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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虎符當太子 二百三十八章嬌嬌女 海底針
自從竺寶鐘進入天地風云首榜十五名以內后,他變得目中無人了,盡管別人可能比他更優秀。
皇甫紫韻其實一進來就看見周永琪與獨孤釣雪了,可是她為人內向,不喜歡向人打招呼。
她眉頭一皺,計上心頭,喝斥道:“你想干什么?江湖水很深,別給金剛帝國多樹敵人啊。”
作為從小在豪門傾軋中長大的名媛,說話是滴水不漏的,偏偏給人楚楚可憐的感覺。
自從看見獨孤釣雪后,她便想到一計,可是卻不動聲色。
竺寶鐘不知哪根筋搭牢了,竟然異想天開要包下蔡記面館。
可是他想,掌柜也不愿啊。
原先一碗紅燒牛肉面賣二兩銀子,窮人只能望而興嘆了。
他們過來用餐只吃陽春面,清湯寡水的,也賺不錢。
可是隨著江湖豪客的增多,這幾天桃葉城生意太好了。
盡管紅燒牛肉面已漲到二十兩一碗,還供不應求。
而且蔡老黑心里還有一本生意經,與玉棠春開展合作,允許她們來唱曲。
蔡老黑將自己居室騰出,隔成四五間上房,吵是吵了些,銀子大把進賬。
若不抓住這個機會,恐怕再也沒有了。
也算是他祖上冒青煙,竟然連黃龍仙府出世的好機遇都趕上了。
這十多天來蔡老黑已掙了過去一年的利潤,樂得他整天瞇著眼,哼著小曲。
看見竺寶鐘驕橫地一擲金元寶,就往里面趕人,氣得那郭結巴馬上想操刀。
結果蔡老黑對著那家伙搖搖頭,并作了個噓聲。
蔡老黑閉目養神,仿佛沒有看見一樣。
竺寶鐘驕橫地一攬她肩膀道:“韻兒妹妹,別怕,有我竺寶鐘在,誰敢對我放肆。”
竺家也只有金剛帝國王室啊,世上唯一家啊,行事也向來高調。
他如今是屈尊紆貴,連心愛的龍象都沒有騎。
剛才兩個侍衛已警告過竺寶鐘了,他們以為憑借獨孤釣雪的名頭,天下還沒有人來自討苦吃的。
竺寶鐘感覺皇甫紫韻非常害怕的樣子,身子在哆嗦,便先入為見了。
更加確定小姑娘沒有見過世面,素來膽子小。
作為皇甫家最寵溺的小公主,皇甫紫韻什么世面沒見過?認識的大佬甚至比他還多。
兩個侍衛氣得鼻子都要歪了,一個乳臭未干的家伙竟然要趕兩位劍宗走。
雖然如今他們不在排位榜上,可是他們跺跺腳,江湖都得掀起巨浪啊!
比起躺在永壽棺里的老古董們,兩人其實都是當打之年。
獨孤釣雪白了皇甫紫韻一眼,用神識傳音道:“小女娃,別玩過頭。”
皇甫紫韻撒嬌道:“這家伙太討厭了,似狗皮膏藥。”
竺寶鐘根本沒想到皇甫紫韻與別人暗通曲款呢,還洋洋得意呢。
先前兩個侍衛警告他的時候,見他好像金剛帝國王室的,便沒有多啰嗦。
可是竺寶鐘就是蹭鼻子上臉了,隨著他一拍手,半空里躍下兩個帶刀侍衛來。
他們皆穿戴著金剛帝國王家金甲,帶著鑲嵌寶石刀鞘的寶刀,竟是金剛帝國大內一品帶刀侍衛。
一品帶刀侍衛可也不起,他們其實在大內也是非尊即貴,起碼是副統領啊。
每人手下有五十名最精銳侍衛,保護貴人安全。
這兩人也是地仙境高手,原來他們還跟隨金剛帝國參賽隊伍要參加明天尋寶歷練的。
每個藩國皆有八支隊伍,其中一半按照慣例是王室專用的,這關系著顏面。
還有一半是賞賜給重臣,以示籠絡。
金剛帝國在十八世家占了趙錢楊張,所以剩下的就很好辦了。
獨孤世家超然物外,自然不用金剛帝國擔心,而且與王室關系不密切,向來以江湖大佬自居。
白家自然要給一支參賽隊伍,何況白家實力也很強。
此白非彼白,自古以刀法稱霸西疆,還歷代在朝為官。
白家子弟還歷來以為王室當侍衛為榮的,相反十大門派卻嚴禁走鏢與當侍衛的。
江湖客最忌諱與王室及官府有牽連,因此索性禁止門下走鏢與當侍衛,也是為保持江湖的純潔性。
除了白家自然是林家,如今的吏部尚書就出自林家,也是竺三藏竭力要打擾的對象。
但是王后白鳳儀要走了二支參賽隊伍,竺三藏還不知白鳳儀真實身份,雖然江湖上傳得沸沸揚揚。
如今太子肯定要率領一支隊伍,他無法參加魔風眼的歷練,所以這次黃龍仙府的尋寶歷練是志在必得的。
