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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溫泉屋的不速客

作者:牧童騎黃鸝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牧童騎黃鸝 | 我在大唐是傳奇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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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唐是傳奇 第十六章 溫泉屋的不速客

柳長東選擇的這家溫泉,是在城外的驪山腳下,馬車出城后,約摸小半個時辰,就能看到一排排的木屋,全都是經營溫泉的。

這地方,到處都是溫泉,隨隨便便選一塊地方,將木屋建起來后,就能成為一家不錯的溫泉屋,就等著客人上門了。

比起,正是夏季的時候,哪怕關中已經陰雨綿綿,可絲毫也不影響,溫泉屋里的泉水,那泉水冒上來時,都帶著一股燙人的熱氣。

不同于人工的熱水,溫泉里的熱水,帶著各種的礦物質,人要是在里面泡上一會兒,等出來時,便會感到說不出舒服。

柳長東顯然已經是這里的常客,熟門熟路的帶著徐毅,直奔最邊上的一家溫泉屋!

這家溫泉屋的老板,是個半老的徐娘,但風韻猶存,那雙桃花似的的眼眸里,一顰一笑時,都透露著一股風騷勁兒。

看到徐毅跟柳長東進來,老板娘頓時便嬌笑著上前,那露出的半邊酥胸,便一個勁兒的往柳長東的胳膊上蹭。

柳長東的臉上,便盡量的擺出一副正經人的模樣,沖著那老板娘,使勁的咳嗽幾聲,目光一個勁的沖徐毅望。

老板娘也算是個妙人兒,聽柳長東在哪里,一個勁的咳嗽時,立刻便將好奇的目光,望向了徐毅這邊。

看到徐毅年紀輕輕的,但身上透露出一股貴氣時,心里便不由的微微一驚,這些年,來她這里的人,也算是不少了。

達官貴人,商賈豪紳,可像徐毅這般年輕,卻明顯身份非同小可的,卻還是她頭一回遇到,心里便不由的吃了一驚。

先前還在柳長東面前,稍稍有些露骨的動作,在得到柳長東的提醒后,一下子便收斂了起來,只是,臉上的笑容,卻越發的殷情了起來。

徐毅跟柳長東兩人進來時,里面還有好幾位客人,但不到片刻的時間,那幾位客人,便都被老板娘,好言好語的勸了出去。

能在這個時候,跑來照顧她溫泉生意的人,無不都是她的老顧客了,得罪了這些人,等于就是跟自己的錢途過不去。

然而,即便是如此,老板娘還是義無反顧的,將幾名客人,好言好語的勸走了!

不為別的,就因為她覺得,比起自己的錢途,她的前途卻更為要緊!

徐毅的身份,一看就是來頭不小,而且,又是這個時辰來的,所以,根本不用柳長東再吩咐,她自己也知道,接下來要做什么了!

剛剛還人聲喧嘩的溫泉屋,眨眼的工夫,就只剩下了他們兩人,柳長東的臉上,便帶著得意的笑。

算起來,這還是他頭回,在徐毅面前出風頭,往常的時候,不管他跟徐毅走到哪里,都是靠著徐毅的面子,但這次卻是不同了。

徐毅假裝沒看懂,柳長東臉上的得意,看看溫泉屋里,瞬間就剩了他們兩人,便頓時沖著門外的韓寶兒招呼了一聲。

溫泉屋的老板娘,此時,已經早早躲了出去,徐毅坐在木階上,正準備脫衣袍時,門外的韓寶兒,便帶著一個瘸腿男子走了進來。

“腿上的傷沒事吧?”徐毅看著進來的男子,這家伙不是別人,正是先前在屠宰場,有意放走的張仁。

張仁的大腿上,中了百騎的弩箭,弩箭雖然已經拔出了,但流出的鮮血,卻幾乎將衣袍都染紅了,張仁的臉上,更是毫無血色。

“不礙事的侯爺!”張仁的臉色煞白,那條中了弩箭的腿,此時都還在微微抖動著,但聽到徐毅的這話后,張仁卻還是咬著牙說道。

“沒事就好!”徐毅也不是,真心在關心張仁,不過是隨口一問,聽到張仁的回答后,便頓時滿意的點點頭,頭也不回的道:“韋仁他們已經死了!”

