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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你還站的不夠高

作者:牧童騎黃鸝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牧童騎黃鸝 | 我在大唐是傳奇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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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唐是傳奇 第十三章 你還站的不夠高

冀州大營的某間屋子,此時的孟讓老兒,全身幾乎都被汗水浸透,額頭的青筋凸起,臉頰的汗水,便如雨水般滾落,一臉痛苦萬狀的表情,似乎在禁受著極大的刑法似的。

然而,奇怪的是,此時的屋子里,卻只有孟讓老兒一人,別說是刑法了,便是連個審訊的人都沒有!

“殺了老夫吧!”痛苦持續了許久,孟讓老兒忽然便抬起頭,兩只眼睛通紅著,仿佛擇人而噬的惡魔似的,沖著屋外怒吼道:“老夫知道你能聽到的!”

然而,這話落下時,屋里屋外全都是安安靜靜的,根本就沒人答應,仿佛,這間屋子被施了魔咒似的,外人根本聽不到里面的聲音。

“天殺的!”眼見著依舊沒人理睬自己,孟讓老兒便使勁的咬了咬牙,嘴里怒吼了一聲,身子便痛苦的開始扭曲,額頭凸起的青筋,便如要爆裂開一樣。

可就在這時,屋外卻忽然傳來一個腳步聲,隨即,關閉的屋門開啟,進來一個武將模樣的人!

正在遭受痛苦的孟讓老兒,聽到屋外進來的腳步聲,隨即,便猛地抬起頭來,目光憤恨的望向來人,但看到來人的面孔后,眼里的憤恨,隨即就變成了詫異。

如果王云在此的話,一定就會認出來,現在進來的這名武將,不是別人,正是他手下的那名副將,也算是冀州大營的一名‘老人’了。

“孟老,你沒事吧?”進來的副將,目光望著面前痛苦萬狀的孟讓,眼里頓時露出一股痛惜,沖著被綁在那里動彈不得的孟讓,便關心的問道。

“你怎的來了?”看到眼前的這名副將,孟讓老兒的目光中,頓時便露出一抹痛苦之色,似乎不愿讓人看到自己狼狽的模樣似的,說著話時,竟然低下頭,強忍著痛苦問道。

“屬下一直找不到機會過來!”聽到孟讓老兒的這話,副將頓時快步走上前來,說著話時,便已經動手開始替孟讓松綁。

“你不該來的!”孟讓聽到副將的這話,剛剛低下的頭,重新又抬了起來,目光直直的盯著面前的副將道:“姓徐的沒發現你,你這樣過來會暴露自己!”

“無所謂了!”聽到孟讓的這話,面前的副將臉上,頓時露出一抹冷笑,低頭給孟讓老兒松綁時,頭也不抬的說道:“屬下不能看著孟老在這里受罪,這就帶孟老離開!”

“走不了的!”聽到面前副將的這話,孟讓的臉上,頓時露出痛苦的表情,微微的喘口氣后,目光便望著面前的副將道:“別到時將你也牽連進來!”

“那姓徐的,此刻已經去了城里!”聽到孟讓老兒的這話,面前的副將,頓時便抬起頭來,沖著一臉痛苦狀的孟讓笑笑,道:“此刻整個大營里,便只有屬下一人說了算!”

原本一臉痛苦的孟讓老兒,此刻,聽到面前副將的這話,雙目中頓時便露出欣喜的神色,然而,隨即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剛剛才露出欣喜的雙目中,瞬間便又被痛苦所取代了!

“怎么了孟老?”面前的副將,早就已經松開了孟讓,正轉過身,將孟讓背起來時,卻被孟讓一把給退到了邊上,頓時便詫異的問道。

“老夫已經說過了!”看著面前一臉詫異的副將,孟讓頓時抬起頭來,一臉慘笑的望著副將,道:“走不了的,還是算了吧!”

這話落下時,目光便突然直直的盯著面前的副將,幾乎是咬著牙說道:“幫老夫一個忙,殺了老夫!”

“孟老?”孟讓的這話落下時,面前的副將臉上,頓時便露出震驚的神色,目光不解的望著孟讓,忍不住驚疑的道:“您老這是什么意思?”

