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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明末有套房 第八八八章陸海協同
大明北非總督府臨河縣黑湖鎮,此時的黑湖鎮儼然變成了一座巨大的軍營。
黑色的戰旗,迎風獵獵作響。
帳篷連綿不絕,一座接著一座。
位于黑湖鎮的廢墟前,搭起了巨大的點將臺,北非總督孫傳庭、北非駐軍指揮官郭少坤少將,北非駐軍參謀長、副參謀長、旅長以及團長等一大批將官齊聚當場。
這次的進攻主角,并非大明駐北非軍團的將士,而是以各鎮民兵作為主力。
十月十日,孫傳庭指著早已變成廢墟的黑湖鎮道:“這里是我們大明的領土,這里曾住著我們大明的子民,現在黑湖鎮變成了廢墟,這里的居民成為了漂泊異鄉的鬼魂,本都督身為北非總督,受天子詔命,守牧北非,四百五十一個無辜冤魂,是可忍孰不可忍,本都督命令!”
眾民兵與駐軍將士立即嚴肅立正。
“血債自然要用血來償,各軍大軍,用你們戰刀復仇雪恥!”
“雪恥,雪恥!”
黑湖鎮前立即響起了如同山呼海嘯一般的呼聲,聲音之大,直沖云霄。
“進攻,全軍進攻,我們在大馬士革會師!”
由于洪承疇作為總督時期,北非的局勢并不穩定,開掘蘇伊士運河的條件并不成熟,但是,隨著大明穩定了東印度的局勢,從臺灣到馬六甲,已經沒有了歐羅巴人的立足地點。不過,荷蘭人在印度重新占領了立足點。
大明對此并沒有反對,因為占領整個印度還缺乏人口的力量,全面發展還不太可取,只能是重點經營,重點發展。
孫傳庭已經接到了全旭的圣旨,讓他準備開掘運河,全旭還給了孫傳庭最大的支持,從國內調來十五萬人的運河河工,以及兩千余名擅長水利修建的工匠。也就是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內,他需要做的工作就是修建運河,修建一座港口,與蘇州港形成聯通。
即使是從大明再遷徙十五萬人,那么大明在北非的總人口,堪堪突破二百二十萬人,這么大的地盤,二百萬人,實在是太少了。
而且修建任何工程都肯定有傷亡,他可不舍得把大明人扔在工地上活活累死,更不希望把大明人的累累尸骨,造就自己的功績。
這場戰役發起,其實也是為了勞工。
隨著進攻的號角響起,在驚天動地的怒吼中,在五萬明軍開出營壘,以幾千騎兵為先導,大批馬車、火炮在后,形成一個巨大的鐵箭頭,朝著貝魯特呼嘯而去。
作為奧斯曼帝國的埃及總督,穆罕默德·阿里盡管不情愿,還是硬頭頭皮,率領奧斯曼的步騎軍隊擺開陣勢,阻擊大明軍隊的進攻。
平心而論,北非民兵到底是民兵,他們并沒有重武器,甚至并沒有步槍,手中的武器只是火槍和刀劍,幾乎與奧斯曼帝國軍隊處在同一個水平線上。
不過,作為主力部隊的三個團,分別作為三路大軍的主力,也就是開罐器,在黑湖鎮還沒有正式分兵,所以可以集中三個步兵團。
現在大明皇家主力步兵團,每個司(連)擁有一個迫擊炮小隊(十二人)兩門六零迫擊炮,每個局(營)則有一個六零迫擊炮隊(排),共計四個炮隊,共計八門六零迫擊炮。
一個團則一個炮兵司(連)八二迫擊炮,共計三十二門八迫擊炮,三個步兵可以抽調直屬火力打擊共計九十六門八二迫擊炮,以及九十六門六零迫擊炮。
將近二百門迫擊炮組成的炮兵陣地,向僅僅建造了簡易的營壘的奧斯曼帝國陸軍發起了排山倒海的進攻。
將近兩百門迫擊炮以每分鐘十至十五發的速度,在短短半刻鐘內,至少一萬多枚六零迫擊炮彈,或者八二毫米迫擊炮彈落在奧斯曼帝國陸軍的陣地上。
如同瓢潑大雨般的炮彈,把奧斯曼陸軍炸得是靈魂出竅。身披厚重的盔甲的奧斯曼帝國陸軍士兵在這種從天而降炮彈的打擊面前顯得不堪一擊,爆炸沖擊波裹著彈片滾雷般猛撞過來,被撞中的人瞬間支離破碎,高高拋起,散落一地!
