冷笑道:“我至少肯定我那位楚皇陛下弟弟,與黑衣人有某種牽連。”
那楚皇陸憐花,年紀比他小不說,容貌與身材卻長得比他還棒,只是境界卻比他低了兩個層次。
陸辰暗中叫陸憐花吃了虧,若不是那肖朝貴干預,對方出的丑會更大,但勝之不武啊。
皇甫紫韻卻非常冷靜道:“漢皇陛下,你不是說有天珍地寶嗎?趕緊拿出來給曉云郡主布陣啊。”
她幽怨地打了陸辰一眼,這個城府極深的少女其實非常不屑磨嘰的人。
陸辰在鄭州稱帝,人稱漢皇,以示與新皇陸幼仁和楚皇的區別。
冰曉云聽皇甫紫韻如此一說,妙目中射出興奮的光芒來:“哈哈,天不絕我冰曉云之路。”
突然一聲無比陰狠的聲音,透過大陣傳入眾人耳中:“真是太天真了,想要在我眼皮底下逃生,簡直是做夢。”
黑衣人的營帳里,來了幾位神秘的客人,瞧身形都是身材曼妙,而且蒙著面紗。
沈圓圓被綁在一旁的柱子上,一度她陷入了昏迷中,只是她一直裝作沒有清醒的樣子。
原來她被抓,其實也有以身犯險的因素,她對黑衣人的意圖有了懷疑。
為何只放毒煙迷暈容小筑一人,難道容小筑身上還有別的秘密不成嗎?
那個最神秘的客人身穿一身黑衣,坐在寶座在冷笑道:“小青衣,我知道你早就醒了,別裝睡了。”
沈圓圓終于睜開眼睛,長長睫毛忽閃忽閃的,望著那神秘的客人,似乎想從她身上發現什么。
黑衣人發出冷笑道:“你很聰明,可是反被聰明誤,明天你就被燒死在柱上了,真是可惜。”
一個黑衣人插話道:“請示首領,是插蠟燭,還是點天燈?”
沈圓圓打了個冷顫,還是強作鎮定問道:“這兩者,有什么區別?”
一個黑衣人突然兇狠地抽了她一鞭道:“作為犯人,沒有插話的權利。”
沈圓圓怒目瞪向那黑衣人,那黑衣人冷笑道:“再瞪,你將你眼珠子挖出來,當馬球踢。”
馬球是盛行于豪門子弟間游戲,必須有寬敞的場地才能開展,一般人根本消費不起啊。
但是各個王室間卻經常開展這種娛樂活動,以增強彼此的聯系。
據說四個藩國的王室間每隔五年便有一場聯誼賽,盡管冰琉國與赤塔國不和,可是對于參賽卻沒有反對過。
這其實也是四個藩國的名媛與公子間增進友誼的活動,彼此能夠增強了解,為將來的聯姻作準備。
雖然聯姻是父母與媒妁之言,可是有時父母還是得替子女考慮,覺得般配才會提親與聯姻。
沈圓圓突然覺察出了一絲情況,但是她沒有自討苦吃,這是不明智的行為。
可是黑衣人卻偏不放過她,伸出瘦長的手指,按住她的臉道:“首領,若是在上面雕一朵牡丹,一定非常美。”
黑衣人首領微笑道:“有趣的建議啊,可惜時間來不及了,否則一定要雕幾朵牡丹,好好欣賞一下。”
那黑衣人用鞭捎戳著沈圓圓雪白的額頭道:“現在我來告訴你,插蠟燭與點天燈的區別,你聽好了。”
沈圓圓雪嫩的額頭立即腫起來了,雖然痛得眼淚汪汪,可是她倔強地不出聲。
黑衣人惡狠狠道:“插蠟燭是將人倒插時進油缺里燒,先從腳上燒。”
然后黑衣人肆意大笑起來,沈圓圓受驚似一縮脖子,使黑衣人非常滿足。
然后才道:“點天燈,就是浸滿桐油后,從頭頂開始燒,饒你花容月貌,也會燒成青煙一縷。”
那個黑衣人首領覺得恐嚇得不過癮,于是隨手一圈,出現了一個行刑的場面,一個神色憔悴的漢子被人點天燈的場景出現了。
僅幾息時間,半攻臉就燒沒了,顯得格外凄慘與恐怖。
可是火焰還在孜孜不倦地燃燒著,直至吞沒整個頭部,然后開始從肩膀開始燃燒。
盡管男人連頭都燒沒了,可是身體仍然不住抽搐著,十分詭異。
原來身體死亡后,神經反射功能仍沒有停止。
因此被剝皮的牛蛙仍然會從盆子里跳出來,被剝皮的蛇仍然能夠盤起身子。
尤其是被分割的牛肉仍然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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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仿佛它活著時候與心跳同步的樣子。
沈圓圓嚇得臉色蒼白,卻連吐的力氣也沒有,她這才后悔起來,自己為何那么傻,非要進來臥底。
黑衣人首領奸笑道:“她嚇尿了嗎?”
