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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愛麗絲地獄(16)-正經人誰寫日記啊

作者:永罪詩人  分類: 懸疑 | 詭秘懸疑 | 永罪詩人 | 荒誕推演游戲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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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誕推演游戲 第四十五章 愛麗絲地獄(16)-正經人誰寫日記啊

灰塵靜靜棲息在暗無天日的走廊中,沒人記得它們什么時候存在,又在什么時候被一陣風毫不在意地卷走。

古堡的富麗堂皇與到處閃爍著的寶石光輝都與五樓沒有什么關系,它黑暗,封閉,針落可聞,隔絕在令人窒息的沉悶中,長久不見一絲光亮。偶爾打破寂靜的,只可能是不知哪個角落里滴落下來的濃稠血滴,在時間的流逝中干涸,留下一點看不出原貌的印記。

今日不同,在模糊了時間的古堡中,有人不止一次踏足了這里。

伴隨著輕盈迅速又略顯紛亂的腳步聲,樓梯口出現兩個人形輪廓,紅色的亮點在黑暗中隱晦地燃燒,明滅難辨。

“呼。”

突然,紅點往上抬了抬,一道短促而用力的吹氣聲響起,緊接著明亮的火光驟然劃破黑暗,仿佛死寂中升起的唯一一絲活力。

曾萊松了口氣,笑道:“亮了亮了。”

火折子的點燃沒有現代工具那么方便,他搓了好久才搞出點火星子,讓它像紙灰的余燼一般長久不滅,到了要用的時候,一吹,或者快速一甩,就可以燒著了。

光芒的燃燒使空氣中的浮塵比他們上一次來時還要明顯,哪怕是沒有潔癖的人,都免不了感受到一陣陳舊味道,掩住口鼻。

曾萊此時就是一邊用左手捂在嘴巴前面,一邊執著地要發出些聲響來打破孤寂,導致說話聲像是被悶在缸里,嗡嗡的。

虞幸瞇眼適應了一下周遭環境,隨手揮亂了空氣中靜止的小灰塵,閉著嘴沒應聲。

這處走廊他們上次來過,從樓梯口開始分為三條差不多寬的岔道。當時什么也看不見,只能摸瞎翻找,這次有了曾萊右手舉著的火折子,倒是可以把周圍看清了。

走廊比他想象中還要陳舊,三條出奇的相似,地磚上布著臟兮兮的痕跡,破損的柜子或桌子像垃圾一樣堆在兩側,占據了不少行走的空間。

兩側的墻體有墻殼脫落的痕跡,接近地面的地方還被熏成了黑色,往上一點,有人用紅色的顏料畫了些不太正常的涂鴉,比如夸張的幼兒園水平眼睛,小女孩牽著小🐏的簡筆畫,還有看不見臉的人們。

這是光出現的一瞬間虞幸看到的畫面,兩秒后,他眉頭一挑,對曾萊說:“往前探一點……”

他沒說往哪個前面探,曾萊便配合著把火折子往發現小木箱的那條走廊里傾斜,照到了一條出去桌子柜子便空空蕩蕩的、不見盡頭的路。火光范圍之外是一片漆黑,無端讓人生出忌憚。

“臥槽!?”

然而就是這空蕩,讓曾萊爆了句粗,揮著火折子往旁邊照了照:“怎么什么都沒有?”

什么都沒有對他們來說就是最大的驚嚇了。

因為上次來時,他們看得明明白白,每條走廊的中間都有一個比人還高的雕塑杵在那里,更別說,他們找到小木箱的走廊上方還印著一個深淵血陣。

可現在,不僅雕塑沒了,血陣也沒了。

虞幸對此既不驚訝也不慌張,在他看來,還沒有收集到具體信息的鬼物做出什么事都在預想的范圍之中,何況是“長腿跑了”這種常見的事,只喃喃一句:“轉移到別的地方去了嗎?”

轉移到哪里去了?

