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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明朝當暴君 第六百七十一章 大明都這么富貴了,為什么還要入侵我們
朱慈煒看了他一眼:“我們這些皇族子弟,吃喝不愁,多余的財富拿去資助學究搞科研,有什么錯處?父皇還喜歡砸錢造船呢,最近又花心思去搞電磁學和光學!我這也是向他老人家學習!”
“另外,說句實在話,為何我漢人現在能比世上其他人種尊貴富有?饒是一普通漢人都能有來自倭國的女婢服飾著,還用著來自印度的香料,戴著來自非洲的寶石?皆因為我大明科技在世界上最強!”
“不重視科技,我大明之霸主地位就無法維持住。”
“也是!”
朱慈灼點了點頭。
“你買好倭奴后,我和你一同回去,朝廷要我匯報關于在外番通過奪取鐵路筑造權和經營權,開辟新市場與新利益渠道的經驗!想必,朝廷以后有意要在海外加大鐵路筑造權奪取的力度,然后進一步控制這些國家。”
朱慈煒說道。
“好!”
朱慈灼回了一句后,就笑道:“也就皇兄你能想到用這法子控制他國!”
“目前看來,將倭國的鐵路筑造權控制在自己手里,的確能使我大明在倭國的利益最大化,現在大明的商品已經靠著鐵路線進一步控制了倭國的商品市場,鐵路經過的地方皆是我大明商品傾銷之地,也是我大明新的礦產開采地,且源源不斷地有倭人也通過這條鐵路線來到長崎,并通過長崎去我大明其他地方做苦力!”
“倭國統治者也很受用,鎮壓叛亂可以更便利,也漸漸習慣了用這種交通方式,與我大明一起讓鐵路所在區域的倭人為我們創造財富。”
朱慈煒說道。
朱慈灼點了點頭:“看來將來有必要造一條去羅剎國的鐵路,把那里的煤炭、鐵礦都運回來。”
“武藤君,你看,那就是明國的鐵甲輪船,真的好大!沒有船帆,只有兩個大煙囪!”
已獲得去大明京師留學資格的多田榮站在長崎港的碼頭上,指著大明的一艘蒸汽郵輪,對其同鄉武藤正宗喊了起來。
武藤正宗則依舊很是淡定地回道:“那叫蒸汽輪船!具體怎么運轉的,我也不知道,但我相信,我大和帝國遲早會有這樣的船只的,你覺得呢?”
多田榮很鄭重地點了點頭:“嗯!”
因為大明只準許漢化倭人去大明留學,也就要求倭人必須穿漢服、說漢話才能去大明。
所以,武藤正宗和多田榮兩人現在都是穿著一身漢家儒袍,戴著儒冠,往大明的這艘官營郵輪走來。
“武藤君,我真的希望這次去明國能找到他們如此強大的答案!”
多田榮則在一邊走的途中,一邊對武藤正宗說了起來。
武藤正宗道:“希望吧!但可惜的是,明國只招收文史專業的留學生,不然,我們可以更清楚地知道,他們為什么能讓這鐵制的戰船航行起來,他們為什么能讓鐵制的機車在鐵軌上奔跑。”
“是啊!這些還得靠我們自己。”
多田榮回道。
“說實話,一到長崎,我想到了老人們流傳的數十年前發生的長崎十日之事,而現在看見長崎這地方全是漢人服飾和只說漢話的居民,與漢字為唯一符號的商店,我是真的很痛心!”
“還有這滿眼望去盡是明國戰艦的海域,與江戶一樣,我大和帝國的朱印船在這些明國巨艦的對比下就像是漁船一樣!還有,長崎,一個被明國統治的我大和故土,作為被殖民地,其富裕程度竟遠超江戶!柏油馬路四通八達,高樓磚房鱗次櫛比,一想到此,我就更加痛心,我大和怎么比明國落后到如此地步!”
