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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虎符當太子 第四十八章將剿匪
眼見老頭蓄勢待發的一拳直奔秦小七胸口擊來,就連阿貴與姜幽幽也臉色大變,這一拳萬萬不可擋。
可是秦小七突然深吸一口氣,他整個胸膛突然癟下去,隨即身形似粘在拳頭上向后急退。
白老頭額頭青筋都暴起了,他看來也要拼命了,只要贏了這一局,賈判官這一方就勝了。
可是先前兩人劃拳猜掌上百招,秦小七豈不探知其深淺,兩人的火候都異常深厚,因此知己知彼。
白老頭試探一兩個時辰才打出這致命一拳,就是已有八九分把握了,因此秦小七在拆架時似乎露出了一個破綻。
秦小七也知道當年受傷太重,盡管早已痊愈,可是對于身手的影響還在,尤其是對上頂尖高手時。
可是他早有成全準備,否則貿然上去比試就是找死了。
高手尤其是一流的,更加比常人惜命,因為他們經歷九死一生,所以更珍惜眼前。
白老頭突然眼中暴出精光,隨著他一聲暴喝,拳上更生出一股新力來。
原來他看似用盡十成力的拳勢,竟然還留了后手。
一般高手比試決不會用盡全力,差不多五六成左右,留有余力就是應付緊急情況的。
因為好多江湖成名英雄,他們都有絕技榜身的。
往往在最后關頭,他們一使出絕技來,會反敗為勝,這樣的例子舉不勝舉。
阿貴眼中的憂色更濃,顯然他不想秦小七重傷或死掉,可是拳腳無情,有時的情形往往是無法控制的。
白老頭與秦小七如果不拼個你死我活,就算打三天三夜也難分勝負的。
秦小七眼中也閃過一絲陰狠之色,對方與他素來無怨無仇,按理白老頭不會如此拼命?
說時遲那時快,秦小七突然胸膛向前一鼓,可是白老頭眼中卻閃過一絲驚慌。
一道五彩神光突然從秦小七胸口冒出,原來他有異寶癸金護心鏡護體,先前的退讓只不過是誘敵深入。
果然老頭的拳勁觸碰到那塊護心鏡,立時如石沉泥海。
相反從秦小七胸口還傳出一股吸力,白老頭的內力竟然被源源不斷吸入秦小七體內。
白老頭驚駭欲絕,他想不到秦小七會如此難纏,如果這樣他會脫力而亡。
他想認輸,可是已無法說話。
就在千鈞一發際,突然出現了一個禿頭大胖子,敞著懷露出一胸黑毛來,拿著一個大紅葫蘆正大口喝酒。
他對著白老頭道:“看在你父親白國順份上,我幫你一把,只要你點頭認個輸。”
賈判官自然沒有看出危險,所以沒有阻止,可是怪老頭已看出不妙了。
眼見白老頭一點頭,怪老頭突然拿出一根拐杖,對著拳頭一挑。
一道青芒閃過,老頭朗聲一笑,只聽哎呀一聲,兩人各自翻飛出去六七丈。
白老頭是心有余悸,他想不到秦小七如此強悍,竟然還有殺手锏。
可是秦小七也是騎虎難下,他若先收手,受傷的只能是他,幸虧怪老頭來得十分及時,否則真的不死不休了。
一旁觀戰的長孫玉突然對著白老頭作揖道:“紫燕堂堂主長孫玉參見三長老。”
怪老頭看了一眼白林海,嘆了口氣道:“想不到你父親一世英雄,竟出了你這樣的后輩,你好之為之吧。”
說罷將大紅葫蘆掛在腰間,然后腳尖一點地,去就去得遠了,好多人看著他的背景議論紛紛。
長孫玉問道:“這位前輩是誰啊?”
白林海的老臉一紅:“這位就是流沙幫大長老怪俠歐陽沖前輩啊。”
秦小七的臉色也很古怪,怪俠歐陽沖就是個怪人,想不到他一出現就化解了自己一個危機。
崔主簿卻面現喜色道:“二比二平,看來得比最后一場了。”
賈判官的臉色也變得陰晴不定,這批究竟是何來頭,武功如此了得。
他在尋思著孟嘗雨何時得到這批援軍,聽口音這批人也根本不像中原人啊,難道是從冰琉國過來的?
