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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別看戲 第二千四百六十三章 還請教我
其實寧夏跟元衡道君的思考方向是沒錯的。
修士融合力量的思路大多都很粗糙,都是自天地靈力所化,本質其實區分得不是很清楚。
像是單木靈根的修士,他其實是可以吸收火系靈力的,只是這個吸收的速度遠比本系靈力要慢。而且在靈力系統內消化和轉化的時間過長,還不如直接消化本系靈力要快些。
靈根其實只能直接影響修士修行先期的資質和修行效率,
對后續修行雖有持續影響但卻是不那么絕對。
而金丹則是建立在靈根基礎上凝成的,所以人們也將其一并歸類為靈根資質的后位。其實金丹實質上就是靈根反復吸取的天地靈力在體內自我演化成整套系統的力量網絡凝結體。
其本質就是天地靈氣,只是修士將靈力與自身骨血、經脈、丹田等自成一系凝成本源力量,每個人的都不同。
所以嚴格來說修士幾乎是可以吸取所有屬性的力量的。
寧夏丹田里的幾股力量遲遲無法匯聚,各為其政,尤其客體的兩股力量又不受寧夏本體力量所控制,經常就自己搞自己,造成大混亂。這一直都是件讓寧夏非常苦惱的事情,她不止一次地絞盡腦汁去調和,但效果都一般留個小尾巴,就怕下一回在關鍵時候引出更大的動亂來。
于是她這才下定決心要處理一番這幾股不聽人話的力量,卻沒想到她這一弄倒是生捅了馬蜂窩。
如果寧夏體內幾股力量只是那種尋常可見的能量的話,他們的法子或許真的可行。畢竟這就在寧夏的丹田內,作為地頭蛇的金丹怎么樣都該擁有絕對的壓倒性優勢。
就算最后不成,她就當作是用了三年的時間沉淀、磨合力量好了。寧夏過去也不是沒有嘗試過牽引體內的幾股力量匯合,也一直沒出過什么問題。
然誰能知道寧夏本體力量外其余兩股力量也都分屬神力級的能量,暗藏神性。
所以就如長念尊者先前所講解的那樣,她的本體力量連同天鳳真雪并真靈火種、人族血脈以及龍魂……數股相互沖突、互不牽連又息息相關的能量撞在一起。
試問寧夏這一個小小的金丹修士,一具凡體,又怎能承受得住這樣的沖擊?
因為意外錯誤操作的寧夏丹田幾乎被各種力量胡攪一通,險些破裂,這才被送到長念尊者這邊來。
這么危險?!
對方不說寧夏跟元衡道君都不知道他們原來經歷過了這么驚險的時刻。
那有沒有可能,如果他們發現的再晚一點或是長念尊者根本就不在這邊等著,寧夏就可能真的被這些力量撕扯沖撞得活活痛死了。
想到這里藍嵐不禁有些自責。自己到底還是自作聰明了,難道這些年被困在宗門內閉關其實也一同把腦子給閉進去?
他竟然在沒弄清楚寧夏丹田內力量的情況下就慫對方貿然地強行牽引力量融合,險些就造成大錯。
若是他自己便也無怨無悔了,可他這是瞎指導的是寧夏,
害得她如此遭險,藍嵐直感到一陣后怕。
“你們二人這都是一副什么表情,沒你們想的那么嚴重。扶風體內的力量應該已經是經過了多輪的磨合和馴化,早就適應了她體內的靈力環境,也各自有分寸,還不至于一下子就失去控制去到無法挽回的地步。”
“況且這也不是你們所能夠知道和處理的事情。”長念尊者眼眸兀地一黯。
他的眼神變得有些空茫,氣質縹緲,這一瞬間似是都不是凡塵人,一下子距離就變得很遠。整個空間的空氣似都隨之靜了下來。
“你們做得也并沒錯,這樣的事情不能輕易對他人宣之于口。”
“今日本尊所說之事,你們不能守口于瓶便權當忘了罷,絕不能再說于第三人聽。”
寧夏心下忽然浮起一股奇怪的思緒。說來大尊者怎么會知道這么多關于神裔的事……明明這些東西在原著世界那樣的大背景都是完全沒有體現,神裔興旺之時與人族盛行的時代又距離了很遠的時間。
甚至于連謝石這樣明顯擁有傳承的人也都不一定清楚的東西,他又是怎么知道的?這明顯已是屬于神裔血脈的秘聞了。
對方這般諱莫如深的告誡和警示讓寧夏本能的生出一股好奇來。不過她也深知在修真界這樣的地方最無用的就是好奇心,莫要對別人的秘密生出多余的探究來,否則你也不知道后果是否就是自己能夠承受的。
“那這孩子眼下又該如何解這一困境?”一直都顯得很沉默的風華道君問道。
“還能怎么樣,也只能見步行步了。小娃兒,
你要有心理準備,這龍魂絕非凡體所能消化的。即便此次短暫平息,有再是厲害的人在你身邊協助渡過難關,但只要龍魂還在你的體內,你就須得不斷承受這種神性與力量的撕扯跟消磨。”
“并且隨著你的力量增長,這種痛苦和危險也會不斷增強。你要知道,它能予你以無窮無盡的危險,但也能引領你走向不可限量的的光輝未來。這得看你是怎么看待它的存在。”
“孩子,你的路不好走啊。”日后也沒什么人能幫到你,能幫你的或許就只有你自己。
雖然對方沒有說出后半句話,但寧夏便已心領神會了。話已至此,她又非愚鈍之人,又哪里不明白自己已無知無覺地被架上了一條獨繩鋼索。
可她又能怎樣?放棄么,從此放棄往上進階之路?
憑著她眼下所擁有的東西,自可平安榮華一生遠離風險。這或許是她從前的夢想,但絕非今日她的終點。
但經歷了這么多事、走過一道道坎坷艱險的寧夏又怎會真的甘心成為這個修真界的一個看客?
她早就無法做看戲人了。
寧夏甚至逐漸發現在這場與天命的驚天賭局當中,一條命已是份量最最最輕的籌碼。而她也早就習慣了面不改色地將自己祭于臺前換取日后可能更綿長的生機,又有何不舍得的?
所以……
“還請大尊者教我。”寧夏整了整袖袍,俯身拜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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