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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夫人才是最強大佬 694單槍匹馬赴會
杰西森當場傻眼。
就連車內唯一的那名手下也差點打歪了方向盤。
時珺居然是……小江總的未婚妻?!
這一驚天大秘密也太大了吧!
“我靠,秦匪搶了你老婆?!”
還沒等那手下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坐在旁邊副駕駛的杰西森就立刻炸了。
這說話角度也挺清奇的。
但……也沒說錯。
江暮韞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過也不需要回答,杰西森已經自顧自地繼續說了下去。
“不過,這不太可能吧,他好像也不是這種沒底線的人啊。”杰西森雖然和秦匪不對付,但是也知道秦匪的為人遠比江暮韞這種虛偽的豪門子弟。
當下目光復雜地看了一眼江暮韞,半晌后就嘖嘖了搖頭,道:“看不懂,看不懂,你們這關系又是死敵又是情敵的,太復雜。”
然后就不再繼續說下去了。
黑夜下,幾輛車急速朝著一處地方行駛而去。
半個小時后,車子到達目的地。
倉庫門被打開,毫無知覺的時珺被拖了進去,安置在了角落里的一把滿是灰塵的椅子上,雙手負背捆綁住,不讓她有絲毫的動彈。
其實時珺注射過藥劑,就算這會兒醒過來,在藥物作用下也根本沒有什么力氣。
但因為有了之前時珺的完美表演,和她的可怕的意志力,他們還是覺得上一道保險比較好,免得到時候在對付秦匪的時候還要分心去盯著時珺。
等到把人給捆綁完之后,所有人都開始在倉庫內等著。
夏季的雨夜里,倉庫許久沒有空氣流通過,里面帶著一種特殊的密閉氣味。
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杰西森等得有些不耐煩了起來。
雖然他和秦匪也很不對付,可畢竟今天的目標不是秦匪,而是時珺。
眼下時珺都束手就擒了,可他卻為了江暮韞只能這樣等著浪費時間,實在是不爽,因此忍不住喋喋不休地吐槽了起來。
“我說,這都快三個小時了,秦匪不會是在耍你吧?”
“秦匪這人向來真真假假,玩你也說不準。”
“我看你還是直接派人去抓吧,我猜他就是故意拿這個女的做擋箭牌,騙你呢。”
面對杰西森的話,江暮韞面色平和,卻語氣很是篤定,“不會,他一定會來。”
杰西森最討厭他這種胸有成竹的樣子,就好像是世外高人似的,“你到底哪來的自信,不過就是個女人罷了。如果是你落得今天這樣的處境,你是要女人,還是保自己?”
江暮韞被他這一句反問問得呼吸一滯。
如果是他,會選女人還是自己?
那自然是選自己了。
哪怕對方是時珺。
可秦匪呢?
他也會選自己個兒嗎?
當這個疑問在腦海中閃現過后,江暮韞幾乎下一秒就否決了。
不,不會的。
秦匪肯定會來。
雖然這個答案令他不悅,但他知道,一定不會錯。
秦匪的為人,和自己……不同。
果然,沒過多久外面就有車子由遠漸近的聲音。
來了!
江暮韞神色微變,目光不自覺地朝著坐在那里還昏迷不醒的時珺看了一眼,手就此攥緊。
“聽到沒,聽到沒,有車聲,有車聲!那混蛋不會真來了吧?夠癡情的啊。”
杰西森一句感嘆剛說完,就聽到一陣腳步聲。
緊接著大雨中就看到秦匪一個人單槍匹馬的出現在了倉庫大門外。
他渾身濕透,前額的碎發一縷縷地打濕貼在皮膚上,雨水順著頭發蜿蜒而下,看得出來十分的匆忙。
毫無以往秦家繼承人的做派。
杰西森一看到他這樣,不免覺得驚奇不已,不過緊接著就是幸災樂禍,“秦匪,你小子也有今天啊。你說你,跑了那么久,最后還不是落在我們的手里。”
然而,站在倉庫門口的秦匪卻像是沒聽到似的,第一眼就看向了被綁在那里,連動都不動的時珺身上。
她渾身上下衣服都還完整,除了額頭上的傷勢之外,其他地方并沒有什么問題。
這一認知讓他的那顆心就此落回了肚子里。
不過當他的目光看到時珺那副無知無覺地樣子,心中不禁一疼。
她何時這般狼狽過。
她向來都是寧死不屈的人。
能讓她變成如此這般模樣,必然是經歷過一場激烈的反抗,最終才會變成這般樣子。
激烈的……反抗……
這幾個字眼讓他的手不自覺地握緊成拳,他死死壓制住了內心的暴戾殺戮看向了坐在那里的江暮韞,語氣更是因此變得低啞了幾分,“我來了。”
言下之意,就是要江暮韞把人給放了。
江暮韞如此聰明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他這話里的意思,只是眼下他占上風,根本不畏懼對方,直言一句:“不放又如何?”
秦匪聽到這話,也不急,而是沉冷地提醒:“時家好歹也是這南邊昔日的豪族,你隨意動時家人,小心輸得一敗涂地。”
結果只是得到了江暮韞的一聲輕笑,“我為時寅解決了一個難題,他該感謝我才對。”
“時寅既然讓時珺進了公司,自然是看重她。”
秦匪還想為時珺爭取一把,但很可惜江暮韞并沒有上當,只是面帶嘲諷地笑意,“別人看不懂,我不相信你看不懂時寅這一招借刀殺人。”
秦匪一頓。
他怎么可能看不懂。
不過是想拿這個理由來企圖糊弄江暮韞罷了。
只可惜,江暮韞并沒有被糊弄過去。
手里已經沒有底牌,秦匪也知道再說不過是拖延時間罷了。
事實上他應該拖延的。
但眼下時珺到底如何他心里沒有底,萬一是內傷,耽誤了治療可就不好了!
