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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唐是傳奇 第二十三章 看不見的雙目
房玄齡兩人走了,走的時候,房玄齡的眉頭,還是微微皺起的,顯然,還在消化著徐毅說的話,但徐毅相信,這個時間應該不會太久!
大唐的這駕馬車,已經速度越來越快,相應的,很多事情也需要改變,而首當其沖的,便是房玄齡所在的戶部。
戶部掌管的事情太多,過去的時候,還可以游刃有余,可現在隨著大唐的改變,便會變得越來越力不從心。
之前的司農卿是例子,現在的惡錢泛濫,更是最好的佐證!
如果,戶部依舊獨攬大權,不肯將戶部的職權分化出去,那么今后的結果,要么就是尸位素餐,無所作為,要么就是將戶部生生撐死!
無論是哪一種結果,一旦出現了問題,那可能就不是一句知罪,就可以解決的了,最可怕的結果,可能就是大唐的崩潰!
房玄齡乃是聰明人,徐毅該說的話,已經是說了,依照房玄齡的聰明,不可能聽不出來,徐毅話里的暗示的。
所以,這才是房玄齡臨走時,眉頭緊鎖的緣故,要將戶部的職權分化出來,絕非是件容易的事情,還需要跟李二商議。
將房玄齡二人送走,徐毅便在自己的房間,坐著發了會呆,回想著自己剛剛說過的話,并沒什么大問題后,這才向著廚房走去。
而此時的廚房里,早就已經是熱氣繚繞,幾個火頭軍,老早的時候,就開始準備晚飯了!
徐毅在早上的時候,答應了神機營的士卒,晚飯要準備燉豬蹄跟雞腿,這種事自然不能食言的,至于紅燒肉,徐毅從開始就沒當過真。
幾百公里的越野,又是在崎嶇不平的山里,翻山越嶺的,能在規定的天黑時候,按時回到軍營,就已經是相當不錯了。
更何況,全部人還都是負重越野呢!
幾個火頭軍,在廚房里忙的不亦樂乎,平時的幾口大鍋里,此時,都燉上了豬蹄跟雞腿。
加了各種大料后的鹵味,那蔓延出來的肉香味,便是讓徐毅聞見了,都忍不住食指大動,更何況,還是其他的人了!
果然,直到天快黑的時候,才有人陸陸續續的回來,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身上原本的衣袍,都被汗水浸透。
剛剛才一進入軍營,便直接倒在了地上,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胸口急劇的起伏著,感覺像只被扔上了岸的魚兒。
“都給我爬起來!”徐毅從廚房里出來時,看著軍營里橫七豎八的士卒,頓時雙眉一皺,幾步過來,便連聲的催促起來。
剛剛經歷了長途越野,身體的各部位,都還處在緊繃當中,若是猛地放松下來,那就該全身抽搐了!
“教…教官,俺真的不成了!”聽到徐毅的這話,剛剛才躺下的士卒們,頓時便發出一聲聲的哀嚎,可即便如此,卻還是掙扎著爬了起來。
這已經是他們的習慣了,軍令如山,慢說是他們現在精疲力盡,便是真的受了重傷,聽到命令后,也得老老實實的站起來。
“不成,也得站起身來!”聽到士卒們的哀嚎,徐毅的語氣,也不由稍稍緩和了些,目光望著面前的士卒們,道:“將背包都放下,過去洗把臉再休息!”
說到這里時,臉上又不禁露出笑臉,望著一眾士卒道:“別忘了早上答應你們的,廚房里可是燉了你們愛吃的豬蹄呢!”
徐毅的這話,無疑就是針強心劑,剛剛還一迭聲哀嚎的士卒們!
