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雞蛋與白牙

從火影開始的水霧刺客 第四十八章 雞蛋與白牙

木須在港口等待了一天，幸好商忍們還算名副其實，前往其他國家的船只相對來說還是很多的。

木須背著沸魷，一只手里提著行李，另一只手里則拿著綁著葉倉的鐵鏈。

“所以說為什么又把我綁起來？”

“沒什么，只是實在是沒有能夠把你裝起來的東西。”

木須看著海岸線上出現到商船，這艘就是接下來將要前往水之國的商船。

不過木須只是看了一眼就帶著葉倉扭頭離開，要問為什么，因為那艘船上站著一個男人，一位一頭銀發，與木須一樣背著一把忍刀的男人。

“這個世界，可真是小啊。”木須笑著將葉倉身上的鐵鏈解卡，同時還將葉倉身上的封印解封。

“發生什么事情了嗎？木須君。”以葉倉的眼力自然看不見遠處商船上站著的人是誰，只是感覺到有些奇怪，所以詢問木須。

“一個老朋友主動來找我了，所以我也不得不主動去和他聊一聊。”

木須將沸魷融入體內，下一秒臉頰處就出現一連串菱形花紋，就在葉倉還想進一步詢問的時候，每一個菱形花紋里都睜開一雙銀色的眼睛，嚇得葉倉把話咽回去。

將礙事的上衣扔到一邊，木須站在海里，因為早上港口上還有很多人，所以大家都注意到一個皮膚無比光滑的奇怪家伙站在海面上。

“他在做什么？”

不少商忍都十分好奇的看著木須，尤其是木須背后伸出的三個不斷扭動的觸手，更是讓大家感到無比有趣。

隨著遠處的商船越來越靠近，站在船頭的旗木朔茂也看見站在海面上的木須。

“麻煩了。”

旗木朔茂看著木須的手快速結印，一腳將甲板踹碎，與他同行的伙伴也都驚醒來到甲板上，這些剛剛清醒的木葉忍者也因此見到了此生就可怕的海嘯。

“水遁·大爆水沖波！”隨著木須嘴里吐出超大量的水，裹挾著大海朝著旗木朔茂等人涌去，雖然只是一瞬間但是確確實實的讓整個港口周圍的海水全部消失，不少漁船因此掉落在海床上。

“那是什么啊？”

看著朝眾人襲來的遮天巨浪，朔茂的隊友連施數到火遁與風遁，然而即使如此也如泥牛入海，根本無法阻攔巨浪半分，想要平地施展土遁，但是在大海之上，即使土遁再怎樣精通，施展忍術的結果都是微乎其微。

巨大的海浪瞬間將所有人卷入其中，可憐的商船更是被瞬間攪碎。

旗木朔茂等人盡可能的在巨浪之中保持平衡，幸好這可怕的巨浪也不過是一道開胃小菜，所以很快就歸于平靜，可是就是這樣才更讓人感到絕望。

大海之上一個突然出現的巨大水球，從遠處看來仿佛世界奇跡一樣。

在水球之中木葉忍者們努力的朝著四周移動，想要獲取氧氣，但是就在這個瞬間一連串的氣泡朝著他們襲來，就在眾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瞬間，一名木葉忍者胸口破開一個大洞，然而可怕的沖擊并沒有就此結束，隨著襲擊他的人離開，尾流帶來的可怕沖擊讓他的身體被一分為二。

對于爆發型忍者來說，誰先站得先機，誰就能取得優勢。

當初的旗木朔茂見木須沉入大海就沒有追擊，就是因為自己的先機已經失去，雖然斬下木須一臂可是并沒有限制住木須的移動，如今被木須先手攻擊，旗木朔茂早早的將各種秘藥含在嘴里，早早的做好準備。

化身為半魚人的木須盯著旗木朔茂，隨后再次消失朝著另一名木葉忍者攻擊。

“咕嚕嚕嚕！”

一道斬擊從木須的身前劃過，將木須的行徑阻攔，只憑借刀術，眼前的男人居然就能斬出“斬波”一樣的東西。

看著男人握刀的手涌出大量氣泡，木須知道那不過是這個男人的斬擊速度太快，導致水一瞬間蒸騰。

“真是個可怕的男人。”木須背后的觸手猛地抽動，甩出一團熱油，如同導彈一樣將原本的目標擊穿，“不過今天你們都必須死在這里。”

將旗木朔茂的隊友以此解決，原本還出手攔截的男人也不再始出那可怕的斬波，不過要是認為這個男人就此放棄才是大錯特錯，這個男人不過是知道這場戰斗注定拼出個勝負，任何多余的東西都會被兩人的戰斗泯滅。

