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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養了九年的貓要變身了 82、那是紙片人
神圓被余琰單獨留下了。
“師弟,貧僧方才看你目光躲躲閃閃的,好似做賊心虛一般,這是怎么了?”余琰故意這樣說道。
正揉著肩膀的神圓一聽,連忙解釋道:“師兄,我沒做什么虧心事,是我之前看到澄竹師兄,他很不對勁。”
澄竹?
澄竹不就是板著一張鞋拔子臉,順便整天陰沉著臉嘛?這能有多不對勁,才能把這膀大腰圓的神圓,嚇成一副熊樣?
等等,澄竹!
余琰頓時一怔。
這人魔可也是魔啊!而澄竹又是準六絕人魔……
這一念起,余琰突然就明白了什么。
原來是他自己燈下黑了。
他知道澄竹早晚要成六絕人魔,但也從沒在意過。
因為洞悉萬物之能當時給澄竹打的備注,是這位還要過一段時間才能成為人魔。很顯然,眼下的澄竹,就像是未成天府僧的神圓一樣,和那六絕人魔八字還打不著一撇,不值得多留意。
但不知什么時候就出了一些意外,導致澄竹化作六絕人魔的速度加快了,甚至還引來了那方外山的一僧一尼。
那么,神晦此時招待的貴客,或許就是劍無一和清絕!
“應該是我去荊棘嶺赴宴的那幾天,發生了一些事情。也對,那一日澄竹開口阻止我成為監寺長老,這一點就很反常。我還以為是澄衍、神晦這兩人中某一個的下作手段,沒想到是澄竹自己有問題。”余琰這般猜測著,壓根就沒想到其實是他自己刺激到了澄竹。
他心中驚疑不定,于是問道:“澄竹師兄怎么了?”
“我看到澄竹師兄渾身纏繞著一股黑氣,只是看一眼,我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很恐怖的東西,不受控制的心寒膽戰起來。”神圓畏畏縮縮的說道。
六絕人魔的力量開始顯化了嗎?
余琰心中一動,他仔細想了想,好像剛才僧眾里頭沒有澄竹身影。
他目光轉動,見神圓還是有些驚恐,便言語安慰了幾句。
不過余琰沒想到的是,當森源得知澄竹剛才壓根沒有過來,和眾僧一起出寺找人后,神圓和尚二話不說,連忙找了一盞燈籠就追了過去,完全不顧身上的疼痛。
“這是被嚇出心理陰影來了?”
余琰不免有點目瞪口呆,他找這位將來必定發財的準天府僧做手中戲影,是不是有點浪費了那一縷灰白之氣了?
“還是說,這人魔更甚一籌?遠比我想象中可怕。”
余琰暗自沉吟。
他對人魔二字好像也沒有真正了解過,看來得找個時機好好了解一下。
畢竟神圓既然作為準天府僧,定是有什么他所不知道的過人之處,而作為一名準天府僧,敏銳得覺察到人魔的恐怖,想避而遠之,也是合情合理。
于是,他轉身準備回空塵居。
找人的事情讓眾僧來做就行了,他身為監寺長老,當然是得坐鎮寺內。不然的話,誰給找了一晚上丁家千金的僧眾們,準備好熱飯熱菜啊?
不過余琰還沒進空塵居,就聽到有人在喊自己,過去一看,原來上善寶號錢莊的人把那九十五貫錢給送來了。
余琰當即一臉笑容地拿出一貫錢,說道:“二位一路辛苦了,貧僧這里還有事想請二位幫忙跑腿一番。因山下善信之女失蹤了,寺內眾僧幫忙找人去了,是以貧僧想請二位幫忙去找一位大廚,來幫寺內僧眾準備一頓熱湯飯。”
“多謝大和尚,小的們保證把這事兒給辦妥了!”
目送上善寶號錢莊的人離去,余琰便去拜佛居,他要去找神晦要錢,順便報銷一下這一貫錢。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他遠遠的就看到一道渾黑身影站在那條小路前,遙望著路盡頭的那一座草舍。
是他那便宜徒弟。
“南無阿彌陀佛,神行,你在這看什么?”余琰上前問道。
“是師父啊!”神行和尚一見是余琰,就咧嘴笑了起來,然后他眸光一閃,大有深意的說道:“師父,灑家如果說,灑家有時候會出現很奇怪的幻覺,你信嗎?”
“什么幻覺?”余琰眸間金芒一閃,頓時就看到了神行和尚頭頂的那一團黑氣,然而直到驚動這黑氣,視野中都沒有方頭括號跑出來。
是他這一雙眼睛的實力還不夠,還是這黑氣本身就不攜帶什么信息呢?
余琰不免好奇,然后他趕緊收回目光。
人神不觸雖然能保他的窺視不被這黑氣的主人發現,但這不是余琰仗之不知天高地厚,肆意妄為的原因。
在遇到那一個被污染的紫金葫蘆仿制版前,余琰想不透那黑氣為什么之前那次無法覺察到自己,但眼下他已經完全明白了。
歸根到底,是這黑氣的主人實力太強了。
既存于世,也不存于世。
人神混居,人神不觸!
這個世界還真奇怪,實力過強之人,論道失敗,會被道鬼所殺,但沒有修行過的人,哪怕被一群道鬼拼命啃噬,都無法咬到一口。
宛如權限不夠一樣!
神行和尚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說,但卻又閉上了,不過在隨后,他卻又說道:“和師父你說說倒也無妨。”
余琰這下不免好奇了幾分:“貧僧自當洗耳恭聽。”
“師父,灑家剛才看到了兩個扁平無比,像是紙片人一樣的人,穿著衣服,還有著高深修為,去了那拜佛居。”
紙片人?
穿著衣服?
還有高深修為?
難道說的是自方外山來的劍無一和清絕?可神行和尚為什么這么說,難道真的只是幻覺?
結合自己之前的猜測,余琰頓時感到有些驚奇。
這神行和尚也算一位奇人,無人不可殺,也意味著神行和尚性格上的無所顧忌。從某一方面來看,這是一位跳出世俗道德束縛之人。
塵世間的諸般枷鎖,都落不到他身上!
而這樣的人,看待這個世界的目光,又是和常人有所不同的。
一念及此,余琰便點了點頭,淡定的說道:“你將他們看做是紙片人,想來自有你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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