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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唐是傳奇 第十五章 蕭銳很受傷
清晨的薄霧籠罩在竹林,周圍一片寧靜,只有早起的不知名鳥兒,在竹林里歡快的叫著,一切都顯得格外祥和。
然而,這樣的祥和,也只維持了片刻,隨后,一個憤怒男人的咆哮聲,隨即,打破了酒家外的這片祥和。
男人的聲音,聽上去格外的粗狂,很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咆哮聲從酒家里傳出來時,瞬間,便吸引來一群看熱鬧的人。
有那認識男人的看客,立刻便認出了咆哮的男人,乃是平康坊的一個老鴇,男人也有做老鴇的,自然,手底下管著的,便是一眾兔兒爺了。
長安的平康坊,不光有春香院這樣的青樓,也有專門為特殊癖好的人,開設的兔子館,眼前的這嗓門粗狂的男人,便是平康坊最大兔子館的老鴇。
而此時,就在他的面前,則是一名衣衫不整的少年,男生女相,那副嬌滴滴的面孔,便是許多女人見了,也由不得心生嫉妒!
但此刻,那副嬌滴滴的面孔上,卻留下了一道猩紅的手掌印,少年的半邊臉頰,也因為這道猩紅血印,而明顯的腫起。
然而,那嗓門粗狂的男人,卻絲毫也沒有罷休的意思,打完了面前的少年,矛頭立馬對準了里面的又一人,嘴里喋喋不休的。
外面看熱鬧的人,硬是聽了半天,這才算是聽明白了!
原來前些日子的時候,這男人從洛陽賣來了一名少年,本想著能給他賺一大筆錢,昨晚恩客都來了,偏偏卻找不見少年本人。
帶人尋了一晚上,今早的時候,這才在這家酒家里尋見了,卻是少年在這酒家里,與人廝混了一整晚,他帶人進來時,兩人還在一起睡得正香。
男人簡直都要氣瘋了,這明顯就是吃里扒外嘛!
而在里面,此時,被男人咒罵的男子,看著也是年歲不大,生的倒也俊郎!
可此時,同樣也是衣衫不整,被男人大聲斥罵時,那人全程就像沒聽到一般,只顧著尋找四處散落的衣袍,在外面數十道目光的注視下,默默的穿好了衣袍。
“那不是蕭家的長子嗎?”剛剛衣衫不整的時候,外面的人,并沒有認出蕭銳來,等到穿好了衣袍,蕭銳立刻便被認了出來。
“誰?蕭家長子,難不成就是那要跟公主成親的蕭銳?”蕭銳的名字,在一眾百姓的眼里,還是有點出名的,畢竟,蕭銳也算是第一個大唐的駙馬。
看熱鬧的人,永遠都是懷有一顆熊熊燃燒的八卦之心,聽到里面的人,乃是蕭銳之后,立刻便在外面嘰嘰喳喳的議論起來。
蕭銳已經不記得,自己是怎么離開的酒家,感覺整個腦袋里都是空白一片,雙目有些渙散,從酒家里出來后,看著街上漸漸多起來的車水馬龍,仿佛,一下子失去了目標般。
可惜,有關于他的消息,在整個長安傳播的速度,簡直都有些出乎人所料,不到中午的時候,感覺整個長安,都開始在議論他的事。
在這個時代,對男人的容忍度,是相當之寬容的,去平康坊向來都是正大光明的,哪怕有人去光顧兔子館,也只會引來一陣笑談。
但這種寬容,卻也只限于別的男人,落在蕭銳身上時,那性質完全就不一樣了!
別說是光顧兔子館了,便是去平康坊那里,都能引來不可預知的后果,更何況,蕭銳開始跟兔子纏綿了一夜!
堂堂的尚書右仆射蕭瑀,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感覺肺都快被要氣炸了,剛一回到府上,便立刻拎起一根棍子,一腳便踢開了蕭銳禁閉的房門。
“畜生,你將老夫的臉都丟盡了!”房門大開,看到蕭銳無聲的坐在里面,蕭瑀頓時氣的破口大罵一句,朝著蕭銳的腦袋,便是一棍子抽了下去。
徐毅的心里有些不好受,他此刻,就坐在蕭家的馬車里,按照蕭府派來的管事說,他家的大少爺,突然昏迷不醒,需要請孫老道跟徐毅兩人過去看看。
昏迷不醒?
徐毅剛開始聽到蕭府管事的這話時,忍不住心里一驚,差點就要脫口而出,蕭銳離開酒家的時候,明明都安然無恙的,怎么會突然就昏迷不醒了呢?
但隨即,看到蕭府管事的表情,心里頓時便明白了過來,大概蕭銳這是被打的吧!
想想也是的,蕭瑀堂堂尚書右仆射,結果,自己的長子,卻突然弄出這么大的丑聞,不當場氣死了,那都算是心胸寬廣了!
心里便頓時產生了點內疚,原本還有些猶豫的人,立馬便上了馬車,不過,走的時候,還是帶上了韓寶兒跟兩名家將。
正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算了,他就是怕蕭家給他下套!
