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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之我真不是內鬼 番外 奈良篇—無法被偷走的寶藏上
1月3日,上午10:30分,東京駛往奈良方向的jr新干線列車。
“好,我知道了,嗯,多謝。”
榊誠掛斷電話,瞥了眼檢票的列車員,
走進了1號車廂。
“電話打完了?”
宮野大小姐坐在窗邊,單手托腮,眺望著外面的風景,眼角余光看到男友,扭過頭問道:
“那邊怎么說?”
“沒什么大事....”
榊誠坐回位置,笑著說:
“烏丸蓮耶死后,
黑衣組織沒有了主心骨,也找不到一個可以站出來把持大局的骨干,
現在的他們,
逃的逃,跑的跑,成了一盤散沙,根本無法凝聚起來。”
“也就在剛剛,警視廳通過咱們提供的線索,與其他國家政府共同合作,開始對黑衣組織的殘余勢力進行全面抓捕,不出意外的話....半個月之內,風波就能平息了。”
聽完這番話,宮野大小姐心情有些復雜,沉默了許久才說:
“烏丸蓮耶費盡心血,窮盡一生才構筑起的地下帝國,竟然覆滅的如此輕松....真是讓人不敢置信。”
“這正是導致他失敗的最重要因素。”
榊誠沉聲說道:
“以黑衣組織為例,烏丸蓮耶一手建立起了這樣一個龐大的組織,足跡遍布世界,無論是政府機關還是fbi、mi6或cia當中都有他安插的線人,
也正因如此,黑衣組織才立于不敗之地,可看似嚴密謹慎的布局之下,卻埋藏著不小的隱患。”
“隱患?”
坐在一旁安心吃車站便當的弘樹抬起頭,好奇的眨眨眼:
“他都可以控制政府機關了,還能有什么隱患?”
“他自己,就是隱患。”
榊誠淡淡的說:
“黑衣組織所有線索、事件、重要人物都與某個特定的人或事聯系在一起,這個人就是烏丸蓮耶,對我們而言,烏丸蓮耶是造成這一切的源頭,就像大河山湖的盡頭,或許只是一條不起眼的小溪一樣,別看這些大河山湖來勢洶洶波濤洶涌,不是常人所能撼動的,可只要堵住源頭....一切都將戛然而止。”
“烏丸蓮耶的謹慎,使他不可能去相信任何一個人,他把所有的線人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誰也不能替代他的位置。”
“哦....”
弘樹點點頭,有些聽明白了:
“所以只要解決掉烏丸蓮耶,
黑衣組織就會自然而然的崩塌,陷入自我毀滅的境地?”
“沒錯。”
瞇起眼睛,榊誠不置可否的說:
“除非有人能接替他,重新將四分五裂的黑衣組織凝聚起來,不過這有點天方夜譚了,據我所知,黑衣組織中有這種能力和地位的人屈指可數,無非是朗姆、貝爾摩德亦或者琴酒三人。”
“眼下朗姆已死,貝爾摩德落到了工藤有希子手中,唯一的隱患....只有琴酒了。”
“fbi不是說琴酒死了嗎?”
坐在榊誠旁邊的基德忽然質疑道:
“大姐頭親手給了琴酒一槍,我看的清清楚楚,后面琴酒在逃亡過程中又遭到了fbi的攔截,所有人都看到他頭部中彈,怎么可能活下來?”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榊誠搖搖頭:
“都說琴酒死了,可是誰見過他的尸體?別忘了,琴酒的身上,還帶著幾顆aptx4869啊....”
“但琴酒和伏特加并不知道aptx4869的副作用啊!”
“貝爾摩德知道,而她當時就在現場。”
“你懷疑大師姐她利用aptx4869救下了琴酒?”
基德瞪大眼睛,震驚的說道:
“喂喂喂,難道你忘記前天在神秘列車上,琴酒對著大師姐開槍的事情了?要不是大姐頭在場,貝爾摩德早就死掉了!她干嘛要救琴酒?”
“我只是說有這種可能。”
榊誠也有點不太肯定,畢竟琴酒想殺死貝爾摩德屬于板上釘釘的事,貝爾摩德壓根沒有理由救他啊!
