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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大佬問鼎娛樂圈 第一千二百五十五章 金蘭獎頒獎典禮前夕(下)
最先趕到的是鄔盎、楊冬和叢寧安這些幕后工作者,他們不像藝人出門還要帶團隊,行動上便利許多,接著袁蕭也被方友文遠程安排的私家車給護送了過來,瘦削的小身板讓人一眼覺得方友文在群里吐槽的那句“我都怕他離開《熔爐》劇組死半路上”并非空穴來風。
又過不久,身穿筆挺禮服的喬遠蘇抵達頂層套房,繼袁蕭之后成為眾人重點關注的對象。
“你瞅瞅,要上臺領獎的就是不一樣。”服裝師叢寧安嘖嘖感嘆,聽口氣還以為他有多酸,其實這衣服從款式挑選到尺寸調整都是他上周給喬遠蘇一手操辦的。
“來,班長借我一塊地方。”化妝師古文松開始挽袖子了。
秦絕哈哈大笑,帶眾人往自己上午試妝的房間走。
“這是要把大家的妝造包圓不成?”她含著笑對古文松和后面躍躍欲試的鄔盎道。
“舉手之勞嘛。”鄔盎豎起大拇指,“特別是我,一定不要客氣,讓我這個二樓觀眾跟著沾沾光!”
“好,那我把吳老師和孫部長也交給你,明天有的你忙。”秦絕笑道。
金蘭獎頒獎典禮在京城人民藝術大劇院舉行,會場分為一樓池座和二樓樓座,分別對應A類邀請函和B類邀請函。
這之中,叢寧安、古文松、清曲劇團團長吳海舟和秦一科技文宣部部長孫敏衷并未獲得個人提名,按理來說應該與鄔盎、祝溪和李直等人一同坐在樓上,但秦絕手里的提名邀請函實在太富裕了,輕輕松松就以“倘若榮幸獲獎,屆時請他們代為上臺”的理由為這四位爭取到了池座座席,順利“升艙”。
雖然秦絕推測以孫敏衷背后代表的分量,哪怕不用她溝通都會得到一個A類座位,不過有實打實的邀請函在,能合情合理走官方審核程序自然是好的。
“怎么還把我倆弄到臺下來了。”當時叢寧安得知這個消息既驚訝又感動。
孫敏衷對應的是最佳音樂獎、最佳作曲獎和最佳歌詞獎三項提名,吳海舟對應的是最佳表演獎提名,他和古文松屬于團隊成員,一早安排里就沒有他們兩個上臺領獎這一說,他倆對此也接受良好,并無異議。這會兒秦絕費心費力主張一通,叢寧安擔心自家班長消耗不必要的人情。
卻不想秦絕裝都不裝,直抒胸臆:“因為我就想讓藍組整整齊齊。”
叢寧安啞然,心頭暖意翻涌,在輸入框里敲了半天字,一會兒覺得長篇大論太見外,一會兒又覺得“實在多謝”太正經沉重,最后到底只是喊了聲“班長”,回了倆字:
“謝了。”
“謝什么?”秦絕莫名其妙,“說的好像你倆沒給《FROZEN》出力似的。”
叢寧安就再說不出什么了,只對著手機屏幕不住地笑,一切心情盡在不言中。
話回當前,這邊和叢寧安抱著同樣心情的古文松聚精會神地給喬遠蘇試妝,那邊鄔盎給袁蕭打著不同腮紅判斷哪個色號最能調補氣色,秦絕一副過來人的模樣揣個手在旁圍觀,沒多久就因為表情過于幸災樂禍被喬遠蘇和袁蕭兩人聯手推走。
敲門聲響起,詹長清和許雙雙雙雙趕到。前者張口說他已經知會了龍雅劇院的院長爺爺和孩子們明晚電視上會有金蘭獎頒獎典禮的直播,后者接話道她是從另一個鄰近酒店過來的,清曲劇團的各位悉數到齊,各方面都已安排得妥妥當當。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是我外派回來的助理。”秦絕聽完揶揄。
詹長清:“也不是不行。”
許雙雙:“什么?原來我不是?”