這也是為什么木須會放過葉倉的原因。

“好了，這樣的話就只剩下你我二人了。”木須看著旗木朔茂，此時整個大水球里數到尸體向下墜落，血液從斷口處流出，讓整個囚籠在陽光的照射下仿佛閃爍一絲猩紅。

又是一道斬擊，木須靈活的躲避，就發現旗木朔茂也朝著木須襲來，仿佛在陸地上那般平穩。

“老大，這個家伙在剛剛使用斬擊后就換氣了。”沸魷的聲音提醒著木須，木須自然也看見了那個男人在使用斬波后將嘴靠近自己的手臂處蒸騰的氣泡，從里面抽了一口氣體。

“水遁·大鮫彈之術！”沸魷的觸手在背后快速結印，借由木須的手施展忍術。

一只無比生動的可怕鯊魚出現在水中，藍色的表皮證明這是只由查克拉構成的鯊魚。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可怕的忍術，只是一刀就被旗木朔茂斬的粉碎。

不過此時兩人已經靠近彼此，旗木朔茂后發制人，先于木須的拳頭砍中木須的身體，不過也是這個瞬間木須的手臂改變方向纏住旗木朔茂的手臂。

感覺到自己的體力順著手臂被木須榨取，旗木朔茂甩動自己的忍刀“白牙”，將正握變為反握，劃斷木須的手臂。

不過不同于上一次木須的手臂處鮮血直流，被斬斷手臂的木須笑著利用剛剛抽出的能量瞬間將自己的手臂復原。

不得不說不愧是影級忍者，只是這么短時間的榨取，木須居然就能得到將手臂修復的能量。

“咕嚕嚕......”

旗木朔茂吐出一口氣，又斬出一道斬波為自己補充氧氣。

兩人遠遠的對視，木須再次施展忍術，不過這一次木須的目的不再是為了讓旗木朔茂受傷，而是為了讓旗木朔茂加劇消耗氧氣。

木須發現旗木朔茂雖然在攻擊木須，但是這個家伙一直都沒有行動，因為這個巨大的水球一直以木須為中心軸移動，所以木須一開始并沒有發現，但是在剛剛的交手以及分開后，木須才發現這一點。

“也就是說這個家伙的斬波不能一直使用。”木須笑瞇瞇的看著旗木朔茂，施展各種忍術，然而面前的男人總是能夠以最簡單的動作將木須的忍術破掉。

可是在水里，木須又不能大肆使用沸遁，不然過一會最先熟的就是木須本人。

按照干柿清和的話，這就是非遺傳血繼限界帶來的副作用，即使木須能夠肆意施展沸遁，然而稍有不慎就會傷到自己，如果再過十幾年隨著木須的身體越來越適應或許這種傷害會減小，但是現在的木須還是無法做到完全無視沸遁對自身造成的損傷。

“真是......麻煩啊！”

木須不再施展忍術，防止被旗木朔茂欺騙消耗太多查克拉，以至于待會難以維持這巨大的水球。

而旗木朔茂也十分著急，畢竟自己看似游刃有余，但是自己的情況自己最為清楚，再使用十次斬波他就會脫力。

至于查克拉，很可惜，旗木朔茂作為一名影級忍者自然能夠使用五屬性查克拉，倒不如說只要是個上忍都能使用復數查克拉屬性，可是能夠使用不代表威力就強。

旗木朔茂最為擅長的還是火雷土三種，如今被木須困在水牢之中土屬性以及火屬性的查克拉都被大幅度削弱，唯獨雷屬性的查克拉得到增強，但是與木須使用沸遁的原因一樣，木須怕把自己煮熟，他也害怕把自己電傷。

現在的兩人就都陷入這樣無比尷尬的局面，兩人都有能夠決定勝負的忍術，但是兩人都因為這個水球無法施展。

而木須又不能主動解除水球，畢竟作為一名殺手，木須可不像這群忍者耐操，一旦在平地被旗木朔茂近身，木須的下場只有死。

感覺著體內的查克拉瘋狂流逝，木須也無法確定自己能不能撐到旗木朔茂沒有體力。

同樣旗木朔茂也無法確定自己能不能撐到木須的查克拉無法支持這巨大的水牢。

這一刻的兩人，是體力條與法力條的比拼。

“沸魷，給我倒計時。”

“好的，老大。”

木須看著旗木朔茂，決定拼一把。

“九！”