此時,聽到徐毅的這話,忍不住使勁的嗅了嗅,當聞到空氣中,漂浮的鹵味后,臉上猛然間便露出了驚喜的神色。
于是,接下來都不用徐毅招呼了,一個個將身上的背包扔下,全都奔向了那邊的水槽,三下五除二,便洗凈了臉上的汗跡。
豬蹄兒燉的很爛,拿筷子輕輕一戳時,就能將筋肉從骨頭上戳下,整整一大鍋的豬蹄,不到片刻的工夫,便見了底。
這是給先一步到達軍營的人獎勵的,等到后面陸陸續續的人進來,看到軍營里,比他們早到一步的人,正蹲在那里,狼吞虎咽的時候,眼睛里的嫉妒,都快溢滿出來了。
不過,他們也算是幸運的,沒了愛吃的豬蹄,可后面卻還有雞腿,同樣燉的十分爛,一口咬下去時,骨頭直接便脫落了下來。
只不過,再往后的士卒,便沒這樣的口福了,好不容易盼著到了軍營,結果,廚房里迎接他們的,卻只是一鍋的米粥跟包子。
明明鼻子里,都嗅到了豬蹄跟雞腿的味道,可就是打到的飯,乃是早上吃過的米粥跟包子,那種巨大的失望,都快讓他們痛哭流涕了。
但徐毅,并沒因此就格外心軟,這本身就是種激勵的方式,也算是一種競爭方式,有了競爭,才會有進步的!
天色一點點的黑了下來,已經有越來越多的士卒,陸陸續續的回到軍營里,徐毅的目光,便一直緊盯著軍營門口。
眼見著,夜幕都開始降臨了,卻還有幾人還不見蹤影,而這幾人當中,便包括了程處默在內!
程處默已經算是老兵了,靈州的時候,就被老程帶去參戰,乃是實打實的校尉出身,按照道理來說,應該不至于出現什么問題的。
然而,直到夜幕降臨,徐毅也沒見到程處默回來,而此時,夜幕早就籠罩山中,四周都是漆黑的一片。
徐毅終于有些擔心起來,隨后,便叫了韓寶兒等人,點燃了幾根火把,全副武裝的出發,準備沿著原路,去尋找程處默等人。
只不過,幾人才剛剛走出軍營,便聽的不遠處的密林中,忽然傳來嘻嘻索索的腳步,等到那腳步聲再近些時,這才終于看清,程處默幾人的身影。
有士卒滾落山坡,一條腿被劃出了條口子,走是沒法走回來了,因此,作為神機營的校尉,程處默干脆將士卒,一路背著回來了!
怪不得程處默幾人,會落在后面這么久,按照徐毅的猜測,依照程處默的身手,無論如何,都應該早回來了的。
“這便是你們的校尉!”檢查了受傷的士卒,發現只是劃破一條口子后,徐毅便簡單的包扎了起來,出來時,便指著程處默,沖著軍營里的士卒們道:“鼓掌!”
徐毅的這話落下時,周圍原本圍攏的一眾士卒,頓時便望著程處默,猛烈的鼓掌起來,掌聲如潮,響徹在軍營的上空。
“這不是俺該做的嘛!”程處默一路背著士卒回來,委實是被累的夠嗆,此時,正坐在那里喘氣時,聽到徐毅的這話,頓時便撓了撓頭,說道。
“那也該被褒獎的!”徐毅眼見著,程處默一臉難為情的樣子,頓時便惹得輕笑起來,隨后,湊近了程處默身邊,小聲的打趣道:“青蛙跳就免了哈!”
徐毅的這話落下,剛剛還一臉難為情的程處默,臉上的肌肉,便忍不住使勁抽搐了一下,目光望著徐毅時,忍不住苦笑起來。
早上出發時,他可是自信滿滿的,以為根本用不了多長時間,就可以帶人回到軍營!
可等到中午的時候,一看才走了一半的路,這才明白過來,早上的自己,該有多自不量力了!
