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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東京教劍道 058 雖然這一章是你的回合,但是之后的彩蛋章是我玉藻噠
律師自報家門之后就很專業的開始處理保釋的文書工作。
保奈美邁著模特步向和馬走來。
她這套職業裝尺碼上顯然下足了功夫,邁步的時候筒裙的裙擺被拉得又平又直,臀部的曲線被完美的凸顯出來。
還扭。
和馬上輩子看秘書這么走路,都是在小電影里,所以下意識的就覺得馬上她就要坐到復印機上了。
干,這有復印機什么事。
“如何?”保奈美問。
“以后能不能穿大一號的衣服?”和馬問。
“這種尺碼必須合適,才顯得干練,大一號的話會顯得松松垮垮的,給人的觀感不好。”保奈美說道。
和馬無法反駁,他總不能說自己是因為保奈美穿這個尺碼太合適了,所以想獨占這個姿態吧?
保奈美看著他,等著他下一句,和馬只能岔開話題:“你這眼鏡和玉藻一個款式啊。”
說完他猛的覺得好像壞事了。
但是保奈美看起來完全不在意,笑道:“是啊,我覺得玉藻戴上眼鏡之后看著好有氣質啊,所以就配了個平光鏡。”
“這樣啊,挺好的。”和馬松了口氣。
“那我以后就一直戴著了?”保奈美問。
“呃……可以啊,你喜歡的話。”
“誒我發現了,和馬你,喜歡眼鏡啊。”保奈美摘下眼鏡拿在手里,似笑非笑的看著和馬。
和馬搖頭:“不,其實我喜歡麻花辮。”
這是真的。
“不管是從側面繞過脖子放胸上的粗麻花辮,還是拖在身后的兩股細麻花辮,我都最喜歡了!”
保奈美:“原來眼鏡和麻花辮都戳到你的喜好了啊,明白了。”
“等一下,我可沒說我喜歡眼鏡啊。”和馬分辯道。
保奈美笑嘻嘻的看著他:“干脆之后給每個人都配個平光鏡好了,大家一起成為眼鏡娘,你覺得這怎么樣?”
和馬:“我覺得這可以有。”
美加子和晴琉琉戴眼鏡的樣子……想看。
保奈美樂呵呵的看著開始想象大小猴子的眼鏡形態的和馬,沒說話。
這時候律師過來說:“手續都辦完了,我們可以走了。”
保奈美點頭:“知道了,謝謝你大久保先生。”
“不用,我分內的事情。那么大小姐,我先走了,之后請替我向古美賢治師兄問好。”
“等一下,大久保先生,在福岡過得還好嗎?有回東京去的打算嗎?”
本來要走的律師停下來,看著保奈美,露出有故事的笑容:“我還挺喜歡福岡這地方的,雖然未來的發展前景沒有東京那么好,但是這地方住起來很舒服。”
佐藤巡查部長大聲插嘴道:“說得好!東京有啥好的,我就看不慣年輕人都往東京擠。硬要說的話,明治維新的時候,我們這邊還比東京發達呢,東京人看到黑船嚇得腳都軟了,而我們可是跟英國人干了一架還贏了。”
和馬:“薩英戰爭沒打贏啊?”
“怎么沒贏,死的人比英國人少,就叫贏了!”佐藤巡查部長拍桌說。
“可是就算這叫贏了,那也不是福岡打贏的啊,島津家干的事情,關大友家什么事?”
佐藤巡查部長一時語塞:“是……這樣嗎?我怎么記得是我們九州人打贏的?
“哎呀不要這么計較嘛,你看立花道雪是大友家的家臣,結果不還是號稱九州軍神?