武藤正宗滿臉不甘地說了起來。
“是啊,這到底是為什么?被殖民的長崎竟比我大和的江戶還好。”
多田榮也不理解地回了一句。
兩人說著的時候,雖然注意到了長崎島上漢人移民和漢化倭人的富足,但都忽視了正在碼頭衣衫襤褸且辛苦搬運貨物的普通倭奴。
“武藤君,到了,我們上去吧。”
不多時,兩人就到了上郵輪的地方,且多田榮還提醒了武藤正宗一句。
大明的這艘郵輪有五個等級的船艙。
最低的是第五等,就跟牢房一樣,只鋪了些稻草。
其次是第四等,為大通鋪。
第三等是雙人間。
第二等是單人間。
第一等則是套房,甚至是別苑。
第五等基本上堆放貨物或供普通倭奴待的地方。
因為經常有牙商會采買許多生活艱苦的倭奴去大明一些殖民區充作勞工使用,而這些基本上是被倭國本地商賈販賣出來的人,在牙商和船舶運輸商眼里自然和貨物也沒區別。
第四等則是以去大明留學的倭國留學生為主。
第三等則是持有大明若干時間居留權的漢化倭人。
第二等則是普通漢人。
第一等則是漢人中舍得花高價買船票的富貴者。
當然,不少倭人權貴其實是買得起第一等和第二等船艙的票的。
但第一等和第二等船艙的原則要求就是外夷與狗不得入內。
除非是有漢人中的權貴主動邀約一些漢化倭人中的朋友一起,否則,任何倭人都是沒有機會進入第一和第二等艙的。
此時,武藤正宗和多田榮進入的就是第四等艙。
兩人剛好被分在一個靠窗的位置。
“個人認為,我大和要想徹底崛起,就需要徹底摒棄本國文字,全盤漢化!”
“胡說!如此我大和還是大和嗎?”
“可事實證明,我們如果不全盤漢化,向明國徹底看齊,就無法擺脫落后!因為這個世界上只有漢字才能進行邏輯表達!你們看李氏朝鮮,人家現在就徹底摒棄了本國文字,全盤漢化,人家的漢城可比我們江戶繁榮得多!其國民也比我們富裕!我跟隨家父奉薩摩藩主之令去過!”
而在兩人來到四等艙時,就看見與他們同樣年輕有朝氣的倭國留學生在激情地辯論起來。
多田榮一想到從離開京都到與大明通商的江戶,以及到現在的長崎,一路上看到與大明有關的,使他震撼的一幕幕,也不由得問起了武藤正宗:“武藤君,你覺得我們真的有必要全盤漢化嗎?”
“我不知道!我現在還沒有答案!”
武藤正宗苦笑著回了一句。
然后,武藤正宗問著旁邊一去過朝鮮的倭國留學生:“這位兄臺,請問,這船怎么還沒開始啟航,不是已經到時間了嗎?”
“這你都不知道?”
這個名喚伊室的倭國留學生很驚訝地問了一句,然后說道:“這艘船有貴人要乘坐,所以得等貴人上船了,才可以啟航。”
“貴人,哪位貴人?”
多田榮問道。
“皇長子和五皇子!”
伊室回道。
多田榮繼續問道:“明國的皇長子和五皇子?”
伊室聽后笑了起來:“真是好笑!不是天朝圣皇陛下的皇子,能尊貴到讓全船的人等著?倭國的皇嗣怎么可能有這樣的尊貴,就算在倭國,也是幕府的貴人要比他們尊貴些。”
“可悲呀!我大和的皇室還沒自己的臣子尊貴,如此大和,焉能不落后?其根本就在于君權未正也!”
武藤正宗因此感嘆了起來。
“這里能看到明國的皇長子和五皇子嗎?”
多田榮又問了起來。
“看不到,他們有專門的登船梯,估計只能看到他們的衛兵。”
伊室回道。
而多田榮還是趴到窗邊,瞅了一眼:“他們的衛兵好高大!這些明人說實話,的確要比我們倭人壯實高大許多!”
