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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狂贅婿神捕 第五十二章 神秘的老頭
西羽帝國,滄州。玉風城。
烈日高掛,午后的陽光正濃。
客似云來客棧,天字第一號房。
吳天揉了揉發痛的腰,自言自語的說道:“春風樓的花魁李香玉真浪啊,技術太好了,把我累得夠嗆!”
就在這個時候。敲門聲響起。
“進來!”吳天放下手,正襟危坐。
房門打開,店小二進來,手上捧著一壺白盅。上面散發著醉人的香味。
芳香撲鼻。
店小二腆著笑臉,“大爺,你要的燕窩魚翅粥我給你買來了。”
吳天板著臉,點了點頭,淡漠的說道:“放下吧!”
“是,大爺!”店小二放下粥,恭敬的說道,“那小人就先走了。”
吳天淡然的說道:“也不能讓你白跑一趟,給你小費!”說著,掏出一個銀綻,放在桌子上,“你拿去吧!”。
店小二雖然不知道小費是啥意思,不過看到銀子,眼睛一亮。
白銀十兩。
吳大爺果然是人傻錢多啊!
店小二快速的收了銀子,讓吳天以為這家伙練過光影魔術手。
“大爺,小的告退了!”店小二眉開眼笑的走了。
吳天搖頭。
他知道,玉風城的所有人,都認為他是人傻錢多的主。
可是,他不是。
他只是錢太多了而已。
吳天喝著燕窩粥,目光望向了窗外,嘆了一口氣。“唉,回不去了。”
吳天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他是魔界的使者。
魔尊給了他一個人物,就是把人間界攪動個天翻地覆。死的人多了,世界上怨恨的力量增多,他的實力就能夠暴漲,從而打開魔界之門,來到人間。吸取人界力量,打破界面結界。從而征伐天界。
在魔界他也不是普通人,而是最強的棋手!
記得有一次,自己研究一個棋譜,不眠不休,研究了三天三夜。
最后,以魂入棋道。成為棋圣。
所謂棋圣,就是能夠以天地為棋,終生為子,隨意的布置。這種能力,就算是魔界之主也沒有。
可以這么說,他有了能夠禍亂天下的能力。
可惜,他從魔界來到人界,不是沒有代價的。只能靈魂穿越。本來是魔界實力略遜色魔尊的人物。
到了這里。
卻成為了普通人。
無父無母。
孤兒一個。
還是個乞丐!
來到人界,如何才能夠攪動天下,讓眾生進入殺戮。
做一個修羅場。這可不是簡單的事情。
在沒有生計的情況下,他只能重操舊業。成為棋手。
他用乞討的錢,換了一身干凈的衣裳,開始擺攤。
他不知道這個世界的棋手,技術怎么樣!
開始的時候。
他是用十文錢下賭注。
誰輸了,就要付給對方十文。
結果他擺攤十日,所有顧客,都輸給了他。
這也讓他明白了,這個西羽帝國,雖然下棋風氣很濃,但是這些人的棋術,真的不咋滴。按照前世的說法,這個國家大多數人的水平,就連魔界的童子都不如。
有了這樣的結論后,十日之后,他的賭注。
變成了十兩,而后變成了百兩。
直到現在的下一局棋,黃金十萬兩。
而他吳天,是成為西羽帝國,第一棋手。
為了讓更多人挑戰他。
他讓人傳播消息,說自己是天下第一棋手。
這也氣翻了很多。
每天都要許許多多的人挑戰他,讓他用區區數年光景,賺取了數百萬黃金的財富。
直到現在,他棋藝無敵天下,已經很少有人向他挑戰了,他也過上了醉酒笙歌的奢侈生活。
說真的,被魔尊抓住了把柄,過來做這個人物。
他是不慌的。
他就是來享受的。
至于任務,管他的呢!
反正,這幾年,他下的棋子夠多了。
就等著這些棋子自動的爆炸了。
咚咚咚。
吳天想入非非的時候,敲門聲響起。
這個時候,是誰找我?