別一個黑衣人讓過那瘦竹桿似黑衣人,掀起沈圓圓褲腳道:“這倒沒有,小青衣果然名不虛傳。”
沈圓圓聽出此人的聲音十分尖細,但決不是女人,那絕對是閹人。
而且閹人身上都有一股常人沒有的異葉,小青衣的鼻子十分好使。
而且她的觀察力也十分厲害,作為殺手這是自小鍛煉的技能,否則很容易失手。
那個黑衣人走路時喜歡叉開腿,除了外八字,只有閹人喜歡這樣走路。
那個瘦竹桿一樣的黑衣人突然道:“奇怪,曉星師太竟然沒有動靜。”
這時康老大開口了:“老尼姑如今是大乘期高手,可是與主宰相比還到底是差了一籌。”
他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仿佛已吃定了曉星師太,算準她無法干預他們的行動一樣。
黑衣人首領冷笑道:“魔風眼異常神秘,就算是大乘期高手來了,也討不了好。”
這時有黑衣人來報:“楚皇陛下問咱們的行動是是否順利?是否要支援咱們?”
黑衣人首領陰狠地笑道:“他的狩獵順利嗎?”
那個手下回答道:“不是很順利,獵物沒有自我犧牲的覺悟,總得加派人手去驅趕。”
黑衣人大笑道:“如果獵物們都有自我犧牲的覺悟,那咱們豈不都成神了嗎?”
黑衣人手下也開始放聲大笑,笑聲是如此刺耳,沈圓圓的臉色異常難看。
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師父或許也是別人的獵物,想到這兒,她突然打個寒戰。
康老大突然問道:“首領,咱們要不要將陣法疊加上去。”
黑衣人狡猾地一眨眼睛道:“樣子必須要做的,看他們還有哪些殺手锏,希望不要讓我失望。”
突然間黑衣人首領若在所思地掃過沈圓圓的身體,因為好像有人用神識掃過這兒。
黑衣人首領開始陷入沉吟,這兒按理說非常隱秘,究竟是誰有這能力能夠偷窺這兒呢?
龔虹掃了一眼后,對清風與明月道:“有人還是不安分啊,將我的話當放屁。”
藍月亮揮動著小手道:“那就將他們滅了。”
她本來正在逐漸長大,可是不知為何長到了十二歲左右,又倒縮回去,如今只有十歲。
因此倒也顯得很可愛,龔虹笑著看了她一眼道:“一群跳梁小丑,想滅了他們是揮手間的事,但是我想看看究竟是誰在幕后主使。”
原來清風與明月早就回來了,如今又多了個拖油瓶藍月亮,好在龔虹別的不多,就是辟谷丹多。
藍月亮偏偏是個吃貨,這些天嘴里淡出鳥來,可是也沒有辦法。
不過呢這兒茶是盡情喝,而且還是極品紅茶,用的還是極品雪泉水,味道自然是第一流。
因為服用辟谷丹的關系,所以喝了茶全部被補充到體液循環里,所以不用小解,因此生活還是蠻舒服的。
同時寒宮雖然寒冷異常,可是按照龔虹所教的法子進行導納,馬上就能適應這兒的溫度。
而且這兒還有四季不謝的花果,實在嘴里淡出鳥來,不妨可以吃點花果。
只是龔虹的書房是嚴禁她出入的,這兒有太多的秘密了,連清風與明月都沒有資格出入。
清風與明月的前身僅是一對產生了靈性的無錫大阿福泥人,可是經過神農氏的淬煉如今兩人的道胎已大成。
用龔虹的話說,就是兩人開竅了,若是倆人機緣好的話,將來也能夠飛升天庭當仙人。
龔虹突然召來智能總管問道:“如今歷練者在魔風眼的傷亡如何?”
智能總管連忙打開圖像儀,調出高清圖像道:“回稟主人,八天里已死傷一百多人,好多人是被一個黑衣人集團組織的手下給殺傷的。”
龔虹問道:“九個主宰里,有無異常?”
