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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挑戰FGO 15、雅克神父
路明非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主要問題倒不是出在他聽不懂邪惡煉金術師普雷拉蒂的解說,而是恰恰相反——路明非對自己居然聽懂了這件事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類似的長篇大論文化課的時候,達芬奇沒少敲打路明非的腦闊,說他聽著聽著又打瞌睡睡著了。
但這次同樣是新的神秘學知識點,但關于‘惡龍現象’的原理他居然不可思議的聽懂了。
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但又說不清楚。
至于珍妮特的身份來歷,以及她為什么也被村民們排斥,普雷拉蒂的解釋倒也很簡單。
“因為她長得也跟貞德很像啊,曾經備受吹捧的圣女淪為魔女之后,與她有點關系的人會被跟著排擠迫害不是很正常的么?”
解釋很簡單,說了跟沒說似的。
“她是我跟吉爾斯到處討伐教會與可能關押貞德的貴族據點時發現,然后再帶回來交個雅克跟伊莎貝拉撫養的孩子——倒不如說,要不是因為她與貞德長得很像,我們才不會把她帶回來呢。”
路明非:“”
乍聽之下似乎有道理,但路明非就是覺得不對勁——怎么圣女貞德死了一個月之后,冒出來了這么個相似或者冒牌貨的貞德了?
不知道還以為是量產的。
路明非就算繼續追問珍妮特的問題,也都被普雷拉蒂打馬虎眼糊弄了過去,明擺著一副不想說的態度。
然后普雷拉蒂又擱那繼續誘惑路明非了好像也不能說是‘誘惑’,路明非總覺得自己要是躺下來睡一覺休息的話,這貨肯定不管三下五除二直接將自己強上了。
雖然普雷拉蒂的確很可愛,但路某人堅定的選擇拒絕。
見無法把路明非‘強’了,普雷拉蒂便又催促他快點去討伐嫉妒魔女,將棟雷米從噩夢中解放出來。
路明非看了眼病房里躺在床上,全部加起來都不知道能不能湊齊一具完整身體的患者們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普雷拉蒂說,這里雖然是噩夢的幻境,但伴隨著惡龍現象越發嚴重,龍化詛咒繼續擴張下去的話,沒人知道后果如何。
路明非雖然不相信普雷拉蒂,但現在這狀況下,他至少也得親眼去看看那個嫉妒魔女,然后再做判斷對吧?
路某人現在覺得自己超勇的,不僅僅是頂著對魔力ex的英靈兵,還有整整十四次的召喚小魔鬼開掛的機會!
已經沒什么好害怕的了,開始行動吧!
路明非暫時與魔王普雷拉蒂達成了合作,接受了‘討伐嫉妒魔女’的委托,作為定金的一部分,普雷拉蒂將一套教會用來對抗魔物的獵人裝備送給了路明非。
魔獸皮質的外套看著就很拉風很酷炫,唯一的問題是這套裝備原本是女性用打的,所以路明非換上的時候打了些補丁,看上去有點寬松。
武器也是工房里的隨路明非挑,普雷拉蒂表示這里的裝備都是煉金武器,同時經過了教會了祝福洗禮,秘銀的子彈與刀刃里都浸泡過‘圣血(葡萄酒)’,能夠對吸血種造成強效的真實傷害。
路明非已經懶得吐槽這越聽越現實吸血鬼的所謂龍化詛咒了。
或許,就跟貞德是百年戰爭孕育的‘惡龍’一樣,在神秘學上吸血鬼跟惡龍之間也有某種獨特的聯系吧?
路明非總覺得自己要是追問,普雷拉蒂就又要數落他不學無術,然后開啟新一輪讓人聽著頭大的文化課,所以就沒細問了。
武器方面路明非倒是看到了不少在這個時代足以稱得上是黑科技的玩意。
比如能夠從鋸肉刀變形成戰斧的煉金武器,還有看上去是長棍,但頂端能夠如電鋸般旋轉切割敵人的不知道怎么稱呼的玩意。
甚至還有類似加特林的東西。
按照普雷拉蒂的說法,這些都是這個時代圣堂教會,專門針對死徒研發的殺傷武器。
死徒?吸血種?龍化病?惡龍?
普雷拉蒂嘴里不停蹦跶出來的專屬名詞聽的路明非這個門外漢頭大。
“圣堂教會,掌握核心科技!”