三人笑鬧著往里走,在詹長清一本正經朝秦絕討要工資和年終獎的時候門外“咚咚咚”又響,這回是上次《鱗人》首映禮當晚因年紀太小缺席聚餐和桌游party的于青。
秦絕開門的瞬間,跟在于青身后的經紀人和助理下意識也想擠進來,秦絕不說話,只是手撐在門邊挨個給了她們倆一個輕飄飄的眼神。
“小阿青你在哪個公司來著?”秦絕轉頭問于青。
“唔?璨華娛樂……”
“噢,對。”秦絕的話也是輕飄飄的,“我忘了。”
一問一答間,大門自然而然地在于青經紀人和助理的面前合上,不留一絲縫隙,同時也將秦絕虛虛攬著于青進屋的背影全然遮蓋。
“……咳。”
都是在圈里混的,還是同個公司,于青經紀人怎么會不知道最近《心影》營銷過度,謝貞硬貼著秦絕賣cp,現今秦絕連坐整個璨華娛樂,她也不敢說什么,只趕緊推了把助理,兩人一起灰溜溜地返回電梯口。
做經紀人不能沒腦子,自家的小明星于青能提名第33屆金蘭獎多媒體戲劇類最佳女配角是因為她演得好嗎?還不是因為她當初在《熔爐》里演秦絕的妹妹,蹭著后者的光才出了圈。
這回秦絕手握分發邀請函的大權不說,他和他主導的作品還橫掃整整二十項提名,成績和權力硬成這樣,簡直能在這屆金蘭獎頒獎典禮橫著走,于青的經紀人可不敢惹。
再說也惹不起。
她甚至覺得秦絕剛剛僅是不軟不硬地警告了一句已經足夠好脾氣,要是換個更常見的小心眼明星,因為謝貞遷怒璨華娛樂,又因為公司遷怒到她們和于青身上,實在太正常不過了。
于青的經紀人在回去的路上兀自腦補許多,并不知道事實真相其實一句話就能說完——秦絕只是覺得她倆很沒眼力見而已。
我們一個班的同學樂樂呵呵的,你們兩個外人蹭進來做什么?
相同的事件隨后亦有發生,蘇酥和林柔先后趕到的時候,秦絕索性抱著雙臂倚在門邊:
“進門交邀請函,一人一封禁攜親友,沒有邀請函的不讓進啊。”
蘇酥的助理識趣,不知是不是對蘇酥和祝溪在交往的事有所知情,早已習慣了類似的情況,離開得毫不猶豫;林柔的助理倒是想說點什么,但是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被林柔自己開口打斷。
“安娜在里面,我要見她。”
眼前的女子雙手交疊置于腹前,一秒端起優雅而不失威嚴的姿態,明眸善睞,鵝頸修長,言談舉止落落大方。
秦絕唇角噙笑,斂起吊兒郎當的神色,側開身體單手挽了一禮:
“請。”
說罷如舞會邀約般接過林柔伸來的右手,施施然扶著女王陛下進了大廳,無形中將閑雜人等拒之門外。
“噗哧。”沒走兩步,林柔憋不住了,在房間里和秦絕對視大笑。
“你剛剛跟芝麻開門有什么區別。”秦絕松開她的手,忍俊不禁,“戲癮犯了是吧。”
“哎呀!”林柔笑得臉頰通紅,輕輕打了秦絕肩膀一下,努力板起臉道,“這是適當發瘋,很有必要的。”
“原來還有這么一說。”秦絕笑著點頭。
又道:“狀態切換得不錯,演技沒落下。”
“有你這句話,我今天就沒白來。”林柔莞爾。
兩人進到里間,算上一刻鐘前趕來的李直和特地避開時間比蘇酥早來了一個小時的祝溪,娛習一班金蘭獎小分隊終于團聚,又是好一陣熱絡貼貼。
“對了,有個事我要拜托你們。”
且吃且聊了一會兒后,秦絕開口,“明天坐二樓的男士們要是不介意,今晚就在這個總統套房住下,這兒一個主臥兩個客臥,書房和客廳各有一張沙發床,地方絕對分得過來。”
大家都一愣,詹長清另辟蹊徑道:“什么意思,我們坐一樓的就不能睡這了嗎?”