一路上往長安趕得時候,孫老道的目光,一直緊盯著徐毅,老道算是了解徐毅的人,從徐毅見到蕭家管事的時候,老道便敏銳的覺查到,徐毅的神情有些不對勁。
那感覺,就好像早就猜到了似的,不過,徐毅沒主動跟他說,孫老道自始至終,都沒主動詢問,這大概就是徐毅莫名喜歡老道的原因!
蕭家的宅子,就在崇仁坊里,占了很大的一片地方,周圍的鄰居,要么是勛貴,要么便是皇室宗親,都是顯赫家族的人。
跟孫老道進了蕭府的大門,便被蕭府的管事,一直帶著到了一間廂房門前,推開廂房的門,徐毅一下子,便見到了軟塌上躺著的蕭銳。
一張臉白的嚇人,雙目禁閉著,腦袋上纏著一層布條,上面都有斑斑血跡滲出,正如蕭府管事所說,蕭銳整個人都在昏迷不醒。
而在蕭銳的軟塌旁,則靜靜的站著一名錦衣少年,原本一臉擔憂的望著軟塌上的蕭銳,但隨即看到門外的徐毅,那目光,一下子便微微瞇了起來。
徐毅直接無視了這家伙,在蕭府管事的引領下,施施然的進入廂房,來到了蕭銳的軟塌前。
“昏迷多久了?”老道的眼里只有病人,自然也無視了旁邊少年的目光,來到昏迷的蕭銳前,伸出手指在給蕭銳把脈時,目光望向旁邊的醫匠問道。
徐毅則在旁邊少年凌厲的目光下,直接翻開了蕭銳的眼皮,看看瞳孔并沒有渙散,而后,又掰開了嘴,看到舌苔還是鮮紅的,這才微微松了口氣,沖著老道開口:“應該是休克了!”
這話落下時,老道的臉上,頓時閃過一道訝異,顯然,休克這樣的詞匯,還是老道頭一回聽說。
不過,卻也是微微點了點頭,而后,便拿出了隨身攜帶的醫匣,開始為蕭銳施針!
也不知道是不是針灸的作用,原本昏迷不醒的蕭銳,片刻之后,竟然悠悠的醒轉過來,目光在屋子里掃了一圈,最后停在了徐毅臉上。
“你醒了?”徐毅看著蕭銳蘇醒,臉上頓時露出輕松的笑意,而后,很不要臉的望著蕭銳,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是我救醒的你!”
這話落下時,身后頓時傳來一聲冷哼,而后,便聽的一個咬牙切齒的聲音,壓低了聲音道:“無恥!”
徐毅便又直接無視了身后的聲音,這樣的聲音,絲毫都對他產生不了傷害,無非就是過過嘴癮,何必又去計較呢!
重新用酒精清洗了傷口,再用紗布包扎好了,蕭銳這才望著屋子里的其他人,道:“能否讓我跟新豐侯單獨聊聊?”
這話落下時,蕭家的人,都忍不住一臉驚詫,而反觀孫老道時,卻干脆利落的收拾好匣子,沖著徐毅頭也不回的道:“貧道在外面等你!”
屋子里頃刻間,便只剩下了徐毅跟蕭銳兩人,徐毅尋了個凳子,坐到了蕭銳的軟塌前,看著軟塌上的蕭銳,不僅好奇的問道:“你就沒跟你家老爺子解釋一下啊?”
“何必解釋!”聽到徐毅的這話,蕭銳的臉上,頓時露出一絲冷笑,目光盯著上面的天花板,看也不看徐毅的道:“難道你希望跟蕭家成為仇敵嗎?”
“還真不希望!”徐毅聽到蕭銳的這話,忍不住長長的嘆息一聲,而后,輕笑著道:“如果有可能,我也不希望跟蕭兄成為仇敵的!”
“你還有別的手段嗎?”蕭銳沒理會徐毅的這話,原本盯著天花板的人,忽然偏過頭來,目光直視著徐毅道:“如果僅僅只是這樣的話,似乎還遠遠不夠!”
“這還不夠?”徐毅剛剛還掛著輕笑的臉上,聽到蕭銳的這話后,頓時露出一絲驚訝的神色,訝異的望著蕭銳道:“難不成,非逼著我下狠手嗎?”
“你覺得你還有機會嗎?”蕭銳聽到徐毅的這話,忍不住冷笑了一聲,繼而微微的嘆口氣道:“我不會再給你機會的,你不是想要我退婚嗎,那我就偏偏要娶襄城!”
說到這里時,目光忽然緊盯著徐毅,幾乎是一字一句的道:“除非你有種殺了我!”
“活著不好嗎?”徐毅聽到蕭銳的這話,頓時輕笑了起來,幫忙為蕭銳蓋好毯子,而后,這才沖著蕭銳道:“再者說了,你那么想死,也不用讓我來動手吧!”
這話落下時,便再也不等蕭銳開口,轉身便向著門外走去,只是,在轉身的剎那,剛剛還掛著微笑的臉上,瞬間便陰沉了下來。
“媽的,難不成真要逼著老子搶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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