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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不按套路出牌 第三百九十四章 盜墓“筆記”
現在江北然知道為何慎天華之前說話時遮遮掩掩,不肯具體說出怎么被搶的。
原來是他一直把盜墓賊這行當做“隱藏職業”,還遮著掩著的。
不過盜墓這種事情,古往今來都是很能發財的行當,想著悶聲發大財也實屬正常。
驚愕過后,江北然的心思也開始活泛起來,這賺錢的行當他當然也愛,而且他也對這個大陸的歷史有著濃厚的興趣。
“尋龍摸金……呵呵。”江北然笑了一聲,“以前聽一位朋友說過這個行當,倒是沒想到慎大師竟是這一行的高手。”
“高手不敢當,若真是高手,也不至于淪落到這步田地。”慎天華有些自嘲的說道。
“有利益就會有爭斗,慎大師入此一本萬利的行當,還能做到傾柯衛足,自然當得上高手二字。”
慎天華一聽,不禁陷入了沉思。
因為他知道大師這話表面上是在夸他,但實際意思是,這么大風險的行當,你一個什么背景都沒的散修就敢去和他們爭,真的是不自量力。
但慎天華又何嘗不知這一點。
多年前他之所以退出昇陽宗,就是因為“分贓不均”。
原本說好的是他盜墓,昇陽宗負責護他周全,得來的寶物大家五五開。
但隨著他盜得的寶物越來越好,昇陽宗就開始越來越不規矩,總是在“分贓”時打壓他,最后慎天華是迫于無奈才離開了昇陽宗,成了一名盜墓賊中的獨狼。
如今聽到江北然這句話,慎天華突然苦從心中來。
如果可以靠大哥,又有誰愿意做獨狼呢?
‘嘖,看來被傷的挺深啊。’
江北然說這句話的本意是點醒慎天華,干這行背后每個能頂事的真不行。
除非世界上只剩你一個盜墓賊,不然這么大收益,兩伙人一旦碰著,那必然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但現在看來慎天華真的是被那個昇陽宗搞怕了,寧愿冒著風險一個人賭運拼命,也不愿意找一個有可能會坑他的組織。
那么既然慎天華不主動開口,就只能江北然自己主動點了。
“將盜……這尋龍摸金之法與我詳細說說,我便助你奪回古籍殘本。”
慎天華攤牌時自然就已經想好江大師會問他討要這尋龍摸金之法,所以聽到大師提出交易時,便立即答應道:“成交。”
說完便從乾坤戒中掏出一本冊子遞向江北然:“大師,這本関南絮語中記錄了一系列找尋古籍的秘法,只是在我們這一行里,有句話叫三年尋龍,十年點穴,尋墓一事絕非一蹴而就,還請大師多些耐心。”
接過慎天華遞來的《関南絮語》,江北然將它先放到一邊道:“尋龍摸金不是易事,慎大師孤身一人怕是沒法顧全吧?”
慎天華聽完哈哈大笑起來,“大師果然是行內人,門清兒啊,我手下的確有幾個各方面的能人,負責找墓,開穴這些活。”
聽著更多熟悉的詞匯,江北然覺得基本只差一句“吃我一記洛陽鏟”了。
當然,玄幻世界自然有玄幻世界的牌面,玄龍大陸上那些古墓的危險程度比什么粽子,水猴子的可危險許多。
各種上古防御陣法,具有智慧的傀儡力士,以及各種讓人防不勝防的地級機關術。
聽到慎天華說出曾經還有玄尊級強者橫死在一些古墓中時,江北然好奇道:“這古墓危險如斯,你們又如何做到全身而退?”