“侯…侯爺威武!”聽到徐毅的這話,張仁的眼底深處,頓時便閃過一道落寞,那是來自兔死狐悲的憂傷,但表面上,卻還是沖著徐毅,謙卑的稱贊道。

“不用巴結我!”徐毅聽到張仁的這話,頓時抬起頭來,目光直視著張仁,道:“就算再怎么巴結,該你做的事,還得你去做不是!”

“小…小人明白的!”聽到徐毅的這話,張仁的臉色,頓時微微一變,剛剛才出現的一點僥幸,一下子便煙消云散了。

徐毅便滿意的點點頭,將上身的衣袍脫了后,摸了摸胸前,已經開始結痂的傷口,不由的嘆了口氣道:“待會兒,你就離開吧,免得被長安的人發現了!”

“長…長安的人?”徐毅的這話落下,面前的張仁,目光頓時望了一眼,已經下水的柳長東,一臉驚訝的望著徐毅,問道。

“你不會不知道,長安還有你們的人吧?”徐毅眼見著,張仁臉上的驚疑表情,不由撇嘴笑了一聲,目光望著張仁時,冷冷的道。

“這…這不可能的侯爺!”徐毅的這話,使得張仁的神情,瞬間緊張了起來,目光望著徐毅時,就差沒賭咒發誓的道:“小人知道的那些人,都已經落入侯爺的手里了!”

“不是那些人!”徐毅聽著張仁的這話,禁不住微微嘆了口氣,望著面前的張仁,道:“還在長安的這些人,只怕韋仁也不清楚的!”

剛剛在牢房里時,韋仁就已經說的很清楚,那些人,是在韋府出事的當晚,就直接找上了他,目標相當的明確。

之后,將韋仁送出長安后,便再也沒露過一面,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似的!

哪怕是張仁這幾個人,也是原來跟隨朔方城的那人,那人被徐毅弄死后,才又跟隨的韋仁。

也就是說,從頭到尾,對付他的人,實際上都是朔方的一伙人而已!

而始終躲在幕后,指揮著韋仁的人,包括將韋仁送出長安的人,到現在,徐毅也是兩眼一抹黑,完全都沒有一點信息。

徐毅的這話,聽的面前的張仁,臉色瞬間便是大變,聽到徐毅說,要他趕緊離開時,眼中頓時有些擔憂的道:“那…那照侯爺這么說來,小人恐怕早就暴露了吧!”

“不可能的!”徐毅聽到張仁的這話,臉色頓時微微一沉,目光望著面前的張仁,語氣突然有些轉冷的道:“從頭到尾,你都躲在暗處,知道你身份的人,就只有幾人而已!”

這話落下時,沒等張仁再開口,徐毅便又接著說道:“你出城后,那里都別去,就去韋仁先前藏錢的地方!”

韋府破了的時候,只搜出來了一小部分的錢,剩余的金銀財寶,都被韋仁后來,陸陸續續的轉運出了長安。

后來,等百騎的人,好不容易搜到韋府的夾壁時,里面早就已經變得空蕩蕩的!

偌大的韋府,又是傳承了百年的家業,所積累下來的財富,肯定不是一筆小數目,韋仁將這些錢財轉出去后,原本是打算用來對付徐毅的。

可現在韋仁已經死了,那些韋府的錢財,便成了無主之物!

這群瘋子根本就沒什么道義可言,更何況,韋仁的話里話外,都已經說明,韋仁不過是他們的利用工具罷了。

所以,現在韋仁留下的這筆財富,肯定是會讓這些人趨之若鶩的,徐毅便想著,讓張仁先一步,找到韋仁的這筆錢。

就當是張仁的買命錢,只要張仁有了這筆錢,最起碼,還是可以保住一條命,之后,便慢慢再接近上面的人。

張仁的臉上,有種無奈的絕望,徐毅的這個計劃里,有太多的不確定性,稍稍不留意,那就是將命都搭了進去。

可他又沒法拒絕,或者更準確的說,他根本就沒法拒絕,徐毅的那個小瓷瓶兒,他已經私下里嘗試過了,簡直是生不如死!

