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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后她多才多億 23、追星成功的意念支撐
楊盼盼夸張地吐長舌頭,好似呼吸不暢樣:“恰巧我來車站送朋友啊,無意間看到南曦姐。反正近兩天沒啥事,我當度假咯。”
在黃怡聽來,楊盼盼所說是:“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我當度假。”
本來南曦已經夠搶眼,多個咋呼的楊盼盼,等于安裝擴音喇叭在身邊,唯恐別人察覺不到。
而且喇叭態度都不認真,當即兇道:“下車你回去,不要跟著我們。”
“小黃啊,你自覺點松手哦。其次不是我說呀,你這個助理當得未免太失職,竟然任由南曦姐一人去公眾場合。”
她失職?黃怡有冤無處伸,掛斷請假電話當即跑去南曦家樓下,結果沒堵到。怕錯過唯有在高鐵站守株待兔,成天為祖宗操碎心。
敢說她失職,加大手勁。
“小黃鴨你長能耐咯,不松是吧,別怪爸爸手下無情。”
楊盼盼后仰,雙臂朝中間一夾,黃怡吃痛脫手。
得勢的人順勢反手使出擒拿手制住黃怡,嘴角勾起邪笑:“小黃鴨,你瞅瞅真正沒啥用的人是你吧,你這小鴨仔似的身手咋保護曦姐啊。當然爸爸我比你寬容多了,不會趕你走。”
被按在手下的人不做反抗,上身顫抖不已,隱隱有幾分抽搐的樣子。
楊盼盼見狀不妙,忙扶起黃怡,焦急問:“你怎么了?我沒用大勁啊。”
黃怡眼中含淚,雙唇不住打顫,可手固執地按住肩頭衣服。
楊盼盼不經意瞥去眼,有半塊淤青未被完全遮擋住。她從初中開始結交社會朋友,太清楚那樣的傷怎么產生。
收起玩笑神態,給黃怡倒杯水遞上,問:“曦姐不知道你被打吧?”
黃怡手中紙杯猛地晃晃,驚恐地望向獨自坐一排的南曦,見她呼吸均勻,睡得很沉。
松口氣,扭頭凌厲地瞪著楊盼盼:“不要多管閑事,你可以試試曦曦到底信你還是信我。”
“xiu~!還會嚇唬人呢,來告訴爸爸,誰欺負你,爸爸替你出頭。”
楊盼盼痞痞地吹聲口哨,沒吹完被黃怡捂住嘴,氣呼呼道:“要死啊!誰要你出頭,壞人已經受到該有懲罰啦。”
楊盼盼絲毫不見生氣,壓低黃怡手腕,不過這次有注意力道。
“奶兇奶兇的小樣,我覺得曦姐會相信眼見為實。我不去可以,等我編條信息留給曦姐哦。”
楊盼盼雙手拖頭,笑逗黃怡,誰知逗出委屈的眼淚。
從小到大看得最多的事情,莫過于母親為父親以淚洗面。母親離世解脫了自己的靈魂,卻留她在世上睹小三得意。
心被牽疼幾分,楊盼盼無奈妥協:“行行行,你牛,別哭了。我不發了,下站下車。”
黃怡破涕為笑,嘟囔嘴哼聲,用紙巾擦干眼淚,悶聲道:“你可以跟上,但咱們得約法三章。”
“還約法三章?”楊盼盼頭大如斗,求饒:“要不我還是下站下吧。”
“不行!”黃怡堅持,其實楊盼盼說得對,她好歹身手比自己好。
“爸的好大兒啊,你放過爸爸吧!讓爸多活幾年。”
“不行!”
坐在偶爾微晃的動車,南曦意外睡得很香。
廣播播報十分鐘后抵達杭市東站,被黃怡叫醒,她快速把自己的愛斯基摩人行頭轉移給南曦。
期間南曦再三爭取人權,高呼:“大隱隱于市啊!裹太嚴反而怪。”
全被無情駁回。
好在全民捂口罩的年頭,沒人關注奇裝異服的怪胎。
臨下車黃怡不忘警戒地環顧四周,不禁納悶道:“曦曦你把一等座票全買了嗎?”
“沒有。”她沒瘋,懂有錢使在刀刃上的道理。
黃怡提心吊膽地又走會,杭市出站相比魔都進站顯得空曠。心中詫異愈發加重,嘀咕道:“奇怪。”
南曦沒自尋煩惱的習慣,不會主動問。
楊盼盼可閑不住,側身碰碰比自己矮半頭的黃怡,“哪里奇怪?”
湊熱鬧的聲音響起,黃怡倏地想到關鍵點,想找楊盼盼私聊吧,不放心南曦。
只能先問其他:“盼盼,你家有專車吧?”
