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魔鬼椒咖喱

霍格沃茨萬事皆三 第五十章 魔鬼椒咖喱

進入大門后，入目可見一個敞開的石室，這是一個目測起來至少 10 碼見方的矩形房間。艾倫環視房間，這是一個有著顯著印度風格的房間，地板是綠泥石打造的，一塊方尖碑豎立在的入口處，上小下大，頂部為金字塔形。房間內的裝飾紛繁豪奢，石墻上滿布著彩色的浮雕已經褪色，但墻壁上四只手的男性及其駕馭的三輪戰車車輪隱約可見。

有著繁復線條的壁畫上凸起的弧線和錯銅工藝已經殘缺剝落，這個房間應該曾經仔細地做過裝飾，雖然現在只剩下塵土。

凝視壁畫上隱隱約約的四只手的男性形象，艾倫想到了艾伯特留下資料中所描述的月亮神，只是這壁畫風格看起來有點怪異違和，估計是出自本英國本土信徒之手，才會出現這種強行混搭了多種文化風格的情況。

這個石室里有著三扇巨型石門——左右兩側的墻壁上各有一扇，而第三扇就在入口處的正對面。它們通向這個地方的深處……

大雨的嘶嘶聲、狂風的嚎叫聲偶爾被巨大的雷聲所遮沒。這個房間仍然看起來很堅固，起碼大部分是這樣。即使雷暴猛烈聲響幾乎撼動了大地，也只有少量塵土從天花板的巖石縫隙中灑漏出來。

但是，石室內最左邊的一扇門內卻不斷傳來砰砰的撞擊聲，它顯出了脆弱的征兆，似乎隨著每一個爆雷的轟鳴、每一次的撞擊而輕輕振顫著。

突然，隨著一個特別劇烈的霹靂，一扇門同時被撞裂開來，發出刺耳的破裂聲，砸碎在各自的門口，飄揚的煙塵中，艾倫看到門后是一大群老鼠，只是它們似乎也被這瞬間的倒塌嚇到了一般，擠擠擦擦地往后退了退。

那些老鼠在一瞬的呆滯后就陸續從門洞中涌出，艾倫覺得它們一定是被雷聲嚇壞了，驚慌失措地四散奔逃，尖叫聲在房間里回蕩。只是，艾倫很快就發現，這些老鼠和普通的老鼠并不相同，它們眼睛通紅，牙齒上還有紅褐色的不明黏糊糊的液體，像發了瘋一樣，只要彼此碰觸到，就會胡亂撕咬，奮力撕咬的同時，從它們的肛門處噴濺出黑色的稀稀拉拉、黏黏糊糊的排泄物，不似正常老鼠顆粒狀的排泄物，近乎于糊狀、液體狀態的這些排泄物飚濺到地板上、其它老鼠的身上。地板上隨著它們的走過，留下了道道黑色稀屎、黃色尿液、紅黑色的血跡……

艾倫的胃部翻滾，喉頭發癢，他又推翻了自己剛剛的想法，這些老鼠不是被驚雷所嚇，很可能是患了可以傳染性的疫病，才會大規模地呈現出如此發狂的狀態。

在幻身咒狀態下的艾倫握緊了手中的杖，他就這么放緩自己呼吸靜靜地待在原地，直到好一會，他確認即便是這些老鼠們鬧出了不小的動靜，也沒有什么其他東西出來查看，便迎向那群老鼠。

隨著艾倫的移動的腳步，對聲音很敏感老鼠驀地停下了腳步，聳動鼻子，露出了它們像鑿子一樣的牙齒——幻身咒能隱藏身形但卻對聲音和氣味沒有任何掩蓋作用，老鼠們發現了它。

艾倫迅速地環視了一圈房間，見這個石室內沒有可燃易燃的掛毯之類的物品，放下心來。

“冰凍定身。”（電影版第二部中導演設計的魔咒。）艾倫幅度很大的揮動了一下魔杖施展冰凍咒，無形的力量把一只只齜牙咧嘴、全身呈灰黑色的大老鼠們身上紫色的光芒閃過，它們全部都被凍在了原地，只有那滴溜溜轉的小眼睛還可以眨動。

