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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柄攝魂幡 六四七 大惡與小懲
千云生想了想道:“諸位既然與這個空空兒有如此血海深仇,那為何不去逼迫那賽神醫好讓他把空空兒的消息吐露出來呢?”
那個老者搖了搖頭道:“其實賽神醫也不知道空空兒的消息,但是每過一段時間,總會有人上門,給賽神醫送來數量不等的靈石。”
“因此我們不但不能把賽神醫殺了,還得將他保護好。也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源源不斷的得到空空兒的消息。”
“這.....”千云生心中一驚,暗道按照老漢這個說法,那豈不是萬一自己輸了,也成了那個上門送靈石的那個。
甚至搞不好這些人也會像之前人那樣,把自己當成了追索空空兒的線索。也許自己并不怕這些人,但是想來總是一樁麻煩。
尤其是以這些人和空空兒的血海深仇,就算兔子急了還咬人,他們恐怕更加是沒什么干不出來的手段。
千云生心思這般轉了轉,又問道:“老丈你這般血海深仇,真是讓人聽了聞者落淚。這個空空兒沒想到如此惡貫滿盈,既如此,為何他偏偏要安排人時常上門給這個賽神醫送靈石呢?”
“難不成,這個賽神醫是他什么恩人不成?”
這個老者輕哼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這個賽神醫不但治病,而且喜歡救人。別人把醫館都是搞得豪華氣派,恨不得別人不知道他們醫術有多高超似的。”
“偏偏這個賽神醫,不但不喜歡裝點門面,反而喜歡拿錢出來施舍。這個云海城中平時打架斗毆、好勇斗狠那是慣常的事情。”
“因此不知什么時候這個人就沒了爹,那個人就沒了媽。更慘的是一夜之間,父母雙亡,那些娃娃瞬間就成了沒人管的野孩子。”
“這個賽神醫就喜歡平時接濟這些沒爹沒媽的孩子,還經常安排他們在醫館打個下手,也算是自食其力。”
“據說當年空空兒也是這云海城的孤兒,也受過賽神醫的接濟。因此,他才喜歡送靈石到這里,大概是想著借賽神醫的手來施舍吧。”
千云生聽完心中有了點底,暗道想要知道這個空空兒的手段,恐怕還是得從賽神醫身上著落。
于是在老者的指點下來到賽神醫的后門,正準備輕輕敲門,就見得那門無風自動似的,打了開來,就聽到里面有一個聲音道:
“這天下生病的病人有許多,有被刀砍的,被火燒的。有外傷的、內傷的,甚至還有魂傷心傷的,但是像閣下傷成這樣的,倒是少見。”
千云生心中微微一沉,暗道自己還在門外,對方竟然已經把自己的來意知道了?
他聽著聲音邁步走進院內,才發現梁上吊了只鸚鵡,大概每一個人進來,它都會把相同的話說上一遍。
不過讓千云生心頭微沉的是,自己在院外的時候,神識中并沒有這只鸚鵡。照說這只鸚鵡僅僅是普通靈鳥而已,沒道理能逃過自己的神識才對。
也不知道那鸚鵡被人怎么調教的,見千云生進來之后,吃了它一驚,更加歡快地道:
“這天下生病的病人有許多,有被刀砍的,被火燒的。有外傷的、內傷的,甚至還有魂傷心傷的,但是像閣下傷成這樣的,倒是少見......”
千云生哭笑不得,他到這會才看清楚,雖然這鸚鵡是普通的靈鳥,不過卻用了一個上好的靈木籠子裝著。
這靈木竟然有天生屏蔽神識的能力,怪不得千云生會被這鸚鵡驚到。
大約是這鸚鵡叫得起勁,不一會兒就轉出來一個總角的童子道:“仙師可是來看病的?我家先生正在替人診治,還請先生到堂上奉茶。
千云生點了點頭,跟著童子來到堂上,發現堂上倒是已經坐了數人。
千云生被童子引到一處座位坐下,就笑著向那童子開口道:“我看那堂上的鸚鵡倒是頗為有趣,不知貴主人可否割愛?”
千云生這么不說還好,一說頓時旁邊一個大漢“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千云生朝著那人望了過去,發現這人濃眉大眼,一道歪歪扭扭的傷疤從肩膀直到腰間,看來不知是在和何人比斗中被人一刀砍中,受了重傷。
這壯漢雖然傷勢頗重,只能暫時用靈丹吊著,還頗有閑心地笑道:
“這鸚鵡也不知道云海城中有多少人想將他買去,可惜啊,它是空空兒養的。否則你以為憑著這鸚鵡碎嘴的樣子,它還能活到現在?”
“哦?”這是千云生又一次聽人提及空空兒,拱手道:“這位壯士,你是說這鸚鵡是空空兒養的?”
那壯漢道:“公子莫非是剛從外面來?這在我云海城也不算是什么秘密了,你看到那籠子沒有,可是空空兒專門為這鸚鵡偷的。”
“要我說啊,一只普通靈鳥罷了,那籠子都不知道比這鸚鵡精貴多少倍。但是空空兒就愣是將這籠子偷了過來,不去裝些名貴品種,非要來裝這普通靈鳥。”
千云生眼睛一瞇地道:“這個空空兒倒是有些意思,不過我看外面可是有不少和他苦大仇深之人,難道他就不怕那些人拿他這鳥泄憤?”
那大漢哈哈一笑道:“那些人啊,這你就有所不知了。要我說啊,那些人全都是自作自受,空空兒給他們的懲罰還是太輕了!”
“而且你以為他們對空空兒恨得要死,為什么不敢動手?”
“不還是怕空空兒再朝他們下手,他們也許只是毀了空空兒一只凡鳥,空空兒卻搞不好又再去偷了他們半條老命。你覺得這種虧本的買賣,那些人肯干嗎?”
“哦?”千云生來了興趣,問道:“我見外面有一老頭,連靈山都被空空兒偷了,搞得家破人亡,難不成也是罪有應得?”
那個大漢道:“你說的是胡老頭吧,那是你不知道他做了什么。”
“這個胡老頭最喜歡假仁假義,尤其喜歡劫殺路過的美貌女子。關鍵是這個胡老頭還做得特別干凈,再加上上面還有三派的包庇,根本就讓人查不出跟腳來。”
“就連他那些妻子兒女也是一路的貨色幫兇,要不是空空兒將他的老巢一鍋端了,恐怕還不知道以后會有多少貌美女子中了這胡老頭的毒手呢!”
千云生心中這才有些恍然,不死心地問道:“我還看到有一個漢子,哭得像個淚人似的,叫什么鐵掌金刀。”
“聽說他還有個女兒,是本城的十大惡人之一的聶三娘,莫非這人也是自作自受?”
那個壯漢哈哈一笑道:“客官,你恐怕還真不了解本城的風土人情。”
千云生客氣地道:“正要請教。”
那壯漢倒是性格粗豪,一五一十地道:“恐怕公子你是被那胡老頭騙了吧,他這人最喜歡講這些故事。”
“其實要說這個胡老頭說得倒也不能算錯,但是他最關鍵的恐怕沒有告訴你。你知道聶三娘的母親是被誰殺的嗎?就是這個鐵掌金刀自己。”
“我這么一說,恐怕你就明白了吧,正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現在這個鐵掌金刀還能活著,已經是空空兒和聶三娘手下留情的結果了。”
他們正這么說著,突然從堂側又轉出來一個童子朗聲道:“賽神醫有請各位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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