被這么一打岔,眾人皆笑,秦絕也笑道:
“當然可以,實際上我挺推薦你和喬老師幾個都住這兒,方便明早起來做妝造。”
“嗯,就這么辦吧,我沒問題。”古文松接道,一旁的李直等人亦是爽快點頭。
“我有問題。”袁蕭舉手,“我現在神經衰弱,有沒有什么偏僻隔音好的地方,給我一個人扔那就行。”
秦絕早有準備,摸出一張房卡遞給他:“我知道,你住樓下這間,過會兒我再給你推薦個安神助眠up主。”
“話說班長為啥說這是拜托啊?”楊冬疑惑。
秦絕笑笑,也不跟大家藏著掖著,直白地解釋道:
“金蘭獎的氛圍跟金梅獎不太一樣,后者么,光鮮亮麗的,焦點集中在娛樂圈,怎么爭奇斗艷都正常,前者這頒獎會場都設置在人民藝術大劇院了,整體基調不用我說你們也能感覺得到,更傾向傳統一邊,風格也靠近老一輩藝術家特有的莊重自持。
“但現在這情況,也不是我吹,《冰雪奇緣》它就是火,而戲劇是個相對小眾的圈子,明星粉絲的涌入勢必造成一些沖擊,引來一些反感,外面那些娛記和營銷號更是盯得緊,屬于是人在風口,沒點事也得給你編出個大新聞,因為人民群眾都在那等著看呢。
“所以攤開講,咱們這回得整點東西出來,給外界送點話題,讓關注幕后軼事這方面的媒體有的寫,省得他們胡編亂造。
“比起#娛習一班強勢提名多項金蘭獎#、#冰雪奇緣力壓傳統戲曲#,還是#娛習一班頒獎前夜大伙一起拼房住#更接地氣,也更有樂子,就算掛在話題榜上大家點進去也是看個熱鬧笑一笑完事,不至于高調過頭引得槍打出頭鳥。”
說到這里,秦絕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眾人都點點頭表示明白。
要是翻譯得粗糙些,秦絕這話就是在說“同志們,左右都是被矚目,干脆我們給普羅大眾整個活,轉移一下公眾的注意力”。
“我同意。班長的考慮很有道理,金蘭獎的一半獎項都是按戲劇種類分,什么京劇越劇川劇,歌劇舞劇話劇有的是,咱們的音樂劇只是其中一個類別,卻因為各種原因比較一枝獨秀,看著太打眼。”古文松道。
“對。能不能得獎、能得多少獎是一碼事,但外界吹太過,無形中招引其他戲劇類表演者和老藝術家們的不快是另一碼事。”喬遠蘇接話。
“合理。”詹長清也說,“這其實是個‘以整代零’的戰術,用娛習一班這個整體來分散一下聚焦在你們個人身上的火力。”
他說著看向林柔和蘇酥,有一說一,這兩位因為《FROZEN》的關系近期屬實是火得有些過頭,放在娛樂圈還好,可在金蘭獎的環境里多少有點危險。
特別是林柔,眾所周知每一屆的“蘭花”都有數人之多,不同的劇種各有一朵技藝高絕、才情出眾的“蘭花”,然而她現在風頭太盛,可想而知若是明晚真的得了獎,到時候媒體鋪天蓋地的報道讓大眾誤解林柔是第33屆金蘭獎唯一一朵“蘭花”,那可就太得罪人了。
萬一再有其他劇種的老藝術家和林柔同臺獲獎,在名氣和風頭上卻被林柔全然蓋住,怕是“不尊重傳統戲劇老前輩”的帽子分分鐘扣下來,十分不妙。
“……確實是這樣。”林柔自己也想通此節,深吸了一口氣,看向秦絕,“我跟蘇酥還有雙雙今晚能留下來合宿嗎?”
