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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唐是傳奇 第十九章 崔氏背后的人
“你們眼里還有王法嗎?”
“別以為你是侯爵,便可以在冀州為所欲為!”
“就是,那崔家父子何罪之有啊?”
“快將崔家父子放了!”
“放了崔家父子,不然,我等必不能善罷甘休!”
天近傍晚,徐毅帶著老太監幾人回來時,便看到冀州的大營門口,早就已經亂做一團,黑壓壓的人群,將整個大營門口,都圍的水泄不通。
那叫囂聲,即便是隔著老遠,也能聽的一清二楚的!
足足上千人的人群,除了一些前來看熱鬧的冀州百姓們,剩下的大部分人,都是冀州的士紳名流,以及一些身著寬大儒袍的儒生們。
剛剛的叫囂聲,便都是出自這些儒生們的嘴,一個個叫囂時,臉上帶著激動的神情,大有一言不合,便要沖進冀州大營的姿態。
徐毅之前見過的冀州幾大世家的家主,豁然也在其中,一個個的臉上,都泛著冷笑,目光不時的望著,他們面前的幾名老者。
那幾名老者,看上去都是須發皆白,身著短衣麻褐,此時,聽著身后的叫囂聲時,這幾名老者,便都安靜的席地坐在那里。
雙目微閉,就像是沒聽到身后的叫囂聲一般,猶如老僧入定,然而,即便是全程沒說一句話,可即便是傻子都能看的出來,這幾名老者,才是身后那些儒生們主心骨。
“諸位這是作甚?”身為冀州大營的留守,此時的王云,卻看不到他的身影,大營的門口,卻只有趙元楷一人,面向大營門口叫囂的人群,極度壓抑著怒火,道:“那崔家父子是否有罪,便由我府衙定奪,諸位這么做,也不怕將事情鬧大嗎?”
“你府衙定奪,真是笑話!”聽到趙元楷的這話時,人群當中,便頓時有名儒生,忍不住張嘴大笑一聲,指著趙元楷極度鄙夷的道:“誰不知道,你趙刺史對那新豐侯言聽計從的,好意思在這里說這種話嗎?”
儒生的這話落下時,人群當中,立刻便爆發出一陣哄笑聲,一個個望著趙元楷時,目光中,便都是不加掩飾的鄙夷之色。
“休的胡言亂語!”趙元楷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眼見著人群中,爆發出的哄堂大笑聲,頓時便指著那名儒生,咬牙說道:“趙某乃是冀州刺史,便是聽命,也是聽命于朝廷!”
“朝廷?”聽到趙元楷的這話,那名先前說話的儒生,頓時便冷笑一聲,目光望著趙元楷時,忍不住譏諷道:“莫非趙刺史嘴里說的朝廷,便是那新豐侯?”
“好你個賊子!”
趙元楷心里,原本就積壓了一腔怒火,看在不想將事情鬧大的份上,便一直極力的克制著。
然而,此時聽到這儒生,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時,終于便有些忍不住,指著那名叫囂的儒生,冷冷道:“給本官將這造謠生事的賊子拘起來!”
然而,趙元楷的這話落下時,讓他再一次尷尬的局面出現,聽到他的這話后,現場竟然沒有一人有所動作。
那些府衙的捕快衙役們,此時,就站在趙元楷的身后,然而,一個個的臉上,卻是帶著猶豫之色,竟是對趙元楷的話,有點充耳不聞的意思。
趙元楷話音落下,老半天都發現沒人動一下,目光便驚訝的轉過去,望著身后面面相覷的一眾衙役們,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這些衙役捕快們,當晚被他格外網開一面,原以為,就此吸納了教訓,但現在看來,卻是一點用都沒有。
“看來趙刺史在府衙也沒什么威信可言嘛!”眼見著如此尷尬的一幕出現,那名先前說話的儒生,臉上的表情,便越發的肆無忌憚起來,望著趙元楷時,不由的譏諷道。
儒生的這話落下時,人群中便頓時一陣哄堂大笑聲,這哄笑聲聽在趙元楷的耳中時,臉頰便都是熱乎乎的,感覺被人當眾抽了幾耳光似的。
“韓寶兒!”然而,就在人群中,都哄堂大笑時,人群的外面,卻突然傳來一人的聲音,帶著冷冰冰的語氣,沖著大營里面道:“將這帶頭造謠生事的賊人拿下!”