“教官,校尉輸了的青蛙跳,便由俺來代替吧!”徐毅不過是,跟程處默這邊開個玩笑,可誰知道,這話卻被旁邊的一名士卒,給聽了進去,當場便沖著徐毅說道。
“二貨!”士卒的這話落下時,徐毅臉上的表情,當場便是一愣,嘴里便忍不住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便是一旁的程處默自己,也是一副驚訝無比的神色,那望著士卒的目光,恨不得直接上去用東西塞住嘴巴!
“還有俺!”此時,圍攏在周圍的士卒很多,聽到那士卒自告奮勇的話,當下,便又有幾人,立刻便高舉起手,爭先恐后的叫了起來。
“好啊!”徐毅本來已經打消的念頭,看著周圍爭先恐后的士卒,嘴角微微一撇,頓時便露出一抹微笑,說道:“既然大家如此踴躍,那就滿足你們的心愿,每人十個蛙跳吧!”
十個蛙跳,這對平日里的大家,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可現在,剛剛才經歷過一天的越野,區區的蛙跳,立刻便讓一眾人,有些目瞪口呆了。
“該!”聽到徐毅的話,再看看周圍,剛剛還爭先恐后的家伙們,一個個瞬間伸舌頭的場景,程處默頓時便氣的罵了一聲。
本來這事兒,徐毅都已經原諒過去了,這下子倒是好了,自己竟然還跳了出來,當真是一幫二貨呀!
剛剛熱鬧的軍營里,瞬間便響起了一大片哀嚎聲音,一邊哀嚎著,一邊使勁的在軍營里蛙跳,那場景,絕對的壯觀!
徐毅便聽著這哀嚎聲,慢悠悠的轉身去了廚房,剛剛嘴上說著褒獎,可也不能只是說說而已的。
一大碗的紅燒肉,湯汁兒都是濃濃的,一筷子下去時,那肉都在微微顫抖,十分的Q彈,惹得程處默頓時便口水直流。
吃飯的時候,程處默將一塊帕子,交給了徐毅,徐毅以為包的是什么東西,結果,等打開后,發現里面竟是一截燒過的木棍。
“什么意思?”徐毅拿著木棍,反復的端詳了半天,到底也沒看出別的東西,這就是根普普通通的木棍而已,軍營的廚房多的很。
“在回來的時候,路上撿到的!”將嘴里的紅燒肉咽下去,程處默這次舒服的喘口氣,望著徐毅說道:“你不覺得奇怪嗎?”
“奇怪什么?”徐毅沒聽懂,程處默話里的意思,無非就是一截燒過的木棍,能有什么稀奇的地方,他都不知道,程處默想說什么。
“咱們軍營外面還有人在活動!”看到徐毅一臉的茫然,程處默頓時放下筷子,目光凝重的望著徐毅道:“這下還不覺得奇怪嗎?”
聽到程處默的這話,徐毅剎那間,便反應了過來,目光怔怔的望著手上的木棍兒,不由的皺起眉頭道:“會不會是路過的獵戶?”
“不像!”聽到徐毅的這話,程處默當場便搖了搖頭,軍營自打建立起來,這周圍山谷里的獵物,幾乎都跑的沒影了,獵戶怎么可能再來呢!
“還有這個!”說到這里時,程處默又從懷里,掏出了一個瓶塞,這分明是酒壺的塞子,銅制的塞子,做工也是講究,不可能是出自獵戶之手的。
“你懷疑有人盯著咱們這里?”徐毅從程處默的手里,接過了那只瓶塞,反復的在手里端詳著,最終,抬起頭來望著程處默問道。
聽到徐毅的這話后,程處默的臉上,頓時露出一絲苦笑,但卻罕見的并沒開口說話,枳實,目光望著徐毅時,意思再是明顯不過了。
從撿到這個瓶塞的時候,程處默心里,便已經有了懷疑,然而,在沒有真憑實據前,這種懷疑也只能藏在心里。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便是將瓶塞交給徐毅,至于徐毅怎么猜測,那就跟他沒關系了!
