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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中毒

作者:鳳輕  分類: 古代言情 | 宮闈宅斗 | 鳳輕 | 權臣閑妻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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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臣閑妻 第一百六十四章 中毒

深夜,宇文策一行人回到驛館,進了大門將外面駐守的東陵兵馬的目光隔絕在外面。蘭陽郡主才嗤笑道:“東陵人這次可是丟盡了臉面了,好好地一個宮宴半途而廢不說,還被燒了一座宮殿。”

宇文岸皺眉,道:“蘭陽,現在不是幸災樂禍的時候吧?今晚那些刺客要刺殺的可是父王。”

蘭陽郡主不屑地道:“就憑那些廢物,怎么可能刺殺得了父王?不過是自不量力罷了。”

還沒走進大廳,便看到一個同樣穿著安服飾的女子迎了出來,“清河見過父王。”

眾人皆是一陣,蘭陽郡主的臉色卻不由得一變。連忙側首去看宇文策,卻沒看到宇文策臉上的神色有什么變化。蘭陽郡主眼神幽深的望了一眼眼前的沈含雙,咬了咬唇角沒有說話。

沈含雙既然能當得上雍第一美人的美名,相貌自然是極其美麗的。安的女子的服飾多偏于華麗,色彩艷麗奪目。本以為沈含雙的相貌壓不住那樣艷麗,但是此時站在她跟前的沈含雙穿著一身紅色的安郡主服飾,在嬌艷奪目之外更多了幾分柔弱嫵媚和堅定之感。沈含雙外表雖然生的柔弱,但是內心卻著實不是什么柔弱無依的女子,若是真的柔弱,她也做不了安的細作,跟挺不過那些日子在承天府大牢里面的折磨。

如今苦盡甘來,沈含雙美麗的容顏上倒是更多了幾分堅毅之色。宇文策一眼掃過去,微微點了一下頭。對這個女兒的印象倒是沒有之前那么糟糕了。

沈含雙也暗暗松了口氣,抬頭對其他人笑道:“這幾位便是三堂兄,四哥和蘭陽表妹吧。初次見面,各位安好。”

宇文純微微點頭笑道:“清河堂妹不必多禮,堂妹從小在東陵為我安忙碌奔波,是我應該向堂妹問好才是。”

宇文岸看了看沈含雙,面上倒是沒什么變化,既沒有高興也沒有不滿。仿佛這個突然多出來的妹妹對他來說無關緊要一般。不過話說回來,沈含雙雖然是他的妹妹,但是卻非同母所生,從小跟沒有在一起長大。他也確實不需要在意。

蘭陽郡主看著沈含雙突然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上前拉著沈含雙的手笑道:“清河姐姐辛苦了,以后回到安你就不用再受苦了。也有個人能夠陪蘭陽一起玩兒,真是太好了。”

沈含雙眼眸微閃,臉上也露出了合宜的笑容,“蘭陽表妹言重了,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大家心知肚明,這次東陵和安是要和親的。但是父王只帶了蘭陽郡主一個安貴女過來,所以最后他們兩個能夠跟著父王回去的也只有一個罷了。哪里還有什么回到安可以一起玩兒的?

宇文策也不理會她們之間你來我往的明爭暗斗,淡淡道:“行了,既然見過了,就都坐下說......”話音未落,宇文策突然悶哼一聲,唇邊溢出了一絲血跡。

見狀在場眾人頓時大驚失色,“父王?你怎么了?”

“來人,快叫大夫過來!”

宇文策皺了皺眉,沉聲道:“都閉嘴!”

大廳里一時安靜無聲,片刻后才回過神來宇文純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問道:“伯父,你怎么樣了?”之前在宮中并沒有看到宇文策受傷的模樣,那些刺客后面根本連接近宇文策都不能,又怎么會傷了他?

宇文策掃了一眼眾人,沉聲道:“我沒事。”

蘭陽郡主有些焦急地道:“舅舅,你都吐血了,怎么會沒事?”

宇文策垂眸思索了一下,抬手一掌將扶著自己的宇文岸震開。宇文岸臉上不由得閃過一絲黯然,還沒等他多想,宇文策已經沉聲問道:“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宇文岸一愣,有些不解地抬頭看向宇文策。

蘭陽郡主上前一步,湊近了一些聞了聞,皺眉道:“好像有點香味。”

宇文岸是一個標準的糙漢子,即便是出身皇室但是那些什么熏香之類的東西他基本上都是一概不用的,身上怎么會有香味?