據他得到的消息,冰琉國的關東冰無棱也是個狠角色,已經占據了紅樓帝國的邊城驪山城。
原來驪山城正是冰琉國駐守的邊城,歷來保護它不被強盜騷擾。
可是想不到冰無棱突然又增后五萬,如今它聚集了十萬將士,與東北郢州遙遙相對。
賈判官只是隱隱覺得冰琉國好像出事了,如果它要出兵也應該先照會紅樓帝國,想不到一聲不響就出兵,也不像是冰無垠的作風啊。
而郢王與冰無垠的關系也是水火不容的,原因就是陸春曉強行搞大她姐姐肚子,使冰琉國蒙羞。
兩人一見面就要吵一架,彼此指責。
一個說他哥哥不要臉,明知長公主冰清玉潔還要去勾引,如今失位出家在青龍寺是活該。
一個說她姐姐太花癡,明知是孽種還要生下來,所以被鎮壓在謫仙第二十七層,是罪有應得。
兩人當然要維護自己人,不然會被天下人恥笑,再說了紅樓帝國的親王身份也亞于藩國國主。
郢王自立后就怕藩國反應過激,可是想不到關東王果然要來插一手,悍然出兵驪山城,就是想覬覦紅樓帝國啊。
可是想插手紅樓帝國的又豈止是冰無棱,那南方的赤不畏也虎視眈眈啊,他的兵鋒也觸及紅樓帝國湖廣省。
湖廣省是紅樓帝國南方第一道防線,也是楚王的老巢。
可是赤塔帝國已出兵郴州了,那原是赤塔帝國駐兵來剿匪的,原本有五萬左右。
可是赤塔帝國的元帥赤東城已增兵五萬,聚集了十萬兵力,與韶關的楚王城遙遙相對。
如此一來郢王與楚王必須先攘外才安內,否則就是個笑話,如果連兩個藩國的狼虎之師都趕不走,更何況奪天下呢。
與北方的太行強盜不同,南方的是鬼國遺民。
原來土著曾成立過鬼國王朝,與中原王朝相對抗。
雖然鬼國被中原王朝的四個藩國聯合剿滅了,可是它的余孽仍然每年要造反。
所以赤塔旁邊每年的駐軍就是替紅樓帝國剿滅鬼國的余孽,防止它們殘害百姓。
可是想不到如今赤塔帝國竟然沒有經紅樓帝國同意私自增兵,這等于是僭越了。
如果陸春啼沒有失位,肯定要嚴懲不貸的。
但是如今紅樓帝國正內亂不休,楚王與郢王一跳出來,使形勢更亂了。
賈判官眼見只能決第五場,心里就很不痛快,這一次是返照境的比試,頂尖武力比試過了,只能比最低端武力了。
當然比輕功是最合適的,這樣可以取巧啊,再說輕功向來是小姑姑的長項啊。
這次派出的就是長孫堂下弟子上官羽,她其實也是長孫玉貼身丫環,武功也得到過長孫玉精心指點。
而陸辰的輕功大家也知道的,他的八步趕蟬異常厲害,在同境界中罕有敵手。
比賽是看誰先沖上千丈山頂,取下信物后又先返回,雙方布署好后,便點起香來。
兩條人影也沖霄而起,陸辰與上官羽皆憋足了勁,兩人似靈鶴沖天,身形突然間拔高而上。
雙方的人各自替兩人加油喝彩,陸辰終于有機會出場,自然格外賣力。
阿虎終于將第二遁的絕技梯云縱傳給了陸辰,而八步趕蟬是梯云縱的基礎。
它最大的特點是在攀高時比別的輕功更厲害,越高越省力。
可是梯云縱的輕功向來是陸家不傳之秘,因此能夠見識過這種輕功的人其實也并不多。
但是在場的白林海與秦小七及阿貴與姜幽幽等人哪個不是大行家,一看陸辰使出的輕功就臉色一變。
尤其是白林海的臉色異樣陰沉,為了除去那小神丐紅衣教也使了好多手段。
可是想不到他被皇甫沉魚保護得太好,因此根本沒有機會下手。