難道是隔壁街的張寡婦。
吳天挑了挑眉,嘴角笑了起來,這些年,他養尊處優,平日是經常鍛煉,這具身體雖然不能說英俊瀟灑,絕世美男子,貌若潘安。
不能說天下第一帥,但是卻能夠讓百分九十九的女性,憑借這一張臉都能夠產生好感。
再加上年少多金,自然是吸美無數了。
張寡婦是隔壁街十三米鋪的老板,原名柳燕,十五歲嫁到了張家,當時張家家主張宏天四十五歲了,身體倍兒好,可柳燕嫁過去不久之后,張宏天不知為何就掛掉了,所有資產都落入了他兒子鄭虎的手上,然后三年后,鄭虎不和為何又掛掉了。
很多人都說,父子兩人是被張寡婦克死的,張寡婦是不祥之人,這也導致雖然張寡婦長得傾國傾城,卻沒有男人敢再打她的主意。
畢竟女人雖好,那也沒有自己小命重要啊!
不管流言怎么樣,張家的兩個主子都死絕了,十三鋪米鋪,都落在了張寡婦的手上。
吳天作為魔界的絕世棋圣,他可不會認為張寡婦是不祥之人。在街上兩人遇見過,就像是干柴烈火一樣,碰觸在了一起,激氣了偌大的火焰。
張寡婦時常會身穿黑袍,遮蓋全身,來找他。
想到這里,吳天激動的站起來,跑出去開門。
門一打開。
門口站著一個糟老頭子。
我靠。
吳天心里罵了一聲,滿臉的笑容,消失不見,面無表情的說道:“老丈,你找誰!”
“你是吳天?”
“我是。”
“聽說你是天下第一棋手?”老頭充滿玩味的說道。
“不錯,你有何指教?”吳天像是面癱一樣,面無表情的說道。既沒有看不起,也沒有奉承。保持著屬于陌生人的疏遠距離。
“我要和你下棋!”
“找我下棋可以,不過,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也應該知道我的規矩。”吳天淡淡的說道。
“我知道,輸了的那人,要給贏的那人,十萬兩黃金,對不對!”
“是啊!”吳天點了點頭,看向了這糟老頭子,這貨穿的破破爛爛的,頭頂上仿佛和鳥窩一樣,三角鼻,瞇瞇眼,形容猥瑣,好像半年沒洗澡的樣子,實在不像是有錢人模樣。
果然,和他想的一樣,這糟老頭子搖了搖頭,說道:“我沒錢!”
“那不好意思了,沒錢,我不會和你下棋的。”吳天公式化的說道。
“我沒錢,不過,我有這個,這樣吧,你我下一局,我輸了,我就把我珍藏多年的棋盒給你,要是我贏了,我不需要你任何東西!”糟老頭子拿出一個棋盒,這棋盒是紫色玉石所做,精美異常,毫無瑕疵,一看就是好東西。
再看棋盒里面的棋子,綠色晶瑩,散發著迷人的光暈。
這兩樣東西,一看就是價值連城。
贏了得棋盒。輸了啥也不用付出。
這買賣不虧啊。
吳天一眼就喜歡上了這老頭拿出來的棋盒,點頭同意了。
兩人入坐,下棋。
這一副棋,三人下了三天三夜。
下到第四夜的時候,吳天吐出一口鮮血,他滿臉蒼白,有些后悔接了下這一棋局了,這老頭,看著是乞丐,他媽的是一個絕世棋手啊,這家伙,就算到了他之前那個世界,也是頂級的棋手。
現在這老頭,五條大龍已經形成了,立馬包圍了他。
可以說,他上天無路,下地無門。
死定了。
不過,他又是不服輸的人。
他現在的精氣神,都已經衰敗了。
體力透支的嚴重。
面色蒼白無比。
他知道,只要自己認輸,自己就不會這么難受了,因為下棋是極其耗費精神的。
他現在之所以沒有昏迷過去,完全是一股不服輸的韌性,在支撐著。
望著面色慘白的吳天,老頭笑瞇瞇的說道:上天無路,下地無門,年輕人,你還是認輸吧,以你現在的狀態,再下的話,很可能會死的!
“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認輸!”吳天作為魔界的國手,有他的驕傲,就像是古代的將軍一樣,寧可死在戰場,也不愿意搖尾乞降。
上天無路,下地無門,前有狼,后有虎,如今吳天的棋局,已經到了生死關頭,十面埋伏,前方都是死路?
要如何走!
吳天舉棋不定,一顆子,遲遲的落不下!
忽然,他眼睛一亮。
他還有一步棋可以下!
這一步,乃是生死棋!
下了,是生還是死,立即分曉。
吳天正要下去。
忽然,他的手指顫抖,臉上布滿了汗水。
他有一種直覺,這棋要是下去,他就要死了!
