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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水滸開了個掛 第十五章和官軍的第一次(二)
說實話花榮等人并不是很在乎這一千人馬。
聚義廳中,王倫和朱貴正在喝茶。說來好笑,你要來梁山泊打仗,竟然沒有水軍,就靠那些旱鴨子或者漁夫劃船,別開玩笑了好吧。后者你還不知道是不是奸細,前者那速度簡直感人。
而且剛剛花榮還把商城里的三千聲望花了,買了那個水軍速度加百分之十的商品。毫不夸張的說,要是黃安軍中的士兵來劃船,連在自家屁股后面吃屁的資格都沒有,就是這么自信。
“朱貴兄弟,你說寨主真的就這么自信能勝?畢竟官軍有一千多人啊,而寨主只讓阮小二和阮小七各帶百人前去,這是不是有點托大啊。”王倫喝了一口茶問道。
“哪里是百人啊,不是還著杜千宋萬兩個兄弟帶著三百人埋伏在兩邊么。”
“那三百人只有不到一百張弓,虛張聲勢還可以,想要殺敵還不夠吧。”
時間來到了子時,石碣湖邊百十艘漁船紛紛開撥,每條船上坐著十余名士兵,船上各點著火把,只等出了石碣湖再滅掉火把,免得叫梁山探得消息。
黃安站在船頭尋思道:這大冷天的那幫草寇應該沒人巡夜吧?他現在只求順順利利到的岸邊就行。只因他知道自己麾下這一千余人多半都是旱鴨子,而不會游泳的人對于水都有著本能的恐懼,他也不想夜間走水路,既冷又沒有安全感,可能連方向都分辨不那么清楚。
至于在這找一個向導,黃安連考慮都沒考慮,眾所周知那阮氏三雄本來就是這石碣村里的聞人,要是找的向導也是心向梁山的,把他們帶溝里怎么辦。還是自己摸索著走安全,好歹白天時派人尋了路徑,不至于迷路。
這人吶就是邪性,黃安剛想著不要在路上出波折,就借著月光模模糊糊看到前面蕩來一條漁船,依稀看到船上站著一個人,嘴里還唱著歌:“打魚一世蓼兒洼,不種青苗不種麻。贓官酷吏都殺盡,且換世間一太平。”
黃安一聽,都殺官殺吏了,好啊,肯定是梁山賊人沒跑了,當下大聲下令放箭。
還不等箭支射到,阮小二縱身一越,消失在水中,箭矢自然落空。還不等官軍仔細查看水面,忽看另一邊又來一條漁船,同樣高聲唱著:“爺爺生在天地間,不怕朝廷不怕官,水里撒下天羅網,烏龜王八罩里邊。”這次不等官軍發話,阮小七自己就跳入了河中。
黃安那個氣啊,這一個一個的賊人真是膽大妄為,單槍匹馬就過來了,難不成還想一人單挑一千?事實證明光生氣是沒用的,自己手下可沒有這種大冬天還能行動自如的好水性。
現在黃安也知道自己計劃夜襲梁山泊的計劃泡湯了,可就這么讓兩個人嚇回去又有點不甘心。
正在他猶豫時,離他很近的兩條小船劇烈的晃動了起來,不過幾息時間,船身便翻了過來,船上眾人皆被壓到了水里。阮小二阮小七兩人也不管他們,又尋了兩條漁船晃動起來,馬上也是一個船翻人亡的結局。
黃安一看這樣不行啊,這么下去,自己這一千人還真能讓兩個人給滅了,這太可笑了。
喚來十名水性尚可的士兵,讓他們下去把那兩個賊子解決了。想法是好的,然而事實總是那么殘酷。阮家兄弟身上的水上功夫,可真不是說說的,說是在水里待三天三夜肯定不現實,不過一柱香的時間已還是可以的。在水里就算林沖花榮也不會是他們的對手,何況這十位不知名的炮灰兄,果然不一會湖中出現一大片的血跡,可是船該是晃動還是晃動。那么結果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看不是個頭,黃安連忙下令撤退,阮小二阮小七也不追趕,分別跳上自己的船,抄近路先到了埋伏的地點,埋伏在官軍撤退的必經之路上。
過了一柱香的時間才看到官軍打著的火把,敗退的官軍死命的劃船速度看起來提升了許多,可和二阮比起來差的遠了,誰讓花榮先給水軍開了個掛呢。
等到官軍進入狹長的埋伏區域后,早已等候多時的杜千瞅準時機高聲大喝:“放箭。”頓時稀稀拉拉的百十支箭矢飛射過去,其余士兵自是大喊以助聲威,官軍頓時大亂。
也不能怪官軍太菜,黑夜本來就自帶未知的恐懼氣氛,加上在不熟悉的水上中了埋伏,誰還能仔細分辨到底有多少箭矢射來,那一聲聲中箭的同伴慘叫的聲音,就像是閻羅王催命的信號,只顧慌亂的死命的劃船通過,抵達岸邊再行相抗。不料天不從人愿,前頭剛沖過埋伏地點,就撞上了前來攔截的阮小七。