鬼知道。

可能在前路,可能去了下層,都說不準。

曾萊又晃了晃火折子,周遭隨著他的動作光影明暗,兩人的影子也在視線中搖擺,怪瘆人的。他道:“沒辦法,之后我們多注意周圍有沒有血陣,另外那個雕塑……如果不是人為搬開的,那就基本能確定是一個鬼物類型了,不知道它的攻擊條件是什么,咱得小心點。”

“知道,走吧。”虞幸表示自己謹遵前輩教誨,然后抬腿邁向了未知的路。

為了方便應對意外,他的面具就松松搭在頭發上,如果又看到愛麗絲的眼睛的話,他只需要把面具拉下來就能遮住臉。

曾萊幾步趕到他前面,充當探路的。

“踏、踏……”

一時間,虞幸耳邊只有他和曾萊兩人的腳步聲,最多再加上他自己的心跳,隱約的撲通撲通,昭示著五樓到底有多么安靜。

遇上靜靜擺在墻邊的柜子時,兩人就會停下來探查一番,五分鐘過去,他們仍然只找到了一些雜物。

虞幸把見到的玻璃珠放進自己口袋,往前路看了一眼。

前面好像有房間了。

這對他們來說是個好消息,即使沒能從房間里找到鑰匙,他們也能順帶完成占房間的任務,只有一點——需要小心可能藏在房間中的鬼物。

兩人很快來到第一個房間處,虞幸往貓眼里瞄了一眼,不出意料,里面也是黑的,什么也看不見,自然無法判斷里面的情況。

他們對視一眼,虞幸便握住門把手往下一壓,輕輕打開了門。

陳舊的房門發出控制不住的吱呀聲,漸漸開了一條縫,黑暗在火折子的光亮里向后褪去,露出房間本貌。

這是一間很普通的臥室,風格比三樓提供給游客們的還要樸素得多,基本上就一張床,一個小沙發,一張桌子一張椅子,還有一個用來放雜物的儲物柜。

哦,還有一樣,一面橢圓形的鏡子。

鏡子出現在這里有點突兀,虞幸多看了一眼,又借著光一眼看見了桌子上的臺燈。

他摸過去,很快找到按鈕,按下去之后,臺燈應聲而亮,雖然光芒不盛,但足以勉強助人視物。

他轉頭對曾萊道:“這間房間暫時沒有危險,你看看對面的房間,要是也安全,我們就分開來搜查,順便把房間占了吧。”

系統面板上新出現的一分鐘倒計時證明著并沒有人來過這條走廊,既然房間里不需要火折子來照明,那不如把時間利用起來。

曾萊點頭,他覺得這個新人思維速度挺快的,很多時候不需要他提醒,也能做出和他相同的決定。

為了安全起見,曾萊離開時并沒有關上門,萬一房間里多出點什么,虞幸還來得及跑。

就這樣,虞幸聽著身后曾萊打開其他房門的動靜,確認沒有意外才收回注意力,對自己的這間房間進行了地毯式搜索。

按照他玩過的恐怖游戲里的套路,開放式地圖中的房間大致分三種,第一種是藏有關鍵物品或者線索的,第二種是設計了驚嚇場景等著玩家觸發的,還有一種則是沒什么直接功能,但是設置在這里,延長玩家探索所花費的游戲時間,順帶著作為溜鬼卡視野或者躲藏的地點的。

如果有一個房間以上三種功能都不具備,那么這個游戲大概率可以刪了,沒什么好玩的,垃圾游戲毀我青春。

眼前這間房間明顯沒有供游客們躲藏的空間,也不是功能性房間——例如控電室、廚房這些必不可少的地方,也算在第三種里面。這間臥室就連床也是連接著地面,沒有床底可以鉆,同樣沒有可以卡位置的桌椅。

