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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魏鏡子的戰斗力

作者:牧童騎黃鸝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牧童騎黃鸝 | 我在大唐是傳奇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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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唐是傳奇 第二十二章 魏鏡子的戰斗力

太極大殿里的氣氛,今日明顯有些不太一樣,所有的人,都是一副面沉似水的模樣,眼觀鼻,鼻觀心,仿佛,突然間集體啞巴了似的。

而究其原因,自然便是跟最近長安周邊,泛濫的惡錢有關,這場突如其來的惡錢泛濫,幾乎弄得所有人,都有些灰頭土臉的。

各州府縣衙里,每天都有百姓拿著惡錢來報案,于是,各州府縣衙的奏疏,便像雪片一樣,飛向皇城的幾個衙門。

惡錢泛濫嚴重,已經開始有向整個關中蔓延的趨勢,要是再拿不出一點辦法,可能引發的后果,就不是朝廷能承擔得起的了。

李二的目光,冷冷的從下面群臣臉上掃過,這都已經好半天了,下面卻也沒有一人出來說話,李二便不由的咬了咬牙。

“房愛卿,你來說說!”到底還是忍住了怒火,李二的目光,最后停在了房玄齡的身上,微微沉吟了下后,望著房玄齡開口道:“戶部掌管天下錢糧,如今惡錢泛濫成災,戶部可是有對策?”

原本坐在那里的房玄齡,聽到李二直接點名叫他,頓時便在心里嘆了口氣,起身來到大殿中央,沖著上面的李二,微微躬身道。

“微臣自惡錢出現后,便著令戶部全體同僚,分散下去徹查,只不過,惡錢分散太廣,目…目前還在徹查當中!”

這話等于沒說,果然,聽到房玄齡的這話后,李二的眉頭,便微微皺了起來,目光又望向下面的戴胄道:“惡錢之事,已經傷及國體,戴愛卿的刑部,可是有何對策否?”

“回稟陛下!”坐在那里的戴胄,在看到房玄齡出列時,便已經做好了準備,此時,聽的李二果然叫他,便立刻起身來到大殿中央,躬身道:“微臣自惡錢出現,便派出人手,深入長安兩市徹查,目前已經有所眉目!”

戴胄的這話,無疑是這些天以來,最大的好消息了,這話落下時,不光李二的目中為之一亮,便是所有人的目光,望著戴胄時,都露出驚喜的神色。

“戴愛卿說來聽聽!”李二剛剛還沉著的臉色,此時,不禁露出驚喜的神色,目光望著戴胄時,禁不住追問道:“可是查出惡錢的根源了?”

“沒…沒有!”聽到李二的這話,戴胄的臉上,頓時便露出為難的神色,目光迎著李二的目光,突然有點期期艾艾的道:“不過,微臣相信,以目前追到的線索,很快就能查到根源的!”

“嗯!”聽到戴胄前面的話時,李二還有點失望,可隨即聽到戴胄后面的話,李二的臉上,頓時又露出一點欣喜,沖著戴胄微微一點頭,問道:“戴愛卿以為,最快需要多少時日?”

惡錢在長安泛濫,現在已經有向外面蔓延的趨勢,李二便希望,能越快解決越好,一旦惡錢蔓延到整個關中,乃至外地,那就更難收拾殘局了!

“最快也是半…半年吧!”戴胄不敢夸大其詞,惡錢的事情,比其他的事情要更復雜的多,即便有線索的情形下,戴胄也覺得得用上半年的時間。

“半年!”剛剛李二還有些欣喜的臉上,此時,聽到戴胄的這話后,頓時禁不住輕笑起來,目光望著戴胄時,忍不住冷笑道:“半年時間,戴愛卿是等著惡錢向外地泛濫嗎?”

“微臣知錯!”聽到李二的這話,戴胄的臉色,當場便是白了一白,連忙向著李二,躬身一揖,大聲說道:“微臣定會加緊時間徹查惡錢根源的!”

“罷了!”李二也不想將所有矛頭,都對準了戴胄,沖著戴胄擺了擺手后,目光望著下面的群臣道:“惡錢之事,依然傷到百姓,如今百姓已經有所怨言,眾卿總要拿個法子出來的吧!”

“以老臣看來,追根追源,惡錢之事,到底還是由重商輕農而起!”李二的這話落下時,人群中,便聽的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隨即,便見得一須發皆白的老者,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出來的這名老者,乃是儒家孔圣人的后代孔穎達,在儒林中享有極高的威望,便是李二也得禮讓三分。

因而,此時看到孔穎達出來時,大殿中的所有人,一時間都安靜了下來,目光直直的望著孔穎達。

便是剛剛還一臉溫怒的李二,此時,見到孔穎達出來后,立刻便坐直了身子,目光望著下面的孔穎達,客氣的問道:“孔師可是有何良策嗎?”

