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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楊奈武與小白菜

作者:蜀三郎  分類: 懸疑 | 奇妙世界 | 蜀三郎 | 諸天之角色扮演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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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之角色扮演 第二十四章 楊奈武與小白菜

秦松所了解的情況的確有限,完全就是出于一種同仇敵愾的心理。

畢竟大家都是同科舉子。

不過有一點秦松倒是可以肯定,說余水縣的那個縣令并非士子出身,而是捐官。

捐官之舉,自古有之。

那是朝廷為了充實國庫采取的一種斂財措施。

簡單來說,就是花銀子買官。

根據各地情況不同,捐官的價格也有相應的浮動。

當然,對于捐官的數量朝廷還是有著嚴格控制的,以免影響朝廷的正常運作。

而且也不是說有錢就能捐個官當,還得有關系,有人牽線……

“余水縣的那個縣令名叫雷凡建,以前本是個鄉下土財。

后來他一個遠親調任臨江府,任臨江府通判。

通過這層關系,雷凡建也不知花了多少銀子,最終補了余水縣的缺,擔任代理縣令。

后來又花了點銀子打通關節,去掉了代理二字。

陌兄,想必你很清楚這些捐官的為人,只認錢,不認理……”

這點陌子鳴倒是深表同感。

一般來說,捐官的大多都是一些土財,有的甚至連大字都不認識幾個。

他們捐官的目的,無非就是為了斂財。

捐一萬兩,便恨不能掘地三尺,搜刮十萬兩……

通過科舉獲得功名,繼而邁入仕途的官員,好歹會顧及一點面子,做一些政績以期升遷。

捐官是不太可能有機會升遷的,貪起來那是真不要臉,就差拿個碗出去挨家挨戶要錢。

聽完秦松所講之后,陌子鳴不由道:“這樣吧秦兄,余水縣也不遠,咱們親自去一趟,把案情搞清楚再說。”

“太好了!”

一聽此話,秦松不勝欣喜。

到了余水縣之后,陌子鳴方才知道,已經有不少同科舉子紛紛來到了余水縣,準備聯手替楊奈武翻案。

因為大家都不相信他會是殺人兇犯,多半是蒙冤。

如若就這樣蒙冤而死,未免會讓大家心寒。

聽說陌子鳴也到了余水縣,一眾人驚喜不已,紛紛匯聚而來,其中有幾個乃是楊奈武的同窗好友。

經過一眾人的相繼講解之后,陌子鳴總算對整個案子有了一個較為詳細的了解。

此案,因一個女人而起。

此女小名秀姑,長得水靈靈、嬌滴滴的,頗討人喜歡。

其丈夫名叫盧得水,靠賣豆腐為生。

因為秀姑生得白皙秀麗,嬌小玲瓏,平日里又喜歡穿白衫綠裙,因而被人戲稱為小白菜。

時間一長,小白菜幾乎成了她的名字,就連其丈夫也稱之為小白菜。

盧得水名義上是“城里人”,但卻沒自家的房子,一直租房住。

以前一直租的是楊奈武家的前院,楊奈武則獨居后院。

一個房東,一個房客,同居一個大院子,同一個大門出入,難免會有一些接觸。

比如,小白菜有時會主動幫楊奈武縫補一下衣衫。

而楊奈武有時也會趁著空閑教小白菜識幾個字。

沒曾想,卻被一些心理陰暗之人傳來傳去,傳變了樣……

到最后更是有人公開嘲笑盧得水,說他頭上長綠豆芽,磨出來的豆腐都是綠的。

這下,盧得水臉都氣綠了,回到家便拿小白菜當出氣筒。

楊奈武聽到吵鬧聲,心知這樣下去早晚會出事,于是便找了個理由說自己想安靜讀書,房子不再租了。

對此,盧得水倒也心知肚明,沒過兩天便另租了一個寡婦家的空房。

沒曾想,搬了不到兩個月,盧得水突患重病,不治身亡。

盧得水的母親眼見兒子面色烏紫,嘴角沾有污血,認定是兒媳婦下毒謀害親夫,便跑到縣衙告了個刁狀……

之后,縣衙方面經過驗尸,也認定是小白菜下毒謀害親夫。

一番嚴刑逼供,小白菜終于伏罪,說她之所以毒殺丈夫,全是受楊奈武指使。

因為二人之間早就有了私情,楊奈武為了能夠長久與她在一起,決定除掉盧得水……”

“目前我們所掌握的案情差不多就是這樣,更多的還在收集之中……”

聽到這通講解,陌子鳴不由皺了皺眉:“這么說的話,目前所有證據都對楊奈武不利?”

