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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女配萬事隨心 24、丞相的工具人繼妻(24)
洛長青最后一次勸了女兒,但洛雅清卻鐵了心認為周文存就是會和她白頭攜來,一輩子琴瑟和鳴的有情郎。
良言難勸該死的鬼,盡管洛長青不喜歡周文存,但奈何他拗不過疼寵的女兒,因此只得和順義王暗示同意了兩家的親事。
這一同意,兩家人很快就進行了成親之前的各種步驟,許時初作為丞相府的“主母”,在這種事情上自然要協助洛長青處理和完成三書六禮各項事情。
許時初說起來跟洛雅清沒有什么深仇大恨,原主那輩子陰差陽錯壞了她與周文存的緣分而被她怨恨,那這輩子她就可以一嘗所愿,嫁給自己心中的“如意郎君”,只是這過得好壞也與許時初不相干了。
當周文存來相府納征,送聘禮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年三月初了,洛雅清年紀已經不小,順義王府希望早些把她娶回去,因此婚期便在年底。
納征這天丞相府里喜氣洋洋的,洛雅清外祖家也來了好些人。
洛雅清外祖家也是顯赫的文臣世家,她祖父已經去世,大舅舅柳原如今是從二品的觀文殿大學士,二舅舅柳冶則是從三品的御史中丞。
兩個舅舅官做得很大,難得的是對洛雅清這個外甥女也格外疼愛,因此納征這樣的大事,他們也帶著一大家子親自上門來了。
洛雅清的舅舅們和表哥表弟自然是由她父親和哥哥來接待,而舅母和表姐妹表嫂子那就是許時初接待的了。
文臣清流之家的女眷自然是規矩禮儀俱全的,她們對待許時初的態度很和氣,完全沒有看不起或者敵視防備的意思,客客氣氣地和許時初談論親事的各項事情,既不指手畫腳,也沒有挑剔不滿。
許時初和柳府的女眷們商議完親事,便離開了洛雅清的院子,沒有再打擾人家親人間的相處。
“清兒啊,你這個繼母長得也太好了些,容色太盛……不知道與你父親感情怎么樣?”洛雅清的大舅母見許時初離開了,便不見外地直接問外甥女,洛長青與許時初有名無實這種事外人是不知道的。
洛雅清不甚在意地說道:“大舅母不必擔心,她長得再好看又怎么樣?父親最愛的還是我母親,對她沒什么感情,同在一個府里,見面都少。
我和哥哥的事情她也是完全沒權利管的,她只管著她自己院里那一畝三分地,府里有她必要出面的事才出來撐撐場面而已。”
因為詢問的是向來親近的外家人,所以洛雅清并沒有隱瞞父親和繼母相處平淡的事實,她其實對許時初是帶著居高臨下的同情和憐憫的,覺得她年紀輕輕卻只能嫁給心有所屬的丈夫,實在可憐。
大舅母聽了她的話卻并沒有放下心來:“那許氏長得天仙似的,你父親現在是對她沒感情,但以后就難說了,時間長了,養條狗都有感情,別說是一個活生生的大美人了。”
“大嫂說得對,清兒你啊還是太天真,男人就算對一個女人沒有感情,也不妨礙他看上女人的容貌,你父親那么多年都是一個人過的,如今有了個如花似玉又名正言順的妻子,誰知道他還能忍多久?”二舅母也在一旁附和道。
“不可能的!她都嫁進來快一年了,我父親還不是沒看上她!父親才不會忘了我母親呢!”洛雅清嘟著嘴不服氣地反駁道,圓溜溜的眼睛瞪著二舅母,想要讓她改口。
可二舅母卻摸了摸她的頭,嘆了口氣,說:“清兒,如今你還有半年就要嫁為人婦了,你母親早逝,有些事沒法教你,那我就托大了跟你說一說吧。
這世間的男人大多數都是喜新厭舊的,他們的熱情維持不了多久,很容易就會移情別戀,所以你成親之后不要一味地把感情都放在你丈夫身上毫無保留、毫不防備,你要有心理準備,能和丈夫一輩子都恩愛情深自然是最好的,但如果不能,那也不要怨憤哀怨,要學會放下……”
“二舅母!你這說得也不對吧?你和二舅舅、大舅母和大舅舅感情不就很好嗎?二舅舅大舅舅大表哥他們都沒有納妾,就更別說我父親了,連續弦都是為了我和哥哥。”洛雅清皺著眉一臉不贊同地對二舅母說道。
“傻孩子!你大舅舅和二舅舅雖然沒有納妾,可房里卻有好幾個通房丫鬟,咱們文臣清流之家為了名聲也不能多納妾,鬧得像勛貴家一樣烏煙瘴氣……
你以為你大舅舅和我感情很好?感情再好有了其他女人插足,就再也不可能純粹了,久而久之就會變得相敬如賓、客氣生疏,雖然還有敬重,但終究不是一樣的感情了。”
大舅母語重心長地解釋道,看著外甥女的眼神擔憂得不行,“你現在這樣單純天真,以后嫁入順王府可怎么辦啊?順義王可是有很多侍妾的,萬一那周文存有樣學樣,以你眼里不容一粒沙子的性格,豈不是能鬧得天翻地覆?”
洛雅清卻完全不明白長輩的擔憂之情,她自信滿滿,兩眼亮晶晶地說道:“周二公子才不是那樣的人呢,他說他也看不過眼他父親那樣貪花好色,以后怎么可能那樣做來傷我的心?”
大舅母和二舅母聽了她的話,互相對視一眼,大舅母只能苦笑著道:“希望是這樣吧,要是他做不到對你一心一意,那你也不要怕,總歸還有你父親和哥哥,再不行還有你大舅舅和二舅舅給你撐腰的。”
洛雅清自豪地說道:“那是自然!”
二舅母突然想起來,問:“這門親事是誰先提起來的?按理說清兒你父親應該不會同意讓你嫁入那樣的人家,你父親和我們柳家都是清流,你怎么就答應嫁入勛貴之家了,雖然那是順義王府,但以你如今的身人品來說,順義王的幼子其實是配不上你的。”
“對啊,這其中是不是有誰在搗鬼?是你那繼母?”大舅母頓時陰謀論了,“是不是她暗示的你父親?”
洛雅清雖然對許時初無感,但也不好讓她背黑鍋,也怕兩位舅母不生氣就攪和了這門親事,因此顧不得害羞,連忙道:“不是的,這親事是我親自同意的,父親一開始不想答應,是我說我心儀周二公子,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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