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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海賊開始覺醒替身 第五十五章 責任二字
弗蘭奇呆滯的望著那些出自自己手下的船只,他的好友同屬于湯姆旗下的徒弟冰山曾經提醒過他:造出來的武器所造成的一應后果,他這個制造人應當承受所有。
但是對于冰山的提醒,甚至可以說是怒斥,弗蘭奇平日里表現得不屑一顧,在他的想法之中,船只這種東西,如果連區區海王類都無法打敗,那就不要出航!
然而...看著在海面之上咆哮的大炮,以及周邊的廢墟,弗蘭奇的內心被無盡的懊悔所填滿。
“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將這些船只造出來...都是我的錯...”
弗蘭奇跪倒在地,不斷的呢喃著,而在他的身邊一個藍紫色長發的青年一把將弗蘭奇提了起來:“弗蘭奇!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人在操控你的船只,但是我們現在只有面對這件事實!不要消沉下去了!”
“可是...冰山,那些倒下的平民,殘破的房屋,都是因為我造成的啊...你說得對,武器的制造者永遠都要為武器所造就的破壞而承受一切。”
冰山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狀態的弗蘭奇,以前的弗蘭奇無論何時何地都是樂天好動,總是無法安靜下來。
然而...現在,周圍的慘叫與廢墟像是一記記重拳不斷的錘擊著弗蘭奇的心上。
冰山望著痛苦的弗蘭奇,一時也不知道說些什么,但是突然他們發現周圍的民眾們似乎氣氛有些變化。
之前那些彌漫著凄慘與悲憤的空氣似乎消失不見,人們都亢奮的舉起了自己的雙手對著港口之上喊起了加油。
魚人湯姆厚大的身體從人群之中擠了回來,他雙手直接提起弗蘭奇和冰山:“跟我來!”
弗蘭奇和冰山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湯姆提了起來,不斷的擠過已經沸騰的人群。
當他們越過那一片片擁擠的人頭之后,映入弗蘭奇的是一個俊秀的青年赤裸著如雕塑一般完美上身緩步從天空之中走了下來,而在青年的身后是他那些已經成為了一片火海的船只!
夏諾隨手將特納遞過來的正義大衣披在身上,重新踏上了大地之后夏諾才重重的舒了一口氣,即便是他在短時間內將那十數艘船只盡數擊沉也有些耗力氣。
而這時人群之中再度爆發出驚人的呼聲,到現在他們才知道那個拯救了他們的青年居然是一位海軍!
七水之都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與海軍打過交道了,所以他們對于海軍的記憶近乎是沒有的。
直到夏諾的出現,拯救他們于水火之中,年輕,強大,帥氣,甚至看那位特納準將的反應,夏諾的軍職還要比準將高才是!
幾乎是瞬間,夏諾就已經代替七水之都人們心中最完美的海軍形象。
望著充滿著激情的民眾們,夏諾有些勉強的笑了笑,而在民眾們看來這就是這位少將太過于謙虛了!
于是呼聲,感激聲不絕于耳。
摒棄掉一些腌臜的思量,夏諾看向特納:“怎么樣,那些受傷的平民們在哪里?有沒有死亡的?”
特納搖了搖頭:“死亡沒有,但是殘疾的很多,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是我持反對意見!”
“為什么?你我可都是海軍。”
特納展現出了不同于他以往的殘忍:“我問過軍醫了,那些殘疾的人幾乎不會死亡,為此暴露你的能力之一,我覺得不值得!我們才剛到七水之都,你就是我們整個部隊的定海神針,出不得半點差錯!”
夏諾笑了起來,拍了拍特納的肩膀:“帶我過去看看吧,這是我的責任,我必須負起責來!”
“唉...遵令。”
通過海軍們警戒的道路,沒有花太久,夏諾就抵達了那群被特納等人救下的傷殘病人所處的營地。
說是營地,其實也就是簡單的搭起幾個白色的棚子再加上幾張硬板床罷了。
走近營地,其中一位右大腿以下懸空的男子已經半坐了起來,他的額頭上布滿了稀罕,牙齒更是無聲的打顫。
但是就算是痛苦到了這個地步,這個男子面對特納還是給出了最為真摯的笑容:“特納準將...”
特納兩步并一步快速走到了男子的身邊將其扶下:“你受了傷,就不要再撐著了,好好的躺著修養!”
“嗯。”
男子發出的嗯字聲音極其倉促,躺下之后痛苦的悶哼便不斷的響起,但是他整個人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了。
特納長吸了一口氣轉身看向夏諾:“如果你想做的話就做吧。”
夏諾點了點頭,他理解特納心中的痛苦。
無法面對這位殘疾痛苦的平民,但是他也不愿意讓夏諾“瘋狂鉆石”的能力徹底被全世界所知,要知道這樣的能力一旦透露出去,夏諾的麻煩將會永無止境!
再度拍了拍特納的肩膀,夏諾露出和熙的微笑:“不用在意的,只要我不斷的強大起來,一切麻煩對于我來說都不算麻煩!”
特納愣了愣,隨即堅定的點了點頭,他相信,他真的相信夏諾,畢竟這兩年夏諾的成長他是最為清晰的一個!
“好了,去吧,將那些殘疾受了重傷的平民們送到我這里來。”
下達了這個命令后,夏諾便靠在病床上男子的身邊,身后的鏡花水月早已化作瘋狂鉆石的模樣,閃爍著鉆石光輝的右拳輕輕觸碰到男子的身上。
男子那空蕩的腿根之下閃過大量的金色光芒,大量的血肉自廢墟之下飄蕩于空中最終形成一只與其本身別無差異的大腿!
男子痛苦的悶哼終于消失,夏諾的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波紋能量不斷傳到于他的周身,接下來他的任務很重!
因為大量的傷員正被特納阻止著抬向他所在的營帳之中,而那些還沒有失去意識的病患正一臉呆滯的望著夏諾身旁熟睡的男子。
他們看著男子那失而復得的右腿,全部發出了如同久留沙漠之后發現綠洲一般的嚎叫,沒有誰想要失去一只手或者一只腿活下去,畢竟殘疾這種東西永遠都是最為致命的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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