這聲音落下時,人群當中的哄堂大笑驟然間便戛然而止,原本一臉尷尬之色的趙元楷,目光中卻是閃過一道驚喜,不由的望向了人群外面。
“喏!”被徐毅留在大營里面,負責照顧朱平的韓寶兒,此時,就站在趙元楷的身后,此時,聽到人群外的這聲音時,立刻便痛快的答應一聲,下一刻,便大踏步向著那名儒生走去。
原本黑壓壓的人群,突然間像潮水一般,向著兩邊分開,硬生生便外人群中,分出了一條通道,而在通道分開的時候,徐毅便帶著老太監幾人,施施然從人群外走了進來。
“果然是目無王法啊!”那名叫囂的儒生,此時,早就已經被韓寶兒,生生扭到了人群前面,看著人群外施施然進來的徐毅,那名儒生竟然一臉有恃無恐的表情,還在沖著徐毅瘋狂叫囂道:“別以為你是侯爵,我等就怕了你了!”
“你這張嘴啊,留著吃飯多好!”徐毅背負著雙手,施施然的走到那名叫囂的儒生身前,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儒生的臉頰,一臉惋惜的道:“要是讓你說話,那就真的太浪費了!”
這話落下時,目光便不由的轉過去,從身后那些士紳名流,以及還在一臉激動的儒生臉上掃過,頭也不回的沖著身后的韓寶兒道:“給本侯掌嘴,掌到不能說話為止!”
“慢著!”
徐毅的這話說出口時,顯得輕飄飄的,然而,這話聽在人群中時,卻讓所有人,都不由的為止一驚,尤其,自始至終便坐在那里,閉目養神的幾名老者,更是忍不住出聲道。
韓寶兒才要舉起的手,聽到這老者的話時,禁不住便停在了半空,目光猶豫的望向徐毅,似乎在等著徐毅表態。
那名叫囂的儒生,聽到老者的話后,臉上頓時便露出得意的笑容,目光望著徐毅時,臉上更加的肆無忌憚,似乎篤定了,徐毅不敢拿他怎樣似的。
“愣著作甚?”聽到身后沒什么動靜,徐毅便不由的回過頭,目光詫異的望著韓寶兒,忍不住奇怪的問道:“莫非還要本侯親自動手?”
“明白了侯爺!”
韓寶兒眼見著徐毅轉過頭,臉上的神情,便頓時止不住一愣,隨即,像是突然反應了過來可似的,沖著徐毅點點頭,說著話時,那蒲扇一般的巴掌,便重重的落在了那名儒生嘴上。
一聲響亮的耳光聲響起,那名儒生原本臉上的得意,便頃刻間,變成了痛苦的扭曲,韓寶兒的這一巴掌,力道十足,那里是他能承受的。
一巴掌下去時,嘴里的一顆牙齒,當場就被扇飛下去,一張嘴時,便是一大口鮮血吐出,只不過,還沒等他吐盡嘴里的血沫,韓寶兒的又一巴掌,重重的落了下來。
“方才是你跟本侯說話?”聽著身后清脆的巴掌聲,徐毅這才掏了掏耳朵,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目光望著剛剛開口的老者問道。
眼前的老者須發皆白,一身短衣麻褐的打扮,坐在那里不動時,便當真有幾分仙風道骨,只可惜,這副樣子看在徐毅眼里時,便讓徐毅有些反胃。
“不錯!”老者眼睜睜的看著,韓寶兒的巴掌,無情的落在那名儒生嘴上,眉頭便止不住的皺起,望著徐毅開口道。
“拿來!”聽到老者的這話,徐毅頓時便向著老者伸出手,言簡意賅的開口道。
“什么?”看著徐毅突然向他伸出手,老者一時也有些沒明白,目光詫異的望著徐毅,微微皺著眉頭,一臉疑惑的問道。
“官身啊!”聽到老者的這話,徐毅的嘴角,便頓時微微一撇,目光冷笑的望著老者,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有人在此造謠生事,本侯正在懲戒,你既然想阻攔本侯,想必也是有官身的吧!”
