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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夫人才是最強大佬 669一切的一切都是圈套
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聚焦到了坐在最后一排的時珺身上。
就連時柳兒在聽到這話后,動作忍不住微微一頓,目光本能地朝著時珺看去。
恰巧時珺這時抬頭,看向她。
激得她心尖又一個微顫。
緊接著就聽到時珺不咸不淡地道:“要想讓她腦子清醒也不是什么難事。”
時柳兒被她一記眼神飛過,頓時呼吸一窒,一種心慌油然而生。
時寅對此不禁道:“你有什么好辦法就快點幫幫你大伯。別讓他都這些年紀了,老婆死了,女兒還瘋了。”
時凡森聽到這番話后面色一沉。
還不等他發作,此時時珺起身,緩緩走到時柳兒的面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然后轉身對時寅保證:“我也認識一個不錯的醫生,只要給我一晚上的時間,明天早上我保證她一定乖乖的。”
乖乖的。
這三個字別人說或許沒什么,但時珺說的話……
眾人莫名的感覺背脊骨一涼。
聽說時珺手底下專門培養了一批人,那手段一個個都不是吃素的,時柳兒要是落到這些人的手里……
頓時,坐在會議室里的董事們腦海中各種酷刑手段立即輪番上演。
看著時柳兒的目光都如同在看一個死人。
而時柳兒何嘗不知道,自己落入時珺手上之后的結局。
來了。
終于她要來報復自己了。
一想到這里,立即一股冷意從腳底心竄起,然后身體就開始激烈的掙扎了起來。
那種瘋狂再也不是和剛才演戲似的裝瘋賣傻,而是真的為了求生在不斷的拼命。
“不,我不要你,走開,你走開!”
“你就是想折磨我,你就是想殺死我,你不要靠近我,你走開,你給我滾!”
“爸,救命啊,她要殺人,她要把我當成第二個四叔,把我的頭顱砍下來,救我,救救我……”
時柳兒為了能活命,口不擇言地在那里說話。
在場的那些董事們聽到這話后,心頭頓時驚駭不已。
時至敬是被時珺給殺掉的?
因為當初對外宣稱時至敬是突發疾病死亡的,而且當時時珺又突然回歸,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時珺的身上,并沒有過多的疑惑時至敬的死因。
如今聽到時柳兒這么一說,只覺得意外不已。
但隨后卻又覺得這其中還真的好像有那么點點的問題。
這兩個人,一個病好歸來,一個突發死亡……
這時間點吻合得實在是讓人覺得微妙。
難不成,當年時珺生病這件事和時至敬也有什么聯系嗎?
就在所有人看向時珺時那目光變得漸漸復雜起來時,時珺始終面色淡淡,沒有半點心慌的表情,“父親,時柳兒看來是真的病的不清,得好好治一治才行。”
時柳兒看到她竟然如此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謊,直接就氣瘋了,“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你這個殺人犯!你這個殺人不眨眼的瘋子!”
時寅聽著她那些話,面色越發地冷了下來。
這種事情基本上都是家族內部見不得光的矛盾,是絕對不能暴露在外人眼里。
就比如時珺意外死亡的時候,他們也只是對外宣稱時珺生病要進行長久的療養,不是說明她意外死亡的情況。
如今時柳兒竟然在這么多董事面前說這種話,要是這里面有一個生有異心想要去查,對于時珺和時家來說都是一個不小的麻煩。
畢竟這是事關人命的問題。
因此,他當即沉著聲一字一句道:“的確是非治不可了。”
這話一出,時凡森父女兩個人的臉色立刻就變了。
因為時寅這話里分明是動了怒了。
非治不可。
有了他的允諾,怕是要讓時柳兒非傷即殘了。
時凡森只有這么一個女兒,哪里舍得,他倏地瞳孔緊縮,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大喊一聲:“不!”
時寅抬眸,不冷不熱地問:“怎么,大哥不希望把她治好嗎?”