結果陸春啼手下的千宿衛竟然嫁禍給紅衣教,誘騙其服下一顆毒蟒果,造成他經脈全斷。
可是想不到被誤打誤撞的金發魔僧給救回了,可是如今他又神奇失蹤了,所有人都查不到原因。
原來陸春曉與兒子全部是紫皮膚,可是陸辰卻偏偏渾身雪白。
而且陸辰與原先的面目也大異,因此讓許多人搞不明白。
否則他早被人干掉了,豈容他活到如今?因為他才是社稷最有力爭奪者啊。
可是阿虎激發系統時好像曾提醒過他,必須要坐上寶座,否則是功虧一簣。
對于拿不出虎符的幾位自立者,只要他手持虎符振臂一呼,天下都會響應。
陸辰雖然知道這天下就是他的,可是他如今手里也無兵,也沒有錢糧,此事只能慢慢圖之。
陸辰學會了梯云縱的吸氣與換氣方法,頓時變得身輕如燕。
他輕輕一縱身便能夠提升五六丈之高,借力又一點巖石,又是提升五六丈,看得眾人羨慕不止。
上官羽可是個小天才啊,雖然她今年才十四歲,也已是返照境初階了,論年齡比陸辰還小了一歲。
可是她的輕功竟然十分厲害,眼見她面帶微笑在陸辰身邊緊追不舍,竟然與陸辰亦步亦趨。
兩人幾乎同時沖上山頂,拿到信物,可是陸辰好似受了一點驚嚇,原來竟然有一條小白蛇竟然盤踞在此。
雖然阿虎放出威勢嚇走了它,可是陸辰竟然被其在手背在咬了一口。
陸辰的手背頓時就腫脹起來,他整個人就變得渾渾噩噩起來,想不到這條小白蛇竟然劇毒無比。
可是旋即他頭頂盤旋起一條毒蟒虛影來,竟然是那殘余的毒蟒果開始發威了。
等陸辰返回時,他還是有點頭腦昏昏沉沉的,可是眼見他落后上官羽還有十幾丈。
一個聲音突然傳入腦中,竟然是段口訣,陸辰迷迷糊糊間按照口訣運行起周天來。
突然間他仰天長嘯一聲,一口黑氣頓時從天靈蓋處噴出。
一條無比巨大的龍影突然盤踞在他身后,然后慢慢消失了,所有人看見了這個異相。
突然間陸辰精神一振,身子向下縱滑行出十幾丈遠,重復一次已接近上官羽了,再施展一次輕功,已超過上官羽了。
他就這樣保持著優勢,沖過終點,眾人對他反敗為勝都感到不可思議。
于是紛紛追問他在山頂上發生了什么,陸辰是個老實孩子,就將遇到小白蛇的事說了。
可是有人傳他口訣的事,自然不能說的,否則會被當作作弊。
在山頂一個隱秘山洞里,皇甫沉魚端坐在巖石上,一條小白蛇正盤旋在她手臂上。
突然間她念動口訣,小白蛇突然就竄入她手中游龍寶杖內。
她微笑著喃喃道:“小子,雖然你形象大異,可是我還是找到你了。”
原來皇甫沉魚早就追隨陸辰而來了,可是她不方便現身。
再說她與風花教結下了梁子,因此每天都要打發風花教徒的糾纏。
但是她如今火候大進,自然更加神秘莫測了,所以風花教徒拿她也沒有辦法。
秦小七與阿貴也是異常怪異地看著陸辰,因為他的皮膚好像偏紫了一些,沒有原先白了。
可是若不仔細看,好像是他被陽光曬多了。
陸辰替崔主簿贏得了最后的勝利,可把他手下樂壞了。
賈判官沒想到會輸在這小小的返照境上,可是輸了就得服從先前的約定。
這本來對于他也沒有多少損失,不過是返還搶占的關卡。
想不到崔主簿竟然開口道:“賈胖子,再賭一場吧,我們在三天后剿匪,輸的將匪徒的一半物資給對方。”
