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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無限領域最萌的崽 459、把誰留下?
“我?”愛麗絲自嘲的輕挑了下嘴角,接下來的話卻沒有說出口。
她想起了太多的事情。
比如,臨昏迷前,她和程雙、麥特幾人被保護傘公司當做一個毫不值得尊重的實驗體抬走,無力反抗。比如,保護傘公司的地下秘密蜂巢中各種不死的怪物。
話題在此終止,沿路的公共電話亭像是張了眼睛,他們走到哪里想到哪里。
愛麗絲本不想理會,但程雙拉住她,指了指墻角的攝像頭,“不接,它會一直響一直響,引起喪尸的注意更麻煩!”
愛麗絲抿直唇,走入電話叮鈴不停的電話亭,接起,幾番言語,接受了對方的交易。
五人立即調轉方向,前往學校尋找安吉拉——電話另一頭阿什福德博士的女兒。
他用來交換的是一則協助五人逃離浣熊市的信息,浣熊市在第二天一亮,將被全面清洗。
清洗的工具便是相當于五千噸火乍藥的精密性合武器,用于徹底清洗掉病毒源和所有證據。
培頓憤怒的咒罵了幾句,任何一個有良知的人類聽到這種事情,絕不會淡漠的好似事不關己,再者,這本就事關自身的生命安危,以及浣熊市中枉死或是還在掙扎的數以萬計的人類。
女記者特麗非常熟悉某些部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套路,她麻木的開口,“借口很充足,一場悲劇性的意外。”
程雙撇嘴,“合電廠的反應堆引發的事故。”
本來處于極度憤慨中的培頓,見一個小女孩都能如此冷靜的看待這件事,他克制住自己,不讓自己朝這幾位女士亂發脾氣。
培頓呼嚕了下腦袋,低氣壓的聲音里滿滿的怒火,“我在現場,看到他們建立了高高的隔離墻,封鎖了出城的大門。保護傘公司無所不用其極,這些小人、雜碎!”
程雙微微垂下眸,如果只是隔離墻,她倒是有辦法出去。
龍之炎的飛翔和羅安的瞬移,組合在一起,只要不是封閉空間,逃離的可能性很大。
但現在有個問題,羅安的瞬移不是毫無限制。
四次瞬移機會等于兩次往返,加上一次十秒加速,帶走三個人,把誰留下?
按說愛麗絲和她相處最久,首選就是愛麗絲,可程雙知道,以主角的性子,她絕不會選擇一人茍且偷生。
對于程雙而言,城內有無數賺取積分的機會,當然,最為關鍵的是,浣熊市是愛麗絲出發的,若杜藍山真的想和心性尚未磨煉的無堅不摧的女主角來一次浪漫的相遇,第一站的浣熊市顯然是很好的選擇。越往后,愛麗絲或許會越愿意做一個獨行俠,因為看著同伴一個個離去,無論誰都無法承受的莫大痛苦。
別問程雙怎么知道,電影的套路,主角不能換,配角當然變著花樣的換,來增加觀眾的新鮮感。
小姑娘甚至猜測她家杜大叔十之八九藏在城中某個女主角必然會途徑的關鍵地方,暗戳戳的等待和她碰面的機會。
比如說接下來的學校。
所以還真不能就此甩手離開。
不管心中有多少不平,五人仍是決定抓住阿什福德博士給的機會,找出他的女兒,沿途往學校的方向走去。
一行人輕聲了解著關于保護傘公司的事和阿什福德博士的信譽問題,在走到一座大橋前,愛麗絲忽然停下腳步,她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
幾番配合,程雙已經能看明白愛麗絲的微表情,她的目光嚴肅,面露凝重,看來下面的東西是個不好惹的大家伙。
小姑娘抽出武器,警惕的望著愛麗絲所指的方向。
前方有輛著了火的汽車和無數橋柱,卻一個人影也沒有,培頓心生質疑,可程雙毫不猶豫的打開保險,喪喪怪也在尖叫,要知道在面對舔食者時,它發出的嚶嚶聲,可比現在要小了許多。
就在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時候,培頓憤怒的持著武器沖了出去,“我倒要看看是什么鬼東西!來呀!”
僅僅是幾步之遙,一陣密集的槍聲響起,眨眼的功夫,培頓倒地死去。
吉爾不敢置信的尖叫,“不!”她立刻朝著彈藥發出的方向反攻,連串的射擊砰砰砰的響起,打破了平靜。
愛麗絲緊緊扣住程雙的手,搖搖頭,若有所思的阻止她,“是復仇邪神,實驗室,我聽到的復仇邪神。”
程雙一愣,便被她一掌推給了已經將自己隱藏在一輛車下的吉爾身旁,“復仇邪神,快跑,帶著雙跑。”
吉爾滿臉悲痛,在聽到愛麗絲憂心忡忡的喊著“快些走!”時,便立刻明白,來人是她無法應對的。
她夾起程雙和愛麗絲背馳而行。
程雙尚未緩過神,就被帶走了,她遙遙望著從橋上躍下的愛麗絲吸引走了全部砲火,扁扁嘴巴。
不,她并不想走,錯失一次獲得積分的機會。但作為一個人矮體輕的小孩子,她除了被吉爾夾著跑,根本沒別的辦法。
難道真的因為自己的私欲掙扎起來,耽誤彼此自救的時間?
算了吧!她做不出來這種任性的事。
況且,也不知道來人是喪尸還是保護傘公司的人,殺人類可沒有積分。
直到被吉爾懟進一輛車的后座,程雙仍是惋惜的鼓著小臉,卻沒有出聲打擾正拼命啟動汽車的吉爾。
擔心愛麗絲基本上是不會擔心的,主角美強且不慘,可能會受傷,但性命無憂,她要擔心也是擔心自己和吉爾的處境。
配角往往會在跟主角分散的過程中,遭遇種種意外,有的是被主角及時救了,從迷弟迷妹徹底化身為主角的癡漢;有的則悄悄領了盒飯,主角則走上為好友報仇或追查真相的道路。
程雙當然不希望接下來是后面這類型的劇情,雖不會是,被保護傘公司重新抓回去也不會有她的好果子吃。
她檢查一遍武器的弓單藥儲備,又悄悄將喪喪怪和熊寶寶放了出來,一個坐在肩頭,一個充當帽子,完美!
吉爾流著淚,手下不停嘗試著用電線打燃引擎,來分散自己的悲傷。她和培頓相識多年,親眼看著好友死亡卻無法報仇,是她心里最大的痛苦和遺憾。
“吉爾!”程雙瞄了眼駕駛位旁大敞的門,悄聲聲的問“是不是把門關上比較好?”
吉爾回頭,見小姑娘緊緊抱著一個布偶熊,一臉擔憂又無措,顯然是自己的狀態嚇到她了。
她抹了把臉,試圖笑一笑卻沒有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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