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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之端木白云 第三十九章 讓苦無飛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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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藏死了,準確的說是沒了。
漆黑的光球出現又消失,消失的干干凈凈。
場間一片死寂。
眾人面面相覷,這該如何收場。
別人不知道,端木知道。
端木開口說到:
“奈良正丈長老,我要搜查你們奈良一族的藥品庫。”
“根據我們的調查,從火之國國都運來了不少的藥材,但是木葉市面上的藥價并沒有減少。”
“奈良正丈,你要做出解釋。”
奈良正丈臉上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抖,每根眉毛都在顫抖。
他抬起如枯枝般的手指,手指上的老人斑異常的顯眼,顫顫巍巍的指著端木,又指著團藏最后出現的位置。
來回指了好一會,他用顫抖的聲音說到:“團藏顧問都沒了,你怎么敢!”
端木笑了:“這話說的,團藏顧問在不在的有什么區別,今天你躲不過這一遭。”
端木揮手,身后的手久等人一擁而上。
而此時的豬鹿蝶三族,徹底失去了抵抗的勇氣。
端木轉身朝宇智波富岳說到:
“富岳族長,也請你做個見證。”
宇智波富岳此時還在盯著黑色光球消失的區域,有些不能相信,團藏就這么死了嗎···
他機械的點點頭,他身后的宇智波警備部隊與手久們一起,沖向了不遠處的奈良一族藥品庫。
端木朝向水戶門炎與轉寢小春說到:
“兩位顧問大人,您二位想要去證明奈良一族的清白嗎?”
水戶門炎氣急,一言不發,甩甩手帶著他的助理轉身離去。
轉寢小春憤怒的大喊:
“端木白云!夠了!”
“不夠!遠遠不夠!”
“有的人因為買更貴的藥吃不起肉食,身體漸漸虛弱,他們不會覺得這就夠了!”
“有的人因為買不起藥在深夜里輾轉反側,他們不會覺得這就夠了!”
“有的人因為沒有藥在冰冷的夜里死去,他們不會覺得這就夠了!”
“那些時候為什么沒人出來和奈良正丈說,他們拿到的已經夠了?”
轉寢小春知道,端木已經劃下了線。今天這件事,至少需要將奈良正丈交出去,否則他不會善了。
也算個折中的方案,不是嗎···
轉寢小春卻咬著牙,跟著豬鹿蝶三族的人走向了奈良一族的藥品庫。
奈良正丈咬牙切齒的看著端木白云,最終還是跟著轉寢小春顧問向藥品庫走去。
三排長三十米、寬六米的長條形建筑,就是奈良一族的藥品庫了。
這三座房子,有的底層架空,進去得走一段臺階。有的是個半地下室,儲藏一些需要低溫環境的藥品。
走向一座門被打開的藥品庫,手久正帶著人仔細的檢查著藥品的數目。
奈良正丈此時站出來說到:
“端木白云!這藥品數目可對?”
“我們庫里的藥有多少一目了然,你可不要血口噴人!”
“藥價居高不下,是市場規律的原因,和我奈良一族何干?”
經過半年多的調查,如果還拿不下虛弱的奈良一族,那上忍班辦公室也別干了。
神月出云將兩箱藥品擺在了眾人面前,打開兩個箱子,曬干的藥材色澤差別很大,明顯一個是新藥,一個是舊藥。
“同種藥材,為什么新舊不一樣!”
“奈良正丈!你作何解釋!”
奈良正丈還在狡辯:
“庫房里有那么一兩箱藥忘了,有什么打緊?”
端木嗤笑一聲,等待著辦公室的人拿出新的證據。
但是宇智波富岳和西森上忍等已經看出來了,奈良一族真有囤積居奇的可能,否則很早做好的藥,為什么現在還沒出售。
此時,鋼子鐵帶人從外面進入了這里。
他們押著幾個狼狽的人。
被押著的人褲腿上都是泥印,顯然是在雨中逃跑時被手久布置在外圍的人抓住了。
關鍵是,他們的背上都背著藥箱,或者忍具包內都搜出了大量的封印卷軸。
手久上前,將藥箱搶過來打開,又將封印卷軸解封,小山一樣的藥材堆在了倉庫里。
“奈良正丈,先安排人將這些藥材儲存好吧,這下雨天的,不要把藥弄壞了。”
蒼老的奈良正丈一動不動,背都駝了下去。
一旁的秋道丁座嘆口氣,揮手讓人開始整理藥材。
端木耐心的等待著,給著奈良正丈壓力。
藥材整理完畢后,
“奈良正丈,這十幾人是什么人?你認識嗎?”