“嗯,我們暫時還沒有找到對楊兄有利的證據。

不過小弟與楊兄相交多年,深知他的為人,他絕對不可能做出此等行徑。

重要的是,雷凡建那個狗官早就與楊兄勢同水火,恨不能除之而后快。”

說話之人正是楊奈武的一個同窗,名叫紀軒。

聞言,秦松不由一臉疑惑道:“哦?雷凡建不是縣令么?他怎么會與楊奈武發生沖突?”

“兄臺有所不知,楊兄一向疾惡如仇,喜歡替窮苦百姓鳴不平。

那姓雷的狗官上任之后,只知暴征斂財,顛倒黑白,魚肉百姓。

楊兄一怒之下,接二連三上堂幫著百姓申冤翻案,氣得那狗官暴跳如雷,曾公開揚言說要整死楊兄。

楊兄中舉之后,那狗官稍微收斂了一些。

結果,正好遇上這樁案子……

想必是有人從中饞言,提起了之前市井流傳的關于楊兄與小白菜之間的謠言。

所以那狗官由此著手,嚴刑逼供,令得小白菜屈打成招……”

“還有一個重點……”

這時,另有一個余水縣的舉子一臉氣憤地補充。

“據在下所知,楊兄當日被帶到縣衙問話,次日便上了刑具。

那個狗官說已經通報臨江府衙革除楊兄的功名,故而才會用刑……”

一聽此話,陌子鳴不由眉頭一動:“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小弟昨日花錢買通了一個獄卒。

雖然沒有見到楊兄,但那個獄卒也提供了一些消息,說楊兄的確是次日受的刑,被打得遍體鱗傷。”

“這就好辦了!走,咱們一起去見見楊兄。”

陌子鳴不由起身道。

“沒用的……”紀軒苦笑著搖了搖頭:“那狗官已經下了令,說什么因案情重大,任何人不得探監。”

陌子鳴不以為然道:“他下他的令,我們探我們的監,要去的就一起去。”

說完,轉身向著門外走。

眾人面面相覷了一會,隨之一個接一個跟了上去。

余水縣并不大,沒多久一行人便浩浩蕩蕩來到了縣衙南監。

門外值守的衙役不由嚇了一跳……

畢竟,舉人的服飾一眼就能認出來,一下子來了十多個舉人,別說他們,就算是縣令見了也不敢怠慢。

“不知各位所來何事?”

其中一個衙役小心翼翼上前問道。

“我等要見楊舉人!”

“啊?這……各位,真對不住,縣令大人下了命令,任何人不能探望楊……舉人……”

“你……”

有人正想喝斥,陌子鳴卻擺了擺手,隨之沖著衙役道:“意思是說,楊舉人已經被你們收監了?”

“對,不過你們放心,他關在單人間,不會有事的。”

“很好,咱們走!”

陌子鳴揮了揮手,轉身向著衙門正門方向走。

“喂,陌兄,你不是說來探監的么?怎么又走了?”

秦松本以為陌子鳴準備大鬧南監,結果卻只問了一句就走了?

這到底所為何意?

“不是走,是去擊鼓。”

“擊鼓?哦,你是想與那狗官當面斗上一斗?”

