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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迦的傳說 第2018章 Karen 卡蓮
網絡昵稱:Karen!
第一次出現在大眾的視野里是在十多年前,一家主營業務為網絡安全的企業,為了宣傳及證明自家的技術強大,廣邀全世界的黑客,并稱只要能攻破他們服務器的防火墻,就能拿到放在服務器里價值千萬的虛擬貨幣。
高額的獎金,還能安全的拿到手,吸引了眾多的高手前來挑戰,卻一個個折戩,其中不乏成名已久的高手。
這一下吸引了很多專注于技術的高手,前赴后繼的前來,只為攻破防火墻,來證明他們的技術強大。
可是,這堵看不見、摸不著的網絡防火墻,竟如同銅墻鐵壁一樣,讓沖上來的高手們,撞的頭頭破血流。
就在一位位享有盛名的電腦高手全都一籌莫展時,被業內外人士認為是堅不可摧的防火墻,竟突然間被攻破,而且對方的速度非常快,快到大家都沒能反應過來,虛擬貨幣就已被拿走,只在服務器里留下一個名字:
這個普普通通、毫無特色的名字自此聲名鵲起,很快就傳遍了全球,被眾所周知。
這是Karen的成名之戰,但讓Karen登上神壇的還是在這次攻防戰結束后的第二天,ta在黑客論壇發布了十多款‘黑客’軟件,不僅免費共享,而且還開了源,讓所有人都知道了ta是如何攻破防火墻的。
不僅僅是電腦技術高超,還因為ta所使用的軟件,其結構和算法,都非常的超前。
怎么說呢,如果說在此之前,全世界的程序員都是用雕版印刷的話,那Karen玩的就是活字印刷。
那編寫程序的效率可以說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速度度差的不是一星半點,給‘黑客們’造成了眼珠子都要掉在地上的震驚,讓他們恍然大悟,‘啊,原來程序還能這么寫’啊。
于是乎,大家就開始‘參考’Karen的數據結構、使用ta開源的算法,來寫程序,實際測試后發現,果然很強大。
在那之后,Karen又陸續上傳了上百種軟件,每一款軟件都比同種類的軟件,效率高個三四倍都不止。
最重要的是這么高效的程序、強大的算法,Karen沒有敝掃自珍,反而全都開了源,免費共享給全世界。
這給網絡和電腦行業帶來的進步,用‘無與倫比’來形容,那是一點都不為過。
因為這給全世界的程序員,開辟了一條全新的賽道,不需要再像之前那樣‘搭積木’,而能夠如園丁一樣,揮舞著大剪刀,隨意的裁剪。
在Karen開源之前,全世界的程序員,都是在‘屎山’上跳舞,而且一個項目迭代時間越長,復雜低效的代碼就越多,以至于坊間都流傳著一個調侃:屎山傳萬代,代代不吱聲。
每一次的‘傳承’,都會遺留大量的問題,而接手的人,一般來說都不會、更不敢動前面的代碼,而是針對性的修修補補,哪怕明知道有BUG,只要程序能運行,就不要去動,因為你不知道這個BUG會牽扯到哪一行、哪一年前寫的、沒有任何備注的代碼。
最著名的例子,就是一個聯機版的單機游戲,加載時間達到了一二十分鐘,再高配置的電腦都無法縮短這個加載時間,后來被發現是因為一個IF循環了近二十億次,然后就沒有然后了,七年多的時間里都沒有修復這個問題。
這不僅僅是程序員偷懶和得過且過,而是涉及面太廣,動一個代碼,來一堆BUG,在日常運營中簡直不要太常見,因此除非是很虎的新人,否則根本沒人敢動基層架構,因為這不是敲敲鍵盤,重寫個代碼的事情,而是牽一發而動全身。
動底層架構,就像要從摩天大樓的模型抽走底層的一塊積木,然后再塞進去一個新的,就在成功之前,誰也不知道抽走這塊積木,會不會讓這棟大樓倒塌,就算沒有坍塌,那新的積木塞進去,會不會和原來一樣嚴絲合縫,會不會導致周圍的積木發生歪斜。
總而言之,一旦涉及到屎山代碼的底層架構,那是多重視都不為過,毫不夸張的說,哪怕是改一行核心代碼,都是一件堪稱恐怖的事情,所以大家都是能不改就不改、能不動就不動,實在不行就打補丁,寧愿補丁摞補丁,也不去改代碼。
可是這一切都隨著Karen陸續的開源而迎刃而解,大家‘恍然大悟’,原來還能這樣改代碼,可以肆無忌憚的揮舞著大剪刀,把那一行行無用、冗余、低效的代碼裁剪下來,再把新的高效的代碼接上去。
這簡直...