“烈火熊熊。”錐形灼熱火焰從艾倫的杖尖噴出，隨著他的揮動熾熱的火焰將那些張牙舞爪被凍在原地的老鼠們包圍，順著皮毛蔓延而上，空氣中傳來皮肉燒焦的味道，耳邊還響起起肌膚迸裂、油脂被點燃刺刺啦啦的聲音。

艾倫只是為了避免這些被烈火纏身的老鼠們四散亂跑，所以才先使用冰凍咒將這些家伙定住。看到燃燒過后在綠泥石地板上留下的那一坨坨的灰燼，艾倫皺了皺眉頭，他可不想在這些老鼠的骨灰上踩過去，“旋風掃凈。”這些骨灰連同地板上原有的灰塵打著旋地被吸走了。

地板恢復了干凈后，艾倫方才邁步向著在入口處的正對面的那扇已經破碎的門走去。那是一條長而深邃的走廊，艾倫放輕了腳步，他警惕地戒備著走到了走廊的盡頭，又是一道石門，他用之前進門前的方法再次用魔杖探聽了門后，艾倫屏住了呼吸，和上次不同，這次他聽到了人類交談的聲音。

艾倫聽到一個帶著濃重的印度口音、操著一口怪里怪氣英語的人得意洋洋地說道：“你輸啦，光直接喂魔鬼辣椒，老鼠吃了當然沒什么反應。得像我這樣，做成辣咖喱，才能起到效果。”

緊接著，一個英國本土口音的、氣呼呼的男人聲音粗聲粗氣響起：“既然效果這么驚人，那么等下這些瘋狂的老鼠們平靜下來，便由你去清理。”

“那可不行！我贏了賭約，當然是你去。你得履行賭約，把這些瘋狂的老鼠趕到蜘蛛那里。”那個持印度口音英語的人理直氣壯地拒絕，“你們英國紳士是要違背諾言嗎？”

“好吧，我去…我就不該和你們打賭。”英國本土口音的男人不情愿地說道，隨之一聲鈍響，似乎是他踹倒了什么東西。門后響起窸窸窣窣的腳步聲，但響了幾下又停了下來，似乎那個男人遲遲不愿意動身。

“霍華德你這個膽小鬼，別害怕，蜘蛛們胃口沒那么好。這里老鼠這么多，它們不缺食物，更何況前幾天我們丟進去的闖入者它們都不一定來得急吃掉，不會攻擊你的。”印度口音的巫師看出了對方的恐懼，滿不在乎地說道，“而且就是些蜘蛛，你有魔杖還害怕？我答應了你媽媽照顧你的，它們又不是花生不會讓你過敏丟了命的…”

“拉杰什你只是沒被蜘蛛咬過！”這名被叫做霍華德的英國口音男人反駁一句，“你這個喝了酒才敢和女人說話的家伙還敢說我…早知道不趟這次渾水了…”

腳步聲距離石門越來越近，艾倫后退了幾步貼墻站到一邊，石門打開了，房間里堆著許多破碎的、腐爛的桌子，桌上攤放著一些生銹的鐵制工具。

那個英國口音的男巫身材比較矮小，一聲全黑衣服，梳著鍋蓋頭有著一個巨大鼻子的腦袋上罩著一頂小圓帽，看打扮似乎是一位猶太人，他嘀嘀咕咕氣呼呼地走出了房間帶上了石門，艾倫瞥了一眼即將關上門的房間內，一眼看到里面站著一個身材高瘦的身著印度服飾的巫師正在對被木框撐開的什么爬蟲類生物的皮膚進行著處理。

