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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女配萬事隨心 529、給殘疾大佬沖喜(4)
不知道莫時初跟舒夫人說了什么,舒夫人就直接把家里工人的管轄權給了她,讓她來做安排,同時吩咐工人們,在舒世歡和莫時初兩人之間,以莫時初的話為第一準則,也就是說,如果他們兩人的要求有沖突了,就以莫時初的命令為準。
其實舒夫人也是死馬當活馬醫了,舒世歡自從腿斷了之后,生活就如同一潭死水,工人們戰戰兢兢地照顧他,絲毫不敢違抗他的話,這樣的結果就是他越來越自暴自棄,越來越無法接受現實,不肯從殘疾這個打擊中走出來。
所以舒夫人豁出去了,把莫時初視為舒世歡的救星,想讓她打破他的這種心態,再加上莫時初說話的高超技巧,就哄得舒夫人把舒世歡的事交到她手上了。
“聽到了嗎?夫人說讓你們聽我的。”莫時初笑得很得意地說道,特別挑釁地看了一眼舒世歡,舒世歡自然也聽見了舒夫人剛剛通過手機外放說的話,臉色已經變得鐵青了。
莫時初才不管他,王姨和護工利索地收拾完之后,就飛快地去廚房按她的話去讓廚師煮面了。
“舒世歡每天什么時候會做復健?”莫時初問護工。
“早上十點開始,十一點結束,下午是四點到六點。”護工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那我今天下午怎么沒看到他去做復健?”莫時初問,然后又自己想起來了,“肯定是他不肯做,對不對?”
護工小心翼翼地點頭,莫時初便看向舒世歡:“看來你確實很喜歡當廢物。”
舒世歡狠狠地瞪著她道:“這種復健做了根本沒用,既然沒用為什么還要做?”
“我不管,反正醫生交代了你要做你就得做,以前我就不追究了,但從明天開始我會盯著你做。”莫時初對他笑著說道,還大咧咧地掃視了一眼他毫無動靜的兩條腿。
她可不會把舒世歡當個易碎的玻璃,小心翼翼地保護他的自尊心,生怕不小心又觸及了他的傷口。
莫時初不會走什么溫柔的呵護路線,她只擅長以毒攻毒,毫不顧忌地說起他的傷腿,逼他去面對現實。
舒世歡聽到她的話,冷笑了一聲,根本沒回答,心中卻已經決定了明天就不去做復健,看她有什么辦法,別以為能管幾個工人,就能逼他做不想做的事了。
他果然想到就做到了,第二天一大早根本不肯起床,更別提去做復健了,護工在他門口已經敲了許久的門,但根本沒絲毫動靜。
“莫小姐,少爺還沒起床……”護工看見莫時初,便連忙控訴道。
“他以前也經常賴床?”莫時初問。
“……沒有,少爺他習慣早起的,但不知道為什么今天起晚了。”護工回答道。
莫時初頓時明白了,氣笑了,舒世歡這是故意跟她作對呢,于是她便抬起腿,一腳踹開了舒世歡的房門,護工驚得瞠目結舌,都阻止她。
“舒世歡,你可真夠離譜的啊,為了不去做復健,居然還賴起床來了?”莫時初進了他的房間,一把拉開窗簾,便看見舒世歡靠在床上冷冷地看著她。
“怎么?要我抱你起來去洗漱嗎?”莫時初走到他面前,問。
舒世歡抱著胳膊,盯著她,一言不發,顯然就要跟她作對到底了,也根本不信莫時初能抱得動他。
他想錯了,莫時初真的抱得動他。
莫時初見他油鹽不進之后,也不多跟他廢物了,直接掀開他的被子,一只手從他膝彎穿過,另一只手攬住他的腰,一用力,便把他從床上抱了起來,放到床邊的輪椅上。
舒世歡已經愣住了,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莫時初抱到輪椅上了,根本沒來得及反抗,等他反應過來,便又羞又惱,臉氣得通紅:“莫時初!你還是不是女人了?有沒有廉恥,誰讓你抱我的?”
莫時初挑眉道:“我見你剛才沒反應,以為你默認讓我抱你下來呢,別害羞,你腿腳不便,我幫忙不是正常嗎?”
舒世歡聽見她這話,更氣了:“誰害羞了?!”
“我!我害羞還不行嗎?”莫時初擺擺手說道,這男人就是矯情,做事就不能利索些嗎?
她這仿佛哄孩子的話讓舒世歡被噎得無話可說。
莫時初見他坐在輪椅上只瞪著自己,便又問道:“你怎么還不去洗漱?難道刷牙洗臉也想讓別人幫你?”
舒世歡聞言立馬自己轉動了輪椅往洗手間去了,護工敬佩地看了一眼莫時初,便連忙跟上去了。
莫時初輕笑一聲,就這樣,舒世歡還想跟自己斗呢。
過了十多分鐘,舒世歡終于洗漱好出來了,等換衣服的時候,他把莫時初趕了出去,自己換。
莫時初讓人把早餐給他端上來,大概舒世歡知道莫時初不像別人,會慣著他,所以沒有再說什么,乖乖地吃了早餐。
“把他推到樓下花園里去吧,讓他曬二十分鐘太陽。”莫時初對護工道。
“我不去!”舒世歡又不肯了,他自從腿傷了,就已經很久沒出過門口了,更別提去花園曬太陽。
他已經不習慣把自己暴露在陽光之下了,因為陽光太亮了,會讓他雙腿的殘疾一覽無余,讓他避無可避,所以他一直逃避出門。
“不去也得去!”莫時初說道,“你可沒有自己決定的自由,小李,把他推下去!”
護工于是把舒世歡推向電梯,但舒世歡雙手死死地按住了輪椅,不肯讓護工推動他。
他的雙眼已經滿是紅血絲了,兇狠地盯著莫時初:“我說了,不去!”
莫時初知道他無法突破自己的心理困境,如果讓他自己想通,還不知道得等多久,說不定他一輩子都被困住了無法沖破,所以還不如外人來逼他一把。
于是莫時初掰開了舒世歡的雙手,拿出繩子,把他的手綁住了,讓他無法掙脫,舒世歡恨得不停地在輪椅上掙扎著、沖撞著,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差點連輪椅都被他帶倒了。
“別亂動了,你想像只無法自由翻動的烏龜一樣摔倒在地上,出丑嗎?”莫時初問他,“那樣很狼狽的。”
舒世歡聽了,頓時停止了掙扎,他怨恨地盯著莫時初,像看著仇人,而莫時初根本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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