旗木朔茂看著木須，吐出一串氣泡，又斬出一道斬波。

或許這就是相似的忍者之間的默契，木須身后的觸手攪動，讓木須靈活的躲開旗木朔茂的斬擊，而旗木朔茂只是平平無奇的一刀將木須的水遁破開。

下一秒兩人都朝著對方沖去，沒有時間驚訝。

木須張開手章，掌心布滿可怕的倒鉤，旗木朔茂也藏刀與手中，只要不斬出去木須就無法猜出他要攻擊哪里。

兩人的身形交錯，木須的腹部被撕開一個傷口，旗木朔茂的臉上也出一個劃痕，距離眼睛就差半個指節的距離。

“八！”

木須背后的三條觸手揮動，甩出數枚油彈，也借助這個機會木須轉身朝向旗木朔茂，同時旗木朔茂也在水中一個空翻斬出一道斬波，不僅將木須的油彈擊碎，同時再次為自己補充氧氣。

兩人的身影再次交錯，不過這一次木須取得上風，在水下的旗木朔茂終究沒有木須靈活，這一次木須將旗木朔茂的耳朵撕扯下來，而旗木朔茂只是在木須的手臂上留下一道狹長的淺淺的傷口。

沸魷主動操控觸手將耳朵卷起來，將其瞬間吃下，木須腹部的傷口也不再流血。

“七！”

腎上腺素的飆升讓兩人對于傷痛的感知變得不那么敏感，所以旗木朔茂只是感覺耳邊一涼，然后就變得無比麻木。

又一次的斬波到來，木須以就靈活的避開，然而此時的兩人已經靠近水球上面，所以旗木朔茂的斬擊沖出水球，在水球的表面掀起一陣波瀾，加劇木須查克拉的消耗。

“六！”

“火遁·龍火之術。”

看見木須落入自己的圈套，被自己引誘到水球的邊緣，旗木朔茂終于施展自己的第一個忍術。

可怕的火遁將周圍的水瞬間蒸發，一條筆直的火蛇朝著木須襲來，亦或者是朝著木須背后的水球表面，又有誰能知道呢。

見此木須干脆施展忍術施展水遁·水龍彈將旗木朔茂的忍術阻攔，但也因此被旗木朔茂施展忍術后緊隨其后的斬波擊中。

一條觸手被斬斷，水球的表面開始產生輕微的顫動，木須的查克拉開始急速的下降。

“五！”

旗木朔茂此時也不好受，畢竟施展完火遁后又要在熱氣里補充氧氣，嘴里早就被熱氣燙傷，一絲血沫從嘴角流出瞬間混在水里。

但是對于五感靈敏的木須來說自然能夠察覺，原本因為受到斬擊而有些失神的意識在察覺到水中的血腥氣味后再次清醒，木須一口將自己的舌尖咬破。

“秘術·血鯊！”

血液順著木須的嘴里流出，木須也連忙施展火遁將自己斷掉的觸手切口燒毀，防止因為秘術的牽引讓自己失血過多。

干柿清和就是這樣不節制的使用血液，才讓自己變得無比衰老，這也是干柿清和在教導木須時反復強調的要點，如果施展這個忍術，一定要保證對手的傷口比自己多，流血量比自己大。

然而旗木朔茂就好像察覺到木須夾雜在水中的秘術，居然揮出一道夾雜雷遁查克拉的斬波，雷電透過海水，將木須的血鯊全部破壞。

“四！”

兩人雙雙被水中的雷電擊中，身體都下意識的抽動，木須原本銀色的雙瞳也不知是因為水中的血液過多，還是其他原因，居然閃過一絲紅光。

木須先于旗木朔茂從麻痹的狀態恢復過來，畢竟成為魚人身體素質也變強不少。

旗木朔茂因為剛剛帶有查克拉的斬擊所以沒能補充氧氣，此時海水倒灌口鼻被他強行吐出來，居然連帶著吐出一口鮮血。

此時的旗木朔茂無瑕估計自己的身體，看著沖過來的木須無視肌肉的抽搐再次斬出一道斬擊。

“三！”

面對明顯減弱的斬擊，木須卻無法做出有效的躲避，畢竟身體的肌肉還不是全部恢復，面對旗木朔茂的斬擊這一次木須選擇強行扛下。

大半個身子都被黑色鱗片覆蓋，木須沖破旗木朔茂的斬擊。

此時木須的手臂血肉外翻，傷口深可見骨，黑色的鱗片在木須的周身翻動旋轉。

但是木須距離旗木朔茂也只差一臂之遙。

“二！”

又是一道帶有雷屬性查克拉的斬擊，木須與旗木朔茂的臉被雷光照亮。

腹部傳來的劇痛讓木須無暇顧及，伸手扣在旗木朔茂的臉上，木須不知為何居然笑了出來。

“沸遁·剔骨！”