時凡森一噎。
這神志不清的理由是時凡森為了能夠讓時柳兒從中逃脫的借口,沒想到如今卻被時寅順勢而為反將他一軍。
他知道,時寅這是不打算善了了。
于是,他不得不轉而將目標轉向了站在那里的時珺。
也不知道是不是病急亂投醫,竟然對時珺懇求了起來,“時珺,我就是剩下這一個女兒了,我求你還是放過她吧。”
時珺自然是不會搭理他了,“大伯這話我聽不懂,我是想救她,又不是要殺她。”
兩父女的態度,如出一轍。
時凡森不禁咬了咬后槽牙,心想,你的救還不如殺呢!
落到你手里還能有什么好!
但他知道,這話自己不能說。
所以還想著要不要豁出自己的老臉,再求求這對父女,至少……
至少不能讓時柳兒真落在了時珺的手里。
否則的話,她就全完了。
正當時凡森焦慮得不知道該怎么開這個口的時候,沒想到時珺竟然主動開口:“不過大伯希望我不插手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能替她善后,那她的死活就不會有人在意。”
如此的不屑和輕蔑讓時柳兒頓時怒不可遏地想要咒罵了起來。
但還沒來得及說話,時凡森就迫不及待地應了下來,“這件事我會給大家一個交代的。”
有了這么一句話,時寅不禁朝著時珺深深地看了一眼。
頓時明白了她的用意。
于是也就不再計較時柳兒的那些口無遮攔,反正既然時珺不介意她的那些話,想必是善后的問題做得完美,于是便順著他的話,沉聲問道:“那不知道大哥打算怎么交代呢?”
時凡森也不玩兒虛的,直截了當的就回答:“賠錢。”
時寅神色不變地道:“那公司接下來要怎么辦呢?”
時凡森當即道:“錢都已經賠了,公司自然照常運營了。”
他要是為了保下那家公司,何必這么痛快的應下賠錢兩個字。
時寅頓時沉默了下來。
顯然是并不同意繼續運營這個做法。
他手下的那些董事們看出了他的意思,適時的開口。
“口碑都成這個樣子了,還怎么運營啊?”
“就是啊,這次故麗珠寶不僅沒有獲得成功,還連累了整個時氏集團的名聲,我看啊就該關門。”
“沒錯,我同意關門!”
聽到那些人一口一個關門附議,時凡森有些急了,“這怎么可以!”
要是賠了錢,再關門,那他還浪費這個錢干什么!
但那些董事們這回的理由卻十分充足。
“怎么不可以?如果不做出相對應的處罰和措施,那會連累到整個集團的。”
“而且最關鍵的是,這家公司本來就不行,要為它動搖時氏,實在不劃算。”
“我覺得,當初就應該聽珺小姐的,過年前就關門,也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了。”其中一個人果斷開口對時珺開始吹起了彩虹屁,“咱們珺小姐向來眼光獨到,不然也不可能一個人自立門戶到現在,瞧瞧咱們其中有哪一個能做到像珺小姐這樣的。”
周圍的人聽到后,也忙不迭地點頭,連連附和:“沒錯,沒錯。我當初就這樣說的,可惜啊某些董事啊相信錯了人,搞成這個樣子。”
所謂的某些董事們聽到這話后,心虛得一個個全都埋頭了起來。
生怕時珺會看到他們,到時候一個個報復回來。
那他們就死定了。
這一波彩虹屁吹得那叫一個天花亂墜。
時珺對此倒是面色淡淡,完全沒有任何表情。
反倒是被架在那里的時柳兒氣得面色漲紅,死咬住的下嘴唇被咬破,一陣血腥味從口腔內彌漫開來。
這群人……
這群混蛋竟然見風使舵!
一個個都是沒骨氣地墻頭草!