秦松一下來勁了。

“哈哈哈,正有此意。”

一聽陌子鳴這么一說,后面跟著的一行人終于醒悟過來,一個個精神振奮。

雖說他們也是舉人,但與陌子鳴相比……差距還是很明顯的,畢竟陌子鳴乃是今科解元,地位自然要高上一大截。

到了縣衙門口,陌子鳴徑自走到堂鼓面前“咚咚咚”捶得震天響。

堂鼓,一般人是不敢亂敲的。

只有在兩種情況下才能擊鼓,一是遇上重大事故,比如火災、匪災、暴亂之類。

二是百姓有冤,跑去擊鼓告狀。

故而,民間百姓也常稱堂鼓為鳴冤鼓。

實際上,真正敢去擊鼓鳴冤的百姓并不多……陌子鳴前世的影視劇中,百姓動不動就跑去擊鼓鳴冤,那純屬騙人的。

因為,擊鼓鳴冤是要付出代價的。

無論男女,一旦擊鼓告狀,上堂之后便要先挨板子。

這樣的措施也是為了防止百姓胡亂擊鼓,攪亂官員的正常作息。

擊了鼓,遇上脾氣好的官還稍好點,遇上脾氣沒那么好的官,紅頭簽重重一拋:“給本官打!”

衙役心神領會,十板子下去……皮開肉綻,體子稍差的人估計半條命沒了。

因此,如若不是重大冤屈,百姓一般不會去鳴冤。

當然也有例外。

比如,秀才去擊鼓就可以免板子,而且上了公堂也不用像百姓那樣跪著。

好歹有個功名護體。

內堂里,雷凡建正與小妾喝酒作樂。

一聽到擊鼓聲臉上的笑容頓時垮了下來,怒聲道:“娘的,又是哪個不長眼的刁民?”

“老爺別生氣,來,妾身喂你喝酒……”

小妾端起酒杯遞到雷凡建嘴邊。

“不喝了,待老爺去狠狠教訓了那幫刁民再說。去,拿官服來。”

“是,老爺。”

穿好官服之后,雷凡建帶著師爺,氣勢洶洶來到公堂坐下,一拍驚堂木喝道:“何人擊鼓?給本官帶上來!”

喝完,手下意伸向紅簽筒……

公堂上的簽筒一般為四種,分別為:執、法、嚴、明。

其中,執字簽代表捕拿,法、嚴、明則為白頭、黑頭與紅頭簽。

扔下一根白簽代表打一板子。

黑簽一根代表五大板。

紅簽一根代表十大板。

別小看這些簽,里面暗藏玄機。

比如下令打十大板,主審官可以扔十根白簽,或是兩根黑簽,也可以是一根紅簽。

這時候,衙役可就心里有數了。

白簽,敷衍地打,就是裝個樣子,挨打的人并不會吃多大的虧,打起之后幾乎不會影響行動。

黑簽,正常發揮即可,一般會打得人行走困難,但不會有生命之危。

至于紅簽……可就兇險了,有多大勁使多大勁,有些體弱的搞不好當堂就被打的沒氣……

雷凡建心里不爽,故而一伸手就是紅簽,而且還捏了兩根,存心先將人打殘再說告狀之事……

“來人,給本官重打……”

一見人影出現在公堂,雷凡建便下意識大喝一聲,手一抬……

聲音嘎然而止。

捏簽的手也僵在半空。

因為他終于看清了狀況……走進公堂的可不是什么布衣百姓,而是一群身著儒衫的舉人。

這下尷尬了。

雷凡建雖然關押了楊奈武,但并不代表他對舉人無所畏懼。

得罪一個舉人,就意味著你有可能得罪了未來的同僚,甚至是未來的上司。

畢竟舉人是有資格做官的,更有可能考中進士之后步入仕途。

此其一。

其二,到了舉人這一階層,肯定有屬于自己的圈子。

就算他自己沒有做官,有可能其老師或是同窗在朝當官……

如今,雷凡建一見十幾個舉人齊齊上了公堂,那還不驚出一頭冷汗?

不過他也隱隱猜出,這些個舉子怕是為了楊奈武的案子而來。

愣了片刻,雷凡建趕緊將紅簽放回簽筒,同時堆出一副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起身拱了拱手道:“不知各位因何故擊鼓?”

陌子鳴上前幾步,與一眾人分別回了一禮。

畢竟,這里乃是公堂,基本的禮數該有的還得有。

回了禮,陌子鳴方才回道:“回大人話,小生陌子鳴,錢塘人氏……”

“你就是陌解元?”