路明非感慨了聲,然后挑了把大號的獵槍,以及一把形狀看上去有點類似武士刀的長刀。
到最后他也沒挑選那些花里胡哨的玩意。
不過在出發之前,普雷拉蒂倒是幫他排了個坑——或許該說是路明非運氣好吧?當路明非詢問珍妮特身上的令咒效果如何的時候,普雷拉蒂困惑的撓了撓頭。
“令咒?那是什么東西?你說珍妮特胸口上那個?那個只是與作為天使的你達成了契約的標志而已啊。”
路明非:“”
仔細想想,令咒與冬木市的英靈召喚系統,都是由魔神巴巴托斯譜系的間桐(馬奇里)家族研發的,間桐家正式參與到這個系統的開發里來,是文藝復興時期——也就是距今近百年后的1500年之后的事情了。
1431年的普雷拉蒂的確不大可能憑空變出來這么個東西。
不過說到令咒的話,路明非自己手上倒是還有三道——冬木戰用完之后,回到迦勒底里第一時間就補充了——雖然無法聯系上自己的從者楚子航,但路明非隱約覺得,這令咒除了可以用來給自己補充魔力之外,或許還能強行將楚子航拽過來。
不過現在沒有更多的補充手段,所以也不能急著亂用掉了。
普雷拉蒂繼續催促路明非出發。
路明非沒理會這個時不時就跟蒼蠅似的搓手的家伙,不管她如何用那好看的皮囊賣弄紫姿色,路明非通通無視。
路明非打算熟悉熟悉新入手的武器,順便在普雷拉蒂的診所里轉轉,看看有沒有別的什么奇怪的東西比如隱藏起來的邪惡實驗室之類的。
路明非還是不放心普雷拉蒂。
但不管他怎么找怎么轉悠,到處亂摸亂觸碰,也還是什么可疑的地方都找不到,路明非看看自己數據版面上的幸運a,如果這數據沒出錯的話,那就是普雷拉蒂這里真的沒問題?
倒是普雷拉蒂見自己色誘不了路明非,轉而開始向他安利起了珍妮特,普雷拉蒂表示珍妮特跟小時候的貞德幾乎一摸一樣,四舍五入也算是個圣女了,還是得到了天使認證的,你難道不感性趣么?
“她還是個孩子啊!”
路明非看著跟老鴇似的普雷拉蒂老妖婆目瞪口呆。
然后二話不說又將這屑女人揍了一頓。
路明非各種倒騰,就是找不到能證明普雷拉蒂有問題的線索,無奈之下便打算就這樣出發,去見見那位嫉妒的魔女了。
結果小可愛珍妮特這時候連蹦帶跳的拋了出來,她手上捧著個還沒做完的玫瑰花花環,湊到路明非身邊讓他低下頭,然后小女孩就拿著花環往路明非頭上比劃著大小。
“這是什么?”路明非問。
“是謝禮,伊莎貝拉媽媽說過,受到了幫助就要回禮,阿福你救了我,所以我也要給你回禮。”
然后,珍妮特戀戀不舍的將沒做完的花環放下,放到了旁邊的桌子上。
然后珍妮特拍了拍自己的臉蛋,一副給自己加油鼓勁的模樣。
“好!我也準備好了,我們出發吧!明天回來做完就送給阿福!”
“誰說要帶你去了?”路明非哭笑不得。
看著女孩手上被玫瑰藤蔓的刺扎出來的各種紅點,路明非莫名覺得有些心疼——也不知道為什么,他見此狀況,突然想到了小時候在嬸嬸家時,嬸嬸讓他收拾地上的盤子碎片,讓他自己被扎破了手的悲催畫面。
那餐盤明明是路鳴澤打碎的,結果還讓他定了鍋。
“我要去的地方有危險,你”
“不,她也要去。”
路明非話還沒說完,就被普雷拉蒂打斷了。
“沒有與貞德長相一模一樣的珍妮特,嫉妒魔女可不會現身,再說了”
普雷拉蒂用調侃的語氣說道。
“你這么不放心我,將她單個留在我身邊真的好么?”
路明非無言以對。
這氛圍怎么莫名的像是父母關系不好的一家三口
嘆了口氣,路明非叮囑自家小可愛御主:“到時候你跟緊我了,別走丟別亂跑,躲在我身后。”
珍妮特認真的點點頭:“我會活著回來幫阿福做好禮物的!”
“呸呸呸!晦氣!”路明非刮了刮珍妮特的鼻子,“什么活著回來的?這種晦氣的話別亂說!這叫立flag!”
珍妮特歪了歪頭:“flag?旗子?阿福難道想要我做一面騎士團的旗子嗎?”
“呃啊,就當是這樣吧。”因為懶得解釋什么叫flag,路明非含糊的應付了過去。
路明非最后清點了一下手里的裝備。
獵槍、秘銀子彈、秘銀長刀、傷藥、驅魔十字架、煉金燃燒瓶——嘿,別說,普雷拉蒂這的東西倒是齊全。
臨走前普雷拉蒂還塞給了路明非一個盒子,說是到時候可能有用。
路明非帶著珍妮特,跟著一只黑貓,向著嫉妒魔女所在的地方出發了。
這只黑貓是普雷拉蒂的使魔,一邊帶路,普雷拉蒂還不停的通過它在那說話聊騷,只可惜路明非沒興趣,不斷的加快腳步,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位于棟雷米村莊中心的一處墓地。
珍妮特害怕的揪住了路明非的衣角,躲在了他身后,路明非摸了摸女孩接近白色的淡金長發,一邊安撫著。
路明非若有所悟:“這里,難道埋藏著貞德的尸體嗎?”