“老夫被那姓徐的下了藥!”看到面前副將,一臉震驚的模樣,孟讓便頓時痛苦的嘆口氣,目光慘然的望著面前的副將,道:“便是老夫從這里離開了,也會是生不如死的下場!”

“王八蛋!”聽到孟讓老兒的這話,副將的牙齒,頓時咬的嘎嘣作響,雙拳使勁的攥起,一臉目眥欲裂的表情,低聲的咆哮道:“我去宰了那姓徐的!”

“你確信能宰了本侯嗎?”副將的這話落下時,原本安靜的屋外,卻忽然傳來一人的聲音,聽到這聲音時,屋內的兩人,臉色便都是齊刷刷的一變。

“你…你不是去了城里嗎?”那名剛剛還叫囂著,要宰了徐毅的副將,聽得外面徐毅的聲音,臉上頓時露出震驚的神色,隨即,便一臉難以置信的問道。

這話落下時,便見得原本關閉的屋門開啟,隨即,徐毅帶著程處默跟老太監,從屋外慢悠悠的走了進來。

“突然想起一件事!”徐毅的臉上,此刻掛著淡淡的微笑,從外面進來后,目光便好笑的望著屋內的兩人,禁不住笑道:“可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收獲啊!”

“你怕是早就猜到了吧!”徐毅的這話落下時,孟讓老兒的臉上,頓時便出現一絲慘然,目光望向身邊的副將時,忍不住嘆口氣道。

孟讓老兒的這話落下時,身旁副將的臉上,頓時便露出驚詫的表情,目光望著徐毅時,一臉驚訝的表情,顯然,有點不相信孟讓的話。

聽到孟讓老兒的這話,徐毅的嘴角,便頓時微微一揚,目光繼而望著副將時,禁不住慢悠悠的道:“府衙當晚出了那么大的事,可愣是不見大營這里有什么動靜,那就只能說明,有人想故意放水了!”

這話落下時,徐毅便輕笑著望向面前的副將,說道:“所以,這個人想必就是你了!”

“那為何不早點動手呢?”聽到徐毅的這話,面前副將的臉上,終于露出了慘然的神色,只是,目光驚疑的望著徐毅時,有些不解的問道。

“好歹也是冀州大營的老人了!”聽到副將的這話,徐毅頓時微微一笑,目光望著面前的副將時,禁不住撓撓頭道:“要是不明不白的抓了,下面的士卒們,也會有別的想法的!”

這話落下時,不等面前的副將說話,徐毅的目光,便頓時轉向身旁,一臉難看表情的王云,道:“留守,現在可是能動手了?”

“是末將想的太簡單了!”聽到徐毅的這話,王云的目光,便頓時轉向面前的副將,使勁的咬了咬牙,沖著副將道:“虧王某這么多年,如此的信任你,若非侯爺識破,差點就被你壞了王某的事情!”

“時運不濟而已!”聽到王云的這話,面前的副將臉上,頓時露出一抹慘笑,目光望著王云時,忍不住說道:“若非如此,說不定咱兩又是一番光景呢!”

說這話時的副將,右手已經按在了刀柄上,目光緊緊的盯著徐毅身邊的老太監,似乎早就已經看出了,在場的人中,只有老太監對他產生了威脅。

“時運不濟,你們也配?”聽到面前副將的這話,王云的嘴角,便頓時忍不住一撇,目光中露出一絲冷笑,話音落下時,整個人便突然向著副將撲去。

徐毅自認識王云,這王云給徐毅的印象,便一直是得過且過的人,感覺本身也沒什么本事,完全就是憑運氣爬到留守這個位置的。

然而,此刻看到王云,突然撲向面前的副將時,徐毅的雙目中,頓時便露出驚訝之色,顯然王云的出手,讓他有點驚訝。

整個人撲向面前副將時,便如猛虎一般,那雙擊出的拳頭,感覺都在虎虎生風,即便面前的副將,早就已經有所防備,然而,面對突然撲來的王云時,卻還是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在副將還沒來得及反應時,王云擊出的拳頭,已經重重砸在了他的手臂上,剛剛才抽出的半截刀,因為手臂被砸中的原因,復又回到了刀靴中。

而后,沒等他做出反應,王云的一條膝蓋,便又重重頂在了他的腹部,一聲沉悶的聲音后,剛剛還在面前站著的副將,便趴在了地上,使勁的干嘔起來!