“我薩摩藩已經設了天朝慰問所,會定期派一批年輕少女去慰問所,向天朝的人借種,將來我薩摩藩的人會高大一些的。”
伊室很是覺得光彩地炫耀起來。
這也很正常。
畢竟大明在這個時代很強大,漢人自帶光環。
而人天生是慕強的。
伊室會覺得這很光榮,也是一種很合理的心理反應。
“呵呵!你們薩摩藩還不是向我們柳川藩學的!若論漢化,還是我們柳川藩走在最前面,如今已通鐵路,我表弟身上就有漢人血統!”
甚至,此時,一來自柳川城,漢名叫宗純郎的倭國留學生還與伊室比了起來。
民族觀念比較深的武藤正宗聽后,臉色更加難看,腹誹道:“更悲哀的是,自己大和帝國還處于四分五裂的狀態,各處大名互不統屬,甚至不少以為大明藩屬和漢化程度高為榮,如此下去,不用明國興兵,只怕我大和也亡族不遠吧。”
“來了!皇長子殿下和五皇子殿下來了!”
一時,整個船艙內的倭人留學生們興奮起來,越來越多的倭人趴到了窗口開始往外看。
只有武藤正宗這種非倭國上層或買辦階級出身的留學生淡定一些,甚至有些痛心。
朱慈煒和朱慈灼這時候的確已結伴從蒸汽汽車上下來,在侍衛官的帶領下,往船艙這邊走來。
這艘輪船的負責人和高管,以及漢人與為大明做高級買辦而因此在大明較有地位的漢化倭人都出了船艙迎接。
“殿下!”
這些人在見到朱慈煒和朱慈灼后就行起了拱手禮。
朱慈煒和朱慈灼都只是點首致意。
然后,穿著大明親王服的二人就頗為高冷地在上了船。
雖然,二人在上船的全程沒有搭理所有人。
但對于這些人而言,尤其是跟著出來的漢化倭人中的高級買辦們而言,都覺得臉上特別有光,心道:“果然是天朝皇嗣,都這么俊逸非凡!”
朱慈煒和朱慈灼上船后直接去了第一等船艙,然后瞅了一眼船艙門處醒目的一排大字“外夷與狗不得入內”。
這艘大明輪船屬于豪華型的郵輪。
第一等船艙不但有套房,也有別苑,還有泳池,茶室、圖書室、以及有由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且品貌才情一流的倭女組成的青樓等。
朱慈煒和朱慈灼在這里有自己的專用別苑。
不過,朱慈灼沒有住自己的別苑,而是來了朱慈煒這里,且聊起天來:“大哥,你聽說父皇設皇家文學藝術獎的事嗎,而且李漁和蒲松齡得了頭獎,獎金足足十萬銀元!”
“這個李漁,我在江南任巡撫時見過,是個怪才!父皇突然這樣做,這是在鼓勵文人游于市井百姓之間,而不是游權貴官宦之門!要他們多為百姓創作,而非為某些勢力的喉舌。”
朱慈煒說道。
“雖然弟弟我對什么政論和社論文章不感興趣,我對詩詞和詞話戲劇什么的,可是喜歡得要命!這個李漁,我將來定要見見。”
朱慈灼說著就提議道:“大哥,誰都知道,來往于長崎與江南之間的漢人,多是風流文人,為的是好背著賢妻偷腥的,想必我們這船上也有不少,要不,我們也去這船上青樓認識幾個?”
朱慈灼說干就干,立即站起身來,道:“走吧!”
“我看你也想去風流,別忘了你是皇子!”
朱慈煒笑著說了一句。
“我又不用爭儲,管那些形象做什么?”
朱慈灼說著就把朱慈煒拉了起來:“你也穿便服去看看,橫豎不留宿就行了!順便也看看我大明的文人們如今都是些什么德性。”
朱慈煒聽朱慈灼說順便看看大明的文人現在的德性,倒也有了興趣,道:“好!”