黑貓搖了搖頭,嘴里傳來普雷拉蒂的聲音:
“那些英國佬還有忙著解決惡龍現象的教會可不會好心留下尸骸,她們將貞德燒了好幾次,多水分難以燒毀的內臟都燒成了灰,骨灰全撒入了河里。”
“這”路明非猶豫了下,“他們至于做到這個地步么?為什么要怎么做?”
“為了不讓她留下來的‘圣遺物’被拿去當圣人崇拜,成為攻擊教會權威的武器,畢竟他們自己還樹立了不少‘真圣女’呢,不過倒是有說話,說是貞德的心臟被秘密保留了下來成為了品或許會在某個魔術師手里變成珍貴的素材吧,畢竟那可是百年戰爭孕育的惡龍的心臟。”
路明非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可能這就是人性吧。
“來了。”普雷拉蒂突然說道。
墓園的氣氛產生了變化,溫度突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下降,路明非呼出來的吐息居然化作了白霧。
——然后
咔擦、咔擦、咔擦
路明非突然聽到了奇怪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像是有人在墓地里用鐵鍬在挖墳,然后鐵鍬不斷的與墓碑碰撞。
很快,在被濃霧籠罩的墓園中,路明非看到了一個身影。
那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性,男人身材高大,但卻佝僂著身體,胡子拉碴,看上去格外疲憊。
他正吃力的揮舞著鐵鍬,不斷的重復著挖墳、填墳的動作,看上去像是在尋找被埋在這的某人。
“他是神父嗎?教會的獵人?”路明非下意識的問普雷拉蒂。
路明非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對方身上穿著與他現在同款的教會獵人的服裝,按照普雷拉蒂的介紹,這是這個時代教會的代行者們專門用來討伐死徒的制式裝備。
普雷拉蒂沒有回答。
但珍妮特抓住路明非一副的手力氣更大了。
“.....是雅克。”珍妮特小聲說。
“雅克?”路明非想了想,“你之前好像提到過這個雅克神父是你的父親嗎?”
“不,雅克跟伊莎貝拉媽媽不一樣,他不愿意讓我當他的孩子。”
路明非還打算繼續問些問題,但普雷拉蒂卻再度操縱著黑貓嘆息。
“唉,你怎么連這個都不知道啊,明明有那樣的血統卻是差生,你的文化課成績怎么這么糟糕的?”
路明非有點無語:“這個雅克神父難道還是名人?”
就在這時,神父似乎察覺到了路明非等人的蹤跡,他停下了在墓地里尋找永遠找不到的某人尸骸的動作,放下了鐵球,轉而從身邊的地上,拔出來了一柄長柄戰斧。
路明非本來還打算跟這位‘同行’打聲招呼,但卻察覺到了對方猩紅的雙眼,以及從嘴里漏出來的野獸威脅獵物時的嘶鳴。
顯然,這個雅克神父,也已經感染了龍化病。
“棟雷米的雅克,他是棟雷米的稅務官,也是守護這村莊的戰士,他本是個平庸的男人,但因為女兒特殊的身份,所以被圣王授予了對抗魔物的力量,成為了一名教會的獵人。”
女兒身份特殊。
在噩夢的墓園中,徒勞的尋找著不存在于此的某人的尸體。
如此,即使是路明非也知道了,對方的身份。
“雅克·達爾克,他正是圣女貞德的父親。”
路明非體內的靈基讓他準備揮拳,但看著對方依舊維持著部分人形的模樣,再看看珍妮特臉上的悲傷,再聯想對方的悲情身份,路明非這拳頭總有點抬不起來。
或許是虛偽,或許是偽善,也可能是逃避什么的,路明非這次拔出了劍。
英靈的鐵拳圣裁會破壞對方的身體,至少用劍的話,能盡量給他留個全尸吧?
感謝某位不知名英靈的強大靈基,讓路明非即使只是個英靈兵,都能有思考這些的余裕。
雅克神父一步又一步的接近著路明非。
每邁出一步,他的身體就膨脹幾分,越發高大強壯,也越發失去了人形,最后那渾身黑色毛發,爪子又細又長的模樣,越來越像是傳說中的狼人了。
果然這個世界里西方的狼人、吸血鬼、龍之間是有聯系的吧?