接著判斷了一下，覺得就這么打開門進去沒有直接解決這個猶太巫師安全，艾倫回身輕手輕腳悄悄跟在他的身后。

猶太巫師看到走廊里空空蕩蕩，沒有一只老鼠雖然愣了一下，倒也沒多想，畢竟走廊盡頭透出的光亮和那些坍塌的石塊表明，那門已經破了，只是嘟噥起這辣椒太辣了也許該讓她媽媽嘗嘗之類的自言自語。

猶太巫師開始加快了腳步，不耐煩地往之前艾倫殺死老鼠的那間房間走去。

在走到破碎門處，看到門外一只老鼠的蹤跡都沒有，地面比之前還要干凈，他意識到可能出問題了。

就在他想要返身回去叫人的時候，隨著憑空傳來的一聲‘蝙蝠精魔咒’稚嫩男聲叫喊，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爬遍全身，他很清晰的感覺到，從鼻腔里面那里開始，有許許多多毛茸茸的東西在順著鼻腔往外爬，很快它們便沖出鼻孔。

與此同時，猶太男巫感到握著魔杖的右手被大力拉扯，他又驚又怒，試圖攥緊已經差點脫手的魔杖，恐懼得想喊叫，但是卻因為從鼻孔里跑出來的蝙蝠讓他一聲也喊不出來。接著握住他手的柔軟小手似乎爆發了力氣，他的小手指“嘎達”一聲被掰斷了，這種連心疼痛讓男巫無法忍受，手指一松，魔杖從手中掉落。

猶太巫師沒有聽到魔杖掉落地上的聲音，墜落的魔杖已經被艾倫一把抄起。

猶太巫師瞪大眼睛，在他驚恐的目光中，更多由他鼻屎變成的黑色蝙蝠開始陸續向它的頭頂爬去，很快，他整張臉都被撲扇著翅膀的蝙蝠蓋滿了，猶太巫師胡亂地揮舞手臂，想要將它們從臉上趕走，可是那些覆蓋在他臉上的蝙蝠越來越多，他連呼吸都開始費力了。

艾倫使用的這道魔咒叫做蝙蝠精咒，之所以不用石化咒和昏昏倒地，是因為艾倫還得向他問話，從他這里得到關于這個地底石洞、關于艾伯特的信息——蝙蝠精咒出自咒語之書，作者是出生于1921年的米蘭達·戈沙克，她降生的時候家中已經有些窮困潦倒，作為九個姐妹中最小的一個，她發現自己總是很難讓姐姐們聽她的話。因此，她有時候會借用這個由她自己發明的咒語，讓她們暫時保持沉默，以給自己足夠的說話時間，咒語之書中也因此因為包含了這種算得上是黑魔法的惡咒內容引發了不小爭議，但米蘭達·戈沙克指出，課本中包含帶有適度攻擊性的符咒有助于防止學生通過使用更加危險的符咒解決爭端。

對這種隨意能把闖入者抓去喂蜘蛛的地方艾倫認為自己得小心一些，事實上，如果不是出事的人是他的大哥，拉文克勞的理智告訴他他應該放棄這次任務，直接回去找成年人解決——當然，如果這事在格蘭芬多們看來的話，估計又會認為是鷹院學生這群膽小鬼開始慫了。

深吸一口氣，下定決心的艾倫用魔杖向右上方揚起，隨即在空中劃出了一個近乎于冒出頭的沙漏斗形狀，一道魔咒正中猶太男巫胸膛。（作者注：官網及周邊有一些魔咒，給出了具體的揮杖姿勢。）

男巫痛得弓起了身體，雙手握成了拳頭，青筋畢露抓向了自己的胸襟，讓多毛的胸膛露了出來，接著，他的身體不斷地抽搐，癱倒在地上，他的身體骨骼扭曲變形，肢體和軀干呈現出奇形怪狀的姿勢，那些變形的骨刺戳到了他那些細微的神經，戳到了他的內臟，令人難以忍受的劇烈痛苦順著神經，傳遞到他的大腦之中。男巫的身體如同被千萬把小刀同時刺穿，他想瘋狂呼喊，想要呻吟，但蝙蝠精咒的效果讓他把所有的痛楚都憋在口腔里只能發出甕聲甕氣的低吼，完全無法發泄。