于是,還是決定放棄了拖延,果斷道:“我人已經來了,你要找的是我,何必為難她,她和你之間根本沒有過節。”
然而江暮韞就是知道了這一點,所以故意磋磨著時間,“她站在你這邊,就是和我最大的過節。”
秦匪抿了抿唇,只當他這話是在說他們兩家人的不死不休,這才牽連到了時珺。
卻不想杰西森這個時候跳出來說了一句他完全聽不懂的話,“話說秦匪你也夠本事的啊,看著你人模人樣的,結果也做這種下作事兒啊。嘖嘖,沒想到秦家也會出你這么個玩意兒。”
秦匪神色平靜本沒有搭理。
直到杰西森下一句說:“你們這里不是有一句話叫,朋友妻不可戲!”
讓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而此時杰西森說完這話后就反應過來,這兩個人不是朋友,而是死敵,于是補了一句:“但就算是死敵,也不能搶人家老婆,給人家帶綠帽子啊。”
秦匪:“???”
江暮韞:“……”
前者完全不知道杰西森在胡說八道什么東西,而后者則想把杰西森一腳踹出倉庫,讓他閉嘴。
“夠了!”
江暮韞這時一聲呵斥,杰西森這才住了嘴。
緊接著就聽到他繼續道:“現在談得是正事。”
杰西森看他臉色不善的樣子,誤以為他是被帶綠帽子不高興,于是果斷轉了話題,“對對對,是該談正事,干點正事不比這樣打嘴炮好嗎?真的是,一個兩個專門說些廢話。”
江暮韞頂著秦匪那古怪的眼神,耳邊又聽著杰西森那些聒噪的廢話,頓時徹底不耐煩了起來,“你給我閉嘴!”
被訓斥杰西森不禁嗤了一聲,“我這不是幫你說話呢嘛!真是好心沒好報。”
江暮韞被他這么倒打一耙,真的是連說話的想法都沒了。
不過他沒想法,不代表杰西森沒有。
要知道他和秦匪之間也同樣有著斷臂之仇。
抓不著他那是沒辦法,如今抓到了,自然是不會放過的了。
他冷笑著走到了秦匪的身邊,來回的的晃蕩,并且不懷好意地沖著他道:“我是真沒想到啊,你竟然為了一個女人真的會單槍匹馬地過來。怎么,這女的真的那么得你心意嗎?是她的臉還是……她的身體?”
話音剛落,在場的兩位繼承人面色皆一變。
“杰西森!”
“你找死!”
兩個人同時開口。
只是秦匪的反應絕對比江暮韞的要大得多。
在杰西森話剛說完的瞬間就幾乎出手,一把將人給拽到了自己的面前,死掐住了他的脖子。
周圍的手下一看到這番場景,立刻做出了警戒的姿態。
氣氛,立刻就緊張了起來。
倉庫外的雨聲襯得屋內一片寂靜。
“你打我一個試試!你的寶貝兒可還綁在那里呢!你要敢動我一下,你的寶貝兒也會在同樣的地方挨一下。你猜,就她這個小身板,能挨幾下?”
秦匪不由得朝著椅子上的人看去。
時珺依舊無知無覺地低垂著腦袋,被綁在那里。
就這樣看著都讓他心疼,還挨幾下?
自然是一下都不能挨!
當這個念頭剛起,不想原本被攥著衣領的人這時猛地發力,反手一把按住秦匪的手,然后膝蓋抬起,重重地砸向了他的腹部。
秦匪條件反射地想要避讓開,但一想到自己躲開了,很有可能杰西森會把氣撒在時珺的身上,于是硬生生地忍了下來。
那一膝蓋頂上來,力道十足,讓他忍不住悶哼了一聲,立刻弓起了背部。
杰西森看著他微擰起的眉頭,嘴角的弧度就漸漸大了起來。
他能感覺到剛才那一秒鐘秦匪是想要避讓開的,只不過后來他硬生生忍了下來。
當他感覺到了這一點后,心里便明白,那個叫時珺的女孩子的確是秦匪的一個軟肋。
從而越發的肆無忌憚了起來。
斷臂之仇和這些年來交鋒的失敗統統化為報復,一一回報在了秦匪的身上。
杰西森身形粗獷,雖然只有一只手,但力大無比,每砸一次下去,都能聽到那骨與骨之間所發出的聲響。
他一下又一下的用膝蓋朝著秦匪的腹部頂去,接著用手肘順勢往背部一砸。
每動一下手,他嘴里就不斷的咒罵起來。
“你不是很厲害嗎?怎么今天像個女人似的,連還手的能力都沒了?”
“說話啊,怎么成啞巴了?!”
“當年你害得我那么慘,今天我一定要雙倍奉還!”
說著,手上的動作越發的狠厲了起來、
那沉悶地聲音更是在整個屋子里顯得格外清晰而又……心驚。
最終,秦匪支撐不住就此被打得徹底趴在了地上。
可杰西森還覺得不過癮,又強勁地一腳飛踹了過去,秦匪立刻猶如斷了線的風箏,就此滑出了一米遠,“砰”地一下撞在了墻上。
血腥氣立刻從胸口翻涌上來,一時沒忍住,血從嘴角溢了出來。
杰西森子啊看到他被自己打吐血之后,終于出了心中一口惡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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