“老夫不過是一介布衣!”聽到徐毅的這話,老者的臉上,頓時露出一抹輕笑,目光望著徐毅時,忍不住譏諷道:“莫非一介布衣,便不能說話了嗎?”
“當然可以說話!”徐毅聽到老者的這話,頓時放下伸出的手,目光微笑著望著老者時,卻突然開口問道:“只不過一介布衣,便想阻攔本侯做事,你還真是膽大妄為啊!”
“呵呵!”聽到徐毅的這話,老者頓時輕笑一聲,一臉無所畏懼的模樣,目光望著徐毅道:“老夫一大把年紀了,已經無所謂了,遇上不平之事時,總要摻和一下的!”
“不平之事?”聽到老者的這話徐毅的臉上,便頓時假裝露出困惑的表情,目光望了一眼那邊,已經被韓寶兒揍得說不出話來的儒生,奇怪的沖老者問道:“你不會是指哪個造謠生事的家伙吧?”
“造謠生事?”徐毅的這話落下時,老者的臉上,便頓時露出一抹輕笑,目光望著徐毅時,忍不住開口道:“那不是新豐侯的自己說的嗎?”
這話落下時,老者的目光,便直直的盯著徐毅,忍不住輕笑道:“老夫雖然年事已高,可也沒聽到什么造謠生事的話!”
“有意思!”徐毅聽到老者的這話,忍不住笑了起來,目光望著老者時,忍不住問道:“方才這廝說,本侯在冀州目無王法,為所欲為,難不成也是本侯胡說的?”
“莫非說的沒錯?”徐毅的這話落下時,老者的目光,便迎著徐毅的目光,嘴角微微一撇,一副有恃無恐的說道:“新豐侯在冀州做的事,難不成,新豐侯自己已經忘了嗎?”
“還真忘了呢!”徐毅聽到老者的這話,嘴角微微一揚,臉上露出一抹輕笑,目光望著面前的老者,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望著老者說道:“要不你給本侯提個醒如何?”
“哼!”聽到徐毅的這話,老者的鼻翼里,便頓時發出一聲冷哼,目光望著徐毅道:“崔氏父子兩個大活人,無緣無故的被拘押進軍營,這事兒難不成新豐侯已經忘了嗎?”
“沒錯!”老者的這話落下時,徐毅還沒來得及開口,原本坐在老者身旁的幾名老者,也在此時,突然開口附和道:“老夫幾人,今日就為此事而來,閣下便是侯爵,也不能任由你在冀州為所欲為!”
剛剛因為徐毅下令,讓韓寶兒掌摑那名儒生,嚇得先前叫囂的一眾儒生噤若寒蟬,但此時,聽到幾名老者同時開口,便似是又有了主心骨一般,紛紛開口又叫囂了起來。
“就是就是,若不放出崔氏父子,我等今日便不走了!”
“放了崔氏父子!”
“韓寶兒,若有人敢再叫囂,讓他閉上嘴!”徐毅聽著周圍的呱燥,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頭也不回的便沖著身后的韓寶兒吩咐道。
“明白侯爺!”先前的那名儒生,此時,早就沒了聲響,一灘泥似的躺在地上,聽到徐毅的這話后,韓寶兒的目光,頓時便兇神惡煞般的望向了那些叫囂的儒生。
俗話說,橫的怕不要命的,這些人能在這里叫囂,所仰仗的,不過便是身上的那件儒袍,在如今的大唐,這樣的儒袍,便如同是護身符一樣。
然而,這樣的護身符,在徐毅的這里,明顯是有些不頂用的!