“為了以防萬一,弘樹,你還是多讓諾亞方舟留意曰本各地的監控記錄,如果琴酒沒死,他一定會來找咱們復仇的。”
“知道了。”
雖然弘樹滿口答應下來,但榊誠瞧他的神態似乎并不在意琴酒的死活,或許對弘樹來說,即便琴酒僥幸生還,也只能以小孩子的形態示人,而他又沒有像阿笠博士這樣的頂尖科學家幫忙,所能造成的威脅可以說微乎其微,不足為慮。
榊誠卻不這樣想。
他與琴酒打交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深知對方的手段、狡猾,哪怕琴酒變成了小孩子,威脅程度也不會降低分毫,甚至更勝以往。
可話又說回來了,目前警視廳正在對黑衣組織進行大范圍清剿,即使琴酒還活著,一時半會兒也不可能卷土重來,與其戰戰兢兢思來想去,不如先把眼前的日子過好。
想到這兒,榊誠將目光投向了隔壁的座位,那里坐著幾道熟悉的身影,正是服部平次、遠山和葉、毛利蘭以及柯...哦不,現在應該叫人家工藤新一。
服用過解藥后,工藤新一再也沒有變成過柯南的模樣,這證明宮野大小姐最后研發出的aptx4869是完全正確并符合烏丸蓮耶設想的夢幻藥物。
只不過烏丸蓮耶沒有服用全新a藥的福氣罷了。
自從柯南變回工藤新一之后,榊誠驚奇的發現,就連錯亂的日期都恢復如常,仿佛一切都走上了正軌,再也沒有出現日期錯亂的情況了。
這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所以榊誠邀請工藤新一等人參加了這次的奈良之旅,反正車票是赤井務武的,不用白不用,他也樂于做這種借花獻佛的美事。
此時此刻,急速行駛的列車上,工藤新一正在與服部平次熱烈交談,服部平次終于可以不避嫌的用工藤稱呼對方了,這也著實令他松了一口氣。
“奇怪,你們兩個什么時候如此親近了?”
遠山和葉詫異的看著服部與工藤新一兩人,嘀咕道:
“算下來你們總共也沒見過幾次面吧!”
“啊....”
服部平次聞言一滯,連忙辯解道:
“我跟工藤都是偵探啊,關系好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話是這樣說沒錯....”
遠山和葉狐疑的看了看工藤新一,朝毛利蘭問道:
“小蘭,你有沒有覺得,如果把工藤新一換成柯南的話,這一幕看上去或許會和諧許多,沒那么多違和感了?”
這番話可把服部、工藤二人嚇了一跳,就像是做賊心虛似的,心臟都驟停了一拍。
“和葉你在胡說什么!”
趕在毛利蘭回答前,服部平次搶先說道:
“工藤是工藤,柯南是柯南,他們兩個怎么能一樣呢?”
“再說....”
“我跟工藤關系好,不代表就跟柯南關系差啊!要知道柯南可是工藤的弟子嘛!大家都是朋友!”
“是這樣嗎....”
和葉將信將疑的收回目光,總感覺服部有什么事在瞞著自己,可究竟哪里古怪,一時半會兒又說不上來。
“女人的直覺真可怕啊....”
見終于糊弄了過去,服部平次悄悄抹了把冷汗,趕緊轉移話題:
“基德!你前天晚上不是說,要讓我們幫忙調查你父親失蹤的案件嗎?”
“....我拜托的是榊誠大哥,跟你們兩個有啥關系?”
坐在隔壁的基德翻了個白眼,他哪里不知道服部平次純粹是借題發揮,想把注意力轉移到自己身上?
要是連這一點都看不出來,他還是怪盜基德嘛!
“作為同一個團隊的伙伴,我們肯定也想幫忙啊!”
服部平次不依不饒的說:
“實不相瞞,昨天我讓大瀧警部調查了一下怪盜基德....也就是你父親前幾年的作案記錄,發現他和你一樣,目標大多是藝術品或者珠寶一類的東西,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算是吧。”
基德咂咂嘴道:
“這件事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的,總之對我來說,協助你們追查黑衣組織,其中有一部分原因是沖著烏丸蓮耶去的,因為我發現烏丸蓮耶的背后,恐怕還有一個神秘的組織。”
服部平次與工藤新一對視一眼,頓時來了興趣:
“這個神秘組織又是干嘛的?”
“唔...秘密。”
略作猶豫,基德還是決定暫時保密,這倒不是他在賣關子故意勾引服部二人的興趣,而是他覺得這件事牽扯到了另一個不為常人熟知的世界,一旦說出來....
估計工藤新一、服部平次這兩位依靠科學破案的名偵探,會三觀徹底碎裂的吧。
說到底,夠資格跟神秘組織打交道的人,必須是一些身懷絕技的特殊人士,所以基德一開始鎖定的人選就是榊誠,跟服部平次、工藤新一兩人一點關系都沒有。
就連弘樹,也是他偶遇之后才決定將對方拉上這輛‘黑車’的。
畢竟現代社會,無論你再如何神秘,也少不了和電子設備打交道,而一旦和電子設備扯上關系,那可就是弘樹的主場了。
“靠!”