于是,二人就換了衣服來到了昔日第一等船艙最熱鬧的地方。
但讓二人意外的是,這里此時卻非常安靜。
“奇了怪了!我上次來長崎時不是這樣的啊!”
朱慈煒說著就和朱慈煒走了進去。
然后,二人看見大廳里,所有文人都在認認真真地伏案碼字。
不對。
應該是伏案書寫。
且一個個如柳下惠一樣,對身旁的尤物級倭女視若無睹。
有的還直接推開她們,嫌這些人干擾了自己思緒。
“咦!我大明的文人們什么時候不風流了?”
朱慈灼很是驚訝地說道。
“國子監博士李漁,見過皇長子殿下。”
這時候,一正抬頭準備整理思緒的文人見朱慈煒出現,忙走過來,低聲說了一句。
朱慈灼忙反應了過來,問道:“你就是李漁?”
“正是在下,敢問這位殿下是?”
李漁回答問道。
“你喚我五殿下便是。”
朱慈灼回道。
“原來是五殿下,失敬。”
李漁立即作揖道。
“你最近可是發財了啊,估計還揚名天下了。”
朱慈灼笑著說了起來。
“承蒙皇上厚恩,不過胡編的幾個好故事而已。”
“能讓老百姓說好的可不僅僅是好故事那么簡單,也是有傳世價值的。”
朱慈煒這時候說了一句。
“是!殿下說的是。”
李漁笑著回道。
“對了,你告訴我,他們為什么都伏案寫字,難道都戒色了?”
朱慈灼問了起來。
“自然不是,他們皆因文學藝術獎出來,而欲創作幾個好作品,好為自己的仕途鋪路。”
朱慈煒和朱慈灼都點了點頭。
朱慈灼又問:“你也一樣?”
“嗯。”
“你在寫什么?”
朱慈灼問道。
“在下正在寫新作《肉0蒲團》”。
朱慈灼問道:“能否給我看看?”
“可以!”
于是,李漁把稿子遞到了朱慈灼面前。
朱慈灼也就看了起來,不一會兒就看了進去,且越看越是面紅耳赤,還贊道:“好書!好書!動作內容比金瓶0梅寫的還好!你是行家啊!難怪你能得獎,父皇這十萬元沒有獎錯人,蒲松齡也是因為這個寫的好才獲頭獎的嗎?”
“在下不知。”
“咦,沒了?”
過了好一會兒后,朱慈灼直接把李漁的新作看完了。
朱慈灼因此繼續問著李漁:“怎么沒了?”
“還沒寫完。”
李漁回答。
“那你趕緊寫!趕緊的,今晚,你別睡了,寫多少,我看多少。”
朱慈灼說道。
李漁為難道:“那樣會累死的,腎也遭不住。”
朱慈灼拿出銀票來:“這樣還累嗎?”
李漁看了一下票額,不由得震顫了一下,忙道:“不累!我這就把未央生接下來的事寫下去。”
朱慈灼接下來就對朱慈煒說道:“大哥,既然父皇都喜歡這些市井文學,趁著他李漁現在還在趕稿,我也沒法繼續看他的書,頗為無聊,不如我們也搞個文學活動,讓整個船上的文人士子都參與進來,包括那些學漢文的倭人,也算是為漢化做貢獻?”
“你真是玩性難改,隨你吧,我先回去了。”
朱慈煒說著就離開了這里。
朱慈灼則將自己的侍衛官叫來:“去傳我的令,就說我的話,接下來,船上所有人,無論是漢人還是倭人,都可以寫一篇詩、寫一篇詞給我,由我評出好壞來,也設個獎,中獎者可來與我見一面,我將手上這只限量版大同機械金表贈他!”
“是!”
