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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案件 第十章 全員惡人一
白露深呼了一口氣,接著問道,“你能不能詳細的說一下,他販賣誰的器官,還有賣給誰,你們都參與進去了嗎,你的父親,廚師段小娟,還有其他人嗎?”
“我也是后來才知道的,我也是被參與進去,你知道我爸為什么是清潔工嗎?因為他專門打掃殘留的血跡,以及埋葬尸骨,這些都記錄在我爸的日記本里,也可能惡人有惡報吧,我爸得了癌癥去世。
至于段小娟,那個貪心的女人,她拿到院長的買菜錢,還自己克扣了一些,給孩子經常吃隔夜的剩飯,至于販賣孩子,販賣器官,她當然參與其中,就是她給孩子飯里下藥的。
事成之后,院長會給她一筆報酬,其實我后來知道真相是不想干的,但是我爸生了病,需要大筆醫療費,再加上院長威脅我,如果我要走,就將所有罪責推卸到我身上。
至于院長販賣兒童,販賣器官,販賣給誰,我還真不知道,核心交易不會告訴我,我爸應該知道,他是元老級別的人物了。”
“還有你說院長的壞心思放在G身上,也就是小浩,院長沒對他做什么?”
“我聽我爸說,這孩子還挺聰明的,院長在他7歲的時候,賣過一次,沒想到自己跑回來了,還以此要挾院長不要打他妹妹的注意。
后來過了幾年,有一對夫婦要收養小浩,院長非常高興,巴不得他趕緊走,但是夫婦不要他的妹妹,小浩因此還跑回來看他妹妹,院長只好騙小浩,說他妹妹也被收養走了。
其實是院長在小浩被收養的那天,轉頭就把他妹妹以收養的名義賣掉了。”
“我聽說他妹妹被棄養了,是怎么回事?”
“他賣的那對夫婦,不是個好人,兩人天天吵架,動起手來還會把孩子打一頓,可能看把孩子打成重傷,就棄了,孩子扔回來都已經奄奄一息了,院長也不肯花錢治。
他說治好,也賣不出好價錢了,最后孩子就病死了,我就給埋在后院了。”
“那小玉的身體器官有被非法交易嗎?”
“這個我倒不清楚,我不參與其中,只是負責運輸,我爸應該知道,臨死之前都寫在他的本子上了,告訴我不要看,要交給有用的人。”
“那本子呢,你帶在身上沒有?”
說完,黃哲從懷里掏出一個用塑膜封起來的本子,沒想到他人不愛干凈,卻把這本子保護的嶄新,遞給白露。
“案件,我了解的差不多了,走吧,送你回去。”白露起身,將本子裝進包里。
等他們快要走到他家門口,遠遠地看見一輛警車停在那,并有人盤問他的鄰居。
“看來,我同事趕過來了,你去把實情如實告知他們,把院長的惡行曝光在公眾之下,讓那些孩子的亡魂得以慰藉。”
“你,你確實長得很像小玉,也許是小玉轉世來報仇了吧。”黃哲喃喃自語地走向前去。
白露看著他消失的身影,陷入了沉思,整個孤兒院,全員惡人,人性最骯臟的一面都在這里,雖然黃哲嘴上說不想參與其中,但是在金錢的誘惑下,當院長的幫兇,卻當了二十年左右。
還有段小娟,表面上是光鮮亮麗的月嫂講師,她對孤兒院的孩子做出那種事情不予承認,為了保全她的利益,將臟水全部潑給院長。
還有黃健華,全程參與院長的黑暗交易,估計是瀕臨死亡才有所醒悟,寫下犯罪記錄。
至于G ,從他殺的第一個受害者的動機來看,是在復仇,白露有些迷茫,大家口中所說的變態殺人犯,是否只是心理變態?
此時,白露的手機響起,看來電顯示,是莫寒的。
“喂,你在哪,天都黑了,還沒回家。”
“大寒,來接我,我錢沒了。”
“怎么了,被打劫了?”
“對,被一個潑皮打劫了。”
“哇,你這個刑警隊的拳擊冠軍居然被打劫了,把你位置發給我,我要來嘲諷你。”
“行了,發給你了,手機快沒電了。”白露掛掉電話,看著只剩百分之二十的電量,剛才錄音,用光了手機大量的電,她害怕黃哲耍花招,便提早地打開了手機錄音,就這樣的錄音,白露不忍聽第二遍,她早已將剛才的對話深深地印在腦子里。
讓白露感到奇怪的是,G如果是復仇的話,為什么不殺掉這個十惡不赦的院長,還讓他繼續做這種黑心買賣,是G也參與進去,還是院長握有他的把柄?這一切的答案,還得抓到院長才能知道。
“滴滴,滴滴.....”兩聲喇叭打斷了白露的思緒,原來是莫寒過來接她了。
“怎么了,被打劫的人嚇傻了,還不上車,在外面喂蚊子啊。”莫寒看著白露一臉深沉的樣子。
白露打開副駕的車門,低聲說道,“回去,給你聽個錄音,你就能理解我現在的心情。”
“什么東西,還神神秘秘的。”莫寒嬉皮笑臉地說道。
回到公寓,白露將手機錄音傳到莫寒的電腦上,她不想再聽第二遍,讓莫寒帶上耳機自己慢慢聽,而她在莫寒的臥室翻看黃哲父親的筆記,打開本子第一頁,他寫著。
“人看來只有面臨死亡的時候,才知道生命的寶貴,可能我作惡多端,得此不治之癥,還牽連兒子進入死局。”
白露又翻到第二頁,這才是正文,記錄黃健華的過去,和院長所干的勾當。
“想我高中畢業,來城里打工,本想著掙份錢,娶個媳婦,生個大胖小子,誰知道工作難找,媳婦也難找,一下混到30,才有了老婆,生了個兒子。
老婆天天念叨我,奶粉錢不夠,孩子生病也沒錢看病,我便咬牙去找了一份沒人愿意干的活,在醫院運尸體,我從小膽子也大,想著死人沒什么可怕,可讓我后悔的是,認識了一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王清遠,是我在醫院認識的實習醫生,晚上我倆一起搬尸體,老在一塊兒聊天,他說他們科里排擠新人,患者也不找他這個無名小卒看病,他工資拿的很少,快活不下去了。
我勸他別放棄生命,告訴他,自己也是拼命在生活,我倆那天聊了一晚上,我以為遇到了知己。
誰知道過了幾天,他問我干不干一個掙錢的活兒,我說只要不違法就行。
他告訴我,他認識一個朋友專門買賣器官,我當時一聽嚇了一大跳,殺人的事情,我可做不了。
他見我害怕,便說,不是殺真人,是那些已經病死的人,可以拿他們其他健康的器官去賣,他們家屬又不知道,賣掉的器官可以去救別人,省的燒掉浪費了。
我被他忽悠地一愣一愣的,便答應了,反正這件事情你不說,我不說,也不會有其他人知道。
王清遠借著觀摩死者病理,便在停尸間開始他的計劃,有一位得心臟病的病人剛剛去世,他掏出死人的腎臟和肝臟,讓我帶著保鮮盒去他那里,我看到那場景,當場就吐了,尸體里面,幾乎讓他剖干凈了。后來我好幾天,都沒睡好覺,作了一陣子噩夢。
他把尸體縫好,再讓我運送到火葬場,他去交易,回來給我分錢。”
看到這里,白露差點反胃,惡心的不是黃健華描述的場面,而是惡心這倆人的勾當,真不是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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