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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布中華 第307章博洛哭了
被圍著的正白旗重步兵,有點頂部住了。
周圍全是拿著鈍器的自治軍,斧頭、狼牙棒、骨朵錘砸在身上,穿在多的甲,也不頂用,不少滿洲兵,被砸中頭盔,震得七竅流血而亡,被砸中身體,骨頭斷裂,內臟震出內傷。
于此同時,河堤上自治軍,重型火銃、佛朗機一起招呼,炮彈擊中清軍,頓時砸得他們胸膛凹陷,甚至直接將清軍撕成碎片。
而清軍的戰刀劈砍,卻很難傷害,同樣穿著雙甲的赤備精兵。
這讓入陣的八旗,一下被打懵了。
多少年來,八旗早已橫行慣了,都已經實現自我催眠,認為自己真的天下無敵,現在被自治軍一頓胖揍,終于被打醒。
看著一名名的八旗倒下,到處都是八旗的尸體,為首的甲喇額真反應過來,連忙怒吼:“往回突!”
八旗重步的位置,距離河堤太近,上面的重型鳥銃,一銃一個的點名射殺八旗,讓他們無法抵擋,如赤身裸體一般,任由自治軍射殺。
對于幾斤重的弗朗機炮彈,八旗更是沒法子防,一炮砸來便立斃數人。
若光是手持鈍器的自治軍,八旗重步還能抵擋,但有這些火器射殺,那遲早死完。
反應過來的八旗,在甲喇額真的帶領下,立刻往回突,意圖遠離河堤,讓明軍火器打不到自己,同時意圖突出重圍。
八旗兵頓時拿起盾牌,猛的跳起,往自治軍身上撞,隊伍向南猛突。
高歡見此,頓時一揮手,急聲喝令,“攔住他們,必須吃掉這股韃子。”
自治軍聽見中軍號鼓,從四面發起猛烈的圍攻,不過清軍確實強悍異常,怒吼連連悍不畏死的往南沖。
這時,清軍大纛旗下,阿巴泰已經明白過來,從一開始高歡就在裝,借助他輕視明軍的心理,吸引他去進攻,然后設下陷阱等待大清勇士入陣。
現在高歡的目標,就是吃掉入陣的正白旗甲兵。
阿巴泰騎在戰馬上,視野比較高,從千里鏡中,看見河堤上的明軍火炮,還有無數拿著長柄斧、狼牙棒、骨朵錘的自治軍重步軍,立時就明白,自己遭了算計。
這高歡居然準備了這么多鈍器,擺明了解過大清軍,提前許久就做了準備,不然不可能突然冒出這么多鈍器。
阿巴泰收了千里鏡,握緊了馬韁繩,臉色陰沉,自老汗起兵,大清還沒有一下被人成建制吃掉一個甲喇的先例。
若是這一千五百正白旗,全部被高歡全殲,那他不僅沒法子向多爾袞交代,同時自己也成為笑柄。
以前皇太極對他多有打壓,宴會只讓他坐末席,他還可以狂妄的說,“赴宴而坐于子弟之列,我覺可恥!”擺出一副,本來有一身本事,卻不得重用的姿態。
可要是損失這一個甲喇的八旗勇士,那他之前的話,就只能成為笑話了。
八旗貴族,都會看不起他,屆時別說封王,連貝勒的身份都保不住,降為貝子,那真是老臉丟進,沒臉見人了。
想到此處,阿巴泰急眼了,連忙讓火炮轟擊,又急吹號角,催促博洛盡快破陣。
“轟轟轟”冷卻后的清軍炮陣,火炮揚起炮口,開始進行反擊。
這時,兩支蒙古輕騎,再次疾馳著奔向車陣,在距離三十步,紛紛松開弓弦,箭矢借著戰馬的速度,還有弓箭的力道,如蜂群般射向車陣。
車陣后方,不少自治軍士卒,被弓箭射中,悶哼著倒地。
軍政府畢竟成立時間尚短,高歡將盔甲集中起來,裝備少量精銳,大多數士卒,便只能穿一件戰襖。
這時,劉琿卻低沉聲音怒吼,“穩住,別管他們,等敵軍重騎沖擊!”
自治軍士卒不管箭矢,急忙往鳥銃里填彈,將被撞翻的戰車扶起,搬來拒馬樁,擺在被炮彈砸爛,被重騎撞得散架的戰車處,堵住缺口。
這時,兩名士卒剛,搬來拒馬樁,一枚炮彈砸來,將拒馬砸斷、飛起,炮彈形成跳彈,又砸中列陣的重長矛手,頓時立斃數人。
悶雷般的馬蹄聲傳來,博洛騎著戰馬,渾身上下包括戰馬都套在,白色打滿銅釘的棉甲中,手中騎槍,矛頭寒光閃爍。
“沖垮蠻子!”博洛怒吼一身,領著千余重騎兵,如洪流般再次沖來。
阿巴泰目光看著再次發起沖鋒的重騎,手攥緊馬韁,內心怒吼,“博洛就看你了!”
