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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規劃

作者:放歌中子星  分類: 仙俠 | 修真文明 | 放歌中子星 | 仙門種田手冊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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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門種田手冊 第二百二十六章 規劃

“這玩意兒...”

小院兒里,半面焦黑的百寶囊躺在青色的石桌面兒上。

石桌中央放著座木框釘成的簡易燈座,燈座上方放著塊剔透的晶石。肉眼看不見的光線從這塊造型別致的明晰晶上散射而出,在百寶囊上照出繁復的紋理。

修補百寶囊對現在的陸淵來說不是件小活兒,得明晰晶一直照著才方便,但是老是用手抓著又有些累,所以干脆臨時做了個燈座。

陸淵拈著一根末端尖利,整體細長的精金細桿,翻挑了幾下,搖搖頭:“挺牛比啊。”

百寶囊的結構確實復雜,紋理繁復,難以捋清,但這并不是陸器師感嘆的原因。

百寶囊作為一種價格昂貴,并不怎么普及的儲物法寶,位階被定在三品,也可以說三階。但它并不是單憑一位器師就能做出來的法器。

它能夠分為兩部分,暫且稱作內芯和外罩。

當然,這并不是物質層面的兩部分,而是存在于諸界空間里、具有實體的外罩,和依托于外罩框架、不在諸界空間中顯現的儲物空間。

器師們的工作,是制作外罩,以保持住內芯穩定的狀態,并在內芯有損壞危險的時候及時彌補。

內芯不是器師們做的,它們來自更高境界修者納須彌于芥子的手段。

白拿的百寶囊內芯沒事,陸淵要做的就是修補外罩。

方才他瞧的就是內芯,那是當前無法理解的手段,故而感嘆。

嘆完了繼續修唄,這法器又不是不能搶救。

“待會帶我去南邊的邊界,咱們去看看夙夜鯉長得怎樣了。”

一邊動手修補,陸淵一邊說道。

分心他用對修習了一心多用法門的他來說都是小事兒。

“嗯。”

辰皎輕聲應道,她在幫陸某人理清接下來需要用到的絲線。

陸淵偷偷摸摸地往石桌那邊瞅了好幾眼,等到視線被兩顆琥珀色的蜜糖擋住,才帶著滿足的欣慰笑容尋思著接下來的方略。

首先是宗門方面,這是最緊要的,關乎之后的行程。

門內的調令下來了,二位師姐和她們的戰軍要在半月之后調去云海界,接管另一處較為悠久的太華屬地,同時幫助云海界本土宗門消滅叛軍。

陸淵呢,則要和十二名器師以及器輔造在相同的時間點搭上宗門派來的飛舟,回宗述職。

之后的安排暫時就沒了,顧老頭也沒額外捎帶的消息,想來是準備等自己的小徒弟跟自己修習一段時間后,繼續放養。

陸淵的修為進境和領會能力從來都不會成為問題,現在顧老頭對他的期望,就是多經歷些事情,在諸界情形和為人處世上加把勁兒。

如果沒有意外,陸淵將在不遠的將來,按照自己的心意在諸界中晃蕩。

其次就是小世界之后的種植和蓄養。

界河沙不夠用,辰皎的傷也還沒徹底痊愈,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恐怕小世界不會再有大的變化。

這意味著此地的靈氣濃度、可種的靈植品階、寶地數目等都不會改變。

那么靈植以及蓄養靈獸的種類就需要微微作出些調整。

“之前,風谷里種植風木、沙海里種植少量紅巖桐,這都沒問題。但祖脈附近主要用于種植土珀木,這個得改。”

“這片地域太過廣袤,且土珀木已經收了一輪,就目前來看,供應小世界消耗和售賣也綽綽有余,繼續將土珀木作為祖脈附近的唯一作物,不僅有些產能過剩,還會妨礙自給自足目標的實現。”

“這一茬我準備少種些土珀木,將其他種類的三品靈植引入,但是具體種類和各自種植的面積尚未確定。”

“三條二品地脈中,南陽杉繼續種,它的應用面廣,不愁銷路,但是九曜金枝就顯得很雞肋了,我再移植一株加點,其余的都伐倒,改種其它靈植,也未定...”