太無敵了。
對整個行業來說,Karen編寫的這些程序軟件之先進,說是降維打擊,那是一點都不夸張,以往所學的一切、所掌握的技術,與之一對比基本和垃圾沒啥區別了。
有的備受打擊的頹廢,有的則兩眼放光的學習,Karen的名氣也隨著Karen結構和Karen算法的擴散而水漲船高,很快就廣為人知,備受業內外的好評,畢竟好用還免費的東西,誰不喜歡呢。
于是乎,Karen結構和Karen算法,被廣泛的運用,再加上Karen還時不時的更新ta的算法和結構,讓程序愈發的高效,以致于發展到今日,都成了人類網絡和技術的基石之一,雖不是唯一的一塊,但卻是很重要的一塊,支撐著愈發龐大的網絡世界。
這十多年來,有太多的人和組織結構想一睹Karen的風采,但卻無一人知曉ta的身份,就連最基本的男女都不得而知,不止一個人和組織機構,曾嘗試過獲取Karen的身份信息甚至IP地址,但皆一無所獲,并且馬上就遭到了Karen的反擊,損失慘重。
一來二去,也就沒人敢大張旗鼓的搞了,這也讓Karen的身份愈發神秘,給Karen披上了一層傳奇的面紗。
有說Karen其實是一群人,也有說Karen是外星人,還有的說...
唯有野瑞,堅定的認為Karen是個女孩,并且還將Karen唯一留下的網絡昵稱,音譯為卡蓮,也成了Karen在TPC內部的注冊代號。
而野瑞也是極少數能夠與Karen,也就是卡蓮,如朋友般交流的人,并且不止一次的用推崇的語氣,訴說著Karen的厲害。
要知道,野瑞可是計算機領域的天才少年,還是億中無一的那種超級天才,才上高三就被居間惠破格錄取,加入到勝利隊之中,成為了年齡最小的成員。
還有綠川舞也是這樣的超級天才,16歲就破了TPC技能考試的最高記錄,連野瑞都承認,綠川舞的天賦不在他之下,現在欠缺的只是經驗罷了,假以時日,絕對能超過他。
但就是這樣的兩位少年天才,都對卡蓮推崇至極,都認為自己努努力還是有機會超過對方,但卻永遠趕不上卡蓮。
用野瑞的話說,能力越強,面對卡蓮時,就越有種高山仰止的感覺。
用不恰當的比喻來形容,這就是一只青蛙,費盡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才爬出了深井,以為能一睹天空的全貌,這才發現外面的天地竟如此的廣闊,可是在這天地之外,還有著更廣闊的宇宙,宇宙之外還有著宇宙呢。
而卡蓮就屬于,你努力了半天,好不容易學會了二元一次方程,才發現人家都在做微積分題了。
無怪乎,卡蓮被稱為神,網絡之神!!!
實在是超出太多太多了,和常人的差距之大,已經不是努力所能彌補的了,哪怕加上天賦都難以企及。
聽著野瑞滔滔不絕的講述著卡蓮的壯舉,讓飛鳥信在一旁不住的瞥嘴,道:“有這么夸張嗎?”