徐毅的眉頭,微微的皺著,他現在明白了程處默的意思,按照這個推論,的確是有人在軍營外面,暗中監視著他們。
但這個暗中監視的人,并非是出自李二的百騎,很簡單的道理,因為,神機營就是李二提出來要建的。
既然是李二提出來的,就不存在,李二對他不放心的心理,最重要的是,他從開始的時候,就將統兵權,直接交了出去。
他留在神機營這里,枳實負責訓練士卒,至于以后神機營訓練出來,要不要讓他來統兵,那就是后面的事情了。
所以,排除了李二的可能性,那就只剩下了一種可能,暗中監視他們的人,必然就是那群瘋子了!
徐毅將瓶塞,湊到了鼻子底下,試圖從上面嗅出點什么,然而,除了淡淡的酒精味,卻是什么都沒聞到。
“現在怎么辦?”徐毅在嗅著瓶塞的時候,程處默酒一直專心的對付碗里的紅燒肉,直到徐毅放下瓶塞后,這才望著徐毅問道。
“不要打草驚蛇!”聽到程處默的這話,徐毅的嘴角,頓時微微一撇,目光望著外面的夜色時,頭也不回的說道。
這些人暗中監視他們,這是準備將注意,打到了軍營上面,而軍營里最讓他們感興趣的,恐怕就是之前徐毅展示的手雷了。
想到這里的時候,徐毅禁不住冷笑,這伙人的胃口,看來是越來越大了,真不知道,再過些日子,還會對什么感興趣!
聽到徐毅的這話,程處默臉上的神情,頓時微微的一愣,坐在那里沉默了許久,這才忍不住嘆口氣,端著吃完的碗,便離開了房間。
如今,他們的身份,早就已經今非昔比,有些話,在不可能像從前一樣,直接了當的說了,再者,徐毅的處理方式,也已經不像從前了。
深夜的時候,整個軍營里面,都徹底安靜了下來,唯有此起彼伏的咕嚕聲,不時從營房里傳出,經歷了一天的越野,這會兒,所有的人,都睡得異常深沉。
徐毅有些失眠,便干脆趴在窗口那里,目光盯著那邊憨貨的窩,那幾只‘偷吃賊’不出意外的準時出現,就那樣肆無忌憚的吃著竹筍。
憨貨已經早早的睡下,對于身周的動靜,完全一副置之不理的樣子,徐毅的嘴角,便微微揚起,他今晚可是很無聊的,將竹筍都堆在了憨貨身后。
只要外面那幾只,想要吃到竹筍,就必須進入憨貨的窩,徐毅就不相信,等那幾只進入里面,憨貨還能睡的著?
果然,外面的那幾只,等吃完了竹筍后,便將注意力,放在了里面的竹筍上,有了開頭的一只,后面的幾只,也都跟著爬了進入。
然后,徐毅便看到了驚訝的一幕,剛剛睡得正香的憨貨,竟然晃晃悠悠的站起身,起身挪到了最里面,竟是將剛剛睡覺的地方,讓給了外面那幾只。
“老子就說嘛!”看到這驚奇的一幕,徐毅的的目光,頓時便瞪大了,隨即,便露出一副惱羞成怒的模樣,嘴里嘀咕了起來。
看眼前的場景,很明顯,那頭憨貨跟這幾只是認識的,哪怕是同類,也最起碼該有個警惕的,可憨貨的反應,明顯就是見怪不怪的模樣。
這說明什么,說明憨貨一直都是清楚這幾只的存在,說不定,這幾只也是憨貨叫來的,徐毅都要氣笑了,這么多人,居然還被個憨貨糊弄了。
這幾只后來的憨貨,估摸著也是住下來了,徐毅本來也沒準備,讓它們再離開,剛好可以留下來,給憨貨作伴了。
看著里面其樂融融的場景,徐毅正準備回去睡覺時,卻突然聽到軍營門口,傳來的一聲呵斥,忍不住側耳傾聽時,卻聽到了喬虎兒的聲音:“俺來找侯爺有事!”