陸淵絮絮叨叨地把自己的想法通過言語逐步理清,這時候的他很像個碎嘴的老太婆。

辰皎也不嫌他煩,一邊理出絲線,一般聽他嘟囔。

“蓄養的靈獸種類還可以再多一些,現在青點很多,足夠另外的蓄養靈獸所需。”

“當然,新靈獸的采購需要同商團如今的供給方向靠攏。”

“欸?不對!”

陸淵說話的音調陡然高了八度。

同前面的嘟囔比起來,最后一句顯得十分高亢與尖銳。

像是平靜湖面里陡然投入的石子兒,打破了之前的平靜。

“怎么了?”

辰皎蹙著眉問道。

陸淵正用那根精金細桿,理開百寶囊的紋理,但此刻,他卻特別圈出了一小塊特別密集的紋理,皺起眉頭,

“這部分,不是正常百寶囊該有的紋理。”

這片較為密集的紋理處在焦黑的部分,已然被損壞,真元完全不能從其中通過。

但百寶囊仍舊能夠正常使用。

“我方才在心里推算了一下,發現這部分的紋理,是用于百寶囊自毀的,而觸發自毀的條件,卻與陳當無關。”

這很蹊蹺。

帶有自毀功能的百寶囊,本身就是為了防止某些東西落在別人手中的保險。

通常來說,只有某個大的勢力,有屬于自身的元嬰與器師,才能夠給自身出產的百寶囊上鎖,一般會與人有關。

比如身死道消之后,百寶囊連同盛裝的物件也跟著自動銷毀。

但這處損壞在主炮轟擊中的紋理卻與陳當并無關系。

陸淵細細辨別明晰晶下的線條,根據刻印紋理的材料與多少推算其該有的效果。

什么才是它的觸發條件呢?

陸淵的腦海中陡然閃過昨天晚上那幾張帛布地圖內里的紋理,與這處小小的機關似乎都能勾連起來。

帛布上,同樣有與此處相對的自毀紋理。

這種互相呼應的煉器方式,非得通過特殊的手段,滿足某些要求之后方可拿出。

如果不是百寶囊上的自毀紋理早已毀壞,那么昨天晚上,貿然將那幾張帛布拿出的時候,百寶囊就會同那幾張地圖一并被銷毀。

“這就很奇怪,難不成那幾張帛布,比陳當本人還重要不成?”

“聽說,有人動用了玄十三號。”

一襲黑袍跪在并不平整的巖面上,五體投地,連同額頭都緊緊貼在尖銳的巖石棱角上。

假如陸淵在這,便能夠分辨出跪伏在山洞中的黑袍人,就是當日芒山大陣外引開宗內前輩的修者之一。

但此刻,能夠與太華元嬰相持甚久的黑袍人卻恭謹地跪在巖石上,不敢出聲,不敢擅動。

唯一能做的,就是伏低做小,傾聽前方男人的言語。

男人的語氣帶著股懶洋洋的味道,似乎這世間所有的事情,都不值得使他投以半分關注。

事實上,在黑袍人的觀念中,面前的特使確實是這樣的一個人。

小到金錢,大到生死,在這個男人眼中都比糞土更不值一提。

不管金錢的數額是多么龐大,不管赴死的修者有多少,境界有多高,都不能讓他出現半點動容。

對任何事情,他都冷漠得像個看客,仿佛和這諸界隔著曾看不見的厚厚障壁。

他的表情并不愁苦冷峻,反而常常帶著禮貌的微笑,可這微笑并不能給熟知他名諱的人帶來任何溫暖的感覺,只會叫人覺得膽寒和驚懼。

但今天有所不同。

自從這位特使大人被譴派到附近諸界域開始,這還是他第一次主動問起某件事情。

“是你嗎?”

簡單到像是隨口一說的追問,卻讓黑袍人冷汗涔涔。

像是有一股攜著鋒銳意味的寒氣,吹進全身的骨縫里,難以承受,叫人如處冰窖。

于是他連忙否認:“絕對不是屬下,是陳當!是他動用的玄十三號!他說過了這個坎兒,他就能平步青云,所以不惜聯系了久未有動靜的暗子,得到了芒山的消息!”

