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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抖吧昏君 第二百二十八章齊衡的告白
齊征為齊柔報仇,誆騙了溫暖好幾次,當時溫暖孤苦無依,又被整座侯府的人嘲諷,同尹氏說不出上話,齊柔又是明明關心她,實則卻恨不得溫暖做綠葉的。
溫暖小姑娘好強又敏感,自卑又膽怯,可不是自己憋屈死自己。
沒人肯聽她的話,尹氏同意把溫暖接到京城,仿佛已是天大的恩賜了,再加上溫暖本就在莊子子……又擔心又害怕,沒人傾訴寬慰,她就香消玉殞了。
“我又沒有說過,有朝一日把你按到魚缸里,讓你同金魚作伴?”
溫暖冷笑一聲,將齊征的腦袋完全壓入水中,齊征不是不想掙扎,可悲得是,他掙脫不開,此時他想到了,當初是怎么欺負溫暖的事了。
咕嚕嚕,齊征喝了好幾口水,腥臭的魚猩味,差點讓齊征吐出來。
靖南侯太夫人扶著桌子,神色變了變,“快,快攔住溫大姑娘,她這是要殺了征兒啊。”
“太夫人別著急,溫大姑娘這是忙你教導孫子,爺看這整座魚缸的水,都沒你孫子腦袋里的水多,齊征不顧兵營條例自私外出,無視上官的命令,他就是去了疆場,也是個不聽命令的逃兵。
對面只要拿齊柔說上幾句,他怕是要卸甲投降了。
何況方才他說得清楚,為了堂妹齊柔,他爹娘都不認了,祖宗都無所謂,只想同齊柔一起隱居,拋棄一切。”
魏王不緊不慢,眸光掃過沖過來的靖南侯仆從:
“齊征沒把自己當作齊家人,太夫人就不擔心旁人有學有樣?爺可聽說靖南侯世子也是甚寵齊柔。”
“王爺,我的大孫子品行端正,絕不是齊征這個混賬小子,他對齊柔真真是只有憐惜,絕無半分兒女私情。”
“太夫人能確定?本來爺相信你的話,今日見了齊征之后……”
李湛搖搖頭,長嘆一聲:“不好說啊,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靖南侯世子是何心思,爺聽說,他為齊柔婉拒了幾次同未婚妻的相聚,未婚妻有的禮物,齊柔必有一份。”
靖南侯太夫人強撐著搖搖欲墜的身軀,勉強爭辯道:“王爺不可人云亦云,外面傳得消息都是無中生有,似我兒同尹氏二婚的情況,又各自有兒女一起過日子,定是少不了惡意的揣測。
齊征一時糊涂,他時常在府上讀書,才同齊柔熟悉起來,齊衡早早封了世子,在外有不少差事要忙,靖南侯對他管教甚嚴,最是看重,即便在家也不時常來后宅的。
況且,齊柔無論是相貌,出身,還是品行都不如我大孫子的未婚妻,齊衡眼光極高,看不上她的。”
齊柔提著帕子擦拭眼淚,自己哪有太夫人說得不堪。
“溫暖,你住手啊,你想淹死齊征?”尹氏抓住溫暖的手臂,凌厲說道:“在靖南侯府殺人,就算陛下也無法赦免你,你爹都保不住你。”
太夫人也是糊涂了,這時候不快讓溫暖松開齊征,還有心思同魏王解釋,太夫人就沒看出一切都是魏王故意拖救援齊征的時間。
“魏王本就對侯爺,對齊家子弟有偏見,沒事都能被魏王栽贓,母親說得再多,都無法扭轉魏王對齊家的偏見……除非溫暖放下芥蒂,不再為昔日的誤會仇視齊家,魏王事事聽溫暖的,自然不再找齊家麻煩。”
尹氏有幾分羨慕溫暖了,不過沒成親前都被寵著。
“爺如今家財萬貫,備受父皇重用,想什么有什么,靖南侯也想聽尹夫人的,可惜啊,你帶給靖南侯只有無窮無盡的麻煩,以及不被重用的郁悶,將來你還會帶給靖南侯許多位情敵。”
魏王莫名很驕傲,“別人親近溫暖,想聽她的,也要看爺讓不讓了。”
“窩囊廢。“
溫暖聞到尿騷味兒,從魚缸中提起齊征的腦袋,低頭看了他濕潤的襠部一眼,“你這是腦子里的水太多,沒地方出,就從下面尿了?”