既然沒法拒絕,那就只能接受了,只不過準備離開的時候,張仁期期艾艾的望著徐毅,想從徐毅的手里,討要一點白藥。

上次在漠北的時候,他的腿上同樣中了弩箭,不過,那支弩箭卻是被徐毅故意插進去的,但后來被徐毅撒上白藥后,傷口就很快的痊愈了。

此時,他的大腿上,同樣中了弩箭,傷口現在都疼的要命,張仁便想著,徐毅能給他一點兒白藥,最起碼,逃跑起來的時候,也是有點用的。

然而,徐毅卻是搖了搖頭,拒絕的相當干脆,上次韋仁可以不懷疑他,但這次未必人家也不懷疑的。

跟他一起的人,都落入了百騎手中,本身就已經夠詭異的了,要是再完好無損的離開長安,那就基本連機會都沒有了。

聽到徐毅的這話,張仁的心里,簡直絕望到了極點,可表面上,卻還是不敢對徐毅,露出丁點的不滿。

隨后,沖著徐毅微微一躬身后,便在韓寶兒的護送下,一瘸一拐的離開了溫泉屋!

“這種人就不該同情!”此時的柳長東,早就已經泡在泉水里,眼見著張仁離開后,徐毅還在哪里發愣,頓時便沖著徐毅說道。

“誰同情他了!”聽到柳長東的這話,徐毅頓時醒過神來,將身上的衣袍,脫得只剩下內褲后,這才鉆進了泉水里。

夏日的溫泉水還有些燙人,徐毅整個人鉆進去時,身上的皮膚,被那溫泉浸透時,頓時便舒服的發出一聲呻吟。

看看旁邊的柳長東,這家伙整個人泡在水里,露出的半個身子,肌肉都凸了起來,再看看自己的肌肉,徐毅便頓時有些羨慕。

只不過,這家伙的身上,卻是布滿了傷痕,溫泉水的作用下,那些長長的刀疤,便如活過來了一樣。

“羨慕吧侯爺!”柳長東顯然誤會了徐毅的意思,他以為徐毅羨慕的是他滿身的傷疤,頓時便沖著徐毅說道。

說這話時的柳長東,還一臉沉醉的模樣,得意的撫摸著傷疤,看的徐毅不由惡心道:“變態玩意兒!”

他身上,其實也有兩條傷疤,一條是剛剛留下的,一條便是當初在朔方城,那個瘋子留下來的。

但徐毅從沒覺得,身上的傷疤,有什么可值得驕傲的,差點都要了他的命,唯一讓他驕傲的,就是他還活著!

溫泉屋外來了客人,韓寶兒進來稟報時,那人竟然就跟著走了進來,一身的紫色道袍,年紀看著也是不大。

“李道長怎的也有閑心來泡溫泉了?”面前的紫袍道人,雖然看著面生,可徐毅,還是一下就猜出了身份,正是被李二尊為國師的李淳風。

隨后,便沖著韓寶兒點點頭后,示意韓寶兒出去后,這才沖著面前,自顧自進來的李淳風,輕笑著說道。

“聽說新豐侯來了,貧道便也跟著來了!”聽到徐毅的這話,李淳風頓時微微一笑,說著話時,便不管地上有沒有水,直接就盤膝坐了下來。

李淳風來的時候,手里竟然還提了一個食盒,盤膝坐下來后,便將食盒打開,從中取出了一盤牛肉、白斬雞,還有一壺酒。

酒是葡萄娘,徐毅等到李淳風打開酒壺時,不由的使勁嗅了嗅,竟然還是上等的葡萄娘,絕非是西域來的那種次等貨。

“這是陛下賞賜的!”似乎是看出了徐毅的意思,李淳風給徐毅面前的酒杯中,滿滿的斟滿了一杯,這才沖著徐毅笑道。

“猜到了!”徐毅聽到李淳風的這話,頓時微微一笑,說著話時,便毫不客氣的端起面前的酒杯,一仰頭便直接喝了下去。

葡萄娘還帶著冰涼,估摸著,也是剛剛才從酒窖里取出,徐毅此時泡在溫泉里,正感到有些口渴。

這一杯葡萄娘下去,那冰涼的酒線,順著喉嚨而下時,便頓時有種說不出的舒服。

李淳風的眼里,閃過一絲惋惜的神色,這壺葡萄娘,他可是存了好久,都沒舍得打開的,看著徐毅如此牛飲,心里便有種可惜。

不過,隨即想了想,便頓時有些啞然失笑,這葡萄娘在他這里,算是個奇貨,可在徐毅的手里,卻根本不值一提。

估摸著,徐毅手上還有比這更好的,那也是說不定的呢!