虞幸舔了舔發干的嘴唇,隱晦地朝鏡子看了一眼,沒有什么異常。

荒誕推演所筑造的世界雖然不是傳統意義上的游戲空間,可是其模式很大程度上借鑒了游戲元素——從荒誕推演游戲這個全稱就知道了。他相信分化級的推演游戲不會范這種劣質錯誤,所以不論是第一種還是第二種,都挺令他期待的呢。

就近在桌子上翻找了一下,無用的裝飾品暫時忽略,虞幸發現了一瓶沒有標簽的藥。

光看外表,他自然看不出這是藥,好在藥瓶十分與眾不同,表面的焦黑痕跡想讓人不注意都難。與曾萊在陳列室里找到的“焦炭”一樣,這也是留下了火焰灼燒痕跡的物品,虞幸已經把擁有這種特征東西列入收集列表里了。

他稍微用力,打開藥瓶上已經扭曲變形的瓶蓋,倒出里面所剩無幾的圓粒。

這些圓粒很堅強,并沒有碎成粉末,而是在熏烤中存活了下來,或許是得益于藥瓶的保護。圓粒一共三顆,大半焦黑中露出了一小塊原本的模樣,墨綠色,質感有點接近感冒藥、咽喉含片,但不是膠囊,類似于壓縮的產物。

虞幸研究了一會兒,沒能在桌子上找到藥物說明。瓶子體積較大,帶在身上不方便,他便把圓粒單獨放在了上衣口袋里。

這些藥顯然已經不能吃了,遭遇了未知的灼燒,藥效剩下幾分暫且不提,光是上面沾著的黑東西也讓人下不了嘴。

把藥瓶放下,虞幸又在小沙發里翻找一通,把墊子都拆了,堪稱一個家具毀滅者。

其實小藥瓶已經可以算是一個信息,這間臥室就算是再找不到什么也正常,可是虞幸就是有一種直覺,該來的東西還沒有來。

過了一會兒,他只剩下最后一樣東西沒有查看,那就是臥室里的床。

這是一張單人床,白色,床單整齊沒有一絲皺褶,被子工工整整疊好放在床頭,同色的枕頭則堆在被子上,是一副強迫癥患者看了會極度舒適的景象。

下一秒,虞幸就把強迫癥患者給掀了。

先是被子,再是床單,再整潔的東西都沒能逃過拆家虞的魔爪,可惜并沒有東西夾在里面。他于是揪起枕頭拍了拍,拉開拉鏈掏出了棉花往里看去。

在被摧殘的棉花中間,一個明顯材質不同的東西露出了一角,邊角略微泛黃打卷,仿佛在說:我就在這你能不能輕點拆??

哦豁。

還真翻到了點東西,虞幸心滿意足地抽出打卷的紙,發現這是一張被折疊起來的殘頁。

殘頁邊緣有撕扯的痕跡,像是匆忙之中被撕下來的。

虞幸小心地把它打開,上面的漢字映入眼簾,開頭有斷裂感,明顯,這張紙并不是第一頁。

么一次。一切結束后,回歸了最初的樣子,天還是一樣的陰,那雙無時無刻不在注視大地的眼睛還在天上。我已經記不起這是我度過的第多少個沒有太陽的日子了。下午的時候,愛麗絲雇傭了第三位員工,我跟在她后面看到了全程,這個胖子可真慘,在面試廳四分五裂,不過好像沒有我當初那么慘。我給他……不,現在應該是他們了,我給他們足足安排了三間房間,希望他們早日習慣。這是第幾波客人了?我記不清了,其實我很好奇,愛麗絲到底從哪里找來這么

字跡在這里戛然而止,這已經是紙張的正反兩面的所有內容。

好嘛,現在強迫癥是真的要窒息了。

虞幸瞇著眼又看了一遍,若有所思。

看起來這似乎是一頁日記,可與尋常日記不同的是,紙上的墨跡不像手寫,反而像是打印上去的一般,正楷字體,清清楚楚,仿佛是從某一本書上撕下來的一樣。

更奇怪的是,除了這些打印的字跡,還有另一種筆跡在某些詞句旁邊做了注解。

面試廳被打了圈,一個不算好看的潦草字跡寫到:“我偷偷去過了,它在一樓,可是……嘔。”