“一點都不夸張。”野瑞很認真的說道:“這還只是我了解到的。”
“如果真的是那樣,那這里面恐怕就有問題了啊。”大古也嚴肅起來,只不過他考慮的卻是問題的癥結。
如果這個卡蓮有如此可怕的能力,那ta負責的公司絕對是銅墻鐵壁、堅不可摧,絕對沒人能在ta的眼皮子底下動手腳。
這也就意味著,如果這家名為法伊巴斯的公司有問題,要么是內部員工搞的鬼,要么就是卡蓮做的,當然了也有可能是宇宙人憑借超出地球人認知甚至想象的辦法去,悄無聲息的進入到地球網絡,散布信息。
“那去調查一下不就知道了。”飛鳥信在一旁插嘴道,他的想法永遠是簡單而粗暴,既然XXX有嫌疑,那就查查看嘛。
這也讓大古感到相當的無奈,道:“哪有這么簡單啊。”
“唉?很麻煩嗎?”飛鳥信更是疑惑,不管是超級勝利隊還是宇宙冒險隊,都擁有全球任務權限的啊。
通俗說,就是超級勝利隊能夠‘自由’的去往任何一個地點,還可以拿著武器、駕駛著戰斗機,甚至能調動當地武裝力量協同。
這也是為何當初南云參謀長極力想要把超級勝利隊給納入囊中的原因,這樣的權利可是大到沒邊了啊。
換作以前,可是被稱為特派員、欽差大臣,至于說只能針對宇宙人和怪獸才具有這樣的權利,那想找理由和借口,可太容易。
畢竟放在管子里,不讓人觸碰的情況下,誰又能知道里面是洗衣粉,還是其他東西呢,不全憑拿著的人說呢。
“卡蓮的身份信息就只有個名字,十多年了都沒人找到ta是誰在哪。
而法依巴斯是一家全球五十強的大企業,不是想查就能查的,更何況還涉及到公司的核心機密。”
大古不得不給飛鳥信‘科普’一下,雖然說超級勝利隊和宇宙冒險隊有著很大的權利,但凡事不是一條規定就能解決的。
不然的話,頒布了法律,就該沒有罪犯了才對。
要是一般的查驗身份,人家還能配合你一下,可這是要對法依巴斯服務器進行全方位、深層次的檢查。
不僅涉及到用戶數據,還牽扯到公司的算法、游戲源代碼等核心機密,這就相當于,全國直播的翻越一個人的瀏覽記錄。
哪怕有確鑿的證據,對方也絕對會層層阻撓,更別說現在只是個猜測了,要是這樣過去,那人家絕對會看傻子,然后毫不留情的把他們趕出去,哪怕你是超級勝利隊員。
聽大古講完,飛鳥信也撓頭了,道:“那就這么算了?”
“當然不,”大古搖了搖頭,這可牽扯到很多人的失蹤,以后必然會有更多的人遭殃,自然不能放任不管。
“不能大張旗鼓的查,就只能悄悄的過去了。”
野瑞突然兩眼放光的說道:“法依巴斯最近剛開發了一款游戲,目前在招游戲測試員,表現好的話,就能獲得去往總部參觀的邀請函,參加這款游戲的發布會。”
“所以...”
“沒錯!”
大古和野瑞的一問一答,聽的飛鳥信滿頭霧水,道:“你們在說什么啊?”
“很明顯,野瑞想參加游戲測試。”大古哭笑不得的說道:“好吧,我會以宇宙冒險隊的名義,給你的上級部門發個文件,邀請您參與。”
被‘看穿’了的野瑞嘿嘿的笑著,卻沒有半點的不好意思,反而躍躍欲試,很是迫不及待的就想開始‘任務’了。
自從升了官,野瑞玩游戲的時間就被壓縮到了極致,平常要維持上級的威嚴,自然不能在下屬面前玩游戲,再加上要他處理的事情很多,自然沒啥時間玩游戲。
現在終于有機會,正大光明的玩游戲了,帶薪玩游戲,還有比這更爽的事情嗎?
“那個,副隊長,您看我行嘛?”飛鳥信眨巴著眼睛,臉上堆著討好的笑容,都快把他的目的寫在臉上了。
“...你很行,”大古拍了拍飛鳥信的肩膀,道:“所以,晚上的巡邏就拜托了。”
“唉?”飛鳥信一愣,就見大古和野瑞已經走遠了,趕緊追上去,邊跑邊喊:“副隊長,我不是說這個。”
“你就是說這個。”
“真不是啊,那個...晚上我有事。”
“什么事?”
“嗯...約會?”
“哦豁,跟誰呀?”
“這個...還沒確定呢,不好說呀。”
“哦,那就等確定了,再來請約會假吧。”
“啊,不是吧。。。”
“就是這樣,慢慢來,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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