在爆炸沖擊波致死范圍之外的家伙也先別忙著松一口氣,彈片剃刀般劃過他們的身體,鎧甲無法為他們提供任何保護,大股鮮血從創口內噴涌而出,有些比較倒霉的甚至被直接削斷了大腿……
哪怕是六零迫擊炮,也擁有三千多米射程,這可不是一戰二戰時期,那個時侯六零迫擊炮的射程極近,全旭的迫擊炮都是從后世買的,除非是一零五迫擊炮是明朝自己生產的。
這種迫擊炮射程雖然比六零炮更近,只有兩千五百米的極限射程,有效殺傷射程在兩千米至四百米之間。
面對這種劈頭蓋臉打過來的炮彈,奧斯曼人再次體會到了他們海軍士兵的無奈,首先是他們手中沒有可以打擊明軍的任何辦法。
用弓箭……
那純屬搞笑,即使是奧斯曼帝國陸軍軍中有一部分數量稀少的蘇格蘭長弓,在發射輕箭的情況下,有將近三百米的射程,在這個時期,已經算是射程極遠的武器了。
可問題是,三百米夠干嘛的?
火銃?更加是開玩笑,用那么原始的火銃打兩千百米以外的目標,還不如讓他們對著月球開火,反正兩者的命中概率是一樣的!
至于開炮,那就別逗了行嗎,奧斯曼帝國裝備的火炮,與朱明時期裝備的紅夷大炮一樣,射程是有,連膛線都沒有,只要開炮,馬上就會遭到明軍火炮的壓制。
北非民兵原本對于奧斯曼帝國軍隊有些忐忑不安,畢竟人家是正規軍,他們只是民兵,民兵都是客氣的說法,真正的身份是勞改犯。
可是當他們拿著望遠鏡看著奧斯曼帝國陸軍驚慌失措亂作一團,炮彈不斷爆炸,把他們炸得血肉橫飛。
他們太喜歡這種感覺了,他們感覺自己就像是神靈,可以決定無數人的生死的神靈!值得一提的是,大明在墨家傳人的幫助下,改良了望遠鏡,他們在光學方面的研究和造詣,讓全旭都不得不佩服。
全旭不需要從后世購買望遠鏡了,甚至還可以拿著一部分遠望鏡送到后世當手工藝品賣,一個可以賣兩三百塊。
用木質作的外殼,加上調節裝置,另外就是墨家在機械方面的造詣讓人不服不行,他們在很短時間內就研究出了可以控制熱氣球飛行方向的裝置,只不過,熱氣球部隊并沒有出現在北非。
飛機的研究也取得了一定的突破,人力飛機,實現了超過十公里的飛行,不過這種飛機全旭不看好,飛行員必須是馬拉松選手才行,太費人了。
可以說,明軍團直屬炮兵在轟擊,只要是隊長(排長級別)的軍官都可以用望遠鏡看到,就在這時,一枚八二毫米的迫擊炮炮彈擊中了一門紅夷大炮的炮位,引爆了堆放在附近的火藥桶,猛烈的爆炸讓老長一段營寨墻震動起來。
炮位附近的奧斯曼士兵不是變成空中飛人,就是變成滾地葫蘆,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被炸得受不了了的奧斯曼士兵士兵離開營壘,朝著大明軍隊方向發起了沖鋒,
別說,這招真的奏效了,引得奧斯曼軍隊提前冒著炮擊發起了沖鋒,這個架勢還真有點血性的味道。
如果是民兵軍團,他們這一反沖鋒,可能奏效。可問題是三個步兵團,還有超過五千名步槍手,這種步槍可以射程達到八百米。
“砰砰砰……”
隨著步槍、輕機槍、重機槍接連響起,地面上沖鋒的奧斯曼帝國陸軍死傷一大片,明軍的歡呼聲險些把天空都給震塌了。
對于大明皇家陸軍而言,這是開戰前的游戲,他們很喜歡這種小游戲,每次炮彈炸開火球騰空而起,將對手炸得四處亂竄,他們就興奮不已,士氣高昂。
很可惜,奧斯曼帝國陸軍快哭了。
特別是穆罕默德·阿里,望著身邊的將領:“你們,誰知道如何對付這玩意?”
那幫子參將整齊劃一的搖頭,紛紛表示自己壓根就沒見過這玩意兒,對付?
拿什么來對付啊,難不成用刀把它們砍斷?
無法可想,只能眼睜睜看著它們在瘋狂肆虐!