“良策談不上!”聽到李二的這話,孔穎達頓時嘆了口氣,微微擺了擺手,說道:“不過是有些話,老臣不吐不快罷了!”

“孔師但說無妨!”李二聽到孔穎達的這話,禁不住微微點點頭,目光望著下面的孔穎達時,說道。

“老臣方才已經說了,追根溯源,還是重商輕農而起!”聽到李二的話,孔穎達果真就毫不客氣的說了起來,道:“商人逐利,為此則可不擇手段,此風盛行,百姓便也跟風,無心耕耘,只顧著那一點蠅頭小利!”

說到這里時,孔穎達的目光,便不由的望了一眼,大殿里的群臣道:“如今的長安,便是此風盛行,別說是百姓們,便是士子、官員,也漸漸參與其中!”

孔穎達的這話一出,大殿里頓時一片安靜,剛剛還一個個目光望著孔穎達的人,這會兒竟是躲躲閃閃的,生怕被孔穎達看出端倪一般。

孔穎達將所有人的模樣,都看在眼里,頓時便不由的一笑,目光突然望向,人群當中的虞世南,道:“便是一向淡泊名利的弘文館,也開始被此風所影響了吧!”

“孔師此言差矣!”虞老頭本來覺得,今日的太極殿朝會,他不過是來走個過場,然而,卻沒料到的是,竟然還被當眾點名批評了。

于是,說著話時,便氣的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沖著李二躬身一揖,目光便望向孔穎達道:“孔師方才言道,弘文館里也被此風影響,老夫便有些聽不懂了!”

這話落下時,不等孔穎達開口,便搶先說道:“弘文館自建立以來,從來都是專研學問,向來不與外界接觸,若非要說參商,那便只有這紙張了!”

“正是紙張之事!”聽到虞世南的這話,孔穎達當場便捻須一笑,冷傲的道:“如今大唐所有的紙張,皆是出自弘文館中,這次不算參商嗎?”

“荒謬,荒謬!”聽到孔穎達的這話,虞世南當場便張嘴大笑起來,等到笑夠了,這才望著一臉傲嬌的孔穎達,反問道:“敢問孔師,如今用的是竹簡還是紙張?”

“紙張!”聽到虞世南這話,孔穎達幾乎想都不想,便沖著虞世南道:“便是紙張,老夫可也是花了錢買來的!”

“那按照孔師意思,紙張就該白送與孔師?”虞世南心里有些氣惱,目光望著傲嬌的孔穎達時,臉色有些漲紅的問道。

“老夫可沒那樣說!”聽到虞世南這話,孔穎達頓時冷笑一聲,望著臉色漲紅的虞世南,道:“老夫的意思,弘文館就不該參與此等商事!”

“這怎么就成了商事?”虞世南強忍著怒火,沖著孔穎達道:“孔師口口聲聲說,用著弘文館的紙張,一面又在怨怪弘文館不該造紙,豈不有些自相矛盾?”

這話落下時,不等孔穎達開口,便又氣呼呼的道:“再者說了,這紙張都是工人辛苦所造,所售錢銀也皆是工人酬勞,老夫反正一身清白,孔師若覺得老夫貪墨錢銀,便大可讓陛下派人來查便是了!”

“大學士勿要惱火!”眼見著虞世南,已經大發雷霆,孔穎達總算是收起了臉上的傲嬌,沖著氣呼呼的虞世南,笑道:“老夫不過也是隨口提起而已!”

“道不同不相為謀!”虞世南已經徹底被氣壞了,聽到孔穎達的這話時,頓時便一甩袍服,沖著李二躬身一揖后,便道:“陛下,老臣有些身體不適,便先告辭了!”

這話落下時,不等李二開口,虞世南便頓時沖著孔穎達,冷冷的哼了一聲,轉身便向著大殿外面走去。

“這…”眼見著虞世南拂袖而去,孔穎達的臉上,多少也有些掛不住了,目光望著李二時,便有些尷尬的辯解道:“陛下圣明,老臣這也是為了大唐的根基著想啊!”

“朕明白的!”李二的眉頭,微微的皺著,心里面早就有些不耐煩了,明明是出來解決惡錢的事,誰料到這孔穎達,卻突然跳出來,跟虞世南杠上了。

然而,即便心里再如何不痛快,可礙于孔穎達的身份,便也只好耐著性子,沖著孔穎達安慰道:“大學士脾氣向來耿直,朕知孔師的一片好心!”

李二的這話,已經說的夠清楚的了,他現在不想追究這種事,當務之急,還是解決惡錢泛濫的事為重。

只可惜,孔穎達似乎沒明白李二的意思,依舊站在那里,沖著上面的李二道:“多謝陛下體諒,不過,老臣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欲要解決惡錢,那便必須從根源上解決!”