“樓下豪華大套間,袁蕭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秦絕又掏出一張房卡。
為什么都是豪華,因為豪華有噱頭,足夠高調惹眼,滿足媒體需要的話題度,但同時實際內容又是“大家伙兒一起拼房住”,頓時反差之下就變得搞笑且合理,更易于接受。
而且秦絕訂的這家酒店價格也沒有夸張到天價,就算真有耿直的觀眾把總價除以人頭數,得到的結果也跟某些五百強公司和國內大廠平時商務出差的報銷價位差不了多少,有多親民見仁見智,但起碼不會突出“人上人”的感覺。
“這里可以玩點小花招,套房和輕奢大床房我不是都給你們訂了么,晚上你們可以擺拍幾張,然后回去各睡各的,或者今晚住一塊,明早各自回房間找團隊做妝造。”秦絕這話主要是對林柔和蘇酥說的。
“當然,我個人比較建議后一種。”她接著說道,“因為還有個事,我不知道你們困擾不困擾,就是狗仔和私生的問題。”
蘇酥伸出手掌:“不用說了班長,我要跟大家一起住。”
當紅的藝人就沒有誰能躲得過秦絕說的這兩樣東西,蘇酥和林柔名聲走高,在這方面亦是飽受騷擾。
“——狡兔三窟有它的道理,我尋思你們偷偷摸摸住套間,留個空的大床房擋一擋,或許能有點作用。”秦絕有始有終,把她的考量說完。
眾人再次點頭。
“我有個問題。”詹長清開始給計劃打補丁,“兩個豪華套房實際上都是你出的錢,對外你打算怎么說?”
秦絕這招考慮到了方方面面,確實不錯,但考慮到在座各位里幕后工作者的比例其實更大,“拼房選擇拼豪華套間”從個人收入的角度來看似乎不那么合乎邏輯,要是直接說實話,“娛習一班班長秦絕豪擲千金包下頂層總統套房”看著也夠扎眼,詹長清做律師的經驗告訴他永遠不要低估嫌貧仇富的人性。
“我們AA吧!我說真的。”許雙雙已經把手機掏出來了。
“什么我出的錢,這不是林恩劇場的李鴻老板請的嗎?”
秦絕淡定地喝了口茶,“廣大粉絲實在是太熱情了,《冰雪奇緣》BoxSet銷量一騎絕塵,李老板欣喜感動又不勝惶恐,遂將一部分收益繼續投入周邊建設,一部分收益捐給慈善機構和秦一科技,余下這點閑錢為了表達對藍組和《娛樂實習生》的,就以生意人的思路想在金蘭獎頒獎前夜請一眾主創團隊舒舒服服地住一晚上,以最好的姿態迎接頒獎典禮。”
“藍組組長秦絕得知此事后連忙回絕,卻抵不過李老板的堅持,于是跟同學們商量過后,索性問李老板要了兩間總統套房,當晚大家熱熱鬧鬧地住在一塊,隔天把房費的一半AA拼單結了,既承了好意,也沒有讓李老板太過破費,兩全其美。TheEnd.”
眾人聽得目瞪口呆,半晌叢寧安道:“李老板知道這事嗎?”
