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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主線在霍格沃茨 第四百九十二章 有求必應屋
“你有什么想問的,就問吧。”
“轟隆隆隆!”
夏爾停下有求必應屋的內部改造,將讓屋子完成剩下的環繞式舞臺裝飾,轉過身,對著德拉科說道。
但后者卻有些猶猶豫豫,顯然并沒有下定決心。
夏爾嘆了口氣。
“那個敢于正面毆打救世主哈利的德拉科哪去了。”
“拿出你的勇氣來。”
“你現在甚至都不知道你在疑惑什么,你在恐懼什么,你就退縮了。”
德拉科微微側頭,目光避開夏爾。
“我以為我們是朋友。”
夏爾說道。
不遠處,赫敏坐在凸起的臺階上,手里拿著一個巨大的煙斗,她正在低頭好奇的,翻來覆去的研究著。
夏爾告訴她,這個煙斗來自于仙境,是一種很有趣的魔法道具,它可以將人的思維與記憶以畫面的形勢吹出來。
“赫敏,你有沒有覺得他們兩個看起來有些..”
“奇怪。”
愛洛今天沒什么事,跑過來看熱鬧,看著對話中的夏爾與德拉科倆人,她悄悄湊近了對赫敏說道。
后者白了她一眼。
“我也這么覺得!”
旁邊總是沒事,一直看熱鬧的樂佩立刻舉手手,表示贊同。
“沒錯,我最近看了很多書籍。”
看熱鬧二人組的另一位,白雪,也是雙手合十,仿佛贊嘆般的說道。
“你們說的沒錯,看書真的很有趣。”
“它告訴我,真愛并不只存在于男人與女人之間,男人與男人,女人與女人,也是有真愛的。”
“并且它們,才是真正的愛情。”
“我覺得你還是不要看書了比較好。”
赫敏把白雪湊過來,用大眼睛眨眨看著她的腦袋用力推到旁邊。
她一天到晚都在看些什么東西。
作為一個英倫女孩,腐眼看人基幾乎是刻在她骨子里的,不過赫敏相信夏爾與德拉科不是這種情況。
顯然,夏爾是喜歡她的,并且,德拉科很重要。
在未來。
不久前,夏爾在密室將一切都告訴了她們,他可以看到未來,而在未來,他們可能會面對一場戰爭。
赫敏沒有經歷過戰爭,不過卻是能夠想象出它的可怕。
為了戰爭,夏爾一直在做準備,看到未來是他的一大優勢,他可以提前解決一些危機或者提前積蓄力量等等。
而在夏爾看到的未來中,德拉科也算是一個強大的巫師,可以作為戰爭力量的儲備。
赫敏其實覺得這樣有些殘忍。
他們是人,不是什么儲備力量,他們是自由的。
不過萬事通小姐并不是固執,在發覺這是一個她并不了解的領域后,決定暫時不發表意見。
等她了解的足夠多的事情之后,才會提出她的建議。
“你和我的父親..”
在夏爾的言語下,德拉科終于出聲了,不過還是有些猶猶豫豫。
“天哪。”
不過他才剛說一句,夏爾就打斷了他。
“如果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和你的父親有什么呢。”
“其實只是合作。”
“我知道了一些消息,然后找上了他們,包括你的父親。”
德拉科轉過頭。
夏爾的回答并沒有給他解惑,反而讓他更奇怪了。
“我的父親為什么會和你合作。”
“關鍵的問題。”
德拉科的問題正是重點,幾乎所有的斯萊特林小巫師都不明白,為什么自己的父輩會選擇讓他們交好夏爾。
甚至,已經不算是交好了。
憑什么。
就算他是一個純血,就算是馬爾福,也不是所有純血都給面子的,何況夏爾只是一個混血的,沒有背景的小巫師。
“你認為魔法界什么最重要。”
夏爾問道。
“..血脈?”
德拉科猶豫著。
“不。”
“是實力。”
夏爾的回答就到這里,因為剩下的答案,都在今天即將給所有人看的記憶當中。
“似乎有人來了,去開一下門。”
德拉科并沒有得到解答,但他還是乖乖地去了。
今天他如此反常的原因,除了那天晚上聚會時看到他父親和夏爾,又知道了那個人就是夏爾外,還因為赫敏。
雖然夏爾與赫敏關系不錯,但在德拉科眼里,赫敏還是一個仿佛海貍般的泥巴種。
在有求必應屋看到赫敏,他下意識的就要叫罵出來。
結果剛吐出一個字,刺骨的冰錐便拔地而起,直指他的下巴。
這么熱鬧的事情,公主們都在留心關注著呢,而她們可是認識德拉克的,這個斯萊特林的小家伙,夏爾的室友,在她們眼里可是一個糟透了的壞小子。
平時沒惹到她們也就算了,若是..
德拉科當時就被嚇住了。
他本來膽子就小,又碰到這樣事,沒當場撒腿就跑,還是因為夏爾把他給拽了回來。
“嘭!”
大門關閉又打開。
隨著一波一波的斯萊特林學生到來,很快,有求必應屋就被占據的滿滿當當,斯萊特林的學生不多,哪怕已經過了一番世界背景的增幅,所有在校的學生加一起,數量也不過是兩位數。
夏爾看到桑德拉對自己點頭。
“很好。”
拍了拍手,夏爾順便給自己增加了一個聲音洪亮,讓他的聲音傳遍屋子。
“看來所有人都到期了。”
在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后,夏爾繼續說道。
“我知道,你們大部分都很好奇,不..或者說是不解,為什么你們會從自己的父親或者母親嘴里聽到我的名字。”
“一個混血的名字。”
“即便我是斯萊特林的學生。”
“即便我殺死了費利克斯。”
下方的人群出現一陣騷動。
費利克斯之死是人盡皆知的事情,是他釋放的死咒,但顯然索命咒并不是那么容易控制的。
他殺死了自己。
所有證據都指明他自己殺死自己,可作為當時在場,并且與之有沖突的夏爾,也是無法逃避責任的。
無論是否已純血的形勢手段,他都有責任,因為他說不清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以純血的行事風格,也根本不需要說清楚。
可惜,這件事情最后因為鄧布利多的插手而不了了之了。
但即便如此,這也是一個禁忌的話題,所有人都對此避而不談,夏爾自己也不會說起這件事情,也不會有人自找沒趣。
可現在,它卻被重新提了出來..甚至夏爾并沒有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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