雷凡建不由失聲驚呼。

正所謂人的名,樹的影。

如今,在江南一帶,陌子鳴的名頭可當得上如雷貫耳。

一來他打破了數十年來,一直由姑蘇府考生壟斷鄉試第一的格局。

二來,那首《雨霖鈴》在唐泊虎的推動之下,已然傳遍江南。

還有那句“欲把西湖比西子,濃妝淡抹總相宜”已成金句,連不少百姓也在爭相傳誦。

雷凡建就算不識幾個大字,好歹也是一方縣令,怎么可能沒聽說過陌子鳴的名號?

“正是!”

“咳……那個……”雷凡建臉上的肥肉不由抖了抖,再次拱了拱手:“原來是大名鼎鼎的陌解元,失敬失敬!”

“大人,此乃公堂,可免俗禮!”

這次,陌子鳴沒有回禮,只是淡淡回了一句。

“咳,也對!”

雷凡建干咳一聲坐了下來。

隨之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神態問:“不知你等擊鼓所為何事?”

“回大人話,我等要見楊奈武楊舉人。”

果然不出所料。

雷凡建臉上的肌肉一陣抽搐,下意識瞟向站在一邊的師爺。

這家伙認識的字估計扳著指頭也能數得過來,因此,平日里處理公文之類的事務全由師爺代勞。

包括上堂斷案,很多時候也得倚仗師爺從旁協助。

如是審普通百姓,師爺一般會緊挨著雷凡建站,方便不時附耳提點幾句。

一見雷凡建的眼光瞟過來,師爺輕咳了一聲,微不覺察搖了搖頭。

他心里很清楚,一旦讓陌子鳴等人見到楊奈武,很可能會發生一些不可預料的變數。

一句話,寧愿得罪這些人,也不能讓他們找到真相,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得到師爺的暗示之后,雷凡建便擺出一副為難的神態道:“這個……非是本官駁諸位的面子,實乃此案重大,著實不便讓兇犯與外界之人接觸。”

對于這樣的推辭之說,陌子鳴并不意外。

早就料到了。

只不過,他既然來了,自然是有應對之策的。

“敢問大人,你說楊奈武是兇犯,可有確鑿的證據?”

“當然有,下毒謀害盧得水的乃是其妻盧秦氏。

盧秦氏已經當堂招供,指使她下毒并提供毒藥的正是楊奈武,因二人之間早有私情……”

沒等雷凡建說完,陌子鳴便出聲打斷:“大人,這么說,你是僅憑一面之詞就斷定一個堂堂舉人有罪?”

“這……這不是一面之詞,楊奈武與盧秦氏之間的確有私情,這是有人證的。”

“那萬一是有人故意誣陷楊舉人呢?”

“怎么可能?本官可是一一盤查過人證的……”

“好,那么小生再問大人,楊舉人是否招供?”

“這個……他當然不會輕易招供,但是本官一定會拿出實證,讓他辯無可辯,主動認罪。”

聽到這話,陌子鳴不由笑了笑:“請問大人,可有認真讀過大乾律法?”

“你……你這話什么意思?”

雷凡建有點惱羞成怒了。

要說讀過吧,連他自己都不信……

要說沒讀過,豈不正好被對方抓住把柄?

你一個縣令連律法都沒讀過,斷個什么鬼案?

“大人,請恕小生說句不客氣的話,恐怕大人壓根就沒讀過大乾律法。”

此話一出,師爺當即臉色驚變。

一眾衙役也不由得一陣騷動……

這句質問,無疑于是當堂扇縣令大人的耳光。

換作普通百姓要是敢當堂這么問,估計……當場就得抬著出衙門了。

“砰!”

雷凡建也顯得有些失態,猛地一拍驚堂木,陰沉著臉道:

“陌解元,雖然你有功名在身,但你也別忘了,本官乃是朝廷任命的堂堂七品縣令,容不得你藐視本官。”

“哈哈哈!”

陌子鳴不由放聲大笑。

“雷大人好大的官威,你是在威脅小生不成?”

此話頓噎得雷凡建面色烏紫……

“你……你……”

“大人,小生從來沒有藐視朝廷命官的意思,倒是大人你,卻在公然藐視朝廷律法。”

一頂子大帽子扣下來,嚇得雷凡建差點跌倒在地。

連帶著師爺在內也終于穩不住了,趕緊上前一步拱手道:

“陌解元,這話可不能亂說。我家大人一向依律斷案,哪來藐視朝廷律法一說?”