胖子下面被畫了杠,旁邊的注解是:“我們的廚師,古堡里唯一……不,是唯三和藹的人,我的天,今天我才知道他曾經是一個人。怪不得三個廚師長得一模一樣呢,嘔,我真要吐了,怎么做到的啊,這古堡太恐怖了,我不要畢業旅游了,我想回家。”

第幾波:“我也不知道我們是第幾波,那個當法醫的推測在我們之前還有人來過,當時我沒信,直到我在房間里找到了一節手指。嘔嘔嘔。”

這些注解雖然潦草,但是書寫者將字號控制在了很小的范圍,頗有種上學打小抄的盡頭,把空白的地方塞得滿滿當當。

虞幸沉默了一下,覺得自己真的從這些字里看到了一個正在使勁“嘔嘔嘔”的青年,或許才高中畢業,或許大學畢業——如果是高中,這位的高考卷面分一定被扣得不剩什么了。

這張紙信息量很大。

他心中有了計較,思維清明,對愛麗絲地獄這場推演的猜測達到了一個很細致的程度。

重新折起這張紙帶在身上,虞幸想了想,把查過的被子枕頭們堆在地上,仗著力氣大徒手搬起了床板……

是的,拆家只剩最后一步,不做白不做。

很遺憾,床板地下是一個從未被打掃過的骯臟地帶,蜘蛛網、堆積的灰塵、凝結的未知痕跡、散落的頭發、細碎的指甲……全部禁在這一片封閉的空間里,讓人看一眼就不想再看。

虞幸也只看了兩秒,就萬分嫌棄地把床板蓋了回去。

其實大多數人家里靠著墻的床底下都是這樣的,可有幾個人愿意去面對它呢……除了一年一次的大掃除。

他直起身,看著進入房間的任務變成了410,終于打算放過這間房間。

臨出門前,他又轉身看了鏡子一眼。

鏡子他剛才也觀察過了,沒有藏東西,可好朋友沒有來,他有點失望。

他的鬼怪通知書有好一會兒沒更新了,從白面的死法看,殺了白面的鬼物大概率就是白面的對應鬼物,白面死后,這種怪物就從古堡里消失了。

不知道消失以后,他再拿到對應道具,還能不能湊齊通知書進度。

還蠻想要獎勵的……

所以好朋友快來康康他啊,他想觸發通知書,可惡。

這么想著,虞幸瞅了眼對面房間正在翻箱倒柜的曾萊,悶悶不樂地說道:“我去下一個房間看看。”

正忙著的曾萊頭也沒回,對他比了個OK的手勢,直到虞幸腳步聲移動,他才后知后覺反應過來——

咋聽著幸的語氣不大高興呢?

賭徒前輩有些疑惑地回頭看去,沒看見人影,只看見被拆得差不多了的對面房間,小臺燈沒有被關掉,將房間里的慘狀映得一清二楚。

好家伙,那房間撒氣了這是!

他得虧不知道虞幸郁悶的原因,要是他知道虞幸心心念念想讓鬼物來找,可能會當場表演一個毆打隊友。

下一個房間布局與前一個類似,在裝飾品上有細微不同,家具布局卻差不離。

虞幸的眼睛已經適應了黑暗,此時在黑暗里看東西也能看出個大致輪廓,他摸著黑蹭到桌子邊,輕車熟路打開臺燈。

燈亮了。

虞幸余光看見身側有什么東西動了一下,下意識瞳孔一縮,朝那邊看去……原來是鏡子。

鏡子擺放的位置變了,但總體來說,仍舊擺在房間顯眼處,此時,它正映照著虞幸勻稱修長的身影,反射著臺燈的幽幽光亮。

虞幸眼睛一亮——這間房間的鏡子比上一間容易嚇到人!