宇文岸拎起自己的衣袖聞了聞,搖了搖頭表示她沒有聞到。

蘭陽郡主走到他身后,伸手在他肩頭和后背的衣服上摸了一下,手指上沾染了一些細細的粉末和淡淡的香味。宇文岸身上的衣服是特殊的織金刺繡,那粉末又極其細小,一旦沾上了如果不用水仔細清洗根本無法全部洗掉。而因為香味太淡,不注意也根本發現不了。

“這是什么?”蘭陽郡主有些不解地道。

很快,跟著他們從安一起來的大夫被帶了過來。大夫先替宇文策把了脈確定他沒什么大事,才過去檢查宇文岸身上的東西。

好一會兒,大夫方才皺著眉頭道:“啟稟王爺,四公子身上的是一種花粉。這種花粉在東陵和我安境內都有。東陵人喚作六瓣梅,我安喚作望春草,并不常見。這種花粉對人并沒有什么危害,甚至還有活血提神之效。”

蘭陽郡主道:“既然如此,舅舅為什么會吐血?或者,這東西與我舅舅方才的情況并無關系?”

大夫搖搖頭道:“并非如此,王爺沾上望春草花粉應該有一段時間了,但是期間王爺不知在何處又沾染了紫蕪香,因此才會突然氣血逆行導致吐血的,并無大礙,只要服用幾副湯藥就可以完全恢復了。只是...”

宇文純問道:“只是什么?”

大夫看了看宇文策道:“只是,王爺接觸過望春草花粉的地方,只怕會長一些小紅疹,并不要緊,對身體也無害,只是.....”只是有些不太好看罷了。

宇文策倒也沒有動怒,抬起左手。果然看到他掌心和手指上已經開始冒出了小小的紅疹子。方才在宮中,刺客來襲的時候他伸手扶了一把宇文岸的肩頭。宇文純皺眉有些不解地道:“大夫,既然如此,堂弟為何沒有如此?”

大夫側首看了看宇文岸道:“這個...雖然四公子接觸了花粉,但是他并沒有聞到過紫蕪香,自然是不礙事的。四公子只要將衣服換下來,再沐浴更衣一番也就是了。”

蘭陽郡主咬牙道:“這種鬼蜮伎倆,肯定是東陵人刷的花招!四哥,你怎么這么不小心?!”

宇文岸咬牙,怒道:“我根本沒碰到什么花!”

大夫道:“屬下看四公子這一身也并不是自己沾上的,倒像是有人故意撒上去的。因為現在并不是望春草的花期,更何況...望春草的模樣并不十分好看,雖然有些人喜愛,但是皇宮大內卻不會種植這種廉價的花草的。”

宇文純挑眉道;“那么,那個什么紫蕪香又是什么東西?”

大夫道:“那是一種香料,主藥是一種叫紫蕊蘭的種子。一般是做成香丸隨身攜帶,這香味幾乎不可聞,對普通人沒什么用處。但是卻對驅逐蚊蟲之類有奇效。但是此物性寒,對孕婦,體弱的女子不太好。若是遇到藥性大熱之物,就會讓人氣血逆行,內力越高的人越是嚴重。如果是四公子聞了那紫蕪香的話,應當不至于吐血,只是身體有些不適罷了。”

宇文純道:“可能查出來,是誰用了紫蕪香?”

宇文純說這話的時候,目光卻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沈含雙,畢竟在場的人里面只有她一個人是長期生活在東陵的。而宇文策也正是因為跟她接觸了之后才吐血的。

沈含雙臉上閃過一絲黯然傷神之色,低下了頭并不辯解。

大夫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道:“三皇子恕罪,屬下無能...這堂中屬下并沒有聞到紫薰蘭的香味。”

蘭陽郡主氣得咬牙切齒,“難道就這樣算了?!這一定是東陵人的詭計!”

宇文策皺眉,沉聲道:“罷了,既然沒事,都是去休息吧。”

蘭陽郡主還有些不甘,卻被宇文純伸手拉了拉衣袖才看到宇文策臉色已經有些不好看了,也只得作罷。只在心中暗暗發誓,絕不會輕饒了那些可惡的東陵人。

三人齊聲告退,只有沈含雙沒有動。等到三人都走出去,沈含雙才道:“父王,我......”

宇文策抬斷了她想說的話,問道:“本王為你,上雍皇城里武功高強的女子有哪些?”

沈含雙一怔,思索了一下方才道:“回稟父王,東陵不興女子習武,雖然也有一些人家的姑娘學過一些武藝,但是說高強的卻都還稱不上。”東陵江湖中倒是有兩三位武功極為不弱的女子。不過她們...”

宇文策冷笑一聲道:“看來你這些年確實是不太仔細,便是今天一天,本王便見到了不下三位武功至少還不錯的女子。你卻告訴我沒有武功高強的女子?”