看到這個魔咒的效果，艾倫頭微微下沉，眉頭皺起抿了抿唇。他急于獲知自己兄長艾伯特的消息，情急之下便使用了這個比較殘酷的變形拷打咒決定先打服他再問免得浪費時間，但造成的傷害對第一次使用的他來說有些出人意料。

這道魔咒和不可饒恕咒中的鉆心剜骨不同，被鉆心咒擊中的人會感到全身刺骨的疼痛，但魔咒本身并不會造成肉體上的傷害，但鉆心的痛苦會使被施法者更加痛不欲生，如果一直不停施咒，被擊中者會痛苦得瘋掉，甚至死亡。相對于鉆心咒語，變形拷打咒雖然也是一個詛咒黑魔法，但原理也具備變形術的特質，它是通過給受害者變形的方式對受害者進行折磨，并最終導致其死亡。

變形拷打咒因為施咒手勢比一般的魔咒要更為復雜，施咒速度慢，所以不適合在戰斗中使用，但是用來虐待拷問相比不可饒恕咒中的鉆心剜骨就更為合適，因為這個變形拷打咒雖然會給人帶來強烈的痛苦，但卻是可控的，只要不傷害對方嘴巴周邊的骨頭起碼能保證受術者還能正常交流。而變形拷打咒所產生的痛苦是因為變形效果造成的生理上的痛苦，對于巫師來說是很方便就能治愈的魔咒，只要不造成致命傷害，就不會致人死亡，事實上配合愈合如初和一杯魔藥生骨靈他第二天就能活蹦亂跳。而鉆心剜骨所造成的傷害，特別是在至人瘋狂后往往是無可挽回的，因此被規劃成三種不可饒恕咒之一。（作者注：大名鼎鼎的吉德羅·洛哈特在第二部中表示過這個變形拷打咒就是“殺死”洛麗絲夫人的咒語，但鄧布利多很快就發現洛麗絲夫人并未死亡，而只是被石化罷了。）

“你們在這種地方打算干什么？”艾倫暫時停止了變形拷打咒，他可沒有心思在這個山洞里面和這些人玩捉迷藏浪費時間，腳尖踢了踢這個已經倒在地上的猶太巫師直接問道，“我解開你臉上的蝙蝠，但如果你敢亂叫我一道魔咒就能殺死你。”

連連點頭的猶太巫師發現那些蝙蝠被解消了，雖然此時身體的傷勢沒有進一步加重，但是他依然痛苦無比，他的渾身微微顫抖，痛苦但口齒清晰地說道：“這里是本土信徒…用來祭祀印度月亮神的神殿…請饒了我，這位先生，我什么都沒做…嗯？你怎么…”

猶太巫師這才真正注意到襲擊者的相貌和年紀——如果不是現在渾身上下傳來的疼痛和剛聽到襲擊者那些本來就讓他很是奇怪的稚嫩嗓音，哪怕剛剛算是親身經歷過的他也無法把眼前這個十一二歲的淺金發小男孩當成襲擊者。

艾倫注意到了對方的目光，但他讓自己維持著淡漠表情：“你們竟然會隨便就把人喂蜘蛛，為什么？你剛才說被喂蜘蛛的人被關進哪去了？他長什么樣？”

“不是我…不是我干的！是他們…他們害怕這里被魔法部發現干的…所以那些狂信者抓到他把他喂了蜘蛛…”男巫頭上的冷汗淋漓地掉下來，他看著艾倫臉上流露出恍惚的神情，“那個是個傲羅，比你年齡大一些…外貌和你非常相似，都是淺金發…”

