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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始皇真牛逼 第二百一十章 敢與大秦帝國為敵者,一個不留
“朕不要你萬死,朕要你好好活著,幫朕完成宏偉大愿。”
嬴政端起面前的一杯,輕輕抿了一口道。
“不知君父宏偉大愿是什么?”
韓信聽到陛下提到宏偉大愿,也不由好奇道。
要知道,陛下可是天下至尊,他實在想不出來權傾天下,至高無上的陛下,還能有什么追求?
莫非是長生不死?
“一愿天下萬民,食有所依,居有所敞。”
“二愿大秦帝國,傲然于世,諸夷俯首。”
“三愿華夏民族,屹立巔峰,威震萬邦。”
“四愿天地玄黃,宇宙八荒。江河所致,日月所照。皆為秦土,庇蔭子孫。永傳不息,萬古芬芳。”
嬴政聲音宛如滾雷,字字震耳發聵,神色嚴肅無比道。
“孩兒之愿,不及君父宏偉大愿之萬萬分之一。”
“君父胸懷的是天下,孩兒胸懷的僅為個人私心。”
“這天下有君父這樣的圣君,實乃天下人之福。”
“華夏民族有君父這樣的領袖,實乃華夏族之幸也。”
韓信站了起來,對著嬴政躬身九十度,深深一拜道。
“信兒,你愿意來輔佐朕共同完成這個宏偉大愿嗎?”
嬴政也站了起來,扶起韓信,目光盯著韓信,鄭重無比的問道。
“孩兒此生,必當不負君父不負秦。”
韓信斬釘截鐵道。
“好,好,好。”
“來與朕痛飲此爵。”
嬴政端起木案上的酒爵,一連叫了三聲好,對韓信道。
“敬君父。”
韓信端起來酒觴,高高舉起道。
父子兩人在觀星閣有說有笑,談天說地,議論天下大勢,其樂融融。
第二日天明,咸陽宮朝會……
“大秦萬年,陛下萬年。”
嬴政坐在高高的王座之上,接受眾臣的朝拜。
“免禮。”
嬴政端坐,看著下方的文武群臣,聲音洪亮道。
“謝陛下。”
眾人再次拱手一拜,然后紛紛跪坐于各自的席位之上。
“宣淮陰郎將韓信入殿。”
嬴政等眾人皆入席之后,對著身旁的符璽令事陸豐道。
“陛下有旨,宣淮陰郎將韓信上殿。”
陸豐立刻高聲喊道。
下方文武群臣皆是心頭一震,當年這個名震帝國書院的學霸,可是大名鼎鼎啊!
在眾人的目光下,韓信昂首闊步,神采奕奕的從大殿之外走了進來。
“拜見陛下。”
韓信拱手一拜,不失禮儀道。
“宣詔。”
嬴政再次開口道。
“始皇帝三十六年,大秦始皇帝詔令,朕聞褒有德,賞至材,淮陰韓信,滿腹經綸,才華出眾,朕甚嘉之。”
“敕封韓信,淮陰君,銀印青綬,歲俸二千石。”
“自朕繼位以來,奉以天下為先。上體蒼天,好生之德,下恤萬民,貧瘠之苦。不忍兵戈以加之,然彈丸之國,狂悖暴虐,倒行逆施,天人共憤之。”
“西垂小國帕提亞,劫秦商貨,殺秦使臣。秦使羋辛忠君以愛國,舍生以赴義。不懼無道之主,彰顯華夏之儀。百般凌辱傲然而立,萬般折磨寧死不屈。力挽帝國之威,命喪異國番邦。”
“兩國交兵尚不斬來使,番國無信而寡廉鮮恥,戮殺大秦帝國之棟梁股肱,蔑視大秦國之無雙銳士。”
“巍巍大秦,精甲百萬,策馬奔騰,天崩而地裂。黑甲如云,山河而改色。千里樓船,執鞭而斷流。箭矢如雨,遮天而蔽日。金戈無數,移山而海平。”
“番國自大,焉敢犯大秦之威儀。舉世茫茫,敢與大秦帝國為敵者,一個不留。”
“追封秦使羋辛為忠義大夫,其爵長子代繼之。以無雙國士之禮,喪葬之。”
“敕封韓信為撫夷大將軍〔只有戰時才會臨時委任,戰事結束則收回。〕領兵十萬,蕩平帕提亞,以慰國士之靈,以安天下人心。”
“布告天下,咸使聞之。”
符璽令事陸豐朗聲念道。
下方群臣無不驚詫,望著韓信,一個個心思活躍起來。
這是簡直就是天大的恩賞啊!