沈含雙連忙跪了下來,道:“請父王指點。”

宇文策輕哼一聲道:“昭平帝后宮中有個穿著紅衣的年輕女子,本王雖然沒有試過深淺,但是她看舉止和氣息,身手應當不弱。你可知道她的身份?”

沈含雙松了口氣,道:“回父王,那應當是今年初剛入宮的修容,薛棠兒。確實聽聞她會些拳腳,看來她是隱藏了實力。不過此女的來歷有些不同,她是由東方靖設法送入宮中的。”

“東方靖?”宇文策挑眉,倒是想起了今天見過的那位當朝唯一的親王。原本沈含雙的計劃他也是知曉的,其中東方靖就是不可或缺的主角。但是現在沈含雙的身份既然已經暴露,那東方靖自然沒什么用處了。

沈含雙點頭道:“正是。”

宇文策道:“看來,這東陵朝堂內外也并不平靜啊。”

沈含雙道:“確實如此,不久前懷德郡王和昭平帝的親舅舅一起叛亂,對昭平帝的名聲造成了極壞的影響。但是昭平帝卻似乎并不在意,昭平帝昏聵至此,也難怪皇室宗親想要謀反了。”

宇文策道:“昭平帝確實沒什么雄才大略,但是說他昏聵倒也未必。他之所以置之不理,是因為他知道那些人根本動搖不了他的皇位。真正能威脅他的,只有睿王。”

沈含雙微微蹙眉道:“女兒在上雍這些年,并沒有收集到多少關于東方明烈的消息。但是東方明烈已經許多年沒有回京,平時也繼續不與朝臣聯系。就連昭平帝故意克扣西北軍的糧餉這些年也沒見他再說什么了。這樣的人,真的會謀反么?”

宇文策道:“東方明烈要不要謀反是他的事情,昭平帝怎么認為卻又是另一回事了。你也知道昭平帝克扣西北軍糧餉,那么...西北軍數十萬大軍的糧餉從何而來?”

沈含雙若有所思,宇文策冷笑一聲道:“所以,東方明烈被昭平帝如此懷疑,也不算冤枉。一個不需要朝廷就能夠養得起幾十萬大軍,還能夠百戰百勝的皇室親王。昭平帝若是不懷疑他腦子才不正常。”

沈含雙點頭稱是。

“陸離和謝安瀾這兩個人你怎么辦?”宇文策問道。

沈含雙心中一動,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宇文策道:“想好了再說。”

一抬頭,對上宇文策那雙冷漠無情的眸子,沈含雙心中顫了顫,定了定神還是實事求是地道:“回父王,陸離雖然剛入朝還不滿半年,但是此人心計極深,看似溫文爾雅,實則性子有些冷傲。最初結識的時候東方靖因為他的不遜,對他略有些冷淡。陸離察覺之后立刻就院里了東方靖,即便是之后東方靖數次示好他都不為所動。而且,此人的報復心極重。之前懷德郡王覬覦謝安瀾的美色,對她有些言語不敬。懷德郡王謀反之后,東方靖原本想要留下他的性命,但是最后陸離說服了東方靖,讓女兒在最后下殺手殺死了懷德郡王。”

“還有令狐垣和女兒也是栽在了他的手中。至于謝安瀾...”沈含雙緩了緩才繼續道:“謝安瀾只是泉州一個普通秀才的女兒,但是她的性格和能力都和原本有極大的出入。我們原本懷疑現在的謝安瀾根本不是本人,而是被陸離讓人掉包了。但是我們派去泉州的人仔細查過,除了謝安瀾的性格突然變得十分強勢以外,并沒有任何線索證明她不是本人。就連陸家和謝安瀾的親生父親都沒有懷疑過。因此,女兒認為謝安瀾剛嫁入陸家的時候性格確實是平庸懦弱,但是有陸離教導兩年,能夠脫胎換骨也是理所當然。陸離此人心計深沉,如果不是陸家阻礙他參加科舉,說不定他還會一直裝下去。”

宇文策微微點頭,卻沒有說話。

雖然沈含雙所說的還算合理,但是不知道為何他總是感到有幾分違和。但是仔細去想卻也想不出什么更加合理的解釋也就只能暫且擱置了。

“你下去休息吧。”

沈含雙恭敬的一拜,道:“是,女兒告退。”

宇文策點了下頭,看著沈含雙轉身離開,突然開口道:“記住,你叫宇文靜,不是沈含雙。”