奈良正丈此時仍不死心,說到:“不認識!”
端木哼了一聲,說到:
“那就是偷藥品的賊了。”
“富岳族長,拿下這些人吧。木葉的藥價這么貴,這些人還敢來奈良一族偷藥,也是不想活了,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這十幾人都拿眼睛瞅著奈良正丈,但是奈良正丈卻不敢回看他們。
富岳命警備部隊將這些人拿下后,說到:
“端木大人說笑了,三言兩語怎么能確定這幾人的身份。”
“回去之后,警備部隊會用盡所有的方法確認他們的身份,以及他們的動機。”
“端木大人你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端木拍拍額頭說到:
“你看我,今天忙糊涂了,怎么能因為奈良正丈三言兩語就輕信他呢?”
“還是富岳族長考慮周到,慚愧慚愧。”
一旁的轉寢小春受不了了,早知道她和水戶門炎一起離開不好嗎···
轉寢小春帶著她的助理,也離開了這個晦氣的地方。
宇智波警備部隊開始封鎖現場,接手了藥品囤積事件。
端木帶著上忍班辦公室的人,準備回木葉村去。
天上的烏云褪去,露出了清澈的星空。
此時,止水與雷同等人才終于趕到。
雷同說到:“這里怎么樣?”
端木帶著輕松的笑,說到:“和計劃大差不差。”
雷同松了口氣,做這件大事還是讓人壓力很大的。
雷同向端木匯報到:
“根部忍者的舌根禍絕之印都解除了,他們都知道了團藏已經身死,因此也就沒再反抗。”
端木回到:
“讓他們原地待命吧,根部的職責還是很重要的。”
“好了,各位去休息吧。過幾天就會知道今晚這么多事的處理結果。”
端木拉住了手久說到:
“手久,你不是想去坐辦公室嗎?抓緊機會,就這幾天了,以后你想坐也沒的坐了。”
手久聞言很是開心,他總算也是在火影大樓里辦公的人了。
塵埃落定,端木回到了火影大樓二層他的辦公室,等待著三代目。
后半夜,三代目帶著一身疲憊從大蛇丸的實驗室回來。
戰斗與僵持讓他身體很疲憊,愛徒叛村讓他心更疲憊。
在回來的路上,暗部已經匯報了今晚發生的事。
不僅大蛇丸處出了大亂子,根部也同樣出了事。
三代目只覺這個夜晚很迷幻,有些不真實。
從傍晚下雨的時候,三代目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那雨來的很急,現在走的徹底,一切都透露著刻意。
直到他回到火影辦公室,看到垂頭喪氣的水戶門炎和一臉火氣的轉寢小春,他才相信,今晚的事都是真實的。
三代目看著兩個頹敗的老友,說到:
“團藏···”
二人不說話,都是幾十年的伙伴和戰友,驟然面對團藏的離去,都有些難以接受。
三代目的手拿起煙斗,顫抖的伸進煙草袋中,攪動了幾次才確定煙斗里裝上了煙葉。
拿出來煙斗,用嘴叼著。
另一只手從用辦公室抽屜中拿出火柴,顫顫巍巍的點起火。
火柴的火苗驟然擴大,又慢慢縮小。
最終,火柴也沒點燃煙葉,卻聽到煙斗被三代目咬碎的聲音。
此刻,還能說什么呢···
這一夜,三層火影辦公室的燈亮了一夜,二層上忍班辦公室的燈也亮了一夜。
端木沒等來三代目召見的消息,卻等來了他被解除上忍班班長職務的通知。
還有這一屆上忍班辦公室成員就地解散。
手久很無語,他只是在火影大樓二層辦公室的沙發上睡了一覺,怎么醒來后,端木被革職了,他們辦公室的所有成員都被解散了?
手久震驚的看著端木:“這就把你革職了?”