“薩摩藩打贏了英國人,四舍五入也相當于我們打贏了嘛。后來倒幕戰爭,倒幕派軍隊也不光是他們薩摩人啊。”
和馬點頭:“對,還有跟長州藩的軍隊。”
長州藩就在福岡海對面。
佐藤巡查部長立刻就顯出不屑的表情來:“哼,同樣是和外國艦隊炮戰,我們可是打贏了,長州打輸了。”
“就說薩摩沒打贏了……”
佐藤巡查部長擺了擺手:“罷了罷了。不和你東大的學生爭論這個,總之在福岡呆著挺好的,不需要去什么東京。”
引發了這輪爭論的大久保律師笑道:“是的,我也是這么想的。所以小姐你不用想那么多。那么,我告辭了。”
律師說完拎著公文包走了。
和馬覺得這律師挺有當工具人的自覺的,干完了趕快閃人,不繼續打攪大小姐。
保奈美看著和馬:“那我們也走吧。”
老警察這時候忽然插話:“旁邊那個酒店不錯的,價格便宜房子干凈,不過財閥家的大小姐大概看不上。
“這些年抓回來那么多逃家私奔的大小姐,這不逃家的還是第一次見。”
和馬本來還想說點啥,但是一聽這話就閉嘴了——人大爺看來見多識廣。
保奈美小有興趣的問:“您抓了很多私奔的大小姐嗎?”
“是抓蠱惑大小姐的男人啦,大小姐回了家還能錦衣玉食,除了沒有愛情啥都有。而那些小年輕就慘多了。”老警察看了眼和馬,“剛剛佐藤說你讀的東京大學?”
和馬昂首挺胸,聲音都被動的變得氣宇軒昂:“正是。”
“難怪。考得上東大誰私奔啊,老老實實入贅就好了嘛。”
“這個……我沒有入贅的打算。”和馬說。
“年輕人,家名這東西啊,沒那么重要。”老警察說,“該放棄的時候放棄就得了。能跟愛人在一起,還能繼承億萬家產,這種好事你不接受,要去追求什么自我,會被雷劈的。”
保奈美笑著看和馬:“聽到沒,會被雷劈哦。”
“那我只好繼續精進劍道,直到我能斬斷雷電為止了。”和馬說。
保奈美把這當成玩笑,開心的笑起來。
這個時代的人沒玩過《只狼》所以不知道,劍道練到極致是可以掌控雷電的,雖然會吃雷反但是酷啊。
“那么,我們走吧。”保奈美挽起和馬的手臂,繃緊的女士西裝貼緊和馬的胳膊。
和馬忽然想起來自己洗澡才洗了一半,而且中途打了起來出了不少汗,于是小聲說:“這個我現在汗味有點大……”
“沒事,都是練劍道的,我早就習慣了。”保奈美說。
和馬正想再說點啥,卻看見保奈美把臉湊近他肩膀,鼻尖輕觸他的衣服,然后用力嗅了嗅。
“還好吧。有澡堂用的熏香的味道。你們劍道部住的酒店看來挺高級啊,這熏香應該挺貴的。”
和馬:“這都被你聞出來了?你不是大小姐,是狗吧?”
“如果是美加子的話,這時候應該會汪一聲?”保奈美說。
“你也可以汪一聲啊。”和馬回應,他還挺想看保奈美學狗叫的。
但是保奈美笑而不語的看著他,仿佛在說:“想聽嗎,想聽你就求我啊。”
和馬:“汪。”
保奈美撲哧一下笑了:“你這不對啊!按套路來啊!”
“我就不。”
佐藤巡查部長:“咳咳,你們兩個夠了沒?卿卿我我換個地方啊!顧慮一下這么晚了還要填出警記錄的人的心情好嗎!”
和馬:“好的,抱歉,我們這就走。”
說完他拉著保奈美向辦公室門走去,半路想起來回頭對佐藤巡查部長說:“佐藤桑,對妻子說愛她這件事,還是盡快做比較好。”
“我才不要呢!太難為情了。”佐藤巡查部長皺著眉頭說,“你快走啊,小年輕管大人的事干嘛!”
和馬趕忙拉著保奈美離開了辦公室,穿過長長的走廊,從正門離開了老舊的警署。
“對妻子說愛她是怎么回事?”剛一出警署大門,保奈美就小聲問。
“佐藤巡查部長剛知道我是桐生和馬的時候,他這樣……”和馬把剛剛遇到佐藤時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保奈美哈哈大笑:“還有這事情,以后你會不會被當成警視廳掃把星啊?”
“說不定呢,今天那個下稻葉彰閑就說了差不多的話。”
“下稻葉……是現任警視總監的什么人嗎?”
“三兒子……你不知道?”
“不知道啊。我本來都準備睡了,突然尋呼機響了,于是打電話一問才知道是我們財團跟著你的人發現你又進警察局了,就趕忙叫上律師一起過來。”
和馬:“尋呼機?”
