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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實人要當反派了 第九章 你們都是我的翅膀(下)
走了一趟城外的軍營,說實話,董天寶是失望的,原本還以為看到的是精兵,沒想到是一大群的兵油子。
整個軍營已經從上到下,爛到了根子里。
上官貪財,下面的士兵上行下效,各種無理要錢,真的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城外的這個軍營是廂軍,也就是地方軍,常備軍,在董天寶花了幾貫錢讓那個小吏帶著自己逛了逛整個軍營,董天寶很失望。
軍營里的士兵,有一個算一個,哈欠連天,拄著長槍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旁人聊天,就算是看到有外人入營,外人還是由軍隊的人領進來的,也就沒什么盤問的想法了。
對于這種紀律松散的士兵,董天寶覺得他們戰斗力堪憂,怪不得在原劇情里能被君寶幾個人殺了個來回,如果不是人多勢眾,且天寶叛變在前,說不定這劉瑾的腦袋就被君寶等人摘了去。
離開了軍營,那個小吏讓董天寶三天后來上任。
沒錯,上任,天寶花錢買了個廂都指揮使的官,本來是沒機會買官的,到了軍營就要從大頭兵做起,就算塞了錢也只能讓他做兵。
但是沒想到逛了逛軍營,讓董天寶結識了一個貴人,也就是原劇情里那個帶著天寶入軍營的宦官何琨,作為太監,不能貪色,就只能貪財。
正好錢到位了,加上天寶京里有人,所以就得了一個官位。
廂都指揮使,五代至北宋禁軍廂一級統兵官。宋朝禁軍捧日、天武、龍衛、神衛、虎翼、驍捷等軍設左、右廂,捧日和龍衛軍每廂統三軍,僅四千五百人或三千七百五十人,到了南宋名存實亡。
這整個大營也就五千編制,所以也就不可能讓董天寶霸占所有兵源,所以何琨自己做主,給了天寶這么一個名存實亡的官,編制有,但是不能從大營內拉人,自己去拉新丁入伍,而且這編制不能太大,只能五百人。
雖然這何琨提了一個又一個的條件,但對天寶來說根本無所謂。
不就是人嘛,自己手底下那么多人,區區五百人而已,有的是,絕對是精兵,養了那么多年,戰斗力都是一等一的,吊打現在的禁軍。
只要不讓自己從頭做起,區區五萬兩白銀,掏就掏了,天寶也不怕這何琨吞了自己的錢,自己京里也是有人的,就問那些文官武官,哪個沒去過他開的天上人間?只要他敢吞,明天就讓他何琨的頭泡在石灰里送到自己面前,還沒有人敢去查案。
三日后就要上任,這三天里對天寶來說就很重要了。
回到了佛笑樓,讓王掌柜去召集五百兄弟隨自己入伍,要求是個個人高馬大,最好臂上能跑馬,一個打十個。
除了人員,還有物資需要天寶來調集,自己這么些年煉鋼制火藥,可是要準備造反的,所以自己的兵也是吃好的用好的,所以入伍后這武器也要用新的。
天寶早都想好了,自己手下士兵的武器,一為錳鋼刀,二為火槍,手雷。遠程近戰都有。
“天寶,你回來了。”正在擦桌子的君寶停下了手里的工作,看著從門外歸來的天寶。
“嗯,三日后我就走馬上任了。”天寶說道。
“太好了,天寶你的愿望要實現了。”君寶發自內心為天寶高興,他可是知道的,天寶想做那人上人,在寺里的時候他說想做住持,后來被趕出少林,他說想做大官看看。
這回天寶的愿望要實現了,君寶作為兄弟怎么能不為他高興?
見過君寶之后,天寶將自己當官的消息也告訴了小冬瓜和秋雪,出乎意料的,兩個姑娘都沒什么太大的情緒波動。
聽到天寶當官后,小冬瓜放下了自己的算盤,看著天寶反問道:“你能當官不是很容易嗎?畢竟錢可通神呢。”
說完小冬瓜又低頭開始擺弄起算盤。
看著小姑娘一個勁兒用算盤計算著什么,天寶出于好奇看著小冬瓜打算盤,就見小冬瓜每算出一個數據,就把那個數據寫在紙上,然后著手算一個數據。
“你在算什么?”天寶悄悄問了一句。
因為太過入神,小冬瓜隨口便回答了一句:“算佛笑樓和佛笑樓下面各行各業的資產?”
說完小冬瓜突然發現不對,急忙抬頭看向聲源,正好和天寶對視。
天寶笑了笑:“你想做佛笑樓老板娘嗎?”