說到這里時,孔穎達頓時又恢復到傲嬌的神情,目光望著李二,侃侃而談道:“此等商風在長安盛行,若不加以制止,便只會愈演愈烈,皆時,出現的問題,便可能不止惡錢泛濫這種事了!”

孔穎達作為儒家的代表,威望自然很高,這話落下時,人群中便立刻有數十人站了出來,沖著李二微微躬身后,便大聲附和道:“臣等附議!”

李二的目光中,隱隱有怒氣閃現,放在大腿上的拳頭,已經緊緊的攥了起來,但還是極力的隱忍著,沖著孔穎達一眾人道:“孔師所言,還是容后再說,當務之急,還是先解決惡錢之事吧!”

這話落下時,不等孔穎達開口,李二的目光,便頓時望向房玄齡,語氣微微有些不悅的道:“房愛卿,你可有解決的法子?”

李二的這話一出,站在大殿中央的孔穎達等人,臉上便露出露出尷尬的神色,最終,便只得沖著李二躬身一揖,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造…造錢!”房玄齡本已經坐下的人,但聽到李二的話后,便又起身來到大殿中央,沖著李二微微躬身后,有些猶豫不定的說道。

“造錢?”聽到房玄齡的這話,李二的眉頭,便不由的微微一皺,目光望著房玄齡道:“愛卿說來聽聽!”

“是!”聽到李二的這話,房玄齡頓時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微微吸了口氣道:“如今惡錢泛濫,百姓都是人心惶惶的,因而,微臣便想著,不若造新錢,沖擊惡錢的泛濫!”

“荒謬,荒謬啊!”房玄齡的這話落下時,李二還沒來得及開口,下面的人群中,便聽的魏征,忽然冷笑著道:“此等絕戶的法子,沒想到,竟是出自房尚書之口!”

魏征的這話一出,大殿中的所有人,目光都不禁望向魏征那里,隨即,便見得魏征,一身施施然的出來,望著房玄齡道:“尚書為何不叫陛下,干脆痛宰了百姓呢?”

“魏征你什么意思?”魏征的這話,說的相當的難聽,便是一向好脾氣的房玄齡,聽到魏征的這話后,當場便氣的咆哮起來。

“什么意思?”聽到房玄齡的這話,魏征當場便一甩袍袖,沖著房玄齡便道:“魏某且來問問房尚書,你要造出新錢,那百姓手里的惡錢,該當如何?”

這話落下時,房玄齡的臉色,當場便有些漲紅,方才他說造錢的時候,其實,心里不是沒想到這點,可現今除了造錢,他也實在想不出別的法子了。

“尚書是沒想到,還是想到了不想回答魏某?”魏征有些得理不饒人,看到房玄齡在哪里不說話,頓時便輕笑一聲,沖著房玄齡道:“再者說了,尚書想要造錢,可又想過,造出來的錢,會不會又被變成惡錢呢?”

“這個自然是要嚴格把控的!”房玄齡的額頭在冒汗,身為堂堂尚書,位高權重的,被人當著這么多的人狂懟,房玄齡的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

“那就是之前沒嚴格把控了!”魏征聽著房玄齡的話,頓時冷笑一聲,感覺像吃了槍藥似的,目光又轉向孔穎達那里,道:“魏某之前聽過一個笑話!”

說到這里時,魏征便自己忍不住好笑一聲,繼續說道:“某縣出了個殺人兇手,用的兇器乃是菜刀,于是,這個縣令便不去抓兇手,卻反過來要找打菜刀的鐵匠,因為那縣令說,若是沒有鐵匠的菜刀,兇手又怎可能用菜刀殺人呢!”

魏征的這話落下時,大殿里的人,便忍不住哄堂大笑起來,便是上面的李二,原本陰沉的臉色,也不禁露出一絲微笑。

然而,反觀孔穎達那里時,臉色卻是瞬間陰沉,可看了看魏征的神情,到底還是忍了下來。

“陛下,微臣有本要奏!”大殿里的眾人,還在那里哄笑,可魏征的臉色,卻忽然一沉,沖著上面的李二,忽然就大聲說道。

“魏愛卿說來!”魏征顯然是有備而來,李二從剛剛魏征出來時,就已經看出來了,因而,此時聽到魏征的這話,幾乎想都不想,便點頭說道。

“微臣要彈劾戶部不做事!”聽到李二點頭答應,魏征當場便躬身一揖,目光隨即便望向身旁的房玄齡道:“戶部掌管天下錢糧,必然也有監管錢糧的職責,然,惡錢泛濫至此,戶部至今都沒法子出來!”