如果不是她現在這個樣子,她一定要親自沖過去撓花這些老家伙的臉。
而站在那里的時凡森聽著這一群人的話,心里真是惱怒不已,他立刻駁斥道:“不過就是假珠寶罷了,公司只要做出相對應的補償,并且表示原材料出現了進料錯誤,內部已進行了處罰和自檢,我相信公眾肯定不會再說什么。”
然而,這話剛說完,落座的時珺就此開了口,“大伯父,你想的太簡單了,要知道,在我們這里是嚴重造假,數額巨大是要判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的。”
時珺要么不開口,一開口說話就是直接入獄。
好家伙,誰能受得了。
時凡森見她非要置自己的女兒于死地不可,忍不住提聲呵斥了一番,“你不要在這里危言聳聽,我以一賠三,全數退還,怎么可能還會被判刑。”
時珺就此抬頭,黑沉沉的眸子里一片冷靜,“全都賠償自然不會判刑,只是不是以一賠三,而是以一賠十。”
這最后的一句話如同熱鍋里滴入了一滴水,頓時驚得人汗毛倒豎了起來。
以一賠十?
每個人嗎?
那故麗珠寶就算能開,也破產了吧?
時凡森一共就這么點財力,如果以一賠三的話,他或許賠償完,還能有點錢去盤活整個故麗珠寶。
但如果以一賠十的話……
他的錢估計光賠償都夠嗆,還談什么讓公司照常營業的事。
要知道,沒有錢,以故麗珠寶現在的口碑,根本不可能活得下去。
到時候就是時凡森自己想開,估計也開不下去。
這一招,可謂是用心險惡啊!
那些人能想明白,時凡森自然也很快就反應過來,因此果斷道:“規定是以一賠三,哪來的以一賠十,你不要胡說八道!”
時珺當下就側目看向了被架在那里的時柳兒身上,緩緩道:“你女兒規定的。”
時柳兒眼睛驟然睜大。
而時凡森更是渾身一震,“什么?”
隨即就聽到時珺繼續道:“你女兒之前私下里為了能夠付讓他們封口,就給每個消費者以一賠十的價格在賠償。”
時凡森完全不可置信地看向了自己的女兒,想要從她的反應里能得到一個否認的答案。
可惜,時柳兒就像被雷劈中了似的,當場愣在了原地。
因為……
她驚訝于為什么時珺會知道這件事。
以一賠十這件事除了時屹和公司里內部的幾個經手的人之外,根本沒有其他人知道。
她是怎么知道的?
難道說……
公司里有她的內奸?!
還是說……
這件事根本就是她算計自己的?
事到如今,時柳兒終于有些模模糊糊的感覺到了一種陰謀的味道。
雖然搞不清楚時珺到底是從哪里開始搞鬼的,但是她能肯定,這件事肯定和她有脫不開的關系!
一想到這里,她的怒意就從心底橫沖而起,尖聲大喊了起來,“是你,是你故意的!是你騙我以一賠十,這都是你的陰謀,是你的圈套!你怎么能這么對我,我是你姐姐,你這樣算計我,對你有什么好處!”
這一番話也就是變相承認了以一賠十的做法。
頓時時凡森的心頭一驚。
而隨即聽到時柳兒的叫嚷后,面色立刻就變了。
這里面竟然有時珺的手筆?
還沒等他說話,時珺就面不改色地對時凡森認真建議一聲,“癔癥看上去真的挺嚴重的,希望大伯找的醫生真的有效。”
看她這樣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時柳兒覺得自己真的要瘋了,她不停地掙脫,想要沖過去動手,“你才癔癥!你個賤人,睜眼說瞎話!你給我等著!早晚有一天你落在我的手里,我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她越說越激動,但苦于被人死死困住,根本無法動彈。
別說是去動手,就是連時珺的衣角都碰不到。
這也導致她的情緒激烈到了極點。
那瘋子一般的行為完全和昔日的千金大小姐截然不同。
任是誰都不會相信,眼前這位會是時家的大小姐。
聽著那番刺耳尖銳的謾罵,時珺始終面色不起波瀾,像是沒聽到一樣,繼續說道:“所以,如果現在你改成一賠三的話,我怕其他消費者不會服氣,到時候只怕更不好辦。”
一聽到這話,時凡森不禁把注意力重新拉了回來,怒瞪著時柳兒,呵道:“你個敗家子!”