柳長東已經識趣的離開,李淳風能專程來尋徐毅,就說明是有事商量,他繼續留在這里,便就有點不開眼了!

“道長不下來泡泡嗎?”柳長東一走,水池里便只剩下了徐毅,徐毅便抓起盤子里的牛肉,往嘴里丟了一塊,目光望著李淳風時,忍不住打趣道。

“貧道還是算了吧!”聽到徐毅的這話,李淳風頓時笑笑,隨即,便在徐毅的注視下,端起面前的酒杯,小小的飲了一杯,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看不懂你們這些出家人!”徐毅看著李淳風,一身仙風道骨的模樣,卻偏偏坐在這里,又吃牛肉又喝酒的,便不由的搖頭說道。

“出家人怎么了?”徐毅的這話,反倒是讓李淳風感到有些奇怪,目光望著徐毅時,一塊白斬雞,又塞進了嘴里,含糊不清的問道?

“出家人就該六根清凈啊!”徐毅聽到李淳風的這話,不由的翻了翻白眼,他所了解的出家人,不都是六根清凈的嘛!

“貧道為何不清楚?”聽到徐毅的這話,李淳風原本夾起的一塊牛肉,頓時便停了了半空,目光楞楞的望著徐毅,一臉茫然的問道。

“瞎說的!”徐毅眼見李淳風,一副茫然的表情,頓時便無奈的攤了攤手,說道。

這話落下時,便從水池里出來,隨手裹了一張毯子,便學著李淳風的樣子,直接在李淳風的對面,盤膝坐了下來,湊近了李淳風,忽然打趣的問道:“道長可否成家了?”

“夫人也是長安人士!”聽到徐毅的這話,李淳風頓時微微一笑,說著話時,目光卻奇怪的望著徐毅,問道:“新豐侯為何問起這個!”

“隨口一問而已!”徐毅原本就是惡趣味的問話,可沒想到,李淳風回答的竟然如此干脆,這一來,反倒是讓他有些尷尬了起來。

“新豐侯可知天竺的事情?”看到徐毅不說話了,李淳風這才微微一笑,給徐毅面前的杯中,重新斟滿了酒,突然便開口問道。

“道長專程為了這事來的吧?”聽到李淳風的這話,徐毅頓時撇嘴輕笑一聲,隨即,便望著李淳風,問道。

剛剛在來時的路上,遇到了出城的玄奘和尚,這才多大的工夫,李淳風就追著過來了,估摸著,道門的人就一直盯著玄奘才對。

徐毅的心里,便有些佩服道門的人,當初,他跟袁天罡說的時候,也只說了天竺有真經,卻壓根沒提過玄奘的名字。

可沒想到的是,道門的人,還是很快就查到了玄奘的頭上,并且,還將玄奘和尚,給偷偷監視了起來。

“佛門要去天竺的事,向來都是秘密!”聽到徐毅的這話,李淳風的眉頭,頓時便微微一皺,而后,輕聲嘆了口氣,望著徐毅道:“可袁師卻說,侯爺這里卻好像一早就清楚!”

“瞎猜的而已!”徐毅聽到李淳風的這話,心里頓時就有些后悔,當初,不過是為了給袁天罡找點事做,可沒想到,會讓道門的人,突然就上了心。

“新豐侯是有所顧慮?”聽到徐毅的這話,李淳風頓時輕笑了起來,目光望著徐毅時,忍不住笑道:“佛門膽子再大,也不可能對新豐侯怎樣吧!”

“那誰能說得準!”徐毅聽到李淳風這話,頓時便站起身來,從脫下的衣袍中,取出玄奘送他的佛珠,遞給了李淳風道:“這是玄奘和尚送的!”

“玄奘和尚?”李淳風接過徐毅遞來的佛珠,拿在手里轉動著,臉上卻露出古怪的微笑,抬起頭來時,望著徐毅道:“新豐侯果然很清楚佛門的事啊!”