“呀啊!!!”小冬瓜的臉突然紅了,然后一腳踢向了天寶的腿,“混蛋,不理你了。”
看著抱著算盤和數據落荒而逃的小冬瓜,天寶突然感覺小姑娘挺有意思的,讓他做個老板娘也沒什么不好的,反正天寶不覺得是自己見色起立,不過是食色性也。
周迅,呃是魯樹人,不對,是周樹人曾經說過:譬如勇士,也戰斗,也休息,也飲食,自然也性交。
自己作為一個勇士,見色起立有什么問題嗎?
和小冬瓜的意料之中不同,秋雪是真的不關心,只是自己一個人在一旁點了一盤菜,幾壇子酒,一個人在喝著,這也就是古代的酒度數不太高,放在現代,人要是這么喝下去已經送去醫院了。
不過雖然讀書不太高,此刻的秋雪也有點醉了。
在她看來,救了自己的那個和尚當個官有什么稀奇的,自己那個廢物未婚夫都能當人家的贅婿,這有什么好奇怪的?
再飲一杯酒后,秋雪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手中的月琴掉落在地,臉上有淚水劃過。
“情之一道,最是傷人啊!”一個長得猥瑣的中年道士搖頭嘆了一口氣,走到了秋雪的桌子前,拿起剩下的酒,獨自喝了起來。
“哎?凌道士,你怎么能拿人家的酒呢?”王掌柜上前攔住了正要把酒倒嘴里的道士。
“噸噸噸,哈~~~”凌道士一抹嘴巴,嘿嘿一笑,“出家人的事怎么能說事拿呢?這叫化緣。”
王掌柜伸手就要去拿凌道士手里的酒壇:“什么化緣,和尚才叫化緣,你一個道家的道士還搶人家姑娘家的酒,你羞不羞。”
凌道士看著撲上前來的王掌柜,一個扇身,如泥鰍一般跑了出去,邊跑邊喊:“王掌柜,我回去畫符送給這個姑娘,就當我買了。”
“你畫的符根本沒有用啊?”王掌柜還想去追凌道士,可惜他跑的太快了,追不上。
天寶突然對這個凌道士有了點興趣,原劇情里這個道士也就只有一些搞笑的片段。
王掌柜對這個凌道士有些了解,后面和天寶談論些關于他的事情。
這凌道士二十年前原本是城外清風觀的道士,上面有個師父,師徒兩個相依為命,平日為一些窮苦百姓低價治病,因為在城外,自己平日里也種些蔬菜,養一些雞鴨,所以生活也還算是不錯的。
后來凌道士的師父年紀太大,一次外出行醫的時候摔了一跤,傷了元氣,沒幾天便斷了氣,臨走前,說這世道亂了,希望自己這個徒弟能夠入世下山,找尋自己的道。
然后這凌道士便進了臨安城,利用師傅的遺產買下了城西的一家小院子,平日里行醫布藥,雖是賺的不多,但是卻也夠生活了。
凌道士這人嘛,沒什么大的毛病,一就是有事沒事畫一些符咒,然后去街上兜售,二就是好那杯中之物,因為佛笑樓的酒不錯,所以經常混跡在佛笑樓內,借著看手相看面相混一些酒喝。
聽完王掌柜的介紹,天寶覺得這個凌道士有點意思。
從當時那凌道士肩膀一矮躲過王掌柜的一抓,然后幾個閃轉騰挪,便大步走出了門外,董天寶看不出那身法是怎么運功的,倒是能看出有幾分道家禱神儀禮的禹步的味道。
這老道士深藏不露啊!!!
“以后有時間倒是應該去試試這個凌道士的深淺。”天寶依靠在門上,看著凌道士離去的方向。
晚上,天寶吩咐王掌柜安排了一大桌子菜,覺得要紀念一下自己入伍。
這一大桌子菜有魚有肉,有雞鴨,有豬有牛。
雖然古代殺牛犯法,但是有錢能使鬼推磨,錢能通神,那么為了錢,牛怎么就不能摔死呢?
一桌子五個人,天寶,君寶,小冬瓜和秋雪,還有一個凌道士。
五個人能湊到一桌,都是各有所求。
天寶是慶祝自己這么多年的人生第一次當官,君寶也是為了幫天寶慶祝,順百年吃點好的。
小冬瓜是有狗大戶請客,她義薄云天小冬瓜自然是要消滅大戶,狠狠吃他的,用他的。
然后便是秋雪了,白日的一場酒讓她睡到了晚上,現在的她根本不想做別的,只想讓自己醉下去,只有醉酒,自己才會忘記那個負心人。
至于這凌道士嘛,純粹是有人請客,自己也不好不給面子,就只能來了,絕對不是這一桌子菜售價一百兩。
請凌道士來,主要也是天寶想要了解這凌道士的深淺,酒后吐真言,他就不信了自己那高濃度的美酒灌不醉這凌道士,測不出這凌道士的實力?