這一下,變化太快,徐毅感覺都沒回過神來,便已經看到副將被王云制服,目光不由的望了一眼,身旁的老太監跟程處默,發現兩人的眼里,此時,同樣是有些驚訝。

“這么多年,你便當真以為王某是憑運氣的嗎?”轉瞬間制服了副將,王云便站在副將的面前,目光冷冷的望著地上的副將,語氣憤恨的說道。

聽到王云的這話時,那名副將倒是沒啥反應,可徐毅的臉上,卻是露出一抹尷尬的笑容,王云的這話,感覺像是在說給他聽似的。

“末將從沒小瞧過留守的!”猛烈的干嘔了幾口,等到胃里稍稍好受了些時,副將這才痛苦的抬起頭,仰視著面前的王云,忍不住慘笑道:“末將也從沒覺得,留守是憑著運氣走到今日的!”

“如今你說這些又有何用?”聽到面前副將的這話,王云的眼底深處,便不由閃過一道惋惜,說著話時,忍不住嘆了口氣,反手便將副將提了起來,目光轉向了這邊的徐毅道:“侯爺…”

“這種事你自己處理!”徐毅還沉浸在,剛剛王云的爆發中,此時,眼見著王云突然望向他,似乎明白王云要說什么似的,便趕緊沖著王云說道。

“多謝侯爺!”聽到徐毅的這話,王云的臉上,便頓時出現一抹感激之情,這副將再怎樣,也是他手下的人,要是真讓徐毅處理的,一旦傳出去,那便是在狠狠打他的臉。

剛剛吵鬧的屋子里,轉眼間,便只剩下了徐毅跟孟讓兩人,便是老太監跟程處默兩人,此時,也跟著離開了屋子。

“怎么樣,想好了沒?”此時的孟讓老兒,身上的繩子,早就被那副將解開,就坐在那張椅子上,一臉的痛苦之色,顯然,還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還…還是那句話!”聽到徐毅的這話,孟讓老兒頓時抬起頭,目光望著徐毅時,忍不住慘笑一聲,沖著徐毅使勁的咬著牙說道:“拿張仁的賤命來換!”

“何必呢?”徐毅聽到孟讓的這話,忍不住無奈的搖搖頭,轉過身時,便搬了一張椅子,坐到了孟讓老兒的面前,目光緊盯著孟讓老兒道:“那張仁,也不過是跟你一樣,被本侯所用而已!”

“那為何你還要保他呢?”聽到徐毅的這話,孟讓老兒的眼底深處,頓時閃過一道怨恨,目光望著徐毅時,忍不住譏諷道:“反正那張仁對你來說,已經沒什么利用價值了!”

“這倒是真的!”聽到孟讓老兒的這話,徐毅頓時贊同的點點頭,不過,目光望向面前的孟讓時,卻忍不住說道:“可本侯也沒卸磨殺驢的習慣不是嗎?”

“別把自己說的那么高尚!”聽到徐毅的這話,孟讓老兒臉上的表情,先是禁不住微微一怔,繼而,目光望著徐毅時,忍不住冷笑道:“你只怕是不想落人話柄罷了!”

“既然你都明白,那又何必呢!”徐毅聽到孟讓的這話,嘴角頓時微微揚起,目光望著孟讓老兒,道:“痛快點吧,也免得再受痛苦!”

這話落下時,徐毅便突然伸手入懷,從中掏出了一個瓷瓶兒,沖著面前的孟讓老兒,微微的晃了晃,道:“痛痛快快的說了,這小瓶兒便是你的了!”

此時的孟讓老兒,早就被痛苦折磨的精疲力盡,忽然看到徐毅手里的瓷瓶,雙目中,頓時便露出炙熱的神色。

雙拳一下子緊緊握起,目光望著徐毅手中的瓷瓶時,額頭的青筋,都在一根根的凸起,牙齒咬的咯嘣作響。

然而,卻緊緊的閉著嘴,突然像變成了啞巴一樣!