“一！”

木須的掌心產生一道漩渦，將周圍的海水壓縮在手中，伴隨著查克拉的影響木須手章附近海水都變為酸液，尤其是木須手中壓縮的水球更是變為可怕的綠色。

水球被壓縮成玻璃球大小，木須將其釋放，如同打開地獄通往人間的出口，墨綠色的液體化作一道道水刃將木須身前的一切切割，同時被切割的還有木須的手以及旗木朔茂的頭顱。

可是這一切還是比不過那讓人驚艷的一道刀光。

那是仿佛能夠將世間一切都能一分為二的刀光，那是能將空間與時間都能斬斷的刀法。

海面上巨大的水球也在這道刀光面前一分為二，這個世界或許沒有摩西分海的故事，但是這個世界有旗木朔茂，只是那一道斬擊的余波，大海被一分為二，巨大的海浪朝著兩邊涌去，天上更是下起一場可怕的暴雨。

半空中的兩道人影摔落進海里，掀起兩道水花就再無聲響。

海岸上的商忍們看著眼前猶如天災一樣戰斗，面對著沖天巨浪這群忍者沒有任何辦法，只是兩名忍者戰斗的余波，就將整個海岸摧毀。

這場暴雨來的快，去的也快。

海面上的波濤洶涌也隨著兩道巨浪的消失慢慢恢復平靜。

最先浮上來的是木須的身體，不過此時的木須或許已經不能叫做人或是魚人，叫做半人或許更加形象。

從左邊肩膀處一個巨大的切口，將木須的身體一分為二。

不過幸運的是木須在最后關頭解除與沸魷的秘術，這讓沸魷沒有受到過多的傷害，所以在被旗木朔茂斬開的一瞬間，沸魷牽動著木須的心臟避免了被一分為二的悲劇，但也因此沸魷的一條觸手被連根斬斷，原本三個觸手盤旋形成的刀刃如今缺少三分之一。

“咕嚕嚕嚕嚕~”

旗木朔茂的手從海底伸出來，摁在水面上，隨著手掌用力將朔茂的身體從水下撐出來，最先露出來的是如同惡鬼一樣的面孔。

面對木須毫無保留的沸遁，雖然最先受傷的是木須自己的手掌，但是旗木朔茂的臉也被木須摧毀的差不多。

額頭墜著一塊爛肉，直接露出頭骨，眉毛眼皮已經完全消失，鼻子也被腐蝕的只剩下兩個窟窿，嘴唇消失不見的同時牙齒七扭八歪，唯一剩下的耳朵則蜷縮成一個肉瘤，黑紅相間的皮膚讓人看著頭皮發麻。

當然木須的右手也很慘，已經徹底碳化，手指連在一起不說全部失去兩個指節，木須的右手此時可謂是真正的掌。

沸魷看著朝木須走過來的旗木朔茂，強忍著劇痛護在木須身前，劈開兩條觸手盡可能的護著木須。

“失去進攻的那條觸手，你還有什么威脅呢？”

旗木朔茂的臉也看不出什么表情，說話的身影更是沙啞的讓人無法知道這個人在說什么。

“嚶嚶嚶！”

沸魷大叫著吐出一枚酸彈，不過缺少一條觸手引導，酸彈不僅僅沒有成型，速度以及準度都大幅度的降低，不過即使這樣旗木朔茂也沒有能力避開，只是任由沸魷的酸彈落在身上將自己大部分皮肉腐蝕，一個斬擊將沸魷又一條觸手斬斷。

此時的木葉白牙不僅失去以往的風度，連朔茂的忍刀“白牙”也變得破破爛爛，刀刃不僅布滿斷口，刀身更是被腐蝕的坑坑洼洼。

木葉白牙的最后一刀完全突破自己以往任何一次斬擊的一刀，甚至當初在暗殺風影的時候，深入敵腹的他都沒能斬出這樣漂亮的一擊。

然而就這樣漂亮的斬擊行動軌跡以及發力并不完美，在察覺到木須最后一個忍術對自己充滿威脅后，旗木朔茂便改變軌跡先將木須的手臂劈開，然后再斬到木須的身上。

“到最后......我還是退縮了啊。”旗木朔茂看著木須，嘴里嗚嗚咽咽的不知道在說什么，但是旗木朔茂知道木須一定能夠聽懂他的話。

畢竟他們兩個人都是一類人，一類為了規定可以輕易犧牲自己的人。

但是兩人在面對岔路口的時候還是走上了不同的道路，不知為何在當時的緊要關頭他卻想到了自己孩子，想到了那個在自己的眼中散發著光芒認定會是自己兒子一輩子對手的體術少年，想到了村子中的種種。

也因此他選擇活下來，這也是為何兩人如今都如此狼狽的卻還活著的原因。

那么那個時候木須在想什么呢？

旗木朔茂看著眼前的大男孩，完全沒有絲毫的憐憫，畢竟自己在他這么大的時候正在籌劃暗殺風影，而且對于他們這群人來說憐憫反而是最大的羞辱。

“你贏了，但是......”