秦絕從容應答:“他兩小時后會知道的。”
一陣沉默,隨后楊冬鼓掌:“牛逼。”
秦絕淡定喝茶,淡定頷首致謝。
她沒打算讓自己班上的同學真的掏錢拼房——許雙雙爽快是爽快,但考慮到藝人和幕后工作者的經濟差距,真要AA就有點魯莽了——所以秦絕早就想好把這口“鍋”扣在李鴻頭上,反正這位大老板之前確實非要給她送錢來著,接個鍋也不過分。
“行了,你們四處轉轉,先把誰晚上住哪給分配好,順便商量一下洗澡順序什么的,有大浴缸不爽白不爽。”
秦絕拍拍手招呼大家起來,“另外總統套房有專人負責,誰的禮服要干洗要熨燙直接打客房電話啊,錢已經花了,增值服務不用多浪費,都機靈著點,組織上非常鼓勵你們自發薅羊毛。”
這也是她特意訂了個高規格房間的另另另個理由,像林柔、蘇酥和她自己等藝人有團隊照看著,禮服自是妥帖無誤,可能上臺的喬遠蘇和袁蕭亦有叢寧安和古文松幫忙看顧,問題同樣不大,然而鄔盎、楊冬、祝溪和李直他們這方面的條件就欠缺了些,所以能幫襯點就幫襯點。
雖說坐在二樓樓座鏡頭少,可能攝像機一晃都拍不到具體的臉,但出席這么大的國家級頒獎典禮,誰不想打扮得體面整潔,漂漂亮亮的?
“唉,班長你——”
“打住打住,我富著呢,不許跟我客套來客套去的。再說昨晚上剛從寇澤舒紡那拿了一筆支付點,有點燙手,我心里不太踏實,還是花出去舒坦。”
秦絕說的真是實話,萊奧爾多那貨先斬后奏,她手機彈出銀行收款信息之后萊奧爾多的飛訊消息才姍姍來遲,內容是付錢買她那天直播穿著黑色鷹系列沖鋒衣大晚上在市區跑酷的視頻授權,說是想拿去做短片用。
不是,就問一句的事,一言不合打什么錢?
秦絕吸氧.jpg
她一直不喜歡把物資集中在自己身上,君不知末世初期那些鐘愛囤貨的家伙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死得早——廢話,就你資源多還跑得慢,殺了就能爆東西,不針對你針對誰?——因此秦絕要么把錢貨槍彈按能力按需求分配出去,要么存放在基地里統一管理,這樣她心無顧慮,也方便隨時上陣。
垮著個臉拒絕了一眾同窗或沖到嘴邊或藏在眼睛里的感動小作文,以“你們要是真過意不去以后工作遇到咱班上自家人的時候就再多上點心”等“話術”給眾人洗腦一番之后,秦絕擺擺手溜了,旁人問之,答曰:去跟對象煲電話粥。
如此也沒人再去煞風景打擾,只等房間差不多分完了,大家笑鬧拍照,既是留念也是“留證據”之時,把劇本(和鍋)不由分說塞給李鴻的秦絕才回歸大部隊,發動傳統藝能之吾乃人形立牌,在眾人手機里留下諸多仿佛復制粘貼一般的我絕得很贊.jpg
度過一段輕松時光后,時值下午四點,秦絕和吳海舟、孫敏衷會合,與將要坐在一樓池座的幾位娛習一班成員一起前往距離不遠的京城人民藝術大劇院,在工作人員的指導下踩位置,分座席,順流程。
不進來不知道,原來因著頒獎典禮的緣故,大劇院臺下的座位臨時更換成了桌椅的樣式,一張張披著紅桌布的圓桌整齊擺放在會場中,一張桌配四把靠背椅,誰前誰后、誰左誰右還得商榷一番。
巧的是秦絕這波人算上吳海舟和孫敏衷一共十二個,三張桌子正好排得開,于是商議過后,秦絕、林柔、蘇酥和許雙雙四位《FROZEN》主要演員成一桌,以面向舞臺的方向為基準,秦絕坐在更靠近場地中間的右側,林柔坐在左前方的座位。
鄰近一桌,叢寧安、古文松和喬遠蘇這一服化道組拼了個秦科文宣部部長孫敏衷,喬遠蘇和孫敏衷一左一右靠前坐;另一側,袁蕭、詹長清、于青《熔爐》組拼了個清曲劇團團長吳海舟,其中袁蕭和詹長清居左右主位。
這么一來,秦絕一邊與林柔同桌,與藍組諸位同屬于《FROZEN》,一邊挨著袁蕭,與詹長清和于青等人同屬于《熔爐》,剛好處在兩個圓的交集處,位置十分妥帖。(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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