時柳兒嚇得一個哆嗦,也忘記了咒罵,哭喪著喊道:“爸,這不能怪我,真的不能怪我,他們威脅我!我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結果沒想到最后還是被曝光出來了,我現在想起來,應該就是她搞的鬼!這些人里面肯定有她的手下!這個賤人!”
面對她的指責,時凡森不禁沉冷地看了一眼坐在那里巍然不動的時珺。
連時柳兒都反應過來,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這里面有時珺的手筆。
應該說從一開始,這件事就是時珺專門為時柳兒設計的圈套。
她肯定是從時寅那邊得到了關于故麗珠寶的問題,因此借力打力,故意主張關門來激時柳兒,讓時柳兒一步一步地掉入她的陷阱之中。
一想到這里,他就忍不住攥緊了拳頭。
該死!
早知道就不應該讓這兩姐弟來面對時珺。
以他們兩個人的實力,根本沒有辦法和她對抗。
太輕敵了。
時凡森心里越想越懊惱,偏偏這個時候時柳兒還在那里又哭又叫,絲毫沒有千金大小姐的氣度,如同一個潑婦般。
當即他脫口就怒斥了起來,“那你也不能以一賠十,你哪來這么多錢?”
時柳兒一想到這里,愈發的悲從中來,委屈地哭喊道:“我把我和弟弟所有的錢都拿出來了,可還是不夠。”
但時凡森是多么聰明的人,他只要在心里估算一下,就知道就憑他們兩姐弟的錢根本不可能扛得住這么多人的賠償,因此果斷否決,“不可能,就你們兩個人的錢根本撐不了多久!”
時柳兒愣了下,這時候想起來自己干過的事,頓時心虛地低垂下了頭,以至于連哭泣都忘記了。
時凡森看她那副漸漸低下聲的樣子,心里突地涌起了一陣不安感。
越等不到她的回應,那不安的情緒就越發的沉重起來。
最終他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問:“難道你……你……”
你了半天,遲遲沒有下半句話。
但時柳兒卻心里越發的虛了起來。
兩父女像是在打啞謎似的,弄得在場一干人等都不免有些奇怪了起來。
顯然不太明白他們兩個人在說什么。
正奇怪呢,突然間面色極差的時凡森就突然毫無預兆地沖了過去,當眾給了時柳兒狠狠一巴掌。
“啪”地一下,那聲音清脆不已。
不僅把時柳兒給打懵了,就連在場的那些董事們也傻了眼。
這什么情況?
剛剛前一秒不是還愿意為自己的女兒收拾爛攤子嗎?
怎么下一秒就馬上打人了呢?
“爸?!”時柳兒剛回過神,結果時凡森第二巴掌就再次甩了下去。
這讓在場的人徹底看不懂劇情了。
他們這父女兩個到底是什么情況?
等到兩巴掌甩完之后,暴怒中的時凡森也不等時柳兒開口,就立刻對那兩名手下命令道:“把人給拖下去!”
可惜,那兩個人壓根就不理睬時凡森。
時凡森正要斥罵時,時珺才淡淡開口:“把人帶去隔壁會議室。”
那兩名手下這才像是有了反應似的,拖著人就往外走。
此時的時凡森一聽到時珺的聲音,猛地轉過頭,用一種克制住的兇狠的眼神看向了她。
因為他知道,如果這場陰謀真的是時珺設計的話,那么他們想要隱瞞的一切肯定都被時珺察覺到了。
她不可能錯過那么一大筆莫名其妙的資金來源。
絕不可能!
此時的時凡森死死盯著時珺不放,時寅看在眼里,隨即出聲,“大哥,接下來你打算到底怎么辦?”
時凡森想也不想地回答:“賠!”
