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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茲之我的同學是伏地魔 第四百五十一章 沙菲克法官的最后一天
“納爾遜·威爾特寧·威廉姆斯,”表情刻板的老頭低頭盯著手中的花名冊,斜著眼望向站在前方的納爾遜,“你接下來要參加的黑魔法防御術的考試,在斯拉格霍恩教授的要求下,我會以NEWTs考試的標準要求你,你聽明白了嗎?”
“我明白了,梅樂思教授。”納爾遜點點頭,抽出魔杖,舉在胸前,斜指向天,“我準備好了。”
“跟我來吧,”梅樂思教授轉過身,拖著腳步向考試房間后面的小門走去,用他上課時那種比賓斯教授還像幽靈的一成不變的古板音調說道,“不要損壞東西,明天他們會在這兒參加s的考試。”
“我會當心的,教授。”
“再好不過了,”梅樂思教授用魔法解開小門的封鎖,一年沒有清理的灰塵涌了出來,“不知道斯拉格霍恩教授有沒有告訴你,等結束了需要把房間清掃一遍。”
“你準備好迎接考試了嗎?”
“你準備好迎接考驗了嗎?”
昏暗的大廳中,威嚴的女聲在穹頂間回蕩著。
“阿不思·珀西瓦爾·伍爾弗里克·布賴恩·鄧布利多。”
英國魔法部最底層,威森加摩的會議大廳中,一個頭發花白的女巫坐在平日里屬于沙菲克法官的位置上,艱難地念完了羊皮紙上鄧布利多的全名,諾比·里奇恭敬地站在她的身邊,絲毫不在意鄧布利多身旁沙菲克法官憤怒目光的注視,他甚至還沖沙菲克法官擠了擠眼睛,露出了嘲弄的笑容。
“是我,女士。”
鄧布利多微微躬身,他換了一身華貴的禮服,絳紫色的長袍透著一絲深邃與神秘,金色的花邊為他添了一份貴氣,他的頭上戴著一頂棕灰色的圓形無檐帽,看上去有了些年頭,正中間鳳凰模樣的家徽被擦洗得锃光瓦亮,在場旁觀的巫師中有些上了年紀的認得它,是曾經的鄧布利多家族鐘愛的帽子,鳳凰福克斯趴在他的肩頭,僅這副造型來看,他比身邊穿著那身大家司空見慣的銀袍子的沙菲克法官氣勢強了不止一籌。
沙菲克無疑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望向鄧布利多的目光愈發不喜,似乎已經在心里盤算連任以后該如何整治這個不懂眼色的霍格沃茲校長了。
“按照威森加摩換屆的規則,此時應當是沙菲克大法官……不,沙菲克先生坐在這里進行今天的問詢,”看到鄧布利多禮貌的回應,女巫滿意地點點頭,扶了扶眼鏡,用審視的目光盯著臺下形同水火的兩人,沉默片刻,說道,“但是沙菲克先生在兩個月前提交了威森加摩首席連任的提案,這項法條目前還在試行期中,在它被證明不合理前,擁有與其他律法同等的效力,所以沙菲克先生依舊可以選擇繼續參與威森加摩首席一職的競爭,情況有變,希望你能理解。”
“我理解。”鄧布利多用一只手摘下帽子,把它捧到胸前,“我相信威森加摩中各位的眼光與智慧。”
“哼,”沙菲克冷哼一聲,掃視一圈,聲音低沉地說道,“希望你們能做出正確的選擇。”
他的發言相比鄧布利多并不討喜,但礙于沙菲克往日的威赫,大多數人只是把不悅掛在了臉上,并沒有罵出聲來,但沙菲克絲毫不在意這一點,他了解鄧布利多這個他曾經一手提攜的后輩,他有一個大多數都不知道的宿敵,而這場恩怨,將會成為他在職務的競爭中最大的弱點。
沙菲克禿鷲般的目光掠過一旁泰然自若的鄧布利多,向自己曾經的座位飛去,定格在諾比·里奇的臉上,這個小玩具竟然在這么重要的日子里反水,妄圖反抗自己?自己那盤根錯節的權勢可是他個小小泥巴種所能想象的?看到鄧布利多就覺得自己也可以了?是時候用鄧不利多的慘痛失敗給里奇好好上一課了,補一補他那麻瓜爹媽沒教會他的生存之道。
沙菲克滿意地點點頭,他已經為在場的每個人安排好了之后的命運,在鄧布利多羞愧退場后,想必里奇也能很快擺正自己的位置吧?一個個真是太不讓人省心了!他又搖搖頭,思慮道:“要是能和那個我們沙菲克家的后背一樣懂事就好了。”
他已然大言不慚地將納爾遜當成了自己的晚輩,甚至已經盤算著“改回”納爾遜的姓氏,在自己膩了之后讓他接手沙菲克家族權勢的事情了。
“果然只有得到智慧認可的沙菲克才能帶領英國走向正確的道路。”他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喃喃道。
“您在說什么?沙菲克先生。”臺上的女巫并沒有聽清他說的話,只有一旁的鄧布利多聽到,但他出于禮貌,并沒有笑出聲來。
“保護好我的椅子。”沙菲克抬起頭,沖女巫說道,“我不想之后換張新的。”
“我向魔法宣誓,我的每一句話都發自內心。”
