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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道柔情 第259章 雪白葬禮
張玉云給江羽龍倒了一杯茶,幽幽地嘆了一口氣,說道:“且不說他們了,我正想問問你,現在劉董忽然退隱了,影視公司的出資方變成了王承浩,你說我們現在該怎么辦?原先計劃全亂了套了。”
原先計劃,是劉尚之的尚龍投資做為出資方,張玉云做為管理與專門人才入股,而江羽龍與張蓓荷也作為潛力演員的股份入股,成立了一家影視公司,可是現在尚龍投資的大老板把所有的資產全捐出來,成立了一個余美珍慈善基金,所以劉尚之讓西北王集團全資接手了出資方的股份,張玉云、江羽龍與張蓓荷仍然成為股東之一。
“蕓姐,我的股份就退出來吧,我想蓓兒她也不會留股份的。”江羽龍一聽出資方變成王承浩了,本來他們就對影視不感興趣,現在更斷了這念頭。
“這樣吧,我明天找找劉董問問,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把股份全轉給了西北王集團。倘若真轉給了西北王,我也退出股份,過了春節回北京公司發展。”
“好。明天我四海哥的葬禮,就不能陪你去了。”
出了城南別苑,江羽龍到福濱家園陪他爺爺吃飯。因為事前跟大伯母及陳香交待過了,陳香肚子也七、八月大了,所以并不方便亂跑了,一切都由江羽龍在忙。一會得到福濱家園廣場布置江四海與吳天善的靈棚,所以吃了飯,江羽龍就往樓下跑。
還好有一個張蓓荷在他身后幫忙,江羽龍去接他大伯父與爺爺的時候,張蓓荷就在福濱家園廣場中張羅了。
由于接手酒店后,江羽龍讓張蓓荷立即安排把拖欠的工資給發了下去,在沒新總經理到來之前,馬經理暫代酒店總經理,馬經理說了不少新老板以及張蓓荷的好話,所以酒店的人對工作非常賣力。聽說他們要辦喪事,酒店主動安排了一些當天休息的員工前來幫忙,所以布置工作并不復雜,等江羽龍到來的時候,一切都已安排妥當。
青城的冬天,酒店是淡季,所以閑置的客房也多,原先的那套房一直都沒退。
張蓓荷倒是忙前忙后累了一天,跟江羽龍一起帶著酒店員工去青福大飯店餐廳吃了點東西,就回到了套房里一起坐到廳里的沙發上。
她問道:“大伯父與爺爺都安排好了嗎?”
江羽龍跟著她叫她那邊的人,比如叫劉尚之江羽龍也叫姨父,張蓓荷與覺得也跟著江羽龍稱呼江家這邊的人了。
“嗯,本來想讓他倆也住酒店來,條件會好點,我怕他們來回跑比較折騰,就安排住在他們家里了。”
“哥想得真周到。”
“對了,姨父不再投資蕓姐的影視公司了,說讓西北王集團來投,而且王承浩要擔任法定代表人……”
江羽龍后面的話還沒說完,張蓓荷立即從沙發上“噌”地一聲站了起來,驚叫道:“什么?王承浩當法人?那我們還做什么呀,我跟蕓姐說我們退股,本來就不想當演員的。”
江羽龍笑了:“我早猜到你會有這么大反應的。別緊張,哥已經跟蕓姐說過了。”
張蓓荷也感覺到自己反應過激了,又坐了下來說道:“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謝謝哥。”
江羽龍卻陷入另一個困惑:“現在祁英的事已經解決了,其實祁英一死,卻斷了祁英這條線索了。幕后之人是誰?要殺我們的人是誰?林叔并不像要殺我們的人,但是問他他肯定不會說。”
“哥,你說的是來找金融大廈產權證的那個殺手嗎?”
“是啊,林叔承認說是他改的產權證,但是我想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他不敢說出來,我在想,他應是替人在背鍋。”
“他不是說,再過兩三天就會給我們一個交待嗎?”
“但愿如此吧。”江羽龍也很無奈,“十九樓現在沒人辦公了,他跟岳玲瓏的婚事也告吹了。哎呀,今天像是聽陸警官說,岳玲瓏最冤,她都不知道自己一下子多了一棟樓出來,一下子又沒了這棟樓。”
“想想也是哦,林叔說他為了不讓別人知道是他動手腳,所以才把產權做在岳玲瓏名下,岳玲瓏并不知情。”
他們倆雖然聊著這些事,卻越聊頭緒越亂,不知真是這樣,還是林奮英又隱藏了什么。
江羽龍道:“算了,明天先把四海哥與吳大哥的葬禮辦了再說。”
“我們還是不敢回江濱花園住,今年過春節我們一起回城南別苑過吧。”
“好,吳琦與劉明明像是都不住城南別苑了,現在房子空著多,最好能讓金霞也到城南別苑住,那樣媽媽也可以跟我們一起過年。”
“嗯。”
兩個又聊了一些別的事,迷迷糊糊地就都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窗外又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
他倆又到了設在福濱家園廣場的靈棚,靈棚上,靈棚外,都披上了一層雪白的外衣。張兆強、路昊明也一早就過來幫忙了,靳勇、李德花與楊小軍也到了。
葬禮時間安排在中午。
也是最近才知道,吳天善本就是孤兒,所以吳家方面并沒有安排人來。當江羽龍知道吳天善是孤兒時,還為他又感慨了一番。吳天善參軍前是孤兒,參了軍后就有了江四海、靳勇這些朋友,所以他很樂觀。現在他走了,江羽龍也不能讓他孤單地離開。
江羽龍去樓上把江祖順、江大昌、大伯母及陳香接了下來,先安排他們坐在靈棚的一旁,自己前前后后檢查了一番靈堂,對江四海的靈位與吳天善的靈位是否擺放好,案桌是否擺放妥當,花圈是否置放合理等等,都一一地仔細查看。
臨近中午時分,外面的雪漸漸小了,只是天陰得很,風也刮得猛了,塵沙伴著白雪,在福濱家園大門外的人行道路上胡亂飛舞,那些道旁的樹光禿禿的,也披上了白裝。
與張蓓荷站在福濱家園大門口迎接賓客,雪花飄到他的身上來,江羽龍忽然感覺到有一種陶淵明的“凄凄歲暮風,翳翳經日雪,傾耳無希聲,在目皓已潔”的境界。
江羽龍心中嘆道:老天真是有靈,知道江羽龍哥哥與吳天善哥哥今日葬禮,用一個純白的世界來給他們送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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