這話落下時,魏征便輕吸了一口氣,目光望著房玄齡,道:“若是戶部有所作為,早該在惡錢出現初期,就該加以制止,派人四處宣告百姓防范,可戶部至今都沒作為!”

房玄齡剛剛被魏征彈劾時,還想出言辯解的,可隨即聽到魏征這后面的話,嘴巴方便便張了張,一臉震驚無比的模樣。

魏征說的沒錯,惡錢如今泛濫成災,戶部到現在為止,都沒派人告知百姓,要怎么分辨惡錢,若是早就宣告了,會不會也沒有這般泛濫的后果呢?

上面的李二,眉頭微微的皺著,顯然,魏征的這話,也說到了他的心里,目光望著下面的房玄齡時,不由的閃過一道怒火。

“還有就是,戶部在魚肉百姓!”大殿里的眾人,還沉浸在剛剛的話中,然而,魏征卻繼續說道:“那么多的惡錢,流入百姓手里,但戶部卻想著再造新錢,完全卻沒考慮過,百姓手里的惡錢該當如何,豈非就是魚肉百姓!”

“那依著魏御史的意思呢?”房玄齡的好脾氣,終于在這一刻,也被魏征的話,給氣的爆發了出來,臉色漲紅的望著魏征,問道。

“魏某乃是監察御史!”聽到房玄齡的這話,魏征當場便冷笑一聲,目光望著房玄齡時,不禁笑道:“這等事情,不該是歸房尚書嗎?”

魏征的這話落下時,房玄齡的嘴巴,便頓時張了張,目光望著魏征時,竟是硬生生被懟的有些啞口無言起來。

“微臣還有本奏!”看到房玄齡,瞬間被懟的說不出話來,魏征頓時便又轉向上面的李二,微微躬身道:“微臣還要奏刑部的不作為!”

房玄齡當著大殿這么多人,被魏征懟的啞口無言時,坐在人群中的戴胄,便有些替房玄齡捏汗,可還沒來得及同情房玄齡,便聽的魏征,將矛頭一下指向了他。

“刑部又怎么了?”李二聽著魏征的話,眉頭微微的皺著,目光緊盯著下面的魏征時,似乎猜到了些什么。

“惡錢泛濫至今,刑部卻連個頭緒都沒有!”聽到李二的這話,魏征的目光,便望向人群中的戴胄,道:“惡錢也好,好錢也罷,造錢的時候,總還是有煙火升起的,只要有煙火出現,便總會有留下蛛絲馬跡!”

這話落下時,魏征禁不住冷笑一聲,目光望著戴胄,問道:“敢問戴尚書,你可派人下去,查探過這種事嗎?”

“刑部就那點人手!”戴胄的額頭,瞬間都開始冒汗,聽到魏征的這話后,趕緊便從人群中走出來,望著魏征道:“可長安這么大的地方,如何一點點去排查呢?”

“那是沒排查而已!”魏征聽到戴胄的這話,頓時便冷笑一聲,說道:“若是戴尚書真想排查,那辦法不是多的很嗎?”

這話落下時,不等戴胄開口,魏征便又接著說道:“比如貼懸賞告示,發動全城的百姓,戴尚書不是說,長安這地方很大嗎,但反過來,百姓不是同樣很多?”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只要那些造惡錢的人,是在長安城里做的,那就必然會有附近的百姓留意的。

這時候,如果刑部發放懸賞告示,那么就一定會有百姓上來告發,但刑部自始至終,都沒任何的動作。

即便是有百姓留意到,附近有可疑的煙火出現時,也一定不會多加留心,只當是好奇一下而已!

戴胄的臉上,便跟房玄齡一樣,瞬間露出了驚詫的表情,嘴巴微微的張著,原本還想說什么的,可硬是想不出,能夠辯解的話出來。

“魏愛卿說的沒錯!”李二聽著魏征的話,當即便贊同的點點頭,再看看下面房玄齡跟戴胄兩人時,頓時便失望的搖搖頭,目光隨即便望向魏征問道:“那依著魏愛卿,如今該當如何解決惡錢的事?”

“這個微臣就不知道了!”聽到李二的這話,魏征當即便搖了搖頭,一臉無奈的沖著李二道:“微臣只是拾缺補漏的御史,具體的辦法,還是由幾位尚書吧!”

這話便相當的打臉,剛剛魏征說的話,都是戶部跟刑部,全都忽略掉的事情,可卻被魏征,當著這么多的人,直接抖摟了出來。

結果,將他們二人,說的啞口無言也就罷了,這時候,竟然還來了句,只不過是拾缺補漏的御史,房玄齡的臉上,便覺得瞬間火辣辣的疼!

只不過,他心里也是好奇,這魏征平日里,也是個出了名的死腦筋,怎么今日突然就變得,思路如此的清晰起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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