已經打開話匣子的慎天華也不再遮遮掩掩,直接回答道:“一般我們尋到的墓穴都不會有如此大的陣仗,尋到了地方,破了陣,里面的機關都能勉強應付。”
“那你說剛才說的那種連玄尊級強者都有可能橫死在里面的是哪種墓。”
“這種墓當今世上一共也就被發現了兩座,一座在曾國,被稱為龍陵,一座在渭國,被稱為滄溟,至今為止,這兩座古墓也只是被探索了外圍,很少有人敢去內城一探。”
‘這么猛……’
雖說很少有人知曉盜墓這一行業,但各宗大佬是肯定明白的,所以這句很少有人敢去內城一探明顯包括了那些玄圣。
而連玄圣都不敢進內城,就說明這兩座古墓的神秘程度很危險度都和金鼎島還有玄機島完全一致。
‘看來玄龍大陸的探索程度是真的低啊……’
自從來到六國,耳讀目染了諸多事情后,江北然越發感覺到玄龍大陸這張地圖上還有許多地方是“全黑”的,完全沒有探索過的那種。
也是讓人很頭疼。
畢竟沒有什么比未知更令人心煩的了。
拿起酒碗喝了一口,江北然思考片刻問道:“所以你這古籍產業是從什么樣的古墓中盜出來的?當然,你只需要告訴我是什么樣的古墓,不需要告訴我在哪里。”
見江大師如此敞亮,慎天華也是很痛快的回答道:“布滿大師所說,這個墓是剛發現的,知道的人還不多,目前我也只是探索了外圍,暫時還沒有往更深處去過。”
“外圍……意思是你找到的這個古墓也不小?”
“是的,雖然和龍陵、滄溟這樣的墓穴沒法比,但我這次發現的墓也不小,但因為還不敢深入,所以具體多大我也說不清楚。”
江北然聽完五根手指有節奏的敲了一遍桌面,“那和你搶殘本的那幾個,是不是已經通知各自的宗門了。”
“這倒是不會。”慎天華搖了搖頭,“他們其實又何嘗不想脫離宗門自己干,也是被逼無奈才只能待在他人的屋檐下,所以在沒有把外層徹底搜刮干凈之前,他們是不會把這消息告訴自己主子的。”
“你不是說他們已經對你下殺手了嗎?難道不是找宗門的人來對付你?”
“不是……他們只是仗著有著宗門這個后盾,所以比較敢動手而已。”
點點頭,江北然又問道:“那他們背后的宗門難道不在他們身邊安插眼線?”
“有些有,有些沒有,但就算被安插了眼線,他們也有自己處理的方法。”
這時一直在旁聽的陸陽羽開口道:“那你既然已經知道他們是誰,就沒想過將他們瞞報的事情告訴他們宗門,讓他們窩里斗去嗎?”
斜了陸陽羽一眼,慎天華說道:“誰做這種事誰就是壞了這一行的規矩,是大忌!”
“人家都要你命了,你還管這種規矩?”
“他們要我命不一定要得到,但要是讓別人知道我壞了這規矩,那我以后就別想在這圈子里混下去了,這比要了我的命還很,另外就是一旦讓他們背后的宗門知道了這古墓,我可就再也沒機會去探了,不像現在,總算還有些機會。”
江北然聽完不禁搖了搖頭,想說一句貴圈真亂。
在互相各種不信任的情況下,還要完成各種合作,也不知道到底他們背后的宗門到底是靠山還是枷鎖。
后來一直聊到深夜,江北然算是對盜墓賊這個職業有了比較清晰的了解。
所謂術業有專攻,當盜墓賊并不需要有很高的修為,最重要的是得掌握各種盜墓相關玄藝,只要技術夠高,古墓里所有的機關傀儡其實都可以見招拆招,完全不需要暴力摧毀。
另外就是比起探索古墓來,能尋找到古墓的本事才是最重要的。
畢竟這些古墓可不是僅僅藏在地下這么簡單,它們有些被能夠完全隱去一切的上古大陣守護著,有些被造在了只有乾坤術才能打開的異空間,還有些必須用風水術查出脈絡所在,才能夠安全的讓它重現人間,不然只要做錯一步,古墓就會直接自爆。
“尋龍的事就先聊到這吧。”江北然說完拿起桌上的《関南絮語》舉了舉,“我先回去好好研讀一下,這幾天你就先在陸館主這邊待著吧,晚些會有人來幫你解決古籍殘本的問題。”
“多謝大師。”慎天華起身拱手道。
“先走了。”江北然說完剛要轉身離去,就聽到陸陽羽突然喊道。
“哎,江兄弟慢走!”
回過神看向陸陽羽,江北然問道:“陸館主找我也有事?”
