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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咋就文娛全能了呢 0177【阿姿茉的雙面臉譜】
水洛伊莎母女現在所處的地方,屬于緬州撣邦穆姐縣治下的一個尼撒族村寨。
這天清晨,太陽升起還沒有一丈高,兩架直升機就先后落在了水洛伊莎供職的那所小學校的操場上。
一架是水洛伊莎號。
一架是波姬小絲號。
從水洛伊莎號上下來三個人。牛爾、霍野靈和楊曉農。此時霍野靈的裝扮,已經是一個與牛爾年齡相仿的少年。
從波姬小絲號上下來的也是三個人。一個是帶著大墨鏡的魯鳴,另兩位是都比魯鳴足足高出大半個頭的中年漢子。
“你們先去吧,我們在茶寮等你,隨時電話聯系。”
魯鳴跟牛爾說了這么一句,就轉身帶著那兩個中年漢子先走了。
“你倆去吧,我在這兒照看下飛機。小孩子們已經往這里飛跑過來了。”楊曉農跟著牛爾走了幾步后,就停下來又轉身回到了飛機上。
楊曉農與牛爾從相識合作到現在,還沒到兩個月。牛爾在這段時間里交往接觸的人群,以及他個人的那些爛事,就已經把楊曉農給整懵逼了一次,又整懵逼了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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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直到昨天牛爾和魯鳴的見面,才終于嚇到了他。
因為魯鳴現在的那副樣子,一看就是道上的人,還不是一般的人。而且牛爾和魯鳴見面的地方,一看就是魯鳴的地盤。
牛爾見魯鳴的地方,是緬州撣邦的勐撒縣,正是老緬泰三國之間的金三角腹地。魯鳴不僅知道水洛伊莎母女現在的駐地,還約略知道一點阿姿茉家從前的事。無論這兩件事哪一方面的消息,都值得牛爾來這里見上魯鳴一面。
現在魯鳴的衣著打扮依然是從前的預科班學生模樣。稍有不同的是,他身邊總有幾個跟班打手模樣的人跟著,以及一副習慣了上位者的神情。
兩人剛一見面,魯鳴就立刻打消了牛爾的疑慮。
他說,兩人雖然相識交往的時間很短暫,即便勉強有點交情也比較淺。如果按照交淺言深的社交大忌,他根本就不應該跟牛爾有任何交集。
然而魯鳴又覺得,牛爾在某些方面,其實跟他是屬于一類人。所以他才對牛爾有了多一些的關注,甚至忍不住幫一點小忙,如此而已。
牛爾冷笑。
魯鳴就繼續道,他說他自己從小就是個無視律法,無視什么規則的人。他認為牛爾則是個無視禮法的人。兩人都對某些約定俗成,或人為強制的那些所謂規則,都嗤之以鼻。
所以就此而言,他們兩個也可算是半個同道……
牛爾顯然覺得魯鳴的這套說法純屬歪理邪說。然而卻又無言以對,或者不屑以對。
于是等于默認。
魯鳴因此受到了鼓勵,就說阿姿茉并非像他想的那么簡單。因為他那個死掉的丈夫,原本是個大毒梟。他到底死了還是沒死,其實還是個未知數。
見牛爾有點被嚇到的樣子,魯鳴又說,即便他沒死,也不可能再與阿姿茉和水洛伊莎往來,更不敢露面,所以牛爾不用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他只是想讓牛爾知道一下,阿姿茉并非一個簡單的家庭婦女。她也是見過世面,見過場面的人。在豹子坡曾經瘋傳阿姿茉的騷,以及阿姿茉家每到夜晚常常有男人在她家房前屋后轉悠,都是她和她丈夫故意放的煙幕彈,為了掩護他們所干的營生而已。
牛爾還是被嚇到了。
做過那些事情的人,超過多少克就是死罪。假如魯鳴的說法都屬實,阿姿茉不知要死多少次才能抵罪了。
然后才有了魯鳴接下來的建議。
他說假如牛爾真的喜歡,甚至離不開水洛伊莎,甚至也不想放棄阿姿茉,也不是沒有辦法。可以把阿姿茉就安置在緬州,只要阿姿茉不再受神洲方面的律法約束,她還不是跟普通人家的婦女們一個樣……
至于怎么安排阿姿茉,主要還是看牛爾的想法。
魯鳴對他正在干的事情跟牛爾也沒藏著掖著。直言他現在干的所有事,放在神洲那邊都是掉腦殼的事情。也正因為活躍在這樣的圈子里,他才知道了一些阿姿茉和她丈夫的事情。
阿姿茉的事情突如其來,完全超出了牛爾所有的預判,他有點頭大。
看來以往對阿姿茉娘倆的擔心,純屬多余。
看來阿姿茉也不可能缺錢……
輪到了魯鳴冷笑。
他說阿姿茉不但不缺錢,很可能她現在的積蓄,比牛爾還要多很多。
牛爾也點了點頭。
但他覺得,水洛伊莎并不一定知道她父母親所干的那些事情……
魯鳴也默默地點了點頭,還說這一點阿姿茉夫婦做的并不差。
牛爾想起阿姿茉給他介紹,她家里那些織布和染布的事情……她甚至用織布染布,做些家常手工藝來掩護她的收入和花銷……即便如此,她給水洛伊莎制造的家庭境遇,仍然是非常的拮據,把水洛伊莎也培養得真像一個窮人家的孩子似的。
單從這方面看,阿姿茉夫婦還真的很有正事,做的確實不錯。
然后牛爾就忽然想到了水洛伊莎的那個弟弟。
魯明的回答又是讓牛爾億萬個沒想到。
魯鳴說那個小孩根本就不是阿姿茉的。所以他才猜測阿姿茉的丈夫并沒有死,只是為了躲避神州方面的圍捕追殺,才設下圈套布下的假死疑陣。
因為在魯鳴的圈子里傳言,那個小孩是阿姿茉丈夫一個屬下的小孩。那個女人剛生下小孩不久,夫婦兩個就雙雙斃命。這才有人把這個孩子托付給了阿姿茉撫養。
但魯鳴以及很多人都不相信這個說法。而是說這個小孩是阿姿茉丈夫跟緬州這面的一個女人生的。因為他們所處的環境不適合撫養或培養孩子,這才托付給了阿姿茉。否則如果不是阿姿茉丈夫的孩子,阿姿茉不可能答應這件事。拉扯一個襁褓中的小孩,哪怕只是幾年,怎么說也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但牛爾的問題又來了。
現在這個小孩去了哪里。
阿姿茉把他送到哪去了呢?
魯鳴搖搖頭。
他說這個事情,如果真的想知道,恐怕只有問問阿姿茉本人了。
以阿姿茉的城府,就是水洛伊莎也未必能夠知道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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