旗木朔茂舉著忍刀朝著木須的喉嚨捅去，也就是在這個瞬間，木須突然睜開眼睛。

血液滴落在木須的臉上，僅用虎口與大拇指夾著爪刀劃開旗木朔茂的喉嚨，木須的嘴巴咧到最大的角度。

“沒錯，我贏了。”

木須看著旗木朔茂，咧開的大嘴卻沒有笑出來，喜悅只不過是一瞬間的，木須的面孔恢復平淡，但是不知為何，旗木朔茂的臉上卻出現淡淡的笑容，不過如同木須的笑容一樣，只是一瞬間便消失不見，仿佛根本沒有笑過。

此時從水下伸出一條觸手刺入旗木朔茂體內，沸魷竭盡全力的修復木須的身體。

隨著旗木朔茂的身體變得無比干癟，木須緩緩起身，因為傷口處有旗木朔茂的查克拉殘留，所以木須的傷口并不是那么好修復的，身體的各處斷口就好像被人用一條膠帶壓住蓋上，稍微用力木須粉嫩的新肉就會斷裂，甚至木須的手臂都沒能全部恢復，手掌依然被分為兩份，手指根本沒有長出來。

不過此時的木須已經好太多了。

就好像給火災現場里救下來的布娃娃換上新裙子，無論內在怎么樣，至少表面上看能大概猜出來是個人。

“老大，他的尸體？”

木須看著干癟的尸體，讓沸魷從完好無損的忍具包里掏出一個封印卷軸將其封印。

嘗試著往前走一步，結果身體的斷口處立刻大出血，不過幸好此時在岸邊的葉倉也朝著他這邊趕來。

“幸好，還有葉倉能幫我送上岸。”

“幸好，有葉倉這個丑女人給老大恢復身體。”

一人一刀如此想著，不過到最后葉倉也沒能抵達木須身邊。

因為一艘形狀如同梭子的船先于葉倉聽到木須身邊。

“太好了！你還活著！”干柿鰩與雨帶領著小隊出現在木須面前。

也對，畢竟干柿清和說了，讓木須先去木葉村找到自家間諜大鬧一場，然后會有人接應他。

如今木須沒能抵達木葉，接應的人自然也要尋找木須去哪里了。

葉倉遠遠的看著木須被一群霧隱村忍者救走，思索片刻后還是沒有過去。

“喂，木須，那邊有個小姑娘在沖你揮手呢。”

干柿鰩提醒著木須，木須被雨扶起半個身子看著葉倉。

“是認識的人嗎？”

“不，是個傻狍子。”

此時的木須也沒有力氣再把這個姑娘抓回來了，而且要是讓干柿鰩與雨去抓的話，不花費一點功夫可抓不回葉倉。

“走吧，對了，雨，裝備你都帶齊了吧？”

看著雨點頭，木須連忙讓雨解開名為應急醫療包的封印卷軸。

看著一具具完好新鮮的尸體，干柿鰩與雨走出屋子，而沸魷也開始大快朵頤并且為木須提供能量。

等到木須再次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時候，身體已經完好如初，就是身體上一塊紅一塊白不同的膚色混雜，仿佛一個怪物一樣。

而沸魷也再次恢復成往日三條觸手的模樣。

臉色蒼白的木須在其他霧忍畏懼的目光中跟著干柿鰩進入船長室，透過一臺查克拉提供能量的電視機，木須將自己近日的行程匯報給村子內的長老團。

“那么旗木朔茂的尸體？”一名胖胖的長老興奮的詢問著。

“......抱歉，不過他已經沉入深海里了。”木須看著長老，冰冷的雙目沒有一點動搖。

“沒事，沒事，哈哈哈！大名鼎鼎的旗木朔茂被我們的食尸鬼......雞蛋隊長斬殺了，這是個好事啊！”

無視長老說漏嘴的稱呼，木須點著頭離開，回到房間里休息。

“老大，為什么不說葉倉的事情？”

“沒有抓到，也就相當于什么都沒做，所以也沒有必要提。”

“那旗木朔茂呢？”

“他......”

木須閉上眼睛，想起前世自己一心求死的階段。

“他死的那么開心，就不要再打擾他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