“李道長要是再這般說,可能就會被趕出去的!”徐毅一時口誤,直接將玄奘的法名說出來,沒成想,卻被李淳風直接抓住了口誤,徐毅便頓時有些惱火起來。

他最討厭的事情,就是被人威脅了,尤其,像李淳風這樣的神棍,要不是看在這家伙,乃是李二的國師,這會兒他早就拉下臉了。

“新豐侯勿惱!”看到徐毅瞬間沉下的臉色,李淳風頓時便收起臉上的古怪,沖著徐毅歉意的笑笑,說道:“袁師說,讓貧道來新豐侯這里,向新豐侯請教一下法子的!”

“李道長沒看到那個佛珠嗎?”徐毅聽到李淳風這話,頓時忍不住輕笑,目光望了望,李淳風手上的佛珠,道:“佛門不希望我插手的!”

“佛珠是個好佛珠!”徐毅的話音落下時,李淳風不由的掂了掂手里的佛珠,沖著徐毅笑道:“若是新豐侯喜歡,貧道回頭再送你幾串如何?”

這話落下時,沒等徐毅開口,李淳風便又接著笑道:“再者說了,貧道今日過來,就只是跟新豐侯說說天竺的風土人情而已!”

聽到李淳風的這話,徐毅頓時便笑了起來,佛門不希望,他插手到這里面,但跟李淳風說說天竺的事,徐毅還是很樂意的。

于是,伴著一盤牛肉,一盤白斬雞,以及一壺上等的葡萄娘,天竺的風土人情,便在李淳風的腦海里,形成了一幅幅的畫面。

只不過,這樣的畫面,卻讓李淳風的臉色,漸漸地有些發白,腦海里想象著,一旦幾年后,玄奘回來時的場景,脊背后便不由滲出一層冷汗!

“陛下不愿意出面!”酒過三巡,盤子里的牛肉,也早就已經見底,李淳風的情緒,卻是低落到了極點,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沖著徐毅道。

“過些天,倭國人應該要啟程回去了吧!”徐毅似乎沒聽到,李淳風話里的意思,坐在那里微微的發著愣,片刻后,卻是牛頭不對馬嘴的說了一句。

原本失魂落魄的李淳風,驟然聽到徐毅的這話,臉上的神情,便禁不住微微一愣,但隨即,就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了似的,突然站起身來,沖著徐毅便是深深一躬。

李二不愿意出面,是因為不想無緣無故的對佛門出手,那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可要是佛門有了讓李二動手的把柄呢!

徐毅不想插手佛門的事,可要是佛門自己惹得禍,那就跟他完全沒關系了不是?

李淳風風風火火的走了,徐毅呆呆的坐在原地時,剛剛消失了的柳長東,便從后面走了出來。

臉上帶著紅暈,目光游離不定,徐毅看到這廝的模樣,那還有不明白的,果然,沒多會兒,等到那老板娘出來時,便什么都明白了。

有些鄙夷的瞪了柳長東一眼,等到穿好衣袍出來時,徐毅便讓韓寶兒,將半吊錢都送去了老板娘那里。

“不用的侯爺!”柳長東看著,徐毅將足足半吊錢,都讓韓寶兒拿去送給老板娘,頓時便覺得臉上無光,沖著徐毅叫了起來。

“閉嘴吧你!”徐毅聽到柳長東的這話,頓時嫌棄的沖這廝揮了揮手,皺眉說道:“這錢可是跟你無關,別自作多情了!”

徐毅看得出來,這老板娘也是個聰明人,今晚溫泉屋發生的事,見了那半吊錢后,應該知道怎么做的。

“不知好歹!”韓寶兒去送錢的時候,徐毅跟柳長東兩人,已經坐在馬車上等了,可沒想到的是,等到韓寶兒出來時,卻發現這廝一臉的煞氣,嘴里更是罵罵咧咧的。

問了韓寶兒才知道,剛剛他去送錢的時候,那老板娘,竟然拿著他送的錢,一臉的不情不愿,氣的韓寶兒差點都沒破口大罵。

“算了!”徐毅聽到韓寶兒的話,也是不由的一愣,但也沒往別處去想,便讓韓寶兒駕著車,直奔新豐的莊園。

此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夜幕將長安籠罩,城門自然是早早的關了,徐毅便是想回去,那也是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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