賈判官斜了崔主簿一眼道:“崔麻子,你以為吃定我了。”
于是兩人以決定比試一場,各自在山頭拉在訓練場,長孫玉正在訓練新兵,她也想贏回這一局,因此很是賣力。
崔主簿就叫蘇全忠訓練所有人,他原有的兩百人不過衙門小吏,根本沒有戰斗力,可是蘇全忠手下全是狼虎之師啊。
就算是女兵也個個殺氣騰騰,一看是久經訓練的,所以崔主簿信心十足。
蘇全忠因為自己輸了一場,心里也憋一肚子火,于是在三天里往死里訓練四百人。
結果給他當場淘汰了一百人,他們素質實在不行,實在是太弱了,如果去剿匪只能拖后腿。
于是崔主簿安排他們當替補隊員,負責全勤工作,到時如果搶占了山頭,還得有人搬運物資啊。
在崔主簿的協調下,每個人領到器械,否則無法打仗啊。
蘇全忠的兩百人作為先鋒隊員,好多人自然精通箭術,這是必備技能。
而陸辰偏偏不會射箭,于是阿貴在這三天特別訓練他如何開弓,否則連弓也拉不開,根本無法射擊啊。
至于五石強弓他是根本拉不開,別看他已是返照境了,可是相比于洞幽境的高手,還是差得遠了。
同時在夜里休息時,他也孜孜不倦地練習箭術,好在虎符空間有三倍時間流速,他等于是訓練了九天。
到第四天清晨,他也勉強使用輕弓能夠射中十步外目標,可是與神箭手的要求還是相差太遠了,那是急不得了。
阿貴還乘機教他騎射之術,他這三天也與馬兒打起交道來了。
有了輕功基礎騎馬對于他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最困難的如何與馬兒的配合,阿貴就叫他每天給馬兒喂草與洗涮。
果然三天下來,馬兒與他熟了,配合就輕松多了,而那匹備用的黃膘馬秦小七就交給阿貴支配。
第四天就是約定進行剿匪的時刻,崔主簿與賈判官各自率隊,長孫玉已鎖定了金雞嶺,崔主簿就鎖定了白羊嶺。
雖然是比賽,可是兩人約定如果形勢不對必須互相支援,否則真的出事雙方都有責任。
卻說那金雞嶺寨主名叫金偉民,是太行十八盜中十七弟,而白羊嶺是他義弟十八弟鄭炳生。
而金偉民的老婆孫蓮芳與鄭炳生老婆孫晴芳是親姐妹,可是一個高挑,一個肥碩。
別看那孫晴芳長得肥碩而不起眼,可是嘴皮子異常了得,有女軍師的稱號。
孫蓮芳的腿腳不好,按如今的說法是類風濕關節炎。
可是在古代只有風邪入骨的說法,也算是個疑難雜癥,就連許多名醫也看不好。
而這后山的亂墳崗上至今還有好多屈死的野鬼,據說全是當世名醫,被金偉民綁架來替妻子治病的。
可是他們全不是骨科良醫,有的精通外科,有的精通內科,有的精通婦科。
自然不能對癥下藥,叫孫蓮芳的腿腳如何好轉?
因此一怒之下全被金偉民殺了,埋在后山亂墳崗上,正是可憐了一代名醫,竟然被強盜頭子枉殺。
這一天金偉民邀請了鄭炳生去喝酒,席間正好聊起嫂子孫蓮芳的腿腳。
鄭炳生道:“附近邢臺府有個安神醫,好像是擅長骨科的。”
金偉民眼睛不由一亮,為了妻子的病,他可是操碎了心。
金偉民說道:“那個老頭好像替儷姬接生,結果郢王那王八又生了個帶把的。”
鄭炳生援著頜下短須道:“那老頭據說也精通婦科,他與那六指魔醫黃霸天并稱,看來是有兩把刷子的。”
金偉民道:“可是如何才能請到這老頭呢?”
