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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夫人才是最強大佬 685一個蘋果吻
等掛斷了電話,坐在一旁一直聽著他們連線的秦匪不禁出聲問了一句:“你真相信他們?”
時珺將手機放在了茶幾上,揉著眉心靠在了椅背上,“也沒有什么信不信的,互惠互利罷了,要是站我這邊最好,不站我這邊,我也沒什么損失。”
這話說的雖然也沒有什么錯,但是……
“如果他們給你假情報呢?”秦匪問道。
時珺手上的動作不停,淡淡地一句:“你當我的人都是吃素的?”
這語氣,這姿態……
秦匪嘴角的笑意漸深起來。
時珺其實想過這個問題。
就是因為想過,所以一開始她沒有馬上答應,而是想著要以不變應萬變。
但后來她改變了想法。
消息不消息的,壓根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擔心時寅可能會出什么幺蛾子,到時候讓這些人給時寅找點事做,也是極好的。
這些人能夠留在時凡森的身邊這么多年,想來各個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
要想搞點事情給時寅,應該不難。
這樣的話,也不需要犧牲她隱藏在時氏的人,多好。
“放心,我做事有分寸。”時珺怕秦匪擔心,還是寬慰了一句。
秦匪看她這么有把握,自然不會再多說什么,只能點頭轉了話題,“對了,我把南邊的人都調過來了,所以你的安全問題盡管放心。”
說到這個,時珺也道:“我也抽調了幾個過來。”
她可不想再像上次一樣,跟著秦匪的人束手束腳的,有自己的人用起來多少更方便一些。
而秦匪只單純的以為她是想要人多好辦事而已,因此也安慰了一句:“放心吧,估計也用不到這些人,境外的人到底是誰,應該會很快就會調查出來。”
“嗯。”
“早點休息吧,累了一天了。”
“好。”
夜已深,兩個人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里去休息。
接下來的幾天一切全都風平浪靜,她的身邊以及公司都沒有出現任何不正常的事情。
而時氏那邊,鄭海瑞則告訴她,時寅最近一段時間一直都在幫忙時凡森的身后事。
時柳兒更是在知道這件事后,一度哭到暈厥被送進了醫院。
時廣在時凡森去世后的沒幾天人也不見了,不知道跑去哪兒了。
總之,現在時家一團糟亂。
而時凡森去世的消息已經公開了,并且打算在月底舉行哀悼會。
時珺聽到這話,只覺得扯。
哀悼會?
以他們兩個人的關系外界不知道,圈內的人可都清楚的很。
當年,一場奪位之爭,無比的殘忍。
最終時凡森受了重創,在醫院里幾次搶救,最后才被搶救了回來,這也從而導致錯失了那一次的上位機會,只落下了一個大董事的職位。
“你放心,現在時氏這邊風平浪靜,什么事兒都沒有,一切安穩。”鄭海瑞盡職盡責地為她通風報信。
時珺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事實上,她早在今天早上就收到了自己手下的信息,將這樣一切全都給她了。
電話那頭的鄭海瑞在匯報完后,猶豫了一下,接著才笑著問:“你打算什么時候回來?”
雖說他們之間交易達成,算是盟友了,這可盟友遲遲不歸,還要他們來接收時氏的消息,這對他們來說實在是沒有什么真實感。
所以就想著讓她能夠盡量快點回去。
只有她明確地站在他們這一邊,他們才能心安啊。
但時珺還不想回去,她覺得時寅把人弄到這里來,必然有他的目的,所以她想等一等,因此就找了個借口道:“我這邊事情挺多的,暫時還不能回來。”
鄭海瑞見她還不能回來,心里多少是有些急了,“那需要人手嗎?我聽說這次你過去,好像就帶了一個自己的助理,并沒有其他人員一起隨行,會不會工作內容太多了?”
“不會,這里面很復雜,自己做更好。”時珺一句話就直接打發了他想要派人過來的心思。
鄭海瑞見她拒絕得明明白白,也不敢再說什么,只能十分艱難地順著她的話回答:“那行,既然你覺得自己沒問題,那我也就不強求了,不過如果有需要,可以隨時打電話,我派人去支援你。”
“嗯。”
電話說到這里,到此為止。
掛了電話,時珺坐在沙發上,秦匪端著他剛切好的水果拼盤走了過來,將其中一塊蘋果遞給了時珺,問:“你父親那邊如何?”
時珺接了過來,一口吃掉了蘋果后,一邊咀嚼一邊回答:“他正打算給我大伯大肆操辦他的身后事。”
秦匪聽到這話后,頓時笑了,“這算是死后一筆勾銷?”
時珺嗤了一聲,“我更覺得是貓哭耗子假慈悲,他向來就會做這些事。”
她隨后也從拼盤里拿了一個蘋果遞了過去。
那姿態要多自然就有多自然。
秦匪看到她那動作后,嘴角立即勾起了一個笑容,然后微微低頭,直接就把蘋果咬進了嘴里。
時珺微微一愣,片刻后就明白了他的小心思。
這人真的是……
時珺看他笑得那么開心,索性就讓他再高興高興,真真正正的給喂了一口水果進了他嘴里。
這下反而輪到秦匪愣住了。
嘴里含著水果,遲遲沒有動作地坐在那里。
看上去有些傻得可愛。
顯然這個驚喜讓他有點始料不及。
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當下就高興地一把將時珺攔腰抱到了自己的膝上,纏著她道:“再喂一個。”
時珺知道他一定是開心的,但沒想到他會這么開心。
看著秦匪眼里滿是欣喜的光亮,她心一軟,就真的喂了一口。
秦匪見她如此乖順,心里說不出的高興和滿足。
時珺隨口地問了一句:“好吃嗎?”