修成巽卦仙術后,端木的心態好了很多,他無所謂的說到:“沒啥大不了的。今日他對我愛答不理,明日我讓他高攀不起。”
端木很光棍的收拾東西回家,這高層真不是人干的,這半年是在是太累了。
正好回去多陪陪家人。
至于昨夜這么多事情的后續,只好先交給宇智波富岳了。警備部隊出手確實比上忍班辦公室更加名正言順一些。
從緊張中驟然放松,端木回家好好的補了個覺。
雖然父親不曾說出口,但是端木知道,他很想讓端木回家。
以前因為戰爭也就算了,戰爭結束后,端木卻因為工作太忙,很少回家。
下午的時候,看到端木一身常服睡眼惺忪的從樓上下來,端木的父親母親都覺得有些不適應,以前可是很少在這個時間點在家中見到兒子。
“父親,今天晚上我不在家吃晚飯了。明天我們和手久、三宅家一起聚個餐吧,我請客!這上忍班班長的薪水可是一分都沒機會花!”
端木的父親點頭應是,說他去通知小由切和離火。
說罷,端木出門而去。
睡了整個上午和下午,端木還是沒休息過來,不過心態不一樣了。
不再穿著忍者的服裝走在木葉的街道上,感受著這難得的輕松。
有認識端木的,端木與他們點頭致意。現在的端木在木葉也算個人物了,雖然是被革職的人物。
有不認識端木的,陌生人擦肩而過。端木饒有興致的觀察著路人的神情。
端木甚至有心情在路邊的小店買些零食。
路過一家丸子店時,他手中已經有了栗子和海苔卷,吃的不亦樂乎。
在丸子店,端木看到了一個失意的熟人,御手洗紅豆。
端木走進丸子店,對店家說到:“來四串丸子!”
“帥···”店家看到端木臉上的疤,還是堅持著說出了下一個字:“哥···,要什么味道的?”
端木不以為意:“呃···味道啊···不知道,隨便來四個口味吧!”
紅豆低著頭,眼睛里面和周圍都是紅紅的,不發一言。
端木拿出兩串不知道什么口味的丸子,放在了紅豆面前的瓷盤中,說到:
“紅豆,我答應過你的老師,會在他離開后照顧你。”
紅豆低頭推開了盤子說:“我不需要你照顧,我不需要任何人照顧!”
端木將他的零食都放下,把栗子和海苔卷都留給了紅豆,揉了揉紅豆的頭,站了起來:
“雖然我被革職了,但是完成你老師的承諾還是沒有問題的。萬一出什么事一定要第一時間來找我。”
隨后,端木拿著兩串丸子離開了丸子店。
焦糖味的,還不錯。
吃多了有點太甜,適合心里苦的人。
端木還要去做最后一件事,他被革職了,辦公室的人也丟了工作,他需要出面去撫慰一下朋友們。
走進一家居酒屋的包間,伸手撥開了簾子,端木見到了一桌十多名‘前’上忍班辦公室的骨干成員。
這是雷同定好的包間,算是為這短命的辦公室做一個告別。
手久、雷同、止水、玄間、疊伊瓦希、出云、鋼子鐵等圍坐在一起,見到端木進來后,熱鬧的招呼他坐下。
他們已經點好了酒和菜,呼呼嚷嚷的吵鬧著,絲毫不見有萎靡。
這不就是端木在這個世界奮斗的意義嗎?
木葉村很大,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人。
木葉村很小,有些朋友一起就是一輩子。
除了生死,他們不會分離。
手久喊到:“遲到的人自罰三杯!”
端木將酒壺拿過來,給自己倒上酒,說到:
“沒想與眾不同,奈何魅力出眾!路上在一個姑娘身上耽擱了點時間,讓你們這些光棍久等了,我自罰三杯!”
包間里響起了噓聲一片。
幾輪酒下肚,手久也變回了那個最能吆喝的人,一直嚷嚷著要和雷同決斗,就是雷同害他都沒坐過辦公室。
雷同說到:“呵,以你的智商,你在辦公室也是睡覺,有什么區別?”
二人笑鬧著,雷同一定要用腦筋急轉彎考手久,答不出來喝一杯酒。
十幾杯后,手久敗下陣來。
比雷同他們小一點的出云和鋼子鐵,則在這個場合不斷的向前輩們敬酒,其實大可不必,這里并沒有長輩晚輩的。
關鍵是這兩人年齡不大,酒量是真大。一輪又一輪,也不見二人的底。
端木原本想向眾人道歉,害他們都丟了工作,最后也沒說出口。
他們做了一件大事,他們堅信這樣會讓木葉更好,因此短暫的低谷不算什么。
端木還是沒忍住,和眾人說到:
“同志們!讓苦無飛一會,我們會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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