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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好哄的 第169章 要不要再接個吻?
商書寒唇角染上淡淡的笑意,溫潤而不失霸氣。
真是和什么人生活在一起久了,就會被傳染。
他向來都不是個咄咄逼人的性子,可衛子慕卻是個分寸必爭的女人。
當初被衛子慕追,他也是怕了她的,那張嘴真是讓他又愛又怵。
抽煙的喬湛北和顧柏衍,是親眼看著鳳熙帶著下人拉著行李,浩浩蕩蕩的離開的。
“二哥這是把奶奶給得罪透了。”喬湛北沉聲道。
“得罪吧,本來也沒多親。”
顧柏衍深深的吐出一口煙,煩。
“三根煙了,和我說說你和小樂接吻是怎么回事?”喬湛北問。
從顧柏衍抽第一根煙時,他就想問了。
“就上次打麻將,我手欠彈了他頭,把他給彈哭了。”
“他哭了,我就哄,怎么哄也不好,最后讓他咬了我一口,才算扯平。”
“就在我嘴上咬了一下,你們不也看到了。”
顧柏衍在抽煙時,就想好了這個借口。
反正貝樂生病的事情,不能說。
他這幾天經歷的,不能讓二哥三哥小五再經歷了。
不過之后會怎樣,每一天都是煎熬,又何必都受著。
那天老四的嘴壞了,喬湛北確實記得。
“那睡一張床呢?”喬湛北又問。
“還有冰淇淋巧克力,我們四個一張床。”顧柏衍又解釋。
解釋完,他又不耐煩的問,“不是,你是不是以為我把小樂怎么著了啊?”
“你不是男女不忌么。”喬湛北笑著說。
“那特么的是貝……是外面瞎傳。”
顧柏衍差點順嘴說出來那是貝樂。
“秦小姐不錯,你別錯過了,你也該結婚了。”
喬湛北對秦小姐的印象很不錯,尤其是商書寒對秦小姐更是欣賞很。
時戰更不用說了,秦小姐那就是他的偶像,就差跪下來叫爸爸了。
“別提那個小浪妞了,說不喜歡我,又特么的去勾搭別的男人了。”
顧柏衍說完,又停頓了幾秒鐘。
“其實說句實話,她除了浪點,挺好。”
秦小姐很好,這一點必須得承認,不但人好,還很大方。
“給我的分手費是百分之三十的南洋界海上貿易股權。”
聽了顧柏衍的話,喬湛北一怔,眸子里染上了驚訝之色。
“那你就有……”
喬湛北的話沒說完,就被顧柏衍打斷了。
“百分之六十的股權,都是小浪妞給的。”
“太兒戲了,她看著也不像這兒有病吧?”喬湛北指了指自己的頭,問。
顧柏衍沒說話,他現在什么都顧不上,也不想顧。
只等著白墨從國外回來,他只信白墨。
顧柏衍臥室
“你趕緊和五叔說,接吻是怎么回事?不說,我就掐你鳥了啊。”
時戰在貝樂的頭發上胡亂的抓著,威脅道。
貝樂的視力恢復了一些,但是,還是不能完全看清楚。
但她還是自若的看著時戰的唇,裝作很認真的在看唇語。
顧柏衍在樓下到底說了什么?
五叔上來就逼問她,和顧柏衍是怎么接吻的,有沒有被揍。
“快比劃,我掐鳥,你得哭。”時戰不耐的再次威脅著。
貝樂想了想,就想到了冰淇淋撞她,她不小心親了顧柏衍的那個吻。
就把這個比劃給時戰了。
“就這?”時戰失望的問。
貝樂又比劃著
{那五叔還想要怎樣?進口唇舌打架么?}
“你敢那樣,你四叔能割了你舌頭。”時戰立馬回道。
而后又說了一句,“真是沒勁,我還以為得多有意思。”
“就這樣,四哥還舔著臉說要說細節,說個屁啊。”
接吻都這么沒勁,那睡在一張床上,那就更無聊了。
“對了,你房間怎么都空了?”時戰又問。
他上來是先去的貝樂臥室,結果里面都空了。
{要重新裝修}貝樂比劃著
“我就說么,四哥和奶奶說,你們天天睡一張床上,就這也好意思說。”
聽了時戰的話,貝樂眉心微蹙。
顧柏衍當著二叔三叔五叔的面說這個?瘋了么?
貝樂閉上眼揉了揉太陽穴,真是亂啊!
商書寒喬湛北和時戰,是吃了晚飯后離開的。
當著貝樂的面,他們也就是說了些讓貝樂聽顧柏衍的話。
沒事別總離家出走,也該回去好好上幾天課之類的話。
沒說鳳熙說的那些,免得讓貝樂難受。
貝樂吃晚飯時,徹底的恢復了視力。
但因為沒吃藥,疼的有些撐不住。
顧柏衍看出貝樂難受,也沒怎么留他們幾個,吃完飯就讓他們走了。
貝樂坐在沙發上,疼的額頭上都是汗。
“藥呢?”顧柏衍問。
{沒吃,白院長之前說,可以稍微減少一下藥量。}
貝樂忍著疼,比劃著。
她今晚不能再吃藥了,要是再失明,她怕瞞不住。
知道是白墨讓不吃的,顧柏衍就沒再說什么。
只是看著貝樂疼,他那狹長的眸子里染上了焦灼之色。
他不能代替貝樂疼,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讓他不疼。
“要不要再接個吻?”顧柏衍問。
上次貝樂就是出現狀況,但是,接了一個吻,就軟了下來。
一聽顧柏衍說接吻,貝樂就想起他和二叔他們說的接吻。
{二叔三叔有問你是怎么接吻的?}貝樂比劃著問
“你三叔問了,我沒說是你藥起了副作用,強吻我。”
貝樂又比劃問{那你說的是什么?}
貝樂忽地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她感覺她和五叔說的,和顧柏衍和三叔說的,不是一個吻。
“說你咬我嘴那次,怎么了?”顧柏衍看貝樂那急惱的樣子,問。
果然,說的不是一個。
這個顧大傻子……
三叔和五叔相互一說,不就知道他們說謊了?
{四叔懂不懂什么是吻啊?那是咬,是吻么?}貝樂比劃著
{你怎么不說,冰淇淋撞我們那次?}
“我特么的是不懂什么是吻,我初吻都是給了你貝少的。”
“你貝少多厲害,花活玩的多浪,舌頭都……”會玩卷
顧柏衍說著說著就閉了嘴,罵了一聲,“艸”
真是丟人,他一個二十六歲的成年男人,還特么的不如一個毛都沒長齊的蠢貨。
這次又那次的,說的好像他們吻過很多次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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