一名將領突然跑過來,他的臉上甚至有一絲絲恐懼,兩腳帶風的沖到穆罕默德·阿里面前:“帕夏,海面,海面!”
穆罕默德·阿里一怔:“海面怎么了?”
“海面來了好多戰艦!每艘戰艦上面都裝有很多大炮,已經對準了我們!”
穆罕默德·阿里心頭一緊,撲過去朝大海眺望,果然看到,千米開外,十幾艘巨大的戰艦一字排開,炮衣已經揭開,露出一排排猙獰的炮口,對準了他們。
“不,快撤,快撤退!”
大明皇家海軍的戰斗力他們早已如雷貫耳,那種大炮一炮可以毀掉一艘中型戰艦,既使大型戰艦最多扛住兩三枚炮彈。
如果對付陸軍,那一炮下來,就可以炸死他們上百人。
其實,穆罕默德·阿里的操心是多余的,不等他下令,他麾下的部隊已經撒丫子開溜了。
從炮擊開始,到奧斯曼帝國軍隊崩潰,前后半刻鐘,明軍以零傷亡,至少轟死、炸傷五六千名奧斯曼帝國軍隊。
“炮擊停止,全軍突擊!”
“沖啊,殺啊!”
五萬余民兵提著刀子朝著奧斯曼帝國軍隊撤退的方向追擊而去,這邊海軍剛剛準備好調整好射界,還沒有來得及發射一枚炮彈。
位于前指的電臺就發來命令:“停止炮擊,敵軍已經潰敗,海軍沿著海岸線前進,沿途攻擊給補給點!”
“操,他們就不能再堅持一會?”
在海軍將士一陣陣的咒罵聲中,海軍戰艦紛紛起錨,揚起起航。
李自成望著身邊的舊部郝搖旗道:“讓兄弟們上,打得好點,將來這樣的仗可不多了!”
“是!”
郝搖旗騎著一匹駿馬,馬蹄敲擊著大地,發出密集的鐸鐸聲:“兄弟們,殺啊!”
“殺!”
平心而論,這些農民軍出身的勞改犯,什么時候打過這種仗,他們都是用血肉之軀,迎著官軍的炮火,最終艱難地取得勝利。現在風水輪流轉,終于轉到他們了,他們也在暗暗驚駭。
幸虧投降了,官軍的炮兵太厲害了。
“撲哧!”
郝搖旗一槍挑飛一名奧斯曼軍士,身子輕輕一點,左手破軍一揮,一顆斗大的腦袋沖天飛起,長槍一抄,將這顆首級接過,收回掛在得勝鉤上。
“走你!”
無頭的尸體,半天才緩緩倒在地上。
“我投降!”
一名身上流滿鮮血的奧斯曼軍士兵舉起雙手。
“他娘的,鬼叫什么?我知道,這狗日不怕我,還想罵我!”
周圍的民兵并沒有聲張,一顆首級,那就是五年刑期,誰會跟自己的前程過不去?
一匹健碩的阿拉伯駿馬渾身的毛發已經被汗水濡濕,邊跑邊猛喘粗氣,一股股白沫從口鼻間涌出,然后被噴到空氣中。
它的腹部鮮血淋流,馬背上的穆罕默德·阿里絲毫不愛惜戰馬,只要它的速度稍稍慢下來馬上用馬刺猛扎,將它最后一絲潛力都給逼了出來,它只能拼盡全力向前飛馳。
馬背上穆罕默德·阿里神色驚惶,嘴唇上全是水泡,大腿內側的皮肉已經被磨破了,鉆心的痛,但他全然顧不上了。
他也知道再這樣瘋跳下去,這匹馬是死定了,但他管不了那么多,只顧著催著戰馬狂奔,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快點,再快點!”
他的三萬余軍隊,在瞬間崩潰,根本就來不及收攏,然而,明軍的如同潮水一樣沖過來,速度之快,根本就沒有給他任何反應的機會。
他并不是害怕,作為軍人他還有點獻身精神的,畢竟戰死對他而言,就是上天堂,那里還有七十二名處女,流趟著蜜的河……
可問題是,埃及總督府敗得太快,也不知道大馬士革總督府有沒有做好準備。
但是,戰馬已經堅持不下去了,悲嘶一聲,轟然倒下,渾身痙攣著,每一束肌肉都在抽搐,腹部像風箱一樣急劇起伏著,從口鼻間噴出一股股血沫。它艱難的昂起頭,看著自己的主人,眼角帶著淚花,似乎在哀求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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