齊征拼命咳嗽,渾身軟綿綿的使用不出力,他怎知自己突然就尿了?!
不過,好在保住了性命。
溫暖太兇了,很兇,方才他以為自己真要被溫暖弄死了。
門口地上落下兩道人影,溫暖對齊征踹了一腳,齊征整個人被踹飛了一段距離,重重的落在門口。
靖南侯同齊衡不好再躲著了,邁步進門。
靖南侯世子忍得極為辛苦,才沒去看哭哭啼啼的齊柔,他又讓齊柔受委屈了!
他心疼是真心疼,華廳中這么多雙眼睛看著,他絕不能讓人看出異樣來。
對齊征,齊衡多了幾分埋怨,沒有能力保護齊柔不說,還把齊柔牽扯進麻煩之中,齊征腦子里果然都是水!
齊征不管不顧的一番表現,不是深情,而是將小柔推到更尷尬,更加難堪的位置上去,讓整個靖南侯府連同齊征成為京城的笑柄!
以前,靖南侯好不容易經營出來的好名聲都隨齊征深情告白堂妹而煙消云散,甚至外人懷疑上梁不正,下梁歪,懷疑靖南侯起了不好的示范作用。
“舍弟多有冒犯溫大姑娘,他就是個尚未長大的孩子。”
靖南侯世子搶在靖南侯開口前,主動認錯:“他會為我取走他一塊帕子生氣,也會為小妹吃了祖母給他的點心惱怒,對小柔……他就是小孩子般的霸道,獨占心思。”
“你的意思是齊柔在他眼里,就是一塊帕子,一份點心嘍?”
溫暖笑咪咪反問,“都說靖南侯世子是個明白人,沒想到你們齊家輕賤物化齊柔,果然虛偽,同我記憶中在侯府過得日子沒見改進。
尹夫人嫁給靖南侯也非想得事事順遂,尊榮被受寵愛,你們靖南侯府的事,我沒心思理會,既然世子爺說齊征尚未成熟,靖南侯將他送去兵營可就不大妥當了。
如今皇上可要出兵北蠻的,齊征的袍澤不能帶個沖動的孩子上疆場,將領不放心給他下達命令,如齊征這樣不成熟的人,還是教好了,成熟了,再放出去為好。
靖南侯眸子微沉,說道:“溫大姑娘說得在理,齊征是需要長長腦子了。”
“他違抗軍令,擅自出營回府的事,我一會兒綁了他親自去向他上官請罪,該罰該打,侯府絕無二話。”
靖南侯世子義正言辭說道:“等領了罰,我再送他去西南歷練,不立功,不許他回京。”
溫暖輕笑道:“世子爺好安排,橫豎他都打算離開京城,齊征被罰出京,另一個當事人身上非議也能少一些,即便只是庶出的‘妹妹’,比一起長大的堂弟更親近。世子爺將遠近親疏拿捏得很到位,西南唯有靠近南疆的地方能有立功的機會。
而京城勛貴子弟寧可去北蠻,去西北戍邊,也不愿意去瘴氣復雜的南疆,若不是知曉世子爺有長兄風范,品行極好,我都要懷疑是不是世子爺借此機會除掉堂弟了。”
悲悲切切的啼哭的齊二夫人咬了咬嘴唇,溫暖說得是真的?
齊衡想要齊征的性命?
“溫大姑娘讓我為難,看我一籌莫展是不是很解氣?”
齊衡無奈說道:“你一向光明磊落,以前最是不喜挑撥的,我同堂弟情分也不是憑你幾句話就能破壞。
靖南侯府不太平,于你有何益處?當初你回京時,我也曾照料你多日,就是因在后花園的事,你有氣,這么多日過去了,氣也該散了。
當日,我并不了解你,以為你也是個貪圖富貴的女孩子,說話時口吻不大好,是我有眼無珠,錯把珍珠當魚目。
是我錯了,你,你別生氣了。”
魏王想打人,莫不是溫暖還能看上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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