他如此這般痛快,時寅也是意外,不過他能這樣輕而易舉地答應下來也挺好,免得再互相浪費彼此的時間,“好,既然大哥說要賠,那明天我們就出公告了。”
只是時寅的話一說完,時凡森就立刻道:“不過我有要求。”
時寅倒也沒有什么意外,他點了點頭,“你說。”
時凡森的目光始終落在時珺的臉上,然后徑直地回答:“故麗珠寶既然我們一力承擔下來,那就從今往后就和時氏脫離。”
這一句話讓本來還陷在剛才他暴打自己女兒場景中的眾人們再次全都愣住了。
脫離?
時寅眉眼沉沉,“大哥想讓故麗珠寶自立門戶?”
時凡森:“對。”
眼下時珺到底怎么知道他還不清楚,反正就先斷臂自保,讓公司獨立,或許還有一線希望。
對此,坐在那里時寅的眉心攏起了一道褶子,沒有回應。
站在他這邊的董事們便立刻紛紛開口拒絕。
“這怎么能行呢,故麗珠寶是時氏的根基,哪能脫離。”
“是啊,誰不知道故麗珠寶這個牌子是時氏名下的。”
“這不行的,外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公司不行了呢!”
聽著這些人強詞奪理的拒絕理由,時凡森不禁冷笑了兩聲,“你們剛才明明還說要關門大吉的,既然要關門大吉,那為什么不能夠脫手給我?而且又不是賣給外人,我好歹也是時家的長房嫡子。”
這話倒是讓人無話可說。
更何況他都已經用時家嫡長子的身份來壓人,那些董事們哪里還敢出聲。
只能一個個地朝著時寅看去。
時寅則下意識地朝著時珺看去,見她沒有任何的反應,于是收回了視線,問:“可大哥有這么多錢嗎?”
時凡森咬了咬牙,道:“我會想辦法的。”
時寅看他那副樣子,心想著估計時珺在私下里肯定還會有所動作,所以才會現在一句話都不說,因此也就沒有再揪著不放了,“那好吧!既然如此的話散……”
會字還沒說出口,不料這個時候時珺突然出聲打斷:“等一下,我還有問題。”
瞬間,在場那些人的目光不禁朝著時珺看了過去。
就聽到時珺說:“故麗珠寶的損失雖然有大伯父解決,但是時柳兒出現如此大的紕漏,公司內部必須做出處理。”
經過她這么一提醒,所有人這才反應過來,這次事件的主角。
董事們看時珺在這個時候還死咬住時柳兒不放,知道她這是要時柳兒再無翻身之地,因此那些得罪過的董事們趁此機會示好,連連點頭地應答。
“對,沒錯!得處理!”
“說的對!闖下這般彌天大禍,得做出處分。”
“不能容忍這樣的人在時氏,將來必然是個隱患。”
時寅自然不會反對了,“大哥怎么說?”
時凡森自然知道時珺是什么意思,她無非是想讓時柳兒徹底在時氏無法立足,不過他也有借口,“故麗珠寶既然都要自立門戶了,那就是內部的事情。”
這就是他為什么要這么快要提出脫離集團的理由之一。
他不僅要保住公司,還貪心地想要保住時柳兒。
但問題是,時珺怎么可能會放過他呢,“可現在故麗珠寶還是屬于時氏,而時氏也因此受到了巨大的牽連,那就不是內部的事。”
她一口咬住了時間問題,就是不松口。
董事們怎么可能會掉鏈子,一個個就是附議。
“我贊同珺小姐的說法。”
“我也贊成。”
“這個處分必須得給,否則明天都沒有辦法對外一個交代。”
時凡森知道這次是徹底掉進時珺的陷阱里了,要是不扒一層皮,只怕是沒那么好過了。
最終咬著后槽牙,一字一句地問:“那你們說怎么辦?”
時珺毫不猶豫地道:“撤掉時柳兒的董事職位。”
這一句話頓時激起了時凡森的情緒,當即就聽到他一聲大喊:“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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