“這是他的抗爭。”普雷拉蒂說,“龍在十字教中是邪惡的、是惡魔與魔鬼的象征,所以他的靈魂在抗拒身體的龍化,因此才會變成這樣次級的野獸,但早晚他會撐不住,徹底墮落腐化。”
路明非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能舉起長刀:“讓我給他解脫吧,我盡量給他留個全尸。”
“不,不必這么做,我畢竟跟他是熟人善良的獵人啊”
普雷拉蒂姿勢路明非道:
“請將我交給你的那個盒子拿出來,放在地上,然后后退。”
路明非不知道普雷拉蒂打得什么主意,但還是照著她說的做了,將盒子放在地上之后,拉著珍妮特不斷后退,
黑貓使魔就這樣蹲在盒子旁邊,眼睜睜的看著狼人化的雅克神父走到了自己面前。
不可思議的是雅克神父的目光死死的盯著路明非,盯著路明非身后的女孩,仿佛完全沒看到自己腳下的黑貓。
而黑貓則是在對方來到自己跟前后,用自己的爪子扣下了盒子上的某個機關,然后一溜煙的又跑回了路明非的身邊。
機關啟動后,盒子被打開了,隨之傳出來的是音樂聲是某個少女的的清唱。
“這是什么?”路明非問跑回來的黑貓。
“我都說了,我跟吉爾斯是貞德的伙伴呀。”
黑貓舔了舔自己的爪子。
“這是我跟貞德行軍的某次休息的時候,聽到她沐浴時哼唱的歌聲,別問我意思,我也不清楚,大概是童謠之類的東西吧?因為感覺很有趣就錄下來了,哦對了,我這還有的蘿照哦,只要你跟我滾床單我就送你如何?”
“這個時候就別說這種煞風景的了。”路明非嘆氣。明明是個美少女,怎么就張了張嘴呢。
貞德的哼唱似乎有了效果,病入膏滿的雅克神父停了下來,他蹲下身子,聆聽者女兒的聲音,還小心翼翼的用爪子觸碰了盒子兩下,像是在觸碰某種易碎的寶物。
“有用么?”路明非問。
“不確定,看效果吧,不行的話那你再上。”普雷拉蒂也很干脆,一副“能做的我的做了”的架勢。
路明非也聽不懂貞德歌聲的含義,翻譯機器無法進行準確的翻譯,或許它本身就沒什么含義吧?又或許只有女孩自己與她的家人們知道?
歌聲中蘊含著的感情,是溫柔的,柔和的,如秋天麥田上吹拂過的風一般,帶著股農家少女對豐收的樸素。
雅克神父渾濁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音樂盒。
——‘狂氣侵蝕’:1d10081——
——‘歌聲感觸’:1d10086——
渾濁的淚水流下。
路明非看著雅克神父野獸面孔上好幾次的猙獰與掙扎,每當他覺得雅克神父要暴走摧毀這巴掌大小的音樂盒時,野獸的爪牙觸碰到音樂盒的瞬間,卻又停了下來。
即使是這樣病入膏肓的狀態,他似乎也本能的理解了,要是這么做的話,已逝女兒殘留的歌聲就會消失。
“可以了。”普雷拉蒂說,“給他個解脫吧。”
路明非沉默的,帶著珍妮特一起,來到了雅克神父的身后,在普雷拉蒂化身的黑貓使魔的指揮下,舉起手里的秘銀長刀,對準了雅克神父的心臟——
雅克神父野獸化的軀體,在如觸電般的掙扎之后,漸漸放松下來,失去了聲息。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又或者是路明非的觸景生情,他總覺得雅克神父似乎因此松了口氣,好似終于得以解脫了。
“他既是得了詛咒,也還在堅持獵殺魔物。”
普雷拉蒂突然說。
“直到失去了人性也還在做,客觀來講,這是因為他不斷獵殺,在無意識間吸收了血液的緣故,所以有資格往更高級的方向進化了,所以理性才殘留了下來當然,比起這種客觀的東西,我倒是更愿意相信,這是他作為父親的愛,作為父親與女兒之間的羈絆。”
黑貓在一陣扭曲中,化作了人類的模樣,普雷拉蒂這時身上穿著修女服,平時的狂氣似乎也有所收斂路明非不知道她是假裝的,還是真的有感而發。
普雷拉蒂一手捏著銀質十字架,一手輕撫著雅克神父的獸化的腦袋。
“請求你,賜予我勇氣,讓我接受我無法改變的;賜予我力量,讓我改變所能改變的;并賜予我智慧,讓我區分兩者。
每一天都不相同,每一刻都值得回味。把苦難當作通向寧靜的必經之路。像你一樣,還原世界它本身的模樣,而不要將自己的思想強加進去。相信你會把所有的事情都打理好,若我遵從你的意愿。
然后我將義無反顧的度過快樂的一生。并在來世同你一起前行。
——阿門(am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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