不過韓信早已名滿咸陽,多年軍伍歷練,也屢獻奇謀,立功無數。
只是多年來,陛下并未封賞,今日封君,并無人敢置啄。
實乃實至名歸也。
“陛下……”
一位老邁的武官走了出來,老淚縱橫,聲音哽咽走了出來,對著嬴政一拜,哭喊道。
嬴政站了起來,從王座之上緩緩走了下來,直接托起這位老邁的武官道:“將軍何至于此?”
“陛下……小兒為國捐軀,是羋氏一族無上榮光,老臣無怨無悔。”
羋琥站了起來,喪子之痛,雖早有準備,可降臨到頭上,他仍舊難以平復內心的哀傷。
“羋氏一族乃大秦帝國股肱之族,天下皆知。”
嬴政神色凝重,發自肺腑道。
“當初老臣自請小兒出使帕提亞時,便與陛下有言在先,若小兒為國捐軀,老臣愿身先士卒,為子報仇。”
“陛下另擇賢能,老臣老矣,不堪大用,并無怨言。但懇求陛下準許,讓老臣隨軍出征,哪怕劈柴灶飯,老臣亦萬死不辭。”
羋琥聲音嗚咽,老眼通紅,情真意切道。
“廉頗老矣,尚能飯否。將軍比之廉頗,年輕許多啊!朕之所以不讓將軍親自領兵,并非覺得將軍不堪大用,而是不得已而為之。”
嬴政先是贊揚,然后又嘆了一口氣道。
“請陛下明示,臣愚鈍。”
羋琥顯然不肯輕易松口,畢竟他親手將自己的兒子推上了死路,若不能親自為子報仇,這輩子他恐怕都無法原諒自己。
“于私,于情,朕理應讓將軍親自率軍,踏平帕提亞。可于公,于理,朕不能這樣做。”
“將怒憤,士濫殺,帕提亞國王,貴族死不足惜,然其民何過之有也?”
“將軍愛子心切,滿腹仇恨,若率軍踏平帕提亞,必斥之屠刀以泄憤,斥之殺戮以雪恨。”
嬴政目光深邃的看著羋琥,有理有據道。
羋琥感到十分憋屈,可陛下言之有有理。
他也算聽明白了,陛下想要的是一個安穩的帕提亞,而不是一個充滿仇恨的帕提亞。
“朕相信將軍是一個明是非,識事理之人,一定能夠明白朕的良苦用心,是嗎?”
嬴政一語雙關,直接追問道。
“老臣被喪子之痛,蒙蔽心智,請陛下降罪。”
羋琥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對著嬴政拱手一拜道。
陛下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又哪里能夠拒絕?
縱使心中萬般不甘,千般不愿,又能如何?
國事面前沒有私情可言,天下為先,國事為重,兒女情長只能退而其次。
“將軍何罪之有?”
“朕好像記得,將軍的幼子也在朝中效力吧?”
嬴政微微一笑,然后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話鋒一轉道。
“回陛下,小兒羋褚本是朝中議郎,因早年陛下整治吏政,天下郡縣各地皆缺職,小兒奉命前往薛郡魯縣,任縣令之職。”
羋琥楞了楞,不知道陛下為何突然有此一問。
“傳朕旨意,敕令羋褚升遷為薛郡郡守。”
嬴政目光看向了蕭何道。
“臣,謹遵陛下圣喻。”
蕭何立刻拱手一拜道。
“現在就去辦。”
嬴政見蕭何這般沒有眼力,虎目一瞪道。
蕭何當即被嚇了一大跳,心中直哆嗦,連忙道:“臣,立刻去辦。”
站了起來,對著嬴政一拜,蕭何便火急火燎的離開了平天殿。
“老臣,謝陛下天恩。”
羋琥心中談不上歡喜,畢竟這一切是自己大兒子拿命換來的。
長孫雖小,但有長子以命換來的爵位,足以保他一生無憂,數代興旺。
按道理而言,自己的兒子也算死得其所,可他卻半點都開心不起來。
“將軍還有何所求,盡管直言,朕必應之。”
嬴政看著愁眉不展,哭喪著一張老臉的羋琥,鄭重無比道。
眾人無不動容,要知道君無戲言,陛下這一句承諾,不可謂不重也。
“承蒙陛下厚愛,老臣的確還有一事所求,懇求陛下恩準。”
羋琥直接跪了下去,對著嬴政哀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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