“他的魔杖被你們收繳了嗎？”艾倫的魔杖指著男巫，努力讓自己還沒變聲的嗓音冰冷了一些。

“撅斷了，”男巫看到艾倫皺起的眉頭連忙叫道，“不是我，是我的同伴撅斷了他的魔杖。”

剛才艾倫本來就打算將猶太男巫的魔杖撅斷，但想到艾伯特可能也會失去魔杖，便暫時才改為將猶太男巫的魔杖收繳，現在證實艾伯特的魔杖的確被毀掉了，他決定將猶太男巫的魔杖拿給艾伯特讓他試試是否能施放出一些魔咒來。

“這里還有多少人？蜘蛛有多大又有多少？”時間緊迫，艾倫只問了幾個關鍵的問題。

猶太巫師的身體像軟軟的面條一樣，一點力氣都沒有，頭垂到了地上，兩只眼睛不敢看著艾倫不自覺開始的盯著地面，一時沉默。

艾倫不耐煩的冷哼一聲，用魔杖微微一動，男巫左腿的骨頭仿佛被從中折斷一樣猛地橫起變形刺穿了他的大腿，他發出一聲更加痛苦的慘叫。猶太巫師滿臉恐懼，再也無法承受這種痛苦。他的腿上已經鮮血橫流，轉眼間他身下地面已經被染紅，他有氣無力地求饒：“快停下，我說我說。”

“別給我玩這套，下一次從你的鼻子里冒出來的東西就不是蝙蝠，會是你自己的頸椎骨了。”艾倫再度放下魔杖后做出了威脅，事實上他用這道魔咒目前可做不到這么精確的操作。

“別動手！我什么都告訴你！”只聽猶太巫師有氣無力、聲音顫抖地回答：“我們一共有七個人，呆在這里是為了利用祭壇法陣，利用月亮的力量解除月亮寶石上的詛咒，蜘蛛我沒敢細看，不過數量也就只有幾只，是印度巫師帶來的寵物，它們是八眼巨蛛的印度近親，但既沒它們大，也沒它們厲害！“

因為恐懼和疼痛，這個猶太巫師的身體又開始不停的顫抖著，臉部慘白就像是被涂上一層白霜，他的衣服已經被身上涌出的鮮血浸濕。他擔心艾倫再度拷打自己，他能看出艾倫顯然是為那個傲羅而來，于是一股腦將自己知道的全部都說了出來，“那個傲羅被我們關在了蜘蛛的房間，你沿著那條隧道往前走，別管中間那扇門去最右邊那扇，就可以找到他。他暫時應該沒有危險，和我一起的那個印度巫師之前會吹樂器吸引很多老鼠試圖消滅這里的鼠患，讓它們自己送上門去給蜘蛛當食物，蜘蛛不缺乏食物，吃得很慢…”

艾倫看了一眼對方因為疼痛瘋狂開始轉動充滿血絲的眼珠，揮舞著魔杖的動作微微停滯了一下，他讓自己揚起頭，深深呼吸了一下，目光仿佛被墻上的壁畫吸引了一般，逃避似的不再看向男巫，但是手上揮舞魔杖的動作卻沒有停止：“統統石化。”

猶太男巫隨著艾倫的咒語瞪大了眼珠，低沉的吼聲也越發的駭人，緊跟著發出了凄慘短促地喘息，殘破的身體在魔咒的作用下全身被束縛手腳緊貼在了身上，仿佛身體已經完全不是他的了，幾乎只是瞬間，他身體皮膚被一些變形的骨頭撐得凸起破裂，黑色袍子下鮮血開始滲出，那些被變形拷打咒折磨過的地方奇形怪狀。

“別怨我，你們的行徑比一些黑巫師還要可惡，竟然肆無忌憚地想要拿活人喂蜘蛛…”艾倫聲音冷漠的說出了這段實際上是自己為自己開脫的一句話，“霍華德？是這個名字吧，如果你運氣足夠好，我找的人還活著，他能為你施放愈合如初和一忘皆空，你就可以再見到你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