“啊,是這個。”保奈美松開和馬的胳膊,騰出手來打開手提包,拿出個黑色的小物件,“最新的產品,來游說我爺爺的人說這鐵定會成為未來的新流行,所以我爺爺就投了一些錢先在大城市建尋呼臺試試看。”
和馬一看見這尋呼機,立刻顯露出懷念的表情。
這可是和馬小學的時候最時髦的東西,當時小學門口的小賣部總是聚集一幫子看了《古惑仔》之后有樣學樣的傻X,人手一個BP機,就等著機器響了去“開片”。
保奈美疑惑的看著和馬:“你的表情……和我想象的有點不一樣。難道你以前見過這東西?”
和馬:“沒見過。我哪兒可能見過這東西啊,但是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可能是我和另一個時空的什么人產生了量子糾纏……”
“這不是玉藻最近才說過的事情嗎?”保奈美嘆了口氣,“現在她在在酒店哦,說不定馬上就要倒頭睡大覺了。”
和馬忽然有種玉藻要刷新了的預感,趕忙四下觀察。
保奈美:“你在干嘛啊,玉藻不會突然冒出來啦。我接到尋呼離開房間去打電話的時候,她正拿著今天的報紙指點美加子做剪報呢。”
美加子那個國際關系的課題,貌似除了要根據選題寫論文之外,還要每天做國際關系相關的剪報,并且進行簡短評論。
明明只是英語系,只是搞翻譯的,搞得卻好像真的外交相關的學部一樣。
這大概就是日本的特色了,畢業生多在外務省工作,學校漸漸的就會變得有特別濃厚的外務省色彩。
不會真的給美加子當上外務次官吧?不會吧?那日本還能好嗎?
但是和馬轉念一想,喜歡薔薇少女的死宅都能當首相的國家……但是首相是政客啊,外務次官是實權派官僚,美加子去做那肯定整個外務省要亂成一鍋粥了。
罷了罷了,再過四十年,川普都能當美國總統,感覺西式政治發生什么奇怪的事情都能接受。
保奈美:“你怎么不說話?”
“玉藻在幫美加子寫功課啊,”和馬感嘆,“她不是特別喜歡干這個事情啊?”
“還好吧,感覺她確實挺樂在其中的。”
保奈美頓了頓:“現在只有我們倆,去干點開心的事情吧?我是說,就我們倆。”
和馬看了眼剛剛老警察提到的那個警署旁邊的酒店。
保奈美也看過去,然后打了和馬一下。
“你啊,這么急可是減分項啊!”
和馬:“你誤會了。我才不想去酒店呢。我們去看看福岡夜景吧。”
說著他把手里的尋呼機還給保奈美。
“我想想看,福岡有什么比較好的看夜景的地方……”
保奈美一邊收好尋呼機,一邊問:“你之前應該沒來過福岡吧?要不還是我來帶路?”
和馬:“好!”
“這么干脆嗎?約會的時候一般都是男孩子掌握主導權吧?好好履行你的職責啊。”
“你說你要帶路啊。”和馬兩手一攤,“我作為一個暖男,對女孩子從來都是有求必應的。”
“真的有求必應嗎?”保奈美反問。
和馬點頭:“對,你來求我吧。”
保奈美皺眉:“你這話怎么怎么感覺味不對呢?”
“怎么了?有求必應的前提不是你來求我嗎?”
保奈美嘆了口氣:“罷了,我也習慣你的嬉皮笑臉了。我們攔個的士,去旋轉餐廳吧。現在應該夜場剛開始。”
和馬:“這么晚了你確定?”
“我當然確定了,那是我爺爺很喜歡的餐廳,夜場會有當地很有名氣的歌手來駐唱哦。”
“那行,我來喊的士……不對啊,明天玉龍旗就要開賽了,我得回酒店休息……”和馬看著保奈美的表情,話說了一半改主意了,“行吧,不喝酒的話問題應該不大。”
保奈美卻搖頭:“不,你說得對。還是回酒店吧。”
她打了個手勢,一輛本來藏在暗處的汽車開出來,停在兩人身邊。
和馬:“誒?有車在啊?那剛剛你說要喊的士?”
保奈美推著和馬:“好啦好啦,別在意細節,上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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