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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美好的世界獻上恐怖如斯 第三百九十九章 金丹
安瀾的周身,散發出瑩瑩寶光,像是古老壁畫中的佛陀。
此光由內到外,把他的肉身映照的宛如寶玉雕琢而成,甚至可以看清玉色骨頭和潺潺流動的血液。
一團銀色的漩渦自上而下,一張太極圖自下而上,在胸間遭遇,全部炸開,散發出開天辟地般的光芒。
甚至透過靈身,傳遞到安瀾的肉身當中,打破靈肉的枷鎖。
浩瀚的神念聚集在光子之核周圍,一頭扎入黑白二色法力的漩渦當中。
法力似被注入生機與活力,黑與白的交界處,突然產生極其恐怖的吸引力,慢慢的聚攏法力,形成一個新的核心。
此核暗淡無光,表面坑坑洼洼,與傳聞當中“圓坨坨、金燦燦”的金丹截然不同。
這時,安瀾心意一動,空間裝備中飛出兩物,一頭扎入身體當中。
它們的藥性透過眉心連接點,進入靈身里。
天青池水的精華澆灌在暗淡的灰核表面,令堅固無比的核心融化開來,變成一灘灰色的污濁之液,不斷有灰黑色的濁氣上升,進入安瀾的肉身當中,并被身體排除體外。
漸漸地,原本污濁不堪的靈液化為金色之海,每一滴都是神念與法力的融合體,使得以前的涇渭分明的神念與法力再也不分彼此。
它們漸漸的往上漂浮,包裹住完美的世界樹種子,神秘莫測的法則交織,凝聚成一顆完美無瑕的金丹。
成了!
安瀾心中一喜,周圍的天象瞬間為之改變。
晴空一聲霹靂,呼喚萬物生機。
安瀾盤坐的大地,生出無數粉白色的木槿花,形成數百畝的花海,道道清氣與霞光從他身體當中噴涌出來,在天空當中形成一小塊慶云。
安瀾的身體,散發出一股清香,任何塵埃與污濁都無法加身,心思恍若明鏡之臺,無憂無惱。
他的靈身亦有極大的變化,于丹田當中,開辟出一個深不可測的空洞,容納金丹盤踞其中,而在肉身對應的丹田當中,亦出現那顆金丹!
原來,此空洞乃是肉身與靈身新的連接點,是靈肉融合的開始。
傳說,當靈身與肉身完全相合時,天地便再也沒有拘束,此便是高高在上的仙人。
安瀾起身,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渾圓如一之感,實力提升的極為夸張,至少有上百倍之多,可見金丹修士之威!
在《不滅英靈天功》上,金丹期又稱為靈核期,是下級修士到中級修士的分水嶺,此階段,是一個漫長的蓄水期,需要花費水磨的功夫積蓄法力,凝練其品質,以三重外衣劃分金丹期的境界。
最上者哪怕不借助任何神通道術,也可憑法力拔出大山,蕩平大地,對許多世界來說,都稱得上令人絕望的滅世者。
安瀾雖然沒有褪去任何一層外衣,但他積累深厚,福緣廣博,不比許多資深的金丹修士弱。
一道身影慢慢的出現在安瀾身后,是微笑棺木。
自他復蘇之后就沒有再見過她,想來是被豎瞳給干掉,現在又被寶石劍復活吧。
“魔潮之劫終于結束了。”
微笑棺木說了一句廢話。
“是啊。”
安瀾官方的回答了她的廢話,他的目的也已經達到,是該回歸修仙界。
可是梅林先生的接引什么時候才能抵達呢?他站在這里等了大半天。
“騙你的,真正的魔潮才剛剛開始。”
微笑棺木的聲音忽然變得詭異莫名,臉上的面具唰的一下,變成“憤怒”。
“你——”
安瀾吃驚的轉過身去,迎面而來的是屠戮不死的利刃。
好快的速度,快到安瀾這個金丹修士都來不及反應,快到超越了閃電!
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這一刻,天時地利人和全部齊備,就為了讓他伸出這一次的獠牙,帶著足以致命的毒!
再是聰明的人也不可能預料到這一刻,因為完全沒有預兆,憑空而來的惡意又豈會讓人察覺?
安瀾,危矣。
然而,剎那的時光瞬息間停滯,只剩下一毫米不到的距離成為天塹,永遠無法跨越。
暗殺者拼命轉動僅存的眼珠,看到平原的盡頭,站著一尊威嚴的女武神。
在神明的視線當中,沒有任何能違背祂意志的現象發生,哪怕世界終結。
女武神往前一步,沒有任何施術的痕跡,便已來到兩人身前,仿佛是這個世界為了方便她趕路,正好縮短那一處空間的距離。
“一個腐朽的靈魂,加上從未來而至的記憶,真是矛盾的存在。”
女武神黃金的瞳孔當中透射出幾分感興趣的神色,右手在“憤怒”的面具上一撫,一道蒼老的靈魂被她召喚出來,臉上戴著充滿死氣的骷髏面具。
女武神瞬息間就洞悉了蒼老靈魂的一切。
這是一個古老的普通人,連靈魂都已經朽滅,完全是依靠面具的力量殘存至今。
面具有一個非常詩意的名字“千人一面”,但是卻有著極其惡毒的能力,死而替身。
初代持有面具的人被殺之后,他的魂魄會依附在面具上,只要有人戴上面具,他就會被奪走身軀,靈魂消亡。
面具被開發出來時便注定只能成為一個人的所有物,所有獲得它的存在都將逃不開被替換的命運。
在太陽王時代,它還有一個更加著名的名字,殺之圣器!
腐朽的靈魂,自然便是初代殺之勇者,他是個正常人,機緣巧合之下附身在野貓身上,成為半獸人,并成為如今暗殺者一族的祖先。
“殺殺殺,殺了他!!”
他已經瘋狂,幾千年時光對圣域高手而言算不上什么,但對普通人而言,那是令人絕望的漫長,境界不夠卻擁有著永恒的生命,那不是祝福,而是詛咒。
“有趣,來自未來的資訊竟連我都看不穿。”
女武神流露出一絲意外之色,能瞞過神明的,只可能是與之同等的力量,她不由凝重起來,回想起不久前剛被人敲的一記悶棍。
這個不久前指的是上萬年前。
“是你們嗎?”
她摸著自己腦門的腫塊,臉色逐漸冰冷,從來只有她去開別人瓢子,今天居然被人開了,簡直是奇恥大辱。
于是,她的雙目當中綻放出神光,看透古今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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