“當然,本就是我把你喊來的,前些日你不是說讓我幫你引薦一下那個鬼修嗎,我算是不負使命,幫你約見到了。”
見陸陽羽這回如此效率,江北然立即拱手道:“那真是多謝陸館主了。”
“小事,小事,只是她這兩日有事實在走不開,所以我幫你約到了后日,你看如何?”
江北然原本就要為收小弟的事情多留幾日,所以當即便答應道:“當然沒問題。”
“好!那后日晌午你便直接來我這,我帶你去見見她。”
“好,屆時我一定準時來訪,先告辭了。”江北然說完轉身走下了樓梯。
等到江北然走遠,慎天華才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看著正準備給自己倒酒的陸陽羽問道:“你說我若是投奔這位江大師,靠不靠譜?”
“這個你自己判斷,不然晚些又把錯歸到我身上。”陸陽羽直接搖頭道。
“這不是你和那位江大師相處的時間比較長,所以我才來問你嘛,放心,這次我肯定不怪你,你就給些建議吧,你也知道我現在過的多難。”
聽慎天華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陸陽羽這才思索片刻回答道:“我接觸過的這么多人里,最看不透的就是這位江大師,但最靠譜的也是這位江大師,具體該怎么表達這種情感我也不知道怎么說,你還是自己看著辦吧。”
“你這評價都這么高了……我還能說什么。”
慎天華說完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回憶起曾經的那些不愉快,他真的很猶豫究竟要不要再找一座靠山。
“別嘆氣了,你不可能一輩子都獨善其身,尤其你是你這一行,風險這么高,身后每個保障你真打算靠運氣闖到底嗎?”
“唉,我在考慮考慮吧。”慎天華說完走下了階梯,留下一句“我去散散步”后離開了酒店。
了解到一個新群體的江北然此刻心情很是愉悅,因為學新東西的快樂一直讓他欲罷不能。
此刻天色已是不早,江北然回到小屋后發現二女還在玩玄龍傳說,瞥了眼施鳳蘭的手卡,江北然輕笑一聲后徑直朝著自己房間走去。
“小北然!你別走嘛!今晚我們繼續玩模擬修仙啊。”
拿著四張手卡的施鳳蘭轉身看著江北然問答。
“不了,今晚我要早些睡。”說完便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聽著“砰”的一聲,施鳳蘭只好回過頭繼續看向一臉狡黠的施嘉慕。
“我剛剛說話去了,這局算平手吧。”施鳳蘭提議道。
“當然不行,哪有中途退場的,快抽卡,快抽卡。”
“好”施鳳蘭無奈的答應一聲,然后先是看了眼江北然的禁閉的房門,隨后才和施嘉慕繼續玩了起來。
隔天一早,江北然起床先把他和兩個女孩的早午飯都解決了,吃飯時施嘉慕看著江北然問道:“大叔,你最忌有什么安排嗎?”
“回一趟晟國。”
聽到這個答案,施鳳蘭和施嘉慕的反應完全不同。
前者是大松了一口氣,終于是不用再為自己將小北然的話說出去而感到緊張了。
后者則是有些驚愕。
“小北然!你別走嘛!今晚我們繼續玩模擬修仙啊。”
拿著四張手卡的施鳳蘭轉身看著江北然問答。
“不了,今晚我要早些睡。”說完便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聽著“砰”的一聲,施鳳蘭只好回過頭繼續看向一臉狡黠的施嘉慕。
“我剛剛說話去了,這局算平手吧。”施鳳蘭提議道。
“當然不行,哪有中途退場的,快抽卡,快抽卡。”
“好”施鳳蘭無奈的答應一聲,然后先是看了眼江北然的禁閉的房門,隨后才和施嘉慕繼續玩了起來。
隔天一早,江北然起床先把他和兩個女孩的早午飯都解決了,吃飯時施嘉慕看著江北然問道:“大叔,你最忌有什么安排嗎?”
“回一趟晟國。”
聽到這個答案,施鳳蘭和施嘉慕的反應完全不同。
前者是大松了一口氣,終于是不用再為自己將小北然的話說出去而感到緊張了。
后者則是有些驚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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