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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忍術做東京魔神 第七十二章 恐虐賜福
雖說千島之國處于熱帶,松巴島更是在爪哇島以南數百公里外的熱帶海島,按理來說這里應當是叢林密布,原始居民跳著毛利戰舞手持著標槍,時不時來個食人儀式的蠻荒之地。
怎么也不可能和‘騎馬’兩字扯上關系。
但松巴島偏生是個例外,就像日本明明是個島國,卻有著高水平的賽馬運動一樣,松巴島是熱帶群島中罕見的盛產良馬的古怪之地,而且在當地的土著神話中,馬匹還占用重要地位,祭祀、婚假聘禮、成人儀式都需要用到馬匹。
在周圍島嶼大都信仰著綠教的情況下,松巴島的信仰也是圣主教與土著神話對半分布,千島之國建國時這座海島直到六個月后才知道這一消息,西方殖民時代時這座海島也因為太過偏僻逃過一劫,島上的居民只有當地的土著,稱得上是被世界遺忘的角落。
“唏律律。”
一群當地土著騎著肩高不甚高大的當地馬匹在場地上緩步行進著,他們戴著頭巾,身后背著幾根削尖的木頭當作投矛。
因為沒有金屬器材制作的矛頭,所以這些投矛的威力并不算大。
但即使是這樣,若是一不小心被投矛擊中了也是慘重的傷勢,鬧出人命也是時不時就會有的事情。
“……”
在一群黝黑的土著居民中,鬼柳蒼士的膚色和樣貌顯得很是獨特。
不過他們也只是瞥了一眼后又把目光投入了會場中吶喊助威,松巴島多多少少也算是個旅游景點,雖然不太出名,但偶爾也是能見到外鄉人的。
幾十名騎著馬匹的土著居民在場上來回穿梭,舉著投矛目光望向對手,他們的手臂時不時會做出投擲的動作,但大部分都只是虛晃一槍驚嚇敵人。
他們騎乘馬匹時沒有佩戴馬鐙等裝備,必須要用雙腿緊緊夾住馬腹,否則一不小心就會從馬背上摔落,而從馬背上摔下來也就意味著出局。
“嗖!”
一支投矛發出尖銳的嗖的聲音劃破空氣,重重的扎在一名騎馬土著的肩膀上。
“哦!”
“噓!”
猝不及防下,被扎中的人直接從馬背上摔倒了地上,圍觀的松巴島土著們發出噓的倒喝聲。
“干的好!”
不過對戰勝者,他們也同樣不吝嗇的加油助威。
木質的投矛頂部雖然頂部并不十分的尖銳,但還是一下扎進了他的胳膊,鮮血汩汩流出。
殷紅的鮮血潑灑在草地浸潤著泥土。
當地的土著居民便是認為鮮血浸潤后的土地能夠讓今年更豐收。
只是于鬼柳蒼士看來,以這座海島落后的醫療水平,怕不是小傷也會拖成重傷接著一命嗚呼了。
“……”
看著熱鬧的你來我往的跑馬場,鬼柳蒼士倒是想起了日本的無聊的都市傳說——在櫻花樹下埋著尸體的話,來年的櫻花會開的更美艷更好看。
放在幾百年前,這里的居民說不定便是把活人殺了用鮮血祭祀吧。
“神使大人,那個系著紅色頭繩的人叫侃堂,在近幾年帕索拉儀式上都是冠軍……”
鬼柳蒼士順著拉哈所說的方位看去。
一個身高兩米多膚色黝黑的雄壯男性手握著投矛,面容兇悍,在男性平均身高尚且不到一米六五的松巴島上,這稱得上是一座怒目金剛了。
與侃堂相比,他胯下的松巴島矮種馬顯得是那么的迷你,讓人懷疑會不會再走上幾步就會被壓垮。
說話間,那個叫侃堂的人甩出一把投矛直接命中了另一名騎手的腹部,直接將人從馬背上挑了下去。
周圍的人群又是一陣歡呼。
“噢噢噢噢!!!”
“他參加完這里的帕索拉儀式后,還會再趕去其他地方的帕索拉儀式,在整個松巴島上都是小有名氣的騎手。”
鬼柳蒼士依舊不為所動,放在常人中,侃堂稍加訓練的話,基本可以說是人類肉搏的武力值第一梯隊了,但也僅限于此了,別說是和自己相比,一把手槍就能制伏如侃堂這樣的勇士。
而且這個帕索拉儀式……未免太過乏味了。
這樣用著沒有殺傷性的武器,根本就是捆住手腳在肉搏,所謂的血腥也只是被閹割后的無病呻吟,表演性質完全壓蓋住了對土著神明的血祭崇拜,鬼柳蒼士感覺到了無聊。
看著鬼柳蒼士臉上露出的乏味表情,侍立在旁的拉哈立馬戰栗不已。
他不知道這個儀式有什么問題,但似乎這讓神使大人感覺到了不滿?
撲通,撲通。
鬼柳蒼士的腦中忽然出現了撲通撲通仿佛心臟跳動的聲音。
僅是聽著這聲音,他全身上下的鮮血似乎便被其吸引的一齊律動。
是,恐虐的神明?
鬼柳蒼士的瞳孔猛然皺縮。
鮮血,一定是面前血腥的帕索拉儀式吸引到了恐虐的注視!
鮮血
戰斗
虐殺
賜福
戰斗,鮮血,面前的帕索拉儀式似乎完美符合了恐虐所需要的要素。
無數負面的詞匯一下擁擠入了鬼柳蒼士的大腦中,其中所蘊含的種種信息讓他禁不住暴躁的想要在人群中大開殺戒。
“嗤!”
鬼柳蒼士用手捂著腦袋,手肘處卻是突兀的延伸出了一長條的骨刺。
看到這一幕的拉哈立馬嚇得向后退步,雖然這位是神使大人,但神使大人在穿上所展現出的暴虐他可沒有忘記。
“嗤!”
鬼柳蒼士的脊椎骨向后延伸,宛如叢林中的史前巨蟒蜿蜒在草地上。
“拉哈……”
猶如巨蟒般的森森白骨抻著地面,將鬼柳蒼士的身體抬向半空。
這下不光是拉哈了,周圍原本正在觀戰的也注意到了鬼柳蒼士,這些黝黑的東南亞土著居民們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的怪物。
周邊的喧鬧一下停止,就像是被施展沉默法術一般。
而且沉默還在飛速的向著四處蔓延,本來喧鬧的觀戰人群眨眼變得死寂一片。
便是連場上的騎馬土著也紛紛放下了手中的投矛看了過去,和那恐怖的畫面相比,儀式和戰斗似乎并沒有什么重要的。
“告訴場內的那些家伙,只有身上鮮血最多的人,才能得到我主恐虐的賜福。”
“凡逃跑者,格殺勿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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