鄧布利多與沙菲克幾乎是同時抽出魔杖,舉到面前,頓時,如同牢不可破的誓言一般的金色絲線從羊皮紙中射出,化作絲絲縷縷的光雨將兩人包裹起來,等到光芒散去,兩人的胸口同時出現了威森加摩抽象成“W”的天平狀徽記,這是一種古老的魔法,用來保證訂立法律之人不會徇私,盡管多年來早已流傳下無數種繞開這種限制的方法,但在當前的情境下,它能夠做到最大的公平與透明。
“小心點兒,阿不思,”沙菲克低聲對鄧布利多說道,“從現在開始,說謊的代價是你絕對不想承受的。”
“感謝您的提醒。”鄧布利多微微一笑,毫不在意。
巫師的最高議會與麻瓜的不同,并不存在太多繁瑣的流程與規則,就如同他們每次開展審判一樣,旁聽席上的威森加摩成員們拋出問題,由站在中間的人回答,在這種雙方競爭的環境下,直接展開一場當事人間或者投票者之間的辯論也不是不可能。
“我認可鄧布利多,”女巫話音剛落,便有聲音迫不及待地從屋子的角落里傳出,“他是我們評選出的青年代表,要知道,幾乎每一任青年代表最后都會成為威森加摩的首席,他甚至還是沙菲克法官一手推舉的,我們要相信自己的眼光。”
“但那是在首席卸任之后,”很快有人提出異議,“鄧布利多的時間還有很多。”
“是啊,讓一個貪戀權勢的老糊涂坐在那張價值五百加隆的椅子上可真是太棒了,”另一處角落中,一道稍顯年輕的聲音陰陽怪氣地飄來,“等到我們大家都老年癡呆了,或許英國就再也沒有巫師成為罪犯了,因為我們已經失去辨別是非的腦子了。”
兩位當事人還沒有講話,旁聽席上便已經爆發了勢均力敵的激烈爭吵,可沙菲克卻對眼前的一幕并不滿意,他皺起眉頭,注視著旁聽席上幾張座次考前的席位,幾位穿著尊貴的巫師端正地坐在上面,看起來在閉目養神,因為他們的沉默,導致他們身后的巫師們也沒有發出自己的聲音。
“馬爾福,你在搞什么?”沙菲克咬著牙低聲念叨著,“做人不要太貪婪。”
“怎么了?沙菲克先生,”鄧布利多關切地問道,“您看起來臉色不太好。”
“等著瞧吧。”沙菲克沒有理會鄧布利多,而旁觀席上的眾人也沒有注意到兩位候選者短暫的交流。
他們的爭吵集中在“鄧布利多的資歷究竟夠不夠”和“沙菲克究竟有沒有老糊涂”上,爭了半天,除了從普通爭吵進階到陰陽怪氣,進而轉變成人身攻擊外,并沒有提出什么有建設性的論點,主席位上的女巫終于忍不住了,拿起沙菲克鐘愛的法槌,用力地敲了敲。
“開始問詢環節,”她終于終止了這場無聊的爭執,“沙菲克先生的主張我們已經聽過很多遍了,但是鄧布利多教授的主張想必各位還并不清楚。”
又是一段常規的問詢,在沙菲克鷹隼般眼神的凝視下,坐在老馬爾福身邊的男巫終于滿臉不情愿地舉起手來。
“卡羅先生,你有什么想知道的?”鄧布利多耐心地看向慢吞吞站起來的老卡羅。
“眾所周知,鄧布利多教授你……你在十余年前旗幟鮮明地反對蓋勒特·格林德沃的巫師至上主張,”卡羅的臉憋得青一陣紫一陣,顯然并不是很想說這些話,一旁的老馬爾福終于從閉目養神的狀態中醒來,用看笑話的眼神盯著旁邊的倒霉蛋,老卡羅磨嘰了半天,繼續說道,“但是現在,蓋勒特·格林德沃所率領的巫師群體已經被從黑巫師勢力的名錄中摘除,并且他旗下的魔法工廠已經和英國魔法界展開了全方位的緊密合作,如果這件事受到阻撓,想必我們的經濟會受到毀滅性的打擊……鑒于你以前的鮮明立場,以及你在之前于挪威受審時與格林德沃爆發的沖突,現在我想知道你的態度。”
卡羅的一席話令屋內昏睡的大多數人醒來了,即使在這場選舉開始前,他們都得到了諾比·里奇與布萊克先生的承諾,但鄧布利多的真心話也是非常重要的,這決定了他們以后賺錢是否順利,于是一個個豎起耳朵開始傾聽。
沙菲克滿意地點點頭,盡管過程有些嚇人,但最終還是成功地圖窮匕見了,這就是鄧布利多最致命的弱點,而早與納爾遜一條心的自己才會是這群養不熟的狗最終的選擇。
他傲慢地轉過身,面向旁聽席,準備迎接大多數人的選擇。
“我非常支持諸位與魔法工廠展開合作,在我看來,這項合作無疑為英國帶來了更好更優質且更便宜的商品,根據我的調查,英國巫師家庭的生活水平在最近的三年間有了很大的提高。”鄧布利多流暢地說出了自己的一長串發言,聽起來像是很早以前就編好的臺詞,但他胸口閃爍的徽記卻在不斷證明,這一切都是他心中所想,“我專門找魔法工廠的創造者了解過,這項舉措可以徹底改變英國巫師社會的結構,讓我們擁有更光明的未來。”
沙菲克的胡須得意洋洋地抖動著,“你們看吧——”
忽然,他發現了鄧布利多與他想象中完全不同的回答,他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轉過身,死死地瞪著鄧布利多。
“你說謊!”沙菲克怒喝一聲,抬起手指著鄧布利多的臉,憤怒地指控著,“你在作弊!”