與他懷有同樣想法的還有冰琉國公主冰曉倩,赤塔帝國太子赤九霄,紅樓帝國新皇陸幼仁。
作為紅樓帝國新皇自然不會參與魔風眼歷練的,就連太子也不會參加,因為太危險了。
而紅樓帝國不像其余四個藩國能夠出動王子與公主,它必須要保持江山社稷的傳承。
太子當然不會派出的,只能由其余的皇子來代替,以保命顏面。
竺三藏根本沒有想到白風儀竟然拿著王室的參賽資格充當好人,去討好郢王陸春發。
紅衣教本來就有六支參賽隊伍,加入討來兩支就有八支,因此白鳳儀大手一揮就送掉了四支。
如果賣給世家就是八十萬兩銀子,可是白鳳儀竟然連眉頭也不皺一下,可見做大事者,皆有大魄力。
而今護衛竺寶鐘的正是白林棲,正是白林海的堂弟,可是武功比白林海要高得多。
但是堂哥效力于紅衣教這事,他隱約也知道,可是自從江湖上出了傳言,就讓他很為難。
因為白鳳儀若是紅衣教主,貿然與與撕破臉,只怕對整個家族都不利。
林家是頑固的保王派,正準備醞釀一場大風暴,可是白家如今已衰落,只怕折騰不起啊。
若是扳不倒白鳳儀,整個林家恐怕會株連九族,所以林家家主也是下了一盤很大的棋。
竺家的后盾就是青龍寺,而如今陸春曉接位的消息甚囂塵上,而陸春曉與白鳳儀卻是死對頭。
因此林家是搏與陸春曉綁在一駕戰車上,希望能夠取得最終勝利。
再說了虎符如今也在陸辰手里,若是將來他能夠推翻陸幼仁上位,對于林家自然有百利而無百害的。
此刻在桂芳客棧里,也正坐著好多江湖人士,這兒離太行最近了,若是住宿倒是非常方便的。
所以連帶著桃葉城與零陵城等小縣城的客棧房價給帶動了,原本大統鋪就是一百文,如今五百文都住不到。
貴的大統鋪漲到了七八百文,將客棧掌柜都給樂壞了。
可是遠道而來的世家卻有各自的辦法來安排食宿,比如包下驛亭。
驛亭當然得方便朝廷傳遞密信,各種情報一天也不能耽擱的,它必須準備好驛馬替換的。
沿途必須換馬是驛站的職責,必須會處以嚴厲的處罰,以保證朝廷的政令上通下達。
包下驛亭自然出于安全考慮,只有它地方夠寬敞,才能安排下所有隨員,雖然條件極簡陋。
可是一有風吹草動,隨員們能夠隨時保護主子。
可是如今驛亭全部給挪用了,那驛卒豈不要叫苦連天?
貴人自然不吝賞賜的,因此反倒是皆大歡喜的結局。
沈桂芳自從劉秀走了以后,悶悶不樂了好長一段時間,如今他攀上了好東家,自然打扮一新了。
以前那油膩的長衫早不穿了,連束發的方巾也是嶄新的,果然當他穿戴一新后,還是一表人才,風流倜儻。
大街上小姑娘都朝他拋媚眼,惹得他心花怒放,幾次想去那玉棠春銷魂一下,卻怕被龔克堅拎回去。
龔克堅如今多了個監視劉秀的任務,好在他雖然溜滑,可是畢竟武功不高。
龔克堅對于男女之事倒不上心,畢竟活得太久了,物是人非啊。
光陰如梭,魔獸位面又回不去,故人皆老去了,像那老狐貍特魯多可能爛得骨頭碴子都不剩了。
偶爾他還會回憶起在煞風位面的風流往事,與小黑初次相識的經過,及他第一次遇到陸廣的情形。
陸廣成為歐冶子徒弟后,去城里賣農具,結果被城防軍抓住。
祭祀們判處公開處刑,示眾抽鞭子,裸體受刑。
哪料發生了異變,結果逃掉一劫。
而是雪無垠第一次看見陸廣,從此一根情絲深系他身,最后犧牲……
陸辰字幼龍,只是如今尚未到用字的年齡,陸幼仁名昊。
作為貴族能夠從小用字,顯示了某種特權。
因此楚王陸幼真也是如此,他名憐花。
是其母取的,大有深意。
據說當初陸幼仁名為摘星,結果被陸春啼給否了。
他覺得將來要當九五之尊的人,怎么好取這樣的名字,不倫不類。
至于楚王,陸春啼覺得憐花反而是好名字。
幾個江湖客喝多了,便煞有其事討論起三人的名字來。
而作為江湖客最忌諱的便是闊闊其談,會禍從口出。
在座一個老家伙對著其中一位豪俠道:“兄弟,風大別閃了舌頭。”
突然從蔡記面館傳來驚天動地的動靜,兩個身穿黃金連環鎖子甲的侍衛,竟然被人扔在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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