“是,父王。”沈含雙...不,是宇文靜回頭恭敬地道,“女兒告退,父王也早些安歇吧。”\

宇文靜出了大廳,走出了很長一段距離,到了另一側門的入口處才停下了腳步,轉身看向身后依然敞開著的大門的大廳。美麗的容顏上露出了一絲黯然而無奈的苦笑。她不知道幫助陸離算計自己的父王是不是錯了,但是她想要活下去,想要活的更好。她是安的郡主,她要堂堂正正的擁有郡主的身份,而不是被當成一個沒用的廢物一般隨手丟棄。

陸離...好厲害的算計啊。那個安的大夫說得并沒有錯,宇文策確實是因為紫蕪香和望春草混合產生的藥性所知。她不知道陸離是什么時候將望春草的花粉撒到宇文岸身上的,但是紫蕪香確實是她帶來的。只是她并沒有將紫蕪香做成香丸或者香料帶在身上。而是將紫薰蘭的粉末放進了父王的茶杯里。陸離告訴她紫薰蘭融入水中無色無味,所以她只需要在最初給宇文策敬茶的時候將之加入茶水之中就可以了。東陵茗茶的清香完美的掩蓋了紫蕪香原本的那一點點香味。

宇文靜平生第一次開始懷疑,自己今生今世到底能不能夠找到報復陸離的機會。

第二天一早,在見到宇文策的時候果然看到整支左手的手掌上都長滿了紅色的小疹子。雖然不痛不癢,但是卻著實是不太好看,如果是因為生病也就罷了,偏偏還是因為受了別人的算計,他們卻連算計的人都不知道是誰。

宇文岸神色有些憔悴,年輕的臉上也滿是愧疚。如果不是因為他,父王也許根本就不會...

蘭陽郡主則是滿臉的憤怒,咬牙切齒的發誓要將幕后之人抓出來碎尸萬段。

沈含雙并沒有發言,只是只有關切的望著宇文策。雖然已經恢復了安郡主的身份,但是沈含雙的性子里依然帶著幾分東陵女子特有的溫順和優雅。倒是宇文純關心地問道:“伯父,今天和昭平帝的會談,是否要推遲兩天?”

“推遲?”

宇文策挑眉道:“不必。”

宇文純蹙眉道,“可是伯父你的身體......”

宇文策輕哼一聲道:“無妨,不過是一點小事罷了。東方明烈也該回來,許多事情最好還是在他回來之前商量妥當得好。”

聽他如此說,宇文純也就不再多勸了。雖然宇文策如今把持著安朝政,對于他們這樣的皇室嫡系來說實在是與那些意圖謀逆的奸臣沒什么兩樣。但是在面對東陵的問題上,不得不承認宇文策確實是為了安的利益的。

宇文策道:“阿純,今天你和清河隨我進宮。”

宇文純自然點頭稱是,宇文靜雖然有些意外卻也還是歡喜的點頭。畢竟宇文策愿意帶她入宮,也算是對她的看重。如果真的被完全的遺忘,對宇文靜來說才是一場災難。

宇文岸和蘭陽郡主都有些不甘,卻不敢質疑宇文策的決定。蘭陽郡主道:“舅舅,蘭陽去查對四哥下毒的人!”

宇文岸立刻也道:“我也去。等我抓到這個混蛋,一定要讓他好看。”

宇文策不知是懷疑兒子和外甥女的能力還是為何,對此顯得并不怎么上心。只是漫不經心地道:“你們既然有此信心,不讓便試試看吧。”

蘭陽郡主和宇文岸自然明白宇文策的意思,心中更是暗暗咬牙:他們一定會抓到那個混賬,絕對不能讓父王/舅舅對他們失望的!

宇文靜平靜的站在宇文策的身邊,看著一臉堅決的蘭陽郡主,不知為何心底升起了幾分幸災樂禍之感。想要抓住陸離的狐貍尾巴,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至少,蘭陽郡主只怕是沒有這個本事的。

原本她還對這個蘭陽郡主十分的忌憚,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舅舅,你的手...”蘭陽郡主看著宇文策滿是紅疹的手擔憂的道。

宇文策并不在意的站起身來,走到門口一個侍女模樣的女子呈上了一個黑色的手套。宇文策隨手取過套上,似乎半點也不在意自己這種天氣帶著黑色手套的模樣讓讓人覺得奇怪。宇文純和宇文靜對視一眼,宇文純友好的朝宇文靜笑了笑,兩人才立刻跟了上去。

被留在大廳里的兩個人沉默了片刻,宇文岸才道:“表妹,咱們也走吧。”

蘭陽郡主輕哼了一聲,恨恨地瞪了宇文岸一眼才轉身出門快步而去。宇文岸眼底閃過一絲陰謀,很快又消失無蹤,若無其事地快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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