“沙菲克先生,是您自己說的,”鄧布利多攤開手,微微一笑,“從剛剛開始,說謊的代價是你絕對不想承受的。”
“沙菲克,我有一件事想要問你。”
老馬爾福從高大的紅色高背椅上站起身來,俯視著瞳孔震動的沙菲克,心中竊喜,本來這件事應該由布萊克先生做,但他因為之前布萊克家的邊緣化未能獲取威森加摩的席位,所以這件動動嘴就可以賺大錢的美差就落到了老馬爾福的身上。
“你想說什么,馬爾福。”沙菲克的語氣冷漠到可怕。
“嚇唬誰呢?我會怕你?”老馬爾福在心里不屑地貶低了一番沙菲克,郎聲說道,“盡管格林德沃已經被從危險黑巫師的名錄中移除,但他在十七年前仍然是危害世界的黑巫師。”
“是嗎?所以呢?”
“我更關心你對黑巫師的態度,在我看來,在黑巫師得勢時靠攏他的人對整個世界都是危險的。”
“你難道不是黑巫師嗎?”
“這是無端的指控。”老馬爾福不以為意,“我收到了一些有趣的情報,你在十七年前曾經配合還是危險黑巫師的格林德沃切斷了正在被入侵的法國魔法部的支援,最終導致世界各國的數十名傲羅與法國大多數反抗者的失敗甚至死亡。”
沙菲克沒有說話,只是默不作聲地盯著周圍向他伸出獠牙的巫師,他終于明白,所謂的勝券在握,不過是將他拉得更深地陷阱。
面對他敗犬一般的姿態,臺上的巫師們并沒有同情之心,在老馬爾福的拋磚引玉之下,越來越多的罪行被拋了出來——從勾結黑巫師到貪污腐敗,從賣官弄權到陷害良才,諷刺的是,他們中大多數人的官就是沙菲克賣給他們的。
隨著各種陳芝麻爛谷子的舊賬被翻出,沙菲克清楚自己大勢已去,甚至之后的結局將更加險峻,而大多數旁聽者包括鄧布利多則驚駭于資料的詳實與數額的巨大。
“我可不敢坐五百加隆的椅子。”鄧布利多笑笑。
“告訴您一個秘密,”一直沉默的諾比·里奇抬起頭,露出更加燦爛的笑容,“它的實際造價只有二十五加隆。”
“那可真是……賺錢呢。”鄧布利多吹了吹胡子。
“您還有什么相對自己的前任說的呢?”
里奇沖一旁透著灰敗之色的沙菲克挑了挑下巴,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開心過,甚至包括成為魔法部部長的那一天。
“感謝您設計的霍格沃茲特快和騎士公共汽車為英國的巫師們帶來的便利。”
鄧布利多把帽子戴回頭上,微微揚起下巴,望向一旁落魄的沙菲克,眼中是濃濃的鄙夷,“您或許可能還得再在這兒等一會兒,對您的審判……擇日不如撞日吧。”
“你是怎么做到的?十分鐘把那個垃圾房打掃干凈!”
霍格沃茲的暗道入口,湯姆高呼,滿臉不可置信。
“蜉蝣足夠多,湯姆,它們能做的事情也太多了,”納爾遜挑了挑眉毛,“甚至你讓我去收集一個人的罪證,我連他小時候喜歡抱著什么睡覺都能知道,從天上往下看,陰影里的東西都會無所遁形。”
“建議你以后當一個家養小精靈,”湯姆聳聳肩,“我們去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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