智能人總管略一遲疑道:“暫時還沒有。”
龔虹點頭道:“嚴密監視魔風眼,我懷疑三十年前慕容吹血與陸逸的失蹤可能有隱情。”
她最后瞟了一眼陸辰所在的方位,便收回目光。
只見十幾人正聚集在陣眼處,陸辰從戒指里掏出一件寶貝來。
這是一件古老的陶器,形狀十分古樸,仿佛是一件酒器。
尊盛行于商代至西周時期,春秋后期已經少見,較著名的有四羊方尊。
但是陶器尊比青銅尊還罕見,歷史更悠久,可惜這不是一件祖器。
在尋寶活動中有許多家族很榮幸找到了祖器,可是好運并沒有降臨到每一個人頭上。
這件山河尊是陸辰剛進入黃龍仙府時,小寶替他找到的,雖然不是祖器,可是據阿虎說,也算是件寶器。
今天陸辰終于派它大用場了,所以鄭重得取出來,眾人一開始哄堂大笑,因此它的樣子實在不起眼了。
可是當冰曉云將它放入陣眼里后,突然整個大陣開始煥發出迷人的光彩來,光怪陸離的瑞氣突然從陣眼處冒出來。
迷天大陣的異相連龔虹也被驚動了,她定睛一瞧,發現陣眼里竟然放入了一只山河尊。
龔虹一驚,這是一件沒有破開封印的祖器,是哪個家伙暴殄天物啊?
她眼疾手快突然間將一物擲入陣眼里,然后將山河尊撈出來。
她擲入陣眼的是一只仿祖器的茶壺,也是陶瓷制作的,只可惜年代是炎黃大陸宋朝時期的。
這件仿祖器的茶壺其實是她家祖傳的古董,龔家也只有這件茶壺最珍貴了。
據說茶茶壺上還鐫刻著始祖龔茂良的座右銘,而他是宋孝宗的重臣,一度出任丞相。
龔虹隨手一擲,突然陣眼里爆發出更燦爛的光芒來,一位古圣賢模樣的老者突然顯現在半空。
浩然正氣立時充斥乾坤,整座迷天大陣都爆發出強烈的氣勢來。
古圣賢大笑道:“想不到,吾還有出頭之日,是河山之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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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天大陣的光芒甚至照徹了整個青龍大陸,無數圣賢之魂被驚醒道:“今日吾輩終得解脫矣。”
各處的魁星祠與圣賢廟突然都大放異彩,無數魂影全部飛升而去,而無數黑氣也沉降于大地。
此時整個青龍大陸的人們無不覺得精神一振,好多人的沉疴竟然不藥而愈了。
尤其是那些飽讀詩書的鴻儒,都覺得浩然之氣大有精進。
就在這一刻,無數突破的長嘯聲此起彼伏,壓抑已久的武學障竟然被輕易破除了。
而這只是龔虹的無意之舉,她沒想到龔茂良的靈魂竟然還潛隱在那只仿祖器的茶壺里。
直到此刻,他才得到真正的解脫。
或許對于平生壯志未酬頗有不平,突見天日,使他喜出望外。
天道之音回蕩在乾坤:“今封龔茂良為圣賢,準予人間立祠祭奠,香火傳承,永垂不朽。”
龔虹突然一驚,龔茂良不是自己先祖嗎?怎么他也封圣賢了?
隨著天道之音的降臨,龔虹的天靈蓋里突然冒出一股戾氣來,她的心境此刻終于圓滿了。
天道之音再次響起,但是只回蕩在銀河系里神靈間:“龔虹榮升為主神,點燃神爐。”
無數神靈開始轟動與喧嘩起來:“華夏后裔竟然與吾等爭搶信仰,實在太可惡了,一個曹亞歡不夠,又出來一個龔虹。”
突然有人驚叫道:“這個可惡的女人,就是萬年前褻瀆神靈的惡魔,吊打大小安妮,怎么能讓她晉升為主神呢?”