鄭炳生想了半天道:“這老頭很神秘,好像是個江湖客,確實不好請啊。”
這時孫晴芳端著菜從廚房出來了:“要不我與姐姐暫時避到山下尼姑庵里,扮作香客,然后姐夫派人將安神醫請到庵里來治病。”
姐姐病了,主廚自然由孫晴芳來操持了。
她雖然長得其貌不揚,可是生就一顆慧心,而且心思狡詐,比她丈夫鄭炳生厲害多了。
最近鄭炳生不知為何成了鬼剃頭,因此出門總戴個帽子,怕別人笑話。
其實論年齡他也不到四十歲呢,可能最近太操勞了,所以頭發越掉越厲害。
據說有土方,擦生姜可生頭發。
可是他每天擦得一頭姜味兒,頭發還是生不出來,讓他十分惱火。
他也有心想請那安神醫一同看一下,因此便積極出計道:“我就到邢臺府里跑一趟,把安神醫請到那飛仙庵里。”
孫晴芳道:“最近聽小的們報告,山下好像來了好多官兵,整日里在操練,好像就是要圍剿咱們的,好要作好準備啊,別到時老窠都給人抄掉。”
金偉民道:“我聽說是那太子陸幼仁上位了,竟然學那炎黃大陸的趙匡黃袍加身了。”
鄭炳生的臉色非常不好看,原來他當年也是故太子陸春曉的一個侍衛,可是因故失聯了。
結果流落到太行山上落草為寇了,成為太行第十八弟,看守白羊嶺。
而兩座山峰正好相對,互成犄角之勢,因此也是易守難攻。
金雞嶺與白羊嶺的強盜并不多,兩個山寨加起來就一千多人,畢竟人多了,養活就難了。
強盜們也要填飽肚子啊,不是每天都有大戶可搶的,全靠盤剝過往商旅才能維持生機。
而太行山附近的大戶們也不是吃素的,他們也會雇傭鄉丁對抗強盜。
團練們也是大有本事的江湖客出身,因此才能深得東家信任啊。
所以金偉民每次想下山干票大的生意,都得與鄭炳生約定好,一起出動,否則真的啃不下那塊硬骨頭。
而山下的祝家莊與呂家莊聯合附近百里的小莊子,進行互保,即一莊有難,百莊支援。
靠這個策略一定程度上嚇退了強盜們,好幾次都功敗垂成,因此金偉民好幾年都沒下山搶劫去了。
但是損失還得補回來,因此設卡時盤剝就厲害些了,沒辦法如果手下全餓死了,誰替他賣命啊。
所以所有的鏢局一提起金雞嶺與白羊嶺就都恨得牙根癢癢的,他們要價太狠了。
鏢局可不像那附近莊子財大氣粗啊,他們大都是小本經營,如果與強盜們硬拼,到最后吃虧的還是他們。
強盜們本來就是將腦袋系在褲腰帶上,每天干的就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生意,生死對他們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夠活下去。
所以他們也是亡命之徒,眼紅了就會拼命,先干翻了再說。
金偉民也時常擔心養不活手下,他覺得還是要經常下山打劫,這樣可以震懾附近莊子,同時還能消耗多余勞動力。
強盜里也有滋生著好多野心家,如果總窩在強盜窩里,肯定會出事的。
可是想不到天下就這樣亂了,其實亂世對于強盜才是條生路,太平盛世人人聽到強盜就頭痛。
可是如今如果去攻打衙門,那好多亂民乘機可挾裹進來啊,為了活命他們肯定得拼命啊。
于是乘著相當灑興,他把自己的想法也給鄭炳生說了,鄭炳生眼睛一亮。
他覺得應該聯系故太子手下,來共商大計,既然陸春啼不仁,那這個天下也可以重新奪回來,擁戴前太子上位啊。
回到白羊嶺后,鄭炳生就打扮成一個和尚,頸下戴一串佛珠。
這樣方便行事啊,正好將頭發剃掉,不顯得突兀。
出發前他關照妻子孫晴芳道:“賢妻,你辛苦了,我感覺山下的官兵好像來者不善,你一定要多加小心,決不能給人可乘之機。”
孫晴芳笑道:“我安排丫頭春梅去服侍姐姐,我得替相公看守著寨子,如果我們全走了,肯定會出事。”
鄭炳生道:“剛來的幾個刺頭近來安生了嗎?該殺就殺,夫人千萬不能手軟。”
孫晴芳笑道:“看老娘如何收拾他們,保準服服帖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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