他早就發現了,這座古堡融合了很多元素,意圖正是給“游客們”的“罪惡”一個更舒適的活動環境,比如有好朋友,那么古堡里也會在不必要的地方加鏡子;有需要封閉環境殺人的鬼,古堡里就會多出許多可供人躲藏的柜子;有雕塑形態的鬼物,古堡里就擺滿石像,起到了一個天然的迷惑作用,讓人防不勝防。

五樓這條走廊的房間里鏡子莫名其妙地顯眼地位,已經暴露了此處古堡在方便哪一只鬼物活動的事實。虞幸裝作什么都沒有察覺到的樣子,把對上一個房間做過的事復制了一邊,不過,這次他并沒有找到有燒焦痕跡的物件,也沒找到殘頁。

一無所獲。

他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手腕,作勢要走,就聽見背后傳來輕輕地敲擊聲。

他此刻是要走的姿勢,正對著門和門外漆黑一片的走廊,背對著鏡子,所以身后的敲擊只能是從鏡子里發出來的!

“噠、噠、噠。”

敲擊聲以一種很輕微,卻又一定能被聽到的音量有規律地響起,像是在吸引屋內人的注意力。

虞幸的眼睛悄悄彎了一下,上挑的眼尾透著計謀得逞的快意。

這就對了呀,他都特意跟曾萊分開,有意落單了,匕首也藏在衣服下面沒有露出來,簡直是把一個手無寸鐵的完美殺戮對象送到了鬼物面前,好朋友如果再不來捏捏他這個軟柿子,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回過頭時,他臉上的從容已經消失,換上了一副略微驚恐的表情。

“誰?”虞幸顫抖著問道。

“噠、噠。”

橢圓大鏡子里傳來回應。

虞幸猶豫著,小心翼翼地走近了一些,就看見鏡中映出了他自己的臉。

與他面上的驚恐不同,鏡中的他與本人割裂了,露出了一種十分友善且親切的笑容。

虞幸十分害怕:“你想干什么?”

鏡中人似乎料到他會這么問,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的惡意,兩只下垂的手抬起一只,沖虞幸揮了揮,仿佛在打招呼。

你發現了“好朋友”,鬼怪通知書已更新

“這一點與槐的描述相符……”虞幸心中暗暗評價,然后想了想,在鏡中人有些發愣的神色中也抬起手揮了揮,可以說是十分禮貌了。

鏡中人看著他沉默片刻,又曲著手指招了招,一如朋友之間說的“過來”。

“不過去!”虞幸一臉不情愿,“你出不來的話,就自己玩吧。”

他轉身要走,突然發現下身有些僵硬。

邁腿的動作變得十分艱難,好像大腦在下達一個命令,告訴他不準走,不準走,應該去靠近那面鏡子才對。

“噠噠、噠噠。”

鏡面的敲擊聲急促起來,虞幸重新看過去,鏡子里的自己沒有移動,可敲擊聲卻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

伴隨著這個有規律的聲音,虞幸不由自主朝鏡子一步步挪過去,他的腿和大腦仿佛割裂成了兩個個體。

大腦說,別去,危險。

腿說,別怕,沖!

那么空出來的就只有手了。

虞幸一步步走過去,幾乎已經來到進前。鏡子擺放在專門的桌子上,虞幸啪一下撐住桌子,借著互相之間的作用力抵住了自己。

見他不湊進,鏡中的“好朋友”笑意更深,它試著張了張嘴,開口建有些生澀,說出口的話卻與虞幸音色極為接近。

它用著虞幸的聲音對虞幸道:“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啊,你為什么不和我牽牽手呢?”

一邊說著,它一邊抬起了另一只手。

那只手為什么一直垂著呢?

因為,一把長長的鋒利剪刀,正閃著寒光,被鏡中的虞幸緩緩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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