天道之音如同敲響了西方神明的喪鐘,他們如喪妣㛈一樣,四處哀嚎起來。
可惜這個喜訊只有曹亞歡一人知道,雖然上萬年來曾有無數華夏后裔晉升為神靈了,可是在西方神系他們遭受排擠與邊緣化。
而且天道之音只有主神才能聽到,因此曹亞歡也無法將它分享給其它人。
隨即一個中年人的影像出現在他面前,神色異常憔悴,正是那陸廣星帝。
陸廣興奮道:“她終于也晉升了,我又添一強助了。”
突然間一只無比猙獰的巨爪探出,卻被一人輕輕一折,慘嚎聲傳出。
小黑出現在陸廣身后,替他將最后一只蝗蟲主神滅殺掉。
小黑將那神格找出,卻不無鄙夷道:“這種垃圾神格送給老子也不要。”
陸廣一把搶過道:“蚊子腿雖小,也是肉啊,可以拍賣掉充當軍費……”
陸辰等人顯然也被迷天大陣的變化耀花了眼,此刻身在迷天大陣里,所有人都感覺無比舒適。
冰曉云高興大叫道:“我的手臂愈合了,好神奇啊。”
原先受傷與掛彩的人也都不藥而愈了,都高興地跳起來。
可是大伙都沒有察覺那山河尊被龔虹替換掉了,迷天大陣的光芒直沖云霄。
只聽曉星師太大笑道:“陸騰霄,你還是失算了,貧尼要脫困而出了。”
一聲冷哼傳來,陸騰霄鐵青著臉從一旁閃現出身影來,搞了半天竟是他在搗鬼。
或許他有什么把柄捏在曉星師太手里,所以早就想除去曉星師太。
陸騰霄陰沉的聲音終于響起了:“賀蘭曉星,你以為勝利了嗎?”
曉星師太大笑道:“難道不是嗎?二十五年前,我助鬼菩薩呂卜借來外星空的勢力,破解青龍大陸的迷局,可是你一直深恨我。”
陸騰霄又驚又怒道:“原來那只虎符果然是你搗的鬼,你故意讓陸春曉失去它,就是要培養陸辰這個孽種。”
曉星師太冷冷道:“看不清形勢的是你,青龍大陸早就應該變革了,因循守舊使青龍大陸一直無法破解飛升的難題,也無法成長為成熟位面。”
陸騰霄突然竭斯底里道:“可是這樣會迎來位面戰爭,如果失敗了,我們都將已成為主位面的奴隸,永世不得翻身。”
賀蘭曉星道:“你在害怕什么?為什么不愿拼死一戰,勝利了就會成功,否則永遠茍延殘喘。”
陸騰霄道:“那也比當主位面的奴隸好呀。”
賀蘭曉星道:“可是你已忘了,人類原本也是鬼國遺民的奴隸,是陸宇銘帶領人類反抗才建立了紅樓帝國。”
陸騰霄暴怒道:“你簡直不可理喻,女人都是瘋子。”
賀蘭曉星幽幽道:“那也比茍活著強一千倍,我愿放手一搏,為了青龍大陸的明天。”
突然間一道詭異的聲音傳來:“看看,你我不在的曰子里發生了什么?你選的混蛋小子,我要一劍砍死他。”
另一人勸道:“可是,我們雖逃出生天來,還沒有恢復實力,你現在連一只螞蟻都砍不死。”
陸騰霄突然臉色大變,這聲音好像是師父還有另一個老混蛋的,他們怎么沒有死?
曉星師太覺得兩個蚊子大的聲音就在耳邊,可是找不到人啊。
有人大叫道:“小尼姑,我們在這兒呢。”
賀蘭曉星嚇了一大跳,仔細尋找了半天才看見自己肩頭上蹲著兩個螞蟻大小人。
她遲疑了半晌,想去抓起他們,可是手指相對兩個小人還是太巨大了。
兩人小人驚恐大叫:“別,你會傷害到我們的。”
突然間一陣微風吹來,兩個小人翻滾著從她肩頭被風吹走了。
慕容吹血與陸逸竟然脫困了,這是怎么一回事呢?
原來姜子牙下凡砸出一記打神鞭,終于引起了連鎖反應。
整個封閉的青龍大陸空間被打出一道裂隙,這道裂隙正出現在昔年兩人失蹤的節點上。
兩人從神靈培養基里被震出來了,然后被星光牽引到曉星師太主持的大陣里。
當龔茂良被封為圣賢時,終于引起了天道的變化,指引賀蘭曉星脫困而出。
兩人好巧不巧掉落在她肩頭,只是身形卻沒有相應變大,仿佛是一只螞蟻大小。
賀蘭曉星也是被嚇了一大跳,兩位失蹤了三十年的前輩竟然掉在她肩頭,這說出去誰信啊?
于是她便清理了一下思路,悄悄在徒兒身上作了個記號,然后就看見黑衣人將她押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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