一桌子人吃吃喝喝,才是山珍海味,酒是窖藏多年竹葉青,這酒性平暖胃、舒肝益脾、活血補血、順氣除煩、消食生津。
這酒自然不是古代的低度酒,是天寶指揮手下做出的蒸餾酒,度數高多了。
甫一入喉,凌道士和秋雪眼神一亮。
凌道士是感嘆這好酒怎么早沒嘗到,秋雪則是驚訝與這酒之烈,烈酒好啊,讓自己忘掉那個負心人。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一桌子人,除了天寶還在清醒,桌上其余四個人全部倒下。
這一桌子菜天寶吃的還是很滿意的,老道士這身法被他用五十壇竹葉青換來了,這是老道士悟道幾十年,參悟出來的身法。
凌道士自覺一生孑然一身,就會那么點醫術和身法,能換酒倒也不錯,不虧。
君寶沒喝過酒,這酒讀書高,幾杯下肚,君寶就倒下了。
小冬瓜本著吃大戶的心理,菜沒少吃,酒也沒少喝,理所當然的醉了。
至于秋雪倒是酒量不錯,最后自己一個人喝了不少,看得出來,這是在借酒消愁,不過也就是喝了兩大壇子酒,秋雪倒下了。
看著倒下的四個人,君寶和凌道士無所謂,睡在下面沒什么事情。
反倒是兩位女士,一個有傷在身,還酗酒,一個酒量不行,武功不行,這要是睡在下面,冷風吹了,必定是要病一場的。
于是乎,天寶一手攙扶一個,拖著兩個女子晃晃悠悠上了樓。
在天寶上樓之后,原本還趴在桌子上的凌道士起了身。
“嗝兒~”凌道士打了一個飽嗝,“好家伙,這小子研究出的酒,酒勁果然大,不過像灌醉我凌道士,嘿嘿,嗝兒,這小子還差點功夫。”
凌道士晃晃悠悠站起身來,看著旁邊趴著睡覺的君寶,無奈搖了搖頭:“挺好的一個修道苗子,怎么這還沒從紅塵中脫離出來呢?”
抱起了旁邊的兩壇竹葉青,凌道士慢慢悠悠走出了佛笑樓,邊走邊道:“這小子命數怎么改變了呢?果然師父傳給我的相經有問題,時靈時不靈。”
“不過,天寶這小子倒是賺到了嗷,命數變了,從原本的短命相變成了紫微星命,如今還紅鸞入命,另外兩個小丫頭紅鸞星動,老道士我就不打擾好事了。”凌道士一路哼著小曲回去了自己的小院。
且說這天寶送兩位姑娘回到客房后,將兩個醉醺醺的姑娘放在床上,正準備走呢,沒想到袖子被拉住了。
是秋雪!
天寶下意識一甩,嗯?沒甩下去?
“慕容白,不要走。”秋雪一把抓住了天寶的袖子,這都醉酒了,還沒忘記那個渣男呢。
抓的太緊了,天寶只好去掰秋雪的手。
“嘔,呃嘔。”
一陣聲音傳來。
天寶:(ノへ ̄、)
被吐了一身,天寶惡心壞了,趕忙去自己的屋子里,用小二提前準備好的水洗了個澡,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然后又回到了秋雪兩人的屋子里,怕她們兩個被嘔吐物嗆死。
一開門,這味道。
天寶:(# ̄~ ̄#)
一進門,兩個姑娘正扶著床嘔吐,吐了一地。
看著兩個姑娘吐好了,又躺回到了床上,天寶一手抱著一個,換到了別的屋子里。
換到了別的屋子里,剛把兩個姑娘放到床上,一時腳軟,天寶倒在了床上。
恰好兩個姑娘同時轉身,一左一右壓在了天寶身上。
好家伙,一左一右,兩個姑娘,這誰受得了啊。
后面的事情簡單說一下,不一定能發出來。
如果春宵一夜值千金,那么兩女一男便是賺的盆滿缽滿。
用詩來形容當時的場面。
曠代佳人十六七,膚如凝脂發抹漆。
芙蓉為臉玉為容,淡拂眉尖遠山色。
夜梧月落秋夜長,鳳鸞三疊傳高堂。
別的不說,看著面前的兩個玉體,天寶只想吟詩一首。
靜夜思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舉頭望名月,低頭思故鄉。
這首詩體現了林耀祖在異地尋歡作樂的快樂心情。
我的床前有兩位光溜溜的明月姑娘,她們的肌膚潔白的像是地上的霜。
我抬起頭看著兩個光溜溜的明月姑娘,低下頭思念起故鄉的某位姑娘。
此景此景,算是自己給孟顏帶了綠帽子吧。
后面就是天寶說出了渣男之語:你們都是我的翅膀啊
一千字的秋名山車道沒了,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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