這種感覺,十分玄幻,卻無比的強烈。
老頭勸道:“生命只有一次,其實,認輸一次,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畢竟只是一局棋而已,一局棋和命比起來,哪個重要啊!”說到這里,老頭笑了起來。
放下吧,放下了什么事情都沒有!
對啊,放下,你要是下去,死定了。
心里有兩把惡魔的聲音響起,勸他放下。
“不”吳天大吼一聲,堅定的說道:“就算是死,我也要把這局棋,下完!”說著,哪怕明知必死,也要將最后一顆棋子落下!
必死的棋局,竟然活了。
老者臉色大變,顫抖的說了四個字:“贏了半子!”
吳天一愣,細細的數了棋。
老頭執白子,他執黑子。
白子四下包圍,黑子被最后一子盤活,細細數來,他竟然贏了半子!
“哈哈哈,老子贏了!”吳天哈哈大笑起來。心里慶幸無比,總算自己這位縱橫魔界的棋圣沒有陰溝里翻船,輸給這個神秘的老頭。
老頭有些不舍的看著手上的紫玉棋盒,“它陪著我很久了,也罷,愿賭服輸,我就將它送給你了,望你好好珍惜!”說完之后,將棋盒留下,人站了起來,轉個身,慢悠悠的走了!
“真是個怪人!”吳天望著他的背影,嘀咕一聲。
老頭走了不久之后,房間的大門啪的一聲打開。
店小二拿著一個托盤,上面盛著飯菜,一臉微笑的走了進來:“吳大爺,你要的飯菜來了!”
“從今天開始,你不用送兩份飯菜了,就一份吧!”吳天道。
店小二撓了撓頭,一臉莫名其妙的說道:“小人一直都是送您一份飯菜!沒有兩份!”
“之前,你不是每次進來,都是拿兩份飯菜的嗎?”吳天一看,店小二手上的飯菜,確實只有一份,心里有些疑惑,暗想:難道這店小二能夠未卜先知,知道今日那老頭會走?
“沒有啊!這幾日,小的每次給吳大爺凝送飯,都只送一份啊!”店小二很肯定的說道。
“怪了!”吳天嘀咕一聲,揮了揮手,“你先下去吧!”
“是,吳大爺!”
店小二應了一聲,將飯菜放在桌子上,走了。
吳天顧不得吃飯,立馬出門,對著對面的房間叫道:“雷剛,出來!”
對面房間,啪的一聲,大門打開。
走出來一個青衣男子,這人大約二十七、八歲,相貌英挺。
劍眉星目,眼眸閃爍著寒光點點。
這人可不是簡單角色,乃是吳天花重金請來的保鏢。
據說這家伙是天下第一劍客,吳天去獵頭客棧找來的高手。畢竟他現在這么有錢,怎么能不請保鏢呢!
他為了來到人間界,可是把一身的魔功都給散盡了。想要恢復一半修為,起碼要吸干100個武王,或者是十位武皇的功力。
若是想要全部恢復的話,起碼要吸收三個武圣的功力。
可惜啊,他現在除了在背后陰人之外。一個武王都打不過。
所以,早在幾年前,他就花重金請來了這位西羽帝國第一劍客:雷剛!擁有著九星武皇的實力。
“吳天,你找我什么事?”雷剛就是個面癱臉,面無表情。吳天為人處世的姿態,有九分是跟他學的,因為他發現那樣很酷。
“這四天時間,你是不是看到一個老頭和我在下棋!”吳天顧不得雷剛的態度不怎么友好,連忙問道。
“沒有!”雷剛道。
“你確定?”吳天臉上露出驚恐之色。
“是的!”雷剛很肯定的點頭。
“那我這四天,在干什么?”吳天古怪的問道。
“你這幾天,沒有出去找女人,每天一個人在那里下棋,還自言自語的,和一個神經病一樣。”雷剛翻了個白眼說道。
“什么?怎么會這樣!”吳天從懷里掏出那紫玉棋盒,之前還挺喜歡這棋盒和里面的棋子,現在突然覺得這東西是不祥之物了。
“咋了?”雷剛不解的說道。
“我一個人自言自語,你怎么不提醒我一下?”吳天埋怨道。
“你要搞清楚,我只是負責你安全,你要是得神經病了,我又不是大夫,可管不了!”雷剛面無表情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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