聽到徐毅的話,再看到韓寶兒兇神惡煞一般的目光時,剛剛還叫囂起來的一眾儒生,頃刻間,便閉緊了嘴巴,變成了啞巴一樣的人。
耳邊沒了呱燥聲,徐毅的目光,這才又望向面片老者,忍不住開口問道:“方才你說,無緣無故的將崔氏父子拘押起來,這話又是從何說起呢?”
“難道不是?”聽到徐毅的這話,那老者的臉上,頓時便露出一抹冷笑,目光迎著徐毅的目光,開口說道:“那新豐侯倒是說說,那崔氏父子何罪之有呢?”
“刺殺本侯,燒毀府衙,這算不算?”聽到老者的這話,徐毅便想都不想,目光冷冷的望著老者,開口說道:“若還不夠,那就再加一條,私意制造惡錢,致使惡錢在冀州泛濫!”
“刺殺新豐侯?”聽到徐毅的這話,老者的臉上,頓時便露出一抹驚訝,顯然,徐毅給崔氏父子按的罪,讓老者也有些措手不及。
“這事兒已經在冀州人盡皆知了!”看著老者一臉驚訝的表情,徐毅心里便不由輕笑一聲,目光望著老者時,忍不住笑問道:“難不成,這事兒你一點也沒聽過?”
“刺…刺客呢?”徐毅的這話,使得老者的臉上,出現一絲的猶豫之色,目光望著徐毅時,竟然有些猶豫不定的問道。
“全都被擊斃了!”聽到老者的這話,徐毅禁不住微微沉吟一下,目光望著面前的老者,有些遺憾的說道:“若不然,本侯也不會在這里跟你廢話了!”
“抓奸抓雙,抓賊抓臟!”聽到徐毅的這話,剛剛還臉上露出猶豫之色的老者,突然又露出一抹冷笑,目光望著徐毅說道:“刺客都已經死了,便任由新豐侯說了!”
“嗯!”徐毅聽到老者的這話,竟然也不生氣,目光望著老者時,竟然笑了起來,說道:“我就猜到你會這么說的,死無對證是嗎?”
“沒錯!”老者聽到徐毅的這話,竟然認同的點點頭,目光望著徐毅時,有種幸災樂禍的神情,說道:“新豐侯應該至少留個活口的!”
“這話倒是對的!”徐毅聽到老者的這話,禁不住微微點點頭,但目光望向老者時,卻突然大聲問道:“既然你說死無對證,那本侯倒要問問,你又是如何肯定,這些刺客跟崔氏無關的?”
這話落下時,沒等老者開口,徐毅便又冷冷的質問道:“當日在府衙時,本侯似乎也沒看到你在場吧,怎么還能這么肯定,那些刺客就一定不會跟崔氏無關呢?”
“難不成,那些刺客還跟你相熟?”徐毅說著話時,突然眉頭一皺,目光望著面前的老者時,一臉故作驚訝的開口問道。
“恩師乃儒學大師,一生都在鉆研儒學!”徐毅的這話落下時,那老者還沒開口,倒是老者身后的一名儒生,卻在這時,忍不住沖著徐毅道。
“儒學大師?”聽到那名儒生的話,徐毅的嘴角,便頓時泛起一絲冷笑,目光望著面前的老者時,忍不住譏諷道:“既然是大師,那就好好的去鉆研儒學,跑來這里摻和什么?”
“老夫與崔氏一向交好,崔氏父子又在冀州頗多仁義!”徐毅的話音落下時,面前的老者,便忍不住微微嘆口氣,目光望著徐毅時,慢悠悠的說道:“如今眼見著崔氏父子蒙受不白之冤,老夫豈可坐視不理!”
“別把自己說的那么偉大,本侯會不小心感動的!”聽到老者這臉不紅心不跳的話,徐毅的臉上,便頓時露出一抹厭惡之色,目光望著老者問道:“你且說說看,那崔氏父子在冀州,又是如何個仁義了?”