玄十三號,是一個代稱。

正如當如銜尾蛇中,曹長明所持的玄鳥令牌,進了組織之后,便要將本名藏在心底,以代號示世人。

在這里,玄十三號便代表著一名隱藏極深的暗子。

黑袍人并不清楚,特使大人為什么會突然詢問起這樣的一件小事,但于無數次險死還生中鍛煉而出的直覺卻令他矢口否認。

并且暗中告誡自己,今日之后,絕對不能在任何地方,透露出關于此事的口風。

半點也不行。

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不透風的墻,所以假如要規避不可承受的后果,就必須從源頭上禁絕。

“陳當已經死啦,他留在我那兒的命牌昨天碎了,倒省得我去找。”

羽十封靠在巖壁上,細細地用一柄黑色小劍磨指甲。

名義上來說,陳當與這名黑袍人都是他在此界的屬下,但對陳當的消亡,他卻半點不在意,完全沒有追問兇手的意思。

甚至還隱隱有些惋惜。

惋惜不能親自動手。

“對了,你的工作完成的怎樣?”

直到最后,他才提及了本職,詢問黑袍人的工作進度。

“已經完成了,正要銷毀地圖,請大人過目。”

黑袍人將頭壓得更低,雙手奉上一只與陳當百寶囊相仿的布囊。

只要按照尋常方式,像取出尋常物件那樣將地圖取出,便能夠完成銷毀的過程。

極為簡單,只需要一點點真元,再心念一轉,就能夠完成最后的收尾。

而今天這件事情,也將以自身安然無恙的結果收尾。

就在他這么想,以至于全身上下都有些放松的時候,耳邊卻再次傳來特使的聲音。

“你是和陳當一塊見的瞿向嗎?”

“稟特使大人,不是。”

正以為已經安全渡過今天這道坎兒,已然放松下來的黑袍人恭謹答道。

但隨即就意識到不妥。

黑袍人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幅度顫抖起來,難以言語的恐懼攫住了他的心臟,死亡與他近在咫尺。

而他甚至不敢反抗。

因為無用。

他這身已然能在青都界稱雄的修為,在羽十封面前掀不起任何風浪。

他和旁人不一樣,知曉面前的這位特使大人到底是個怎樣的人物,是何等的境界,又有著怎樣的過往與兇名。

黑袍人已經不年輕了,他從很久之前便已經是元嬰,早在赤淵軍主尚未降生的時候,他就已經是這諸界有名的人物。

但在后來的戰爭中,那個曾經他所熟知的諸界被打到蕩然無存,原本的階級、整個世界鏈的格局都被徹底掀翻。

秩序不再,鮮血和戰爭才是那之后的主流。

諸界的戰爭就像是養蠱,一批又一批的人流血死去,他們其中有曾經光芒萬丈的蓋代天驕,有人人唾罵的惡人,也有庸碌無為的普通人。

但是,流遍諸界的鮮血總會孕育出些和平時代難以得見的奇跡。

比如羽十封,比如太華掌教和顧純壚。

還比如赤淵軍主。

而黑袍人僥幸茍活至今,如果說上面列舉的那些人,是一將功成萬骨枯的典范,那么他就是一個搖旗吶喊,差點成為枯骨之一的小角色。

靠著赤淵軍主和太華掌教的共識與合作,他才能幸免于難,從那段人人自危的時節走到如今。

跪在地上的黑袍人回憶起這一生中銘記最深刻的時光,等了許久,卻沒有感受到自身身神與元嬰的崩毀,以至于他甚至抬起頭,在身體上摸找飛劍留下的傷口。

“別看了,今天心情好,留你一命,”

黑袍人循著聲,望見了那個眼角有著淚痣的陰柔男子。

他的表情仍同百年前一樣,帶著一種將世間萬物視如草芥的懶散與漠然。

不管是修者還是妖族,不管是練氣還是元嬰,在他眼中都有著等同的地位。

皆該死,皆可殺。

那柄追魂奪命一般的黑色小劍,被他攏進了袖里。

“不是見了一個人,我就非得將他立地格殺的。

我還沒那個能力。”

羽十封朝黑袍人招招手:“來來來,跟我講講你們找他時的反應,他的臉上是不是有極為痛苦的扭曲和抗拒?

是不是一度拒絕配合?”

黑袍人看著像找到有趣消遣的羽十封,咽了口唾沫,點了點頭,開始講述那時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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