服部平次比了個中指,倒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他相信,總有一天基德會全盤托出的。
中午12:15分,新干線列車經過三個半小時的行駛,終于抵達了奈良縣。
作為曰本古老的城市之一,奈良承載了許多歷史,屬于日本文化發祥地之一,能與它相提并論的古城,也只有京都、大阪、名古屋了。
剛一下車,榊誠就看到弘樹四處張望,仿佛在尋找著什么:
“鹿呢?我聽別人說奈良有很多鹿啊,怎么一只都沒有?”
“想看鹿的話,你需要去奈良公園那邊。”
走到車站專門提供給游客的地圖前看了看,榊誠回答了他的問題。
“哦....”
聞言,弘樹不免有些失望,他知道自己此行是要去唐招提寺的,也就是奈良市的西側,而奈良公園則在市區東側,二者壓根不在一個地方。
“你跟工藤老弟他們去奈良公園玩吧。”
榊誠突然說道:
“唐招提寺那邊,我一個人去就好。”
“那多不合適呀....”
嘴上說著不合適,但動作已經出賣了自己,說話間,弘樹已經悄悄站到了毛利蘭的身旁,還露出了靦腆不好意思的笑容。
“我跟你一起去。”
宮野大小姐沒有去奈良公園看風景的意思,坦然的說:
“我也很想知道,叔叔究竟留下了什么線索。”
自從烏丸蓮耶死后,榊龍之介留下的線索似乎已經沒有了意義,至少對工藤新一等人來說是這樣的,不過對于榊誠,他認為自己很有必要親自去一趟,說不定會有什么意外發現呢?
就這樣,榊誠一行人兵分兩路,榊誠與宮野大小姐前往唐招提寺,剩下的弘樹、基德二人則跟著工藤、服部兩對青梅竹馬去奈良公園喂鹿,看風景,約定好下午3點集合之后,雙方各自啟程。
下午1點,由奈良站東口6號公交車站臺出發的一輛公共巴士,準時抵達了唐招提寺南大門。
唐招提寺的名聲雖然很大,但對于來到奈良的游客吸引力似乎并不強,相比前往奈良公園方向的巴士,榊誠這邊就顯得清冷了許多,不過由于是新年期間,來到唐招提寺朝拜的人還是有一些的。
望著面前這座與周圍格格不入的古樸建筑,榊誠駐足觀望了一會兒,隨后才與宮野大小姐購票進入寺內。
庭院兩側懸掛著用以慶賀的旗幡,在寒風中簌簌飛舞,身穿黑色僧衣的和尚端坐在寶殿之內,圍成一團,手持佛珠,口中念念有詞。
見他們正在進行某種朝會,榊誠沒有上前打攪,而是找到殿外負責清理垃圾的僧侶,問道:
“不好意思,我想問一下,貴寺的藤原主持在嗎?”
黑衣僧侶停下掃帚,雙手合十,誦念了一聲佛號,然后才說道:
“藤原主持在準備法會,請問施主有什么事情嗎?”
作為以注重戒律著名的律宗僧人,唐招提寺顯然對這些法會格外看重,就連最普通的僧侶也是如此,寺院中彌漫的凝重氣息令游客們摒心靜氣,不敢大聲喧嘩,更遑論打擾法會了。
如果可以的話,榊誠倒也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麻煩人家,但他們預計當天往返,而法會這種東西,通常需要很長時間,就這樣下去,還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呢。
“我找藤原主持有很重要的事情,煩請您通秉一聲,就說榊誠來訪。”
聞言,黑衣僧侶再次合十誦念佛號,微微鞠躬:
“原來是榊施主,請隨我來。”
“你認識我?”
“主持早有吩咐,如果有姓榊的施主登門拜訪,可無需稟報,直接帶到他的面前。”
榊誠立刻肯定,這唐招提寺的現任主持,一定與他父親頗有淵源,而且人家早已等候多時了。
在黑衣僧侶的帶領下,榊誠與宮野大小姐穿過金閣法堂,在寺院中七拐八拐,穿過一道道拱門,最后甚至離開游客區,來到了謝絕參觀的后院。
后院當中,再也看不見一位游客,反倒是原本稀少的僧侶多了起來,都在為接下來的法會進行著準備。
黑衣僧侶在一間禪房門口站定,抬手輕叩屋門,低聲說道:
“主持,有一位姓榊的施主找您。”
屋內一片死寂,半晌后才響起了徐緩的腳步聲,在榊誠的注視中,屋門打開,一名中年僧侶出現在門口,目光掃過榊誠與宮野大小姐,點了點頭:
“主持請二位進去。”
說完,中年僧侶自覺退出屋外,帶走了年輕僧侶,榊誠和宮野大小姐面面相覷,最后抬腳走進屋內。
冬日微薄的陽光透過木窗潑灑在地面上,空氣中飄揚著淡淡的塵絮,入眼便是一面畫著大大禪字的墻壁,榊誠轉過身,望向跪坐在左側床榻之上的紅衣僧侶。
紅衣僧侶已然步入了耄耋之年,胡須都全白了,老態龍鐘滿是皺紋的臉龐上,唯獨一雙眼睛還奕奕有神。
“南無...”