徐毅早就知道,這孟讓老兒的心理定力,絕非是常人能夠比擬的,也正因為如此,從雁蕩山回來后,他便刻意冷落了幾日。

想讓孟讓老兒徹底就范,那就首先得攻破他的心理防線,徐毅以為,冷落的這幾天,已經足夠擊潰孟讓的心理了,可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時,還是忍不住有些驚訝。

“看來,你還是沒嘗夠痛苦呢!”看到孟讓老兒緊緊的閉著嘴,徐毅便頓時嘆了口氣,隨后,便在孟讓老兒驚訝的注視下,慢慢的打開了瓶蓋兒。

瓷瓶里裝的,自然便是孟讓老兒,日思夜想的東西,徐毅打開瓶蓋兒后,便當著孟讓老兒的面,將里面的東西,一點點的倒在地上。

白色的粉末,倒在地上時,便格外的刺眼,孟讓老兒的目光,便緊緊的盯著地上,喉結的那里,一上一下的,目光中盡是渴求的神色。

徐毅卻不理會孟讓老兒,將瓷瓶里的東西,盡數的倒盡后,便忽然抬起一只腳來,毫不留情的踩在了上面,慢慢的用腳尖碾著。

“你…你干嘛?”剛剛還潔白的粉末,轉瞬之間,便跟泥土混為一談,看的孟讓老兒的雙目中,盡是說不清的惋惜,繼而抬起頭來時,便沖著徐毅吼了起來。

“不干嘛,反正你也不需要!”聽到孟讓老兒這話,徐毅的心里,頓時便得意的一笑,說著話時,便又加重了腳上的力度。

“住手!”徐毅的這話落下時,原本坐在那里的孟讓老兒,嘴里便猛的發出一聲怒吼,整個人,便猛地向著徐毅撲來。

然而,因為雙腿殘廢的緣故,猛然撲向徐毅的人,卻在離著徐毅一步遠的地方,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徐毅也沒想到,孟讓老兒會有如此突然的舉動,眼見著孟讓老兒,突然向他撲來時,本能的便做出了反擊的動作。

然而,下一刻,當看到撲來的孟讓老兒,伸手將他腳下的泥土,直接捧起來,拼命的往嘴里塞時,徐毅便又放松了身體,坐在那里不動了。

“那些都臟了!”此時的孟讓老兒,已經徹底不顧忌形象了,就那么狼狽的趴在徐毅腳下,拼命的往嘴里塞著泥土,徐毅便又從懷里掏出一個瓷瓶,沖著孟讓老兒說道:“這里還有呢!”

聽到頭頂徐毅的聲音,正在拼命往嘴里塞著泥土的孟讓老兒,猛然間便抬起頭來,目光望向徐毅時,便看到徐毅正微笑著望著他,手里果然就有一個簇新的瓷瓶。

“給老夫!”剛剛還能忍受的孟讓老兒,這會兒心理防線被攻破,看到徐毅手里的瓷瓶后,立刻便伸手來奪。

然而,當他的手,剛剛才伸到徐毅的面前,眼見著都快抓住瓷瓶了,卻突然見得徐毅的臉色一沉,沒等他反應過來,整個人便猛地被徐毅踢到了邊上。

“你不是還能忍受嗎?”一腳將孟讓老兒踢翻,徐毅的嘴角,便微微一撇,目光冷冷的望著躺在地上的孟讓老兒,道:“求我,我就施舍你一點!”

“…求你了!”徐毅的話音落下時,地上的孟讓老兒,臉上便露出痛苦的神色,仿佛在權衡著什么似的,但最后時,終究還是忍受不了痛苦,狼狽的爬到了徐毅腳下,可憐巴巴的開口道。

“這才對嘛!”徐毅看著腳下,完全已經被攻破心理防線的孟讓,心里忍不住冷笑一聲,轉而便打開瓶蓋,在孟讓的手掌心,倒了一點點上去。

約摸小半個時辰后,剛剛還一臉痛苦的孟讓老兒,臉上已經恢復了正常,整個人躺在地上時,便如同死人一般。

“長安的那人是誰?”徐毅耐心的坐在椅子上,目光望著地上的孟讓老兒,看著老東西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這才突然開口問道。

“你認識的!”聽到徐毅的這話,原本怔怔望著屋頂的孟讓老兒,忽然閉上了眼,微微的嘆了口氣,妥協似的開口道:“他叫劉一舟!”