很快,當底下那些船艙的漢化倭人和倭人留學生聽到這個消息立即興奮起來。
對于這些倭人而言,能有個認識大明權貴的機會,別提是多么幸運的事。
當然,一只大同機械出品的限量版金表對他們而言也是極珍貴的獎品,何況還是皇子的。
于是,這些人都積極地思索起來,想著如何寫出好詩詞來讓皇五子滿意。
這個時代的倭人漢化程度都不低,能去大明的,自然也能謅幾首詩詞。
武藤正宗這時候就親眼看見自己當中的不少留學生已搖頭晃腦地開始思索用什么典故,用什么韻了。
但武藤正宗自己沒有做,他甚至感到憤怒,道:“這些崇漢媚明之輩!賣國求榮之輩!真是一群哈巴狗,明國皇子隨便丟根骨頭,就一個個興奮的不行,如此下去,我大和豈不亡?”
多田榮則在這時候問道:“武藤君,你說這大明皇子這么做是為了什么?”
“自然是為了滅絕我們自己的文化!”
武藤正宗沒好氣地回道。
這艘大明蒸汽郵輪是離開長崎后的目的地是到大明松江府的上海港。
上海港如今已是大明在江南的新興商埠。
非常繁華。
故而待武藤正宗和多田榮到達這里后,多田榮興奮地對武藤正宗說道:“武藤君!這就是上海!果然比長崎還繁華,他們的城市好美!好干凈!”
“是啊!真希望我大和的城市有一天也會這樣。”
武藤正宗也感嘆起來。
而待兩人上了岸,看見上海城里的漢人皆是衣著華麗,且各個氣質不凡時,也就更加震撼。
“不知怎么回事,總覺得他們很自信。”
多田榮說道。
“街道都是鋪的水磨石,房屋都有玻璃,竟然有這么多汽車,女人就沒有不穿金戴銀、涂脂抹粉的。”
武藤正宗也頗為感慨地說了起來。
多田榮則在這時候問道:“我們今晚住哪兒?”
“估計沒地方住,家里的錢說是要三日后才寄到這里的大明銀行,我們去找個地方隨便過一宿吧,反正這里的馬路都比我們家里干凈。”
武藤正宗說道。
一時,走了不知多久,武藤正宗來到了一處公園。
“吳淞公園?”
多田榮看了一眼。
“是明國官府為自己的民眾建造的,我們那里的官僚可沒這個意思,走,進去看看。”
武藤正宗回道。
“這公園好奢華,感覺比京都任何一個豪族的私園都好。”
多田榮說道。
一時,武藤正宗看見了一很氣派的建筑,見上面寫著“公共廁所”四字,就道:“我去里面看看。”
多田榮跟了進來。
而當武藤正宗看見里面也是白磚砌,磨石鋪地,鑲有大銀鏡,且有電鍍水龍頭后,和看上去干凈的可以直接舔的馬桶后,就直接破防了,哭喊道:“為什么!這是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
多田榮忙問道。
“你說,他明國都這么富貴了!連其供天下人使用的公共廁所都比我們一富戶的廳堂奢華很多倍,可他們為什么不知足,還要入侵我們!壓迫我們!如今還要霸占我們的鐵路修筑權!恨不能壓榨盡我倭國的最后一點價值!”
武藤正宗大聲吼著,然后就蹲在地上抱頭哭道:“這到底是為什么?!”
“不入侵怎么行!不入侵外邦,就沒有我大明今日的富足,技術革新也不能做到在短短數十年來,能讓我大明最底層的百姓都可以用到全世界最好的商品!乃至有這么好的社會福利保障!和長達五年的免費教育!所以,為國執政者,就得想盡辦法去天下各外邦身上獲利,誰肥就先宰誰!”
內廷。
朱由校在見到回宮后的皇長子朱慈煒和皇五子朱慈灼后,說起了自己對于對外殖民的看法。
因為是在自家兒子面前,也不是對外宣教,所以,朱由校說的很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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