“呵呵,好,那請問大人,按朝廷律法,舉人上堂免受一切刑罰。

就算真的觸犯律法,也需先剝奪功名,再依律問審。

你區區一個縣衙,哪來的膽子無視朝廷律法,對楊舉人用刑?”

“這……”

雷凡建已然亂了陣腳,又一次將求助的眼光瞟向師爺。

此人名叫方唐鏡,是個秀才,落榜了三次之后自知考舉無望,便投奔雷家當了個帳房。

雷凡建捐官,也是出自這家伙的主意。

方唐鏡硬著頭皮代雷凡建回道:“陌解元有所不知,我家老爺已經向臨江府衙遞交了公文,詳述了案情,并請求削去楊奈武的功名……”

“那你們有沒有收到削去楊舉人功名的公文?”

“這……”方唐鏡抹了下額頭冷汗:“沒這么快,可能還需要幾天。不過……”

“住口!”陌子鳴懶的聽師爺解釋,怒聲喝道:“爾等連朝廷律法都沒搞清楚,竟敢胡亂抓人,草菅人命?

要剝奪一個舉人的功名,需得先報備一省提學,這點基本的常識都不懂?

再說了,你們連批復都沒有拿到,就迫不及待關押楊舉人,甚至是對其用刑!

大人,你還敢說你沒有藐視律法?”

“本官……本官……”

這時候,雷凡建的精神幾乎快要崩潰了。

畢竟,藐視律法的大帽子他真的承受不起。

就連一向能言善辯的方唐鏡,此時也一頭冷汗,一股寒意由腳底升起……

平日里,這家伙與雷凡建沆瀣一氣,將公堂將成自家的自留地,顛倒黑白,隨心所欲,也不知污了多少銀子,坑害了多少百姓。

正所謂天道有輪回,蒼天饒過誰?

今日里,終于遇到了硬茬……而且,不只是陌子鳴一個,公堂中還有十幾個舉人。

如此陣容,別說一個小小縣令,就連知府都得小心翼翼。

舉人雖不是官,但卻是各地鄉紳的主流。

而一個鄉紳的影響力,很多時候遠遠甚過當地官員。

比如官府收糧,如若鄉紳不配合的話,那就很難按期完成朝廷下派的任務。

完不成任務,便會影響官員的政績,甚至是影響到其烏紗帽……這,也是官員不敢輕易得罪地方鄉紳的重要原因。

而這時候,陌子鳴的一通話也提醒了其他人。

其實,他們之前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只是時間倉促,再加上人多言雜,故而尚未形成一個統一的意見。

陌子鳴的到來,一眾人頓有了主心骨,紛紛以他馬首為瞻。

“陌兄說的沒錯,雷大人,在沒有得到批復之前,楊兄依然還是舉人,你對之用刑,明顯是觸及了律法。”

“這分明就是濫用私刑!”

“不如我等聯名上書朝廷,為楊兄討還一個公道。”

“沒錯,要不然,此例一開,咱們這些舉人豈不成了個笑話?隨隨便便就能對咱們用刑?”

“別別別,各位稍安勿躁……”

聽到這番話,方唐鏡嚇得不輕。

真要是十幾個舉人聯名上奏,這事絕對會鬧大。

搞不好還會引起連鎖反應,不知多少舉人加入其中……那時候,他和雷凡建還有活路么?

這時,陌子鳴不由沖著一眾舉子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先安靜下來。

隨之沖著方唐鏡道:“現在,我們要求先釋放楊舉人。除非你們拿到革除其功名的批復才能羈押。

否則就是無視律法,濫用私刑,我等一定會聯名向朝廷申告。”

“咕嚕……”方唐境艱澀地咽了下口水,隨之囁嚅道:“要不,小人與雷大人商議一下,商議一下……”

雷凡建沒有吭聲。

這時候,他的腦子已經全亂了……根本不知該說些什么。

“行,我等恭候二位的結果。”

于是乎,方唐鏡趕緊拉著似乎傻了一般的雷凡建走到后堂開始密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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