徐毅聽到喬虎兒的聲音,一下便拉開門走了出來,這都什么時辰了,喬虎兒突然來軍營找他,必然就是出了什么大事,徐毅的心,瞬間都提到了嗓子眼。
“出什么事了?”喬虎兒這孩子,一路上都不知費了多大功夫,站在徐毅面前時,那腦袋上的汗珠,都在一顆一顆的掉落。
“侯爺,公主難產!”聽到徐毅的問話,喬虎兒都來不及喘口氣,便沖著徐毅道:“俺爹讓侯爺趕緊回府!”
“走!”聽到喬虎兒的這話,徐毅的心,瞬間都跟著緊了一下,感覺心跳都在這一刻,猛烈的加劇,想都不想,便沖著韓寶兒等人大叫起來。
“用不用派人護送?”剛剛安靜的軍營里面,因為徐毅的這聲叫喊,瞬間便喧鬧起來,程處默更是穿著一件汗衫,臉色凝重的問徐毅。
“不用了!”此時,早就已經是深夜時分,徐毅知道程處默的擔憂,但已經顧不了許多了,跟程處默說著話時,便帶上韓寶兒等人,急匆匆的向著外面走去。
山路難行,尤其是在這夜色當中,四周都是漆黑的一片,根本就看不清腳下的路,哪怕有幾根火把在,也依然是深一腳淺一腳的。
喬虎兒被留在了軍營,這孩子已經精疲力盡了,再要是跟著他們出山,非得累死在半路不可!
徐毅的心里,早就心急如焚,恨不得直接就長個翅膀,一下飛到長安去,喬安能派喬虎兒,直接到軍營找他,那就說明,事情已經相當嚴重了!
山路崎嶇,但總算還是走了出來,徐毅都不清楚,是怎么辦到的,當幾人來到關閉的城門前時,身上的衣袍都已經被汗水浸透了。
“開門!”長安的城門關閉著,城樓上倒有巡邏的士卒,徐毅便站在城門下,沖著上面巡邏的士卒道:“本侯乃新豐侯,有急事進城!”
“侯爺,明日吧!”城樓上巡邏的士卒,借著手中的火把,看清城外徐毅的模樣后,頓時便語氣歉意的道:“沒有上面的命令,末將等不敢私自開城門啊!”
“本侯說了,要有急事進城!”徐毅不認得城樓上的校尉,可想想此時的李兮若,語氣便不由的嚴厲起來,沖著那校尉道:“你盡管開門,出了事便由本侯負責!”
“不成的侯爺!”聽到徐毅的這話,那城樓上的校尉,頓時一臉的哭相,沖著徐毅商量道:“要不侯爺坐籃子上來吧!”
“放籃子下來!”此時的徐毅,只想著能盡快回到侯府,聽到那校尉說,要用籃子將他吊上去后,幾乎想都不想,便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聽到徐毅的話,那校尉也不敢耽擱,隨即,便飛快的轉過身,命令手下找來一個竹筐,不大的工夫,便將竹筐從上面放了下來。
“你們先不著急回去了!”飛快的跳進竹筐,徐毅便對著身后的韓寶兒幾人,微微皺眉說道。
韓寶兒幾人,此時跟著徐毅出來,一路上還要照顧徐毅,早就已經累的半死,這會兒,聽到徐毅的話后,頓時便點頭應道:“那侯爺自己小心!”
徐毅便微微點頭,竹筐隨即便緩緩的升起,快到城樓上時,那校尉幾人,便將徐毅小心的扶下來,道:“侯爺委屈了!”
“多謝!”徐毅也清楚規矩,此時,能夠上的城樓,已經是相當不錯了,怎還可能怨怪人家,隨即,沖著校尉幾人拱了拱手,便飛快的沿著城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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