“……”徐毅之前猜想過很多人,甚至,就連蕭家兄弟兩,都放在了懷疑目標,可此刻,聽到孟讓老兒的這話后,徐毅的臉上,便頓時露出驚詫的神色。

這劉一舟,他徐毅當然是認識的,但也僅僅只是認識而已,當初從弘文館離開后,他便再沒跟劉一舟打過交道!

當然,在弘文館里的時候,他也沒跟劉一舟打過交道的!

可正因為如此,當孟讓老兒說出劉一舟時,才會讓徐毅感到無比的驚訝!

之前的種種跡象表明,長安的那王八蛋,都是對他有著仇恨才對,要不然,也不會在兩個孩兒的滿月酒上,給他送那樣惡毒的玩意兒。

要是蕭家兄弟兩,徐毅都還能理解,畢竟,蕭家說到底,還是跟他有著仇恨的,他來冀州之前,也一直懷疑是蕭家兄弟兩。

可就是萬萬沒想到,長安的這個王八蛋,竟然會是劉一舟!

徐毅當然不會懷疑,這是孟讓老兒隨口亂編的,劉一舟的名字,在長安就是個無名之輩,不可能傳到遠在冀州的孟讓耳中。

所以說,唯一解釋的通的,便是這劉一舟,真的就是長安的那名瘋子!

“王八蛋的!”微微的發了會愣,徐毅頓時便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轉而,目光望向孟讓時,便冷冷繼續的問道:“那劉一舟也是跟你一樣的身份?”

“不是!”此事孟讓老兒,早就已經放棄了抵抗,聽到徐毅的這話后,目光便頓時望著徐毅,忍不住輕笑道:“說起來,他還是你的競爭對手呢!”

“什么意思?”聽到孟讓老兒的這話,徐毅的眉頭,便頓時微微的皺起,目光不解的望著孟讓老兒問道。

“當初玉羅剎,不是給了你一枚金牌嗎?”聽到徐毅的這話,孟讓老兒便微微嘆口氣,繼而,便沖著徐毅說道:“那劉一舟也是玉羅剎的手下,原本是讓他做長安的金牌人,只可惜,玉羅剎后來又瞧中了你…”

“玉羅剎?”徐毅聽到孟讓的這話,眉頭頓時微微的皺起,目光疑惑的望著孟讓時,忍不住奇怪的問道:“便是那卷毛的羅剎人?”

“嗯!”聽到徐毅形容那羅剎人,乃是卷毛后,孟讓老兒的嘴角,便頓時抽搐了一下,繼而,便沖著徐毅點頭道。

“媽的!”聽到孟讓的這話,徐毅便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合著按照孟讓老兒的話,他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為當初的那枚金牌了。

完全就是那個玉羅剎的,給他招來的無妄之災了!

想到這里的時候,徐毅的目光,便頓時望著孟讓老兒,氣憤的問道:“那玉羅剎,現今又在何處?”

“早就回羅剎國了!”聽到徐毅的這話,孟讓老兒的嘴角,頓時微微一撇,眼底深處閃過一道幸災樂禍的神色,沖著徐毅道:“你想對付玉羅剎,那就只能去羅剎國了!”

這話落下時,目光卻又忽然望著徐毅,一臉疑問問到:“老夫有個疑問,既然你有這樣的本事,為何還要屈身在李唐呢?”

“什么意思?”聽到孟讓老兒的這話,徐毅原本氣惱的神色,頓時露出一抹疑惑,目光望著孟讓,道。

“老夫若有你這樣的本事,早就成就一番大事業了!”聽到徐毅的這話,孟讓老兒的臉上,頓時便露出一抹慘然,語氣中充滿了無比遺憾的道。

“所以說,你這樣的人,永遠不會有這樣的本事!”聽到孟讓老兒的這話,徐毅的嘴角,頓時便微微一撇,目光譏諷的望著孟讓老兒道:“還有,本侯這不是屈身李唐,像你這樣的人,也不會理解本侯所做的事!”

這話落下時,徐毅原本坐在那里的人,便慢慢的站起身,微微的嘆口氣,目光望著地上的孟讓道:“因為,你站的還不夠高,看到的也就井口那么大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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