楊盼盼壕氣擺擺手,許諾:“放心,我已經讓我老爸安排專車和保鏢,接下來幾天全程陪同我們。我的身手雖是不錯,但我這類老大哪能輕易出手。”
白眼吹牛的人,黃怡心定不少。有保鏢,難怪黃怡總覺得有人在跟著她們。
沒看出楊盼盼平時不著調,關鍵事情挺靠得住,粗中有細啊。
出站坐上大奔G300,帥小伙司機熱情自我介紹:“姐姐們好啊,我是咱們這次旅行的司機兼保鏢。姐姐們喊我英文名即可,honey。”
刻意從后視鏡給南曦眉目傳情,驚喜稱贊:“聞名不如見面啊,今日小弟得見3000年才出一位的驚世美女,并當次護花綠葉,小弟深感榮幸。”
南曦墨鏡沒摘,淺笑算回應,不喜太直白的注視。
楊盼盼一巴掌抽對方后腦勺上,罵道:“WOC,別給爸爸丟人,好好開車。”
扭頭指著癟嘴委屈的男生,重新介紹:“他是我表弟楊迎迎,你們喊他傻B和楊迎迎都行。”
黃怡抓住楊盼盼亂晃的手,睜圓眼睛,問:“你只安排他一個人陪同嗎?”
“對啊!”楊盼盼理所應當答,“我弟和我可是黑帶,安心吧小黃鴨,爸爸罩著你。”
黃怡癱軟靠入靠背,手心沁出冷汗。
耳邊傳來五聲追問:“怎么了?”
她才憂心地拉近對方,緩緩小心詢問:“能不能多安排點人啊?”
“咋地啦?”
“我感覺有人在跟蹤曦曦,我怕是有組織的私生飯。”偷偷觀察過,不止一人。
楊盼盼嗤笑,收下黃怡警告的瞪視,壓低聲音說:“張家少主的人吧。”
黃怡捂住嘴,偷瞄眼南曦,更小聲問:“你怎么知道?”
宛若看白癡的目光甩來,“小黃鴨啊,你沒常識啊?國內疫情基本控制住,馬上臨近假期,高鐵怎么可能空蕩蕩?下車我也發現被人跟著,但對方反偵察能力很強。幾次我回頭,他們都先一步轉身或繞路裝離開。看來張家少主不愿南曦姐得知,有安排人暗中保護。”
黃怡結合真實情況思索一番,挑出不合理地方:“可咱們上車前,高鐵站人不少啊。”
“要是全程搞特殊,曦姐不得發現啊。你心揣回肚子吧,我從他們身影判斷,很像近幾年始終跟著曦姐的一批人。”
問題再來:“那張總不怕曦曦去高鐵站的路上出意外啊?”
特想給黃怡腦殼撬開,看看里面裝的是啥。腦子跟不上,耳朵也聾啊?‘始終’兩字被華麗麗忽視過去。楊盼盼拒絕繼續授業解惑,豬沒救。
經過40分鐘堵車,抵達提前預訂的酒店。辦好入住放妥行李,大概修整下,火急火燎直奔風嘯家。
三人站在鋁廠家屬院,遠眺兩排老破小舊樓,紛紛有種走錯之感。南曦拿出便簽紙遞給黃怡,黃怡找門衛再三確定,得到答案,沒走錯。
閨蜜三來到對應單元開始爬樓梯,低層老建筑看著不高,頂不住對方住在頂樓啊。
楊迎迎本欲陪同,黃怡斷然不同意,讓他留守車上,受不了他以保鏢做借口貼近南曦。被迫選擇信任楊盼盼,愿她身手真如她所吹。
“曦姐啊,不是你領我來,我特懷疑這人在做秀,至不至于貧寒到如此啊。”
楊盼盼狀態相對算好。
黃怡早一手扶著老腰,一手抓著樓梯扶手,還得及時回復來咨詢的店家或個人。
可一聽這嘴上沒邊的話,手指立馬狠狠戳戳楊盼盼后背。
楊盼盼背手比出槍,biu下,擺出兩清態度:“爸爸我大人不記小人過。”
可惜以德報怨不起效果,無疑又換來一腳。
兩人打鬧著,南曦提不起玩的心情,心里很堵很堵。網上統計的作家收入排行榜,風嘯名列前五!‘風光無限’的虛假統計。
“曦姐,咱們要不要提前打個電話通知他聲啊?”萬一沒人,縱使體力再好也不想爬第二遍,樓道臟亂差的程度超出她承受范圍。而且瞅著黃怡體虛的樣,來回兩遭估計要出人命。
“不用,他在家。”
蘇竹給南曦留言后,專門通知過風嘯。風嘯在得知她要來,主動聯系了她,半小時前還詢問她們位置。
靠著追星成功的意念支撐,南曦一口氣不停歇爬到803門口。沒找到門鈴,用手輕敲兩下。
“咔”,老版插鑰匙鎖扳動的聲音,門被推開。
一個微胖的三十出頭男人探出半個身子,臉上干凈得出奇,應該是大清早剛刮得胡子。
至于南曦為何會知道,因為蘇竹每次見她都這般狀態,干干凈凈的臉,修剪整齊的手,一塵不染的白襯衫,很不真實。
男人刻意往樓梯位置眺望下,確認只來了三個女孩。國字臉上沒有分毫見美女的好心情,丹鳳眼底劃過絲絲失望。
快速隱去,嘴角總算勾起笑意。可能不會偽裝,隱約透出些許苦澀,招呼道:“南曦你好,我是風嘯。辛苦你們親自趕來,快請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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