秦匪挑了挑眉:“你想知道?”
時珺看他那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下意識地拒絕,“也不……”
是字還沒有說出口,一個帶著蘋果香氣的熱吻傾覆而下。
蘋果香甜的滋味裹挾著他呼吸就此充斥而來。
你來我往間,果肉被碾碎,最終不知落進了誰的嘴里。
那如同蜜一般甜的吻最終在時珺氣息不穩中就此結束。
秦匪和她抵著額頭,聲音里透著幾分的啞,問:“好吃嗎?”
時珺在吻技上是真比不上他,喘息了半晌,才抬眸看了他一眼,“你說呢。”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剛吻得太狠的原因,她眼尾有些紅紅的,那一句話說得多少失去了往日強勢的姿態。
秦匪別提多歡喜了,緊緊摟著她,埋在她的脖頸處,帶著滿是愉悅的聲音,問:“今天怎么這么乖呀?”
時珺看他那副激動得不能自持的樣子,也是沒了脾氣。
正當她準備說沒下次的時候,她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嗡嗡嗡”地響了起來。
這一細微的聲響立刻打斷了他們兩個人旖旎的氣氛。
當下時珺坐直了身體,將手機拿了起來,看了一眼,繼而就對秦匪說:“我要出去一趟,你早點休息。”
說著,就要起身。
秦匪見了,連忙問道:“你要去做什么?”
“去見個人。”
時珺沒細說,秦匪知道她的性子,所以沒深問,但因為關心她的安慰,就提議:“我陪你過去吧。當然我不進去,我就在外面等你。”
時珺聽到這話就知道這家伙心里在想什么了,因此立刻解釋道:“你想多了,我去見我三叔,和他聊一聊。”
秦匪一頓,“你三叔?”
時珺嗯了一聲,“他剛被我弄過來,他和我大伯一直在弄境外的事,可能會清楚,所以就想親自問問。”
剛才鄭海瑞在電話里面說時廣不知道什么時候跑了,其實他根本不是跑了,而是在第二天的時候就被她的人給扣住了,然后找了個恰當的時機給打包送了過來而已。
時珺看秦匪坐在那里愣愣地看著自己,不禁問:“怎么了?”
“你這速度也太快了,我有點跟不上。”
秦匪覺得自己是不是低估了自家的小姑娘。
時廣好歹也是她三叔,是時家的人,就算身邊不是保鏢成群,但肯定基本的安保措施是有的,結果才距離出事沒幾天,人就已經被綁過來了。
而且關鍵是,時家還沒有因為他的失蹤而鬧得轟轟烈烈。
足以可見,她將一切安排得有多么的妥當。
就這樣,秦匪暈暈乎乎地就跟著時珺去見了時廣。
時廣被安置在了一處距離這里也不算太遠,但已經幾近荒廢的城中村。
南青市本不屬于一線城市,只不過因為這些年發展的還算不錯,各個地方都在重建,想要弄出一個新一線城市的面貌來。
因此,很多老破小的區域就被荒棄了。
這也讓時珺方便了很多。
初夏雨水豐沛。
夜晚降臨,細密的雨絲依舊連綿不斷。
時珺在秦匪的陪同一下坐車前往。
市區內明明還一片霓虹閃爍,人來人往的喧囂,可兩條街之外的城中村卻無人問津,路上只有幾盞微弱的路燈散發著光,道路兩邊的商鋪早就大門緊閉,被雨打落的樹葉被風一吹,孤寂地在小水溝里飄蕩,整個城中村內如同一個空空蕩蕩的鬼城。
雨水還在淅淅瀝瀝地下著。
車子一路行駛而過。
直到車子開到某一處破敗的小弄堂外,終于停了下來。
秦匪率先開門下車,為時珺開傘擋雨。
兩個人很快就并肩進入了弄堂內,推開了其中一扇門。
里面早已有人在等候。
一看到她出現,連忙上前恭敬地喊道:“老板。”
時珺冷聲問:“人呢?”
那名手下連忙朝著身后的一處房間指去,“在大廳里。”
時珺順勢看了下,隨即對他們幾個人吩咐:“你們在外面盯著。”
“是。”
時珺當即就抬步朝著屋內走去。
只是到了門口,秦匪卻伸手將她輕攔了下來,道:“我也在外面等你。”
時珺蹙了蹙眉心,一開始想拉著他一起進去的,但隨后想到他的身份問題,也就作罷了,“那好,你到隔壁去等我會兒。”
說罷,就自己走了進去。
剛進門,就看見昏暗的光線下,一處角落里時廣正癱坐在那里,動也不動,像是死了似的。
時珺揮手,示意身旁的手下把人給弄醒。
那人一收到命令之后,就直接用冷水朝時廣臉上潑去。
“嘩啦——”
一盆冷水就這么兜頭澆了下去。
可憐時廣被抓住后,被打了一針鎮定劑,直接送了過來,渾渾噩噩還沒有清醒,就又被冷水給激醒了。
被迫睜開眼的瞬間,他的腦海中一片空白。
根本反應不過來在他自己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直到時珺主動開口說了一聲,“三叔。”
還沒有清醒的時廣渾身一顫,猛地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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