那黃安見著直令弓手放箭,只是阮小七船速太快,夜晚看的也不真確,多數落空。
“兄弟們隨我快沖,直接將他們撞下船去,撞船。”阮小七大聲喊道。
“撞船”
“撞船”
黃安見此,深知麾下士卒不善水戰,要是撞上,定會站立不穩,怎能殺敵,急忙下令:“快避開,快避到兩側。”只是港叉狹窄,慌亂之下又能避到哪里去。
只聽一聲聲“砰砰砰”。一連十余聲響,相撞之下船上士卒站立不穩紛紛落水。加之舟船堵路,黃安只好轉頭尋找出路,只是哪如從小到大在此長成的阮家兄弟,還不等找到路途,旁邊水草撥開,阮小二帶著剩余水軍趕至大聲呼喊:“你等已被包圍,速速放下武器投降不殺。”
在此絕地,沖出無望,前有伏兵后有追兵,兩旁還有暗箭襲來。正可謂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事已至此誰會拿自家性命相搏,紛紛放下手中武器,跪倒船上。只那黃安還在催促船上士兵前行,想要求一線生機。
“這般光景還想逃?小的們讓開看俺捉拿這廝。”阮小七踏船而行,跳躍各船如履平地,片刻已上的距其最近的船上,拿了鉤鐃搭住黃安的船,跳將過來,那黃安正慌慌間,武藝卻是大失水準,被阮小七只一把,攔腰提住。喝道:“不要掙扎!”
主將被拿住,收降的速度更是快了很多,等到眾人押送著俘虜回到山寨時,花榮和林沖已經騎著新得來的馬過來接應了。
要說這些馬匹的來源自是黃安黃團練友情贈送的,就在水上戰斗剛開始的時候,花榮已經帶著林沖并一百士兵突襲了那留守石碣村看守馬匹的五十官兵,有花榮和林沖兩個猛將沖鋒在前,當先挑殺了幾個士卒,眾嘍啰一圍,就嚇破膽了,順勢就迫降了。真不知該說官軍性子軟呢還是腿肚子軟。
一擊獲得大勝,全寨上下都是笑逐顏開,歡笑著回到聚義廳坐定。
拍了拍手,見眾人安靜下來了問阮小七道:“小七這一戰咱們山寨損失如何?”
“回稟哥哥,損失不大,只有十幾個兄弟不小心被流失所傷,再有就是撞船時落水的兄弟有些凍著了。不過又給山寨繳獲了百十艘漁船,也算不需此行了。”阮小七起身回道。
花榮看了他一眼道:“嗯,受傷的兄弟要妥善安置了,等天明下山去請個大夫過來看看。你們兄弟也是,等回去多加件衣服,大冷天的也往那水里跳,不要命了啊。”
后一句雖是責備,但是卻透露著濃濃的關心。
阮小七感動的看著花榮道:“哥哥放心,我們兄弟自小在這湖里玩耍,這點冷不算什么。”
“那也不行,萬一傷風了就麻煩了。”
等做為主戰的水軍匯報完了,杜遷宋萬也起身說道:“我們只是藏身蘆葦虛張聲勢,倒是沒有傷亡,就是凍了半宿。”
“這一戰主要的收獲還是那五百匹戰馬,只是不知道這濟州城內哪來的馬軍。”花榮說完向林沖問道:“兄長可是清楚這營馬軍的來歷?”
林沖想了想皺眉道:“我記得這京東路甚少有馬軍調配過來,只有青州有一個指揮的馬軍,這營馬軍委實奇怪。”
這時宋萬摸了摸頭道:“要我說想那么多做什么,不是抓到了那什么團練使了么,提來一問便知。”
一語驚醒夢中人啊,要知道就算林沖和花榮曾經是軍官,也不可能對每一處的駐軍了如指掌,只有個大概的了解。
“來人,將那黃安帶上來。”
黃安被帶了上來,不用士卒呼喝,自己就哆哆嗦嗦的跪下了,以頭鑿地:“大王饒命啊,小人也是受人指使,不得不如此啊。”
見他如此怕死,廳內諸人都鄙夷的看著他,開口道:“抬起頭來說話,我且問你,大宋軍隊奇缺馬匹,為何你麾下會有五百多匹?”
“都是府尹從禁軍了調的,小人哪里知道。”
“胡說八道。”林沖喝道:“我記得濟州城里只有侍衛親軍步兵司下轄的四營步兵,哪里來的馬軍?還不從實到來?”
黃安這才想起來花榮原本也是屬于官軍序列的,這些基本情況自是隱瞞不了,看了看坐在首位花榮的臉色,期期艾艾的道:“小.....小人本是單州人士,家里有點關系,經常從遼地販運馬匹,這濟州、單州、兗州三州的馬市是小人家里管著的,故而、故而小人治下禁軍不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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