這話落下時,不等老者開口,便又接著說道:“是給你每月供奉啊,還是你的吃穿用度,都讓崔氏父子給包了呢?”
“你…”聽到徐毅的這話時,老者的臉色,頓時便成了鐵青色,手指顫巍巍的指著徐毅時,竟然一時被徐毅噎得說不出話來。
“你什么?難不成,還是本侯冤枉你了不成?”徐毅看著老者說不出話來的樣子,臉色便徹底黑了下來,目光冷冷的盯著老者時,毫不客氣的說道:“說是一生鉆研儒學,都不清楚,到底在鉆研什么玩意兒!”
這話落下時,沒等老者開口,便又毫不客氣的接著說道:“身為讀書人,無外乎便是為生命立命,為萬世開太平,那本侯且來問你,你這兩樣,到底做到了什么?”
“恩師淡泊名利,但每月都會在冀州開壇授學!”徐毅的這話落下時,老者倒是沒說話,身后的那名儒生,卻沖著徐毅說道:“這難道還不夠嗎?”
“笑話!”徐毅聽到那儒生的話,頓時便冷笑一聲,沖著那儒生道:“開壇授學,只怕是專門授給你們這些,出身不凡的人聽的吧!”
這話落下時,不等那儒生開口,便又接著說道:“正所謂有什么樣的先生,便會有什么樣的學生,本侯倒要問問諸位,聽了這么多年的學,可是真正為百姓做過事?”
“我等如今還不過是儒生,等將來科舉進士,自然是要為百姓鞠躬盡瘁的!”徐毅的這話落下時,人群當中,便頓時傳來一人的聲音。
“放屁吧!”徐毅聽到這話時,直接便沖著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目光沖著人群中的儒生們道:“這話說出來,你自己相信嗎?”
這話落下時,便又接著說道:“是誰規定的,一定要有了官身,才能為百姓做事的?前些日子,惡錢在冀州泛濫時,也沒見你們這些讀書人,跳出來給百姓講解惡錢的!”
“那等銅臭之事,自然便會有府衙在做!”聽到徐毅的這話,人群中那些義憤填膺的儒生們,臉上的表情,先是禁不住一愣,繼而,便有人沖著徐毅說道。
“放你娘的屁!”徐毅聽到這混賬至極的話,直接便氣的破口大罵道:“這就是你們這些人的德行,自視甚高,百姓在你們眼里便是鄉野村夫,商人在你們眼里,便是一身銅臭,瞧不起百姓,卻偏偏口口聲聲的說要為百姓鞠躬盡瘁!”
說到這里時,徐毅便不由的輕吸口氣,目光突然轉向面前的老者道:“還有你,口中說著本侯目無王法,自己卻口口聲聲說,與崔氏交好,便認為崔氏父子是被冤枉的!”
聽到徐毅的這話時,面前的老者,便突然動了動嘴,似乎是有話要說,然而,卻被徐毅無情的給打斷了,指著老者說道:“別試圖狡辯了,你不過是吃了崔家的,想要為崔家出頭而已,別把自己說的那么偉大,惡心!”
此時,冀州的大營門前,少說也聚攏了上千號人,黑壓壓的,將大營門口擠得水泄不通,徐毅的這話,又是刻意的提高音量,聽的人群中頓時便議論紛紛的。
面前的老者,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聽著周圍不斷傳來的議論聲時,胡須都在微微的顫動,然而,他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徐毅說的那些話,幾乎命中了他的要害,這些年在冀州時,的確受了崔氏的不少好處,吃穿用度,每年都是由崔氏父子提供的。
然而,就在人群中,都議論紛紛的時候,突然從城門那里,傳來了一陣急驟的馬蹄聲,‘轟隆隆’的,直奔冀州大營這里而來。
聽到這驟然傳來的馬蹄聲,所有人的目光,便都驚訝的望向了城門那里,徐毅的眉頭,便也微微皺起。
這馬蹄聲,他聽著有些熟悉,只不過,他有些搞不清的是,原本已經回去幽州的張亮,怎么這時候,突然跑來了冀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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