紅衣僧侶揮袖一掃,指向對側的空蒲團:
“二位施主,請坐。”
榊誠與宮野大小姐坐上蒲團,還沒等他們說話,就聽見紅衣僧侶說:
“18年前,一位名叫榊龍之介的施主突然登門,他詢問了老僧許多問題,可惜老僧當時佛法不精,無法一一為他解答,后來老僧日夜修行,終于徹悟一二,始終在等待機會,如今他的后人登門拜訪,老僧便知道,當初無法回答的問題,恐怕再也沒機會親口為他解惑了。”
“藤原主持,請問我父親當初問了您什么問題?”
榊誠有些疑惑,在他看來,面前這位紅衣僧侶,光是那份氣勢就頗有點得道高僧的感覺,雖然他一向覺得這種人屬于老神棍,但人家畢竟活了這么大年紀,見多識廣是一定的,僅從哲學的角度看,絕對算一位大師。
他也很好奇,榊龍之介究竟用什么問題難倒了對方?
“榊龍之介施主當初問老僧,生往極樂?死往極樂?”
紅衣僧侶搖頭嘆息:
“如果二位施主知曉我教禪義的話,應該明白極樂二字的意義,真正的極樂,并非有苦有樂,而是沒有苦受沒有樂受,苦也樂,樂也樂,無苦無樂也是樂,這才是極樂。”
“從本質上講,極樂其實就是一種平和的心態,無論任何事都不為所動。”
宮野大小姐輕聲說:
“苦非苦,樂非樂,苦是樂,樂亦是苦,這是一種極為高深的境界。”
“施主說的沒錯....”
紅衣僧侶頷首點頭:
“當時我能感受到,榊龍之介施主,還沒有達到極樂的境界,他接下來要做的事,為他帶來了痛苦,所以他想找老僧解答。”
“那藤原主持你當時是怎么回答的?”
“老僧沒有任何答案。”
紅衣僧侶說道:
“修佛即是修心,心亂則亂,心正則正,佛法非善非惡,非不善,非不惡,即善即惡。”
“榊龍之介施主的問題,本身就沒有答案,或者說他早就有了屬于自己的決定,老僧愚鈍,花費18年才想明白這個道理。”
“不悔....”
宮野大小姐瞳孔驟然收縮:
“你是說,叔叔不后悔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南無....施主天資聰慧,一語道破天機。”
紅衣僧侶面無表情,無喜無悲,對于這個問題,他自身似乎也有了答案,當初無法解答榊龍之介的問題,他現在已經可以回答了,但卻無法親口告訴對方,這莫不是一種遺憾,而一旦有了遺憾,也就無法到達真正的極樂。
“事到如今,老僧也有一個問題,想要請教二位施主。”
“主持請講。”
“榊龍之介施主....他實現自己的愿望了嗎?”
“雖然結果延后了許多....”
榊誠聲音平靜:
“不過我想他做到了。”
“善。”
紅衣僧侶露出微笑,從袖子里摸出一張發黃的紙條放到桌上:
“榊龍之介施主離開前,將這張紙條留了下來,除此之外,還有一句話。”
“我父親說了什么?”
“他說,這是一份無法被偷走的寶藏。”
榊誠打開紙條,發現上面只寫了四個字:
須川水庫。
“多謝。”
榊誠收起紙條,起身說道:
“藤原主持,我們先告辭了。”
紅衣僧侶雙掌合十,頭顱低垂,沉默行禮。
拿到線索,榊誠與宮野大小姐馬不停蹄的離開了后院,打算先去找基德等人匯合,然后前往須川水庫。
那里....
一定隱藏著什么秘密!
可就當他們走到前院大殿時,天空中忽然響起了沉悶的鐘聲,一連七下,連綿不絕。
一旁掃地的僧侶聽到鐘聲,立刻站定,合十誦念:
“南無....”
“這是怎么了?”
宮野大小姐不解的問道:
“七下鐘聲,代表什么意思?”
“晨鐘暮鼓,是許多教派都有敲鐘的習俗。”
榊誠回頭看向后院的天空,嘆了口氣:
“一般來講,四下鐘鳴代表喪禮,鐘聲越多,說明死者身份越高,七下鐘鳴....指的是寺院主持坐化了。”
“藤原主持怎么突然坐化了?他剛才不還好好的嗎?”
“用佛教的話來說,他這是放下所有遺憾,前往了極樂世界....走吧。”
拉起女友略顯冰涼的小手,榊誠說道:
“他的問題有人解答,咱們的問題,只有靠咱們自己去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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