面對重騎地動山搖的第二次沖擊,自治軍士卒匆忙恢復這陣線。
鳥銃手抬起鳥銃,長槍手擁向缺口,密密麻麻的士卒,一腳踩著槍尾,將槍頭斜刺,迎接重騎的沖擊。
這時,還有一隊士卒,扛著一窩蜂,跳上戰車。
劉琿看著,縱馬馳騁,沖撞過來的騎兵,頓時怒吼,“放!槍陣御敵!”
“嗖嗖”上百支火箭,尖嘯著拖著白色的尾跡,亂竄著射向敵騎,煙霧瞬間彌漫陣線之前。
“砰砰砰”的鳥銃響成一片,煙霧中清軍人嚎馬嘶,可緊接著高大的八旗重騎,還是挺著騎槍沖出煙霧,直接撞上自治軍矛陣。
長矛捅入戰馬,可戰馬巨大的慣性,還是將矛兵撞飛,砸倒后排的矛兵。
博洛騎槍捅入一名自治軍旅帥的胸膛,推著旅帥的尸體,向后搓動十步,才喪失沖擊力。
清軍重騎的沖鋒,猶如一柄重錘,砸在自治軍陣線上,將第一防砸的向內凹陷。
騎兵沖擊之下,清軍騎兵死傷慘重,但自治軍損失更大。
“殺!”劉琿大聲怒吼。
在清軍重騎突進一段距離,喪失沖擊力后,自治軍立時又抄起兵器,圍上來攻擊清軍重騎。
博洛見此,再次一拔馬韁,領著重騎撤回,并又一次聚集,整理對形,準備發起第三次沖鋒。
在重騎兵撤退時,為了組織自治軍恢復陣線,兩股蒙古輕騎兵,再次開始奔射,密集的箭雨射向缺口處,重新恢復陣形的長矛方陣。
河堤上,高歡注視著遭受兩次重騎沖陣的一防,士卒損失很大,陣線搖搖欲墜,而這時被困的正白旗重步,又往一防方向靠攏,不禁手心冒汗。
高歡已經做了很久的準備,但是八旗的戰力,還是令高歡感到心驚。
這時,自治軍外線和內線,戰況激烈而殘酷!
內線被困的清軍重步苦苦支撐,在陣內與自治軍殊死搏斗。
隨著戰圈南移,高歡調集斑鳩銃手,登上大車,站在大車上,專門射殺韃子軍官,不過依舊沒能全殲敵人,還在激烈搏殺。
陣內,清軍已是血流成河,尸橫遍野!
在外線,則爆發了更為慘烈的戰斗,清軍大炮轟擊著一防,輕騎兵奔射的箭矢如蝗,重騎兵不斷如重錘般猛砸自治軍防線。
沖擊的鑲白旗染成了血人,阿巴泰又換上正藍旗沖陣,博洛換了馬匹,反復沖鋒著自治軍防線。
自治軍矛手在反復沖擊下減員近三成,高歡只能不斷調兵穩住防線。
眼下,雙方都遇見了,難纏的敵人。
清軍騎兵又一次集結在一起,發動新一輪的沖擊,自治軍將士們的意志,則經受著殘酷的考驗。
這個時候,誰先撐不住,就意外著誰失敗。
高歡的手上全是汗,恨不得自己出陣,滅了還在死撐的清軍重步,而阿巴泰也恨不得沖鋒陷陣,殺個痛快!
這時隨著時間的推移,阿巴泰開始逐漸狂躁不安起來。
就在這時,自治軍陣中,一聲銃響,指揮殘存清軍重步的甲喇額真,被一銃打在臉上,整個腦袋向西瓜一般裂開,腦漿四濺。
圍成圓陣的清軍陣線,一下崩潰,讓揮舞著斧頭的自治軍沖了進來。
李平遠揮舞戰斧,沖入戰團,一斧子劈死受傷的瑪格比,戰斧砸開他的頭盔,深深卡在他頭顱上,大聲怒吼:“殺啊!殺光他們。”
牙克薩面如死灰,驚恐乃至絕望的情緒,在殘存的清軍中彌漫,自治軍陣內發出震天的歡呼。
阿巴泰看見陣中重步潰散,懊惱將千里鏡砸在地上,幾次催動戰馬,想要孤注一擲,同高歡拼了,可最終還是忍住。
連續沖陣,人馬俱都精疲力竭,渾身浸透在鮮血中的博洛,滾落下馬,不禁嚎啕大哭。
他以拼盡全力,那么努力的拼殺,可為何不能破陣,救出里面的正白旗。
停下沖擊的清